兄嫁之管教1哥哥梦到弟弟的悲惨未来后狠狠管教弟弟。纯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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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滴答…滴答… 古董座钟笃定地摇摆着,时针即将指向六点。 斜阳透过玻璃照在万鸿紧闭的双眼上,眼皮上晕出一片温暖的橘色,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依稀能看到他眼皮下的眼珠在快速转动。 嗒—— 秒针和分针同时移向数字12,三根指针在钟面连成一条直线。 叮咚——叮咚—— 到达设定好的时间,座钟微微颤动,厚重的钟鸣在房间回荡。 万鸿被报时声惊醒,浑身一震,从梦境中脱身。 他先后看向座钟与桌面上的合同资料,想起自己今天在家办公,刚才靠在椅子上闭眼小憩,似乎……做了个梦。 一个非常真实,真实到他醒来的瞬间都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的梦。 窗外清风和着桂花香气拂面而过,吹活了他僵硬的身体和沉凝的思绪,他渐渐有了存在于现实世界的实感,有余力回头审视刚才荒唐的梦境。 梦里,阿雁的同学找上他,称自己才是他亲弟弟,还拿出了几份亲子鉴定报告。 他调查之后印证了对方所说的“调换孩子”这件事,便认回了对方。 他原本的意思是让亲弟弟以“养子”身份回来,将事实掩埋,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家真假少爷的事在有心人的渲染下一时喧嚣尘上。 股价下跌倒是小事,他的弟弟——阿雁闹起了脾气,只是没想到前一秒还哭哭啼啼从自己这里得到“你是哥哥永远的弟弟”的承诺,后一秒他就找上亲弟弟立下马威,他试图让两人好好相处,成为家人,但阿雁却总憋着股坏要整人。 但那毕竟是他亲弟弟,不是个蠢的,常常让阿雁自作自受,有苦说不出。 左右都是他弟弟,他努力一碗水端平,虽然时常偏心阿雁,但也有限度。几次严厉的训斥后,阿雁认定他偏向亲弟弟,便渐渐和他疏远,却还是在私底下招惹人家,越长大,手段越狠,不知从哪搞来那下三滥的春药,没坑到人不说,反倒自己丑态百出。 甚至离家出走。 梦里的自己居然不为所动,想着等阿雁出去吃些苦头,就会乖乖回家认错了。 他在梦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视角,看到这一段时心急如焚,想指挥手下把人抓回家,却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呆在躯壳里看另一个自己如何冷眼旁观。 最后的最后,万家的商业帝国屡屡受挫,几欲崩塌,阿雁开着超跑到他面前炫耀,口口声声说造成这一切的是他。 得意洋洋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傻。 也因为这一出,董事会怀疑他的疏忽导致公司机密被万雁盗走,毕竟他是出了名的溺爱弟弟。此时正好亲弟弟手持改变局面的重大专利回归,他险些被赶下主理人的位置。 也在这时,他收到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作为照片唯一的主角,阿雁仰着沾满白色浊液的脸,红肿的嘴唇在零落白液对比下越发夺目,微微勾起的嘴角甚至能看到些微裂开的血痕,睫毛被粘成一缕缕的,却挡不住他迷离沉醉的眼神,更掩不住他眉眼间娇yin的媚态。 任谁看到自己弟弟这幅模样都不会冷静,他从弟弟从前交好的纨绔子弟那儿得知,阿雁离家出走后投靠了万家的对头,被包养后出卖万家的信息,等他失去利用价值,便被毫不留情的抛弃。过惯了奢侈生活的万雁花钱大手大脚,很快变成一个穷光蛋,不事生产的他想再抱上一条大腿,却没人敢要他,还被哄着欠下一笔赌债,为了还钱,被逼成为下城区给钱就能上的婊子。 他打听到具体地点,动身前往下城区,要把不争气的弟弟带回家。 梦到这里被钟声打断,而他的回忆好巧不巧也被敲门声打断。 管家推开门:“大少爷,小少爷和他的同学来了。” 万鸿这才想起自己前几天检查了阿雁开学这段时间的作业和试卷,还有一些上课监控,发现他又在学校作威作福,他便叫司机将受害者请回来,打算好好教训一下阿雁。 “你好,”他记得…阿雁的同学是叫:“楚稚同学…” 这个名字一说出口,万鸿就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不、不光是这个名字,好像这个场景,也似曾相识? 场合不对,他按下挥之不去的熟悉感,照计划教训完弟弟,感谢了作为他朋友照顾他还没什么怨言的楚稚,看着两人一起出门,万鸿怅然地靠在椅子上,望着桌上两兄弟的合影出神。 看出他的落寞,管家为他送上咖啡,安慰道:“楚稚小同学,跟大少爷有点像呢,怪不得小少爷亲近他。” “像?”万鸿脑中灵光一闪,好像抓住了什么。 “与其说像大少爷,倒不如说更像夫人。” 万鸿听完,翻出楚稚的资料,调出他的照片,将之放在自己和弟弟的合照旁对比。 17岁的楚稚确实跟17岁时的他有五六分相似。 等等… 看着楚稚的照片,万鸿脑袋里逐渐消散的梦境越发清晰,如拨云见日般看清了梦中自己亲弟弟的脸——楚稚。 那个人是楚稚! 一通百通,他如被打通关窍般清晰地回忆起梦境中的一切。 逻辑性强到无懈可击的梦中经历,让他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想了一夜,一会儿觉得荒唐可笑,一会儿又疑神疑鬼心绪不宁,最终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找了个调查所,去查楚稚的身世。 半个月后,万鸿收到调查报告,他捏着附上的亲子鉴定,盯着上面“99%可能有血缘关系”的结论,指尖用力到微微发白。 与梦中一般无二的调查报告。 再加上他凭梦中印象做的金融cao作大赚特赚的事。 似乎一切都在告诉他,那个梦就是未来发生的事。 也就是说…… 未来,他的弟弟——阿雁,会背叛他,会被玩弄、被抛弃,最后变成一个给钱就能上的婊子? 这段时间,他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弟弟沾满jingye的脸。 每当这时他都怒火攻心,心跳如擂,痛心得难以呼吸,还有……勃起。 男人嘛,情绪剧烈变化时,总会有一些生理反应。 ——他灌下几大口冷咖啡,强行解释自己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 深夜,刚刚洗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却睡不着的万鸿坐在万雁床边,望着月光下弟弟无忧无虑的睡脸,情不自禁地为他捋了捋额边的碎发。 万雁无知无觉地拿头拱了拱他的手掌,神色分外单纯。 他看着长大的弟弟,怎么会背叛他呢?最后还落得如此下场。 真是个笨蛋。 想到梦中被阿雁背叛的苦闷,万鸿掐了一把万雁软乎乎的脸颊:“小白眼狼。” 又在弟弟皱眉哼哼时揉了揉刚才被自己掐疼的地方,看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万鸿恍然大悟,无奈道:“是我惯坏了你。” 被疼爱了十几年的弟弟背叛,不心寒是不可能的,虽说那梦里的一切都一一得到印证,但他相信未来可以改变。 弟弟也可以改变——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命运和弟弟都会被他掌握在自己手中。 万鸿确信。 2. “什么?!”万雁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仿若一只炸毛小猫。 我弟弟,真可爱。 万鸿指尖动了动,还是没伸出手去揉揉弟弟的头,他一派严肃的脸没有泄露出丝毫动摇,整一个严厉兄长模样:“咋咋唬唬的像什么样子?坐好!” 见弟弟乖乖坐好,他才继续说:“你已经气走多少个老师了?没老师愿意教你的话,只能由我这个哥哥亲自辅导你了。” 楚稚前几天突然出国,没了全市第一的工具人在身边“同桌辅导”,市内有名的补习老师是流水一样往万雁书房送,当然全都被他用小手段赶走了。 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只能每天气老师找找乐子这样。 今天他还想了一天要怎么欺负新来的家庭教师呢,万万没想到在书房等他的不是老师,而是应该在上班的哥哥。 万雁现在想到推开书房大门看到哥哥时受到的惊吓,都得揉揉胸口。 万鸿一向给人一种沉稳冷酷的感觉,从小到大,被哥哥犀利锐利的眼睛一扫,万雁就不敢造次。此时哥哥板着脸,神色严厉,万雁更不敢跟他对着干,只能扮乖道:“我怕哥哥上班累着。” 末了忍不住狡辩:“怎么叫我气走的?是他们太小气了,还爱告状!小气鬼!” 这是把锅全甩给无辜老师们了。 万鸿忍不住叹气,没担当。 他随手拿起桌上一本练习册翻了翻,漂亮端方的字体,一看就不是万雁写的,且最近几次作业笔记变了几种,能看出他又找了新的小弟帮他写作业。 “你自己写的?”他明知故问。 万雁毫无羞耻之心地挺起胸膛,大声肯定:“是!”出钱让别人给他写,为什么不能算他的? 还撒谎不打草稿。 这小孩儿,怎么毛病那么多? 万鸿一边在脑子里为他搭建出一系列改造计划,一边沉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万雁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一条道走到黑,语气坚决:“是我写的。” 听了他的回答,万鸿气笑了。 真不知道该说他笨好,还是胆大包天好,居然敢当着他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谎。 真是以前对他太好了,欠教训,这样他未来才会…… 万鸿闭了闭眼,将脑袋里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掩埋在痛心中,一把拉过弟弟的胳膊,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按到自己腿上,卷起手上的练习册,噼里啪啦地拍在身前翘起的屁股上,一串动作行云流水。 “你当我是傻子?”直到听见头上传来哥哥冷酷的声音,万雁才从一片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哥哥打屁股了?! 虽然隔着裤子,而且只是用的练习册,打得不是很疼,但万小少爷还是炸了,扑腾着挣扎起来:“你凭什么打我!放开我!” “凭什么?凭我是你哥。”万鸿一腿压住他踢腾的双腿,一手拧过他挣扎的双手按在背后,将他制得只能像条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腿上小幅度扭动。 他抬手又是几下,因被弟弟的挣扎和出言不逊激怒,这几下带了点火,卷起来的厚厚纸张拍在万雁rourou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万雁都被打懵了,口不择言道:“我要告诉爸爸!” “告诉爸爸?告诉爸爸什么?”万鸿每说一句就狠狠抽他一下。 “啪!” “嗯!”万雁被打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不及反驳。 “收买同学帮你写作业?考试抄同桌答案?” “故意使坏气走家教老师?” “还是你睁眼说瞎话?” “目无尊长跟哥哥顶嘴?” “不服管教!” 万鸿打人的手是越抬越高,越抡越圆,打得越来越熟练,力道也越来越大,还精准地把落点控制在同一处,纵使穿着裤子,细皮嫩rou的万小少爷也感觉到疼了,他的脸不知是因为头朝下的体位充血所致,还是因为哥哥的指责而羞愧,或是青春期少年第一次被打屁股的羞耻和气愤,总之红得滴血。 但他还倔强的不愿服软。 在万小少爷的世界里,错的都是别人,他怎么会有错? “不说话?”万鸿见他到后来哼都不哼了,只绷着身子强忍着,知道弟弟犯倔了。 但他不可能停下。 他今天就是要打服万雁,这样才好开展下一步调教。 万鸿目光落在万雁的裤子上。 万雁只觉屁股一凉,意识到自己被扒了裤子,瞪大了双眼,连忙挣扎着要穿回去,可惜被按得死死的,白里透红的圆润屁股在他哥哥腿上乱扭:“你怎么能这样?!放开我!” 万鸿盯着他不安分的屁股,一言不发,下手又狠又辣,不断落下的练习册每一下都将万雁挺翘的臀rou压平,放开后再弹起,掀起层层rou浪的同时,万小少爷金尊玉贵的娇嫩屁股晕出一片粉红,且颜色随着万雁口不择言的叫骂逐渐加深。 万雁又疼又气,还很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崇拜的哥哥突然为了外人教训自己,明明以前只是看着凶而已…… “呜呜……” 听到弟弟的哭声,万鸿扬起的手臂顿了顿,放下手里的东西,把弟弟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逼着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知道错没有?” 万雁才不承认自己错了,只是发现哥哥似乎因为自己的眼泪心软,哭得更凶了。 “那哥哥只能打到你知道错为止了。”万鸿说着,又将弟弟摆成刚才的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势。 没想到哥哥这么铁石心肠,万雁再次面对地毯,一时都忘了哭,不想再挨打的他连忙叫道:“哥、哥呜……你不能这样!我我、可是你亲弟弟!” 听到亲弟弟这三个字,万鸿顿了顿。 “……那更要打了,就是我平时太惯着你,才把你惯成今天这样。”万鸿说着,抬手就是两下,手掌拍在弟弟红肿的屁股上,比用工具多了一种交互,掌心有些发麻,有些发烫,似乎弟弟屁股上的温度都传给了他,明明一触即分,却还是能感受到他皮肤的细嫩触感。 “啊!唔、我都……这么大了,你、你怎么能打……你不能打我……”哥哥的手比练习册疼多了,万雁忍不住捂住屁股揉了揉,却微妙的因为哥哥刚才的停顿和话语中的自责消气了,只委屈的、抽噎着指责他。 说好听点叫放养,说难听点就是放弃。 在万鸿这个精英大哥的光环下,他这个出生就弄坏了mama的身体,各方面都不如哥哥的废物二子,一直不得爸爸喜欢,崇拜的哥哥更忙得没有时间理他,似乎只有他惹祸时才能被家里的大人注意到,但得到的往往也只有一句:“这孩子也就这样了。” 在这样不被期望的环境中,他渐渐放纵了自己。 学习什么的,累死了又没有用,反正他们家有钱,爸爸哥哥不会亏待他,他想怎么玩都可以。 感受到弟弟态度松动,万鸿再次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面对面坐着,抽了张纸擦掉他满脸的泪水,摸着手下guntang的脸,温声教育道:“都这么大了,懂自尊了?” 万雁不说话,哭得直抽抽,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瞟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说呢?!” “那怎么不知道尊重别人呢?何况人家还是老师,是你的长辈。” “我唔、知道了……” “还撒谎,明明不是你的,还非要说是你写的,别以为拿钱让人帮你,就万事大吉了,钱不是万能的,这个世界不是你有几个钱就能为所欲为的。” “……嗯。”万雁不以为意的悄悄反手去揉自己突突作痛的屁股。 “你是万家的孩子,学习可以不好,做人不可以不端正。” “我、我错了。” 看着万雁红着眼睛乖乖认错,万鸿心下柔软,嘴上说出的话却很严酷:“知道错了就乖乖接受惩罚,再打二十下今天就算过去了。” “嘎?”万雁还以为自己用眼泪感化了哥哥,顺利逃过一劫,正沾沾自喜呢,没想到居然还要被打?! 他愣愣地第三次被哥哥翻身摆出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直到哥哥的巴掌落在自己红肿的屁股上,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拿手挡着屁股不让打。 “还敢挡?”万鸿直接把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按在他后腰,又是一掌毫不留情的落下。 皮rou相接,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嘶!”手被按住,万雁就翘起自由的小腿,绷紧了足尖,试图遮住自己可怜的屁股,求饶道:“哥、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真的,我错了……” “你再挡,就不止二十下了!” “呜呜……我都知道错了……”万雁又委屈了。 他都认错了,怎么还打呢? 想是这么想,面对哥哥强硬的态度,他还是乖乖放下腿。 万鸿看着乖顺的弟弟抽噎抖动的肩膀,还有他红肿的屁股,心软了,放轻了力道打完剩下的十几下。 可在万雁的感官中,这十几下也疼得不行。 万鸿一打完,就把人抱在怀里擦眼泪,万雁感受到他动作轻柔,意识到惩罚真的结束了,把脸埋进哥哥的胸膛,故意把眼泪都擦在他衬衫上。 “好了,不哭了,都结束了。”万鸿发现弟弟小小的报复,哑然失笑,大掌罩在他臀部,轻轻揉开屁股上的红肿淤血。 万雁哼哼几声,窝在他怀里不动弹,感受到刚才那只给予他疼痛的手给予的温暖,他居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万雁吓了一跳。 他不会是抖m吧? 虽然难得被哥哥这样抱在怀里哄,好吧,其实一次也没有过,但他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就算了?谁像他这样,这么大了还被哥哥按在腿上打屁股啊!?爸爸都没打过他! 正好此时万鸿的电话响起,他正要把弟弟放下,到外面去接电话,万雁却死抱着他不撒手,他只好就着这个样子接了电话。 “喂,怎么了?” 万雁悄悄瞅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哼,以为打完人能随便走?看我怎么整你! 他正要按计划说些有损哥哥名誉的话,比如“哥哥别打了”让他在公司被当成家暴犯。不料这一眼正好看到万鸿皱起的眉头和坚毅的眼神,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一直以来不敢直视的眼睛,居然这么好看?虽然知道哥哥挺帅的,但是这么一近看,好像更帅了,当然跟他比还差点。 等万鸿交代完工作,就发现弟弟偷偷看他。 “怎么了?” 万雁哪好意思说哥哥工作时好帅这句话,眼神飘忽,略显慌乱地指责他:“你、你把我练习册打坏了。” 万鸿低头,看到刚才用来打弟弟屁股的练习册,惨兮兮的躺在地板上,书页翻卷,皱皱巴巴的。 他捡起练习册,抻平,打开到今天该做的部分:“哥哥赔你一本新练习册,但是今天还是得学,就用这个凑合一下,乖。” “……”盯着桌上破破烂烂的练习册,想到刚才哥哥是怎么用这东西打他屁股,万雁总觉得屁股烧得慌,脸更是红得像个苹果,几乎无颜面对这练习册。 最后他还是被哥哥抱在怀里手把手教着写完了作业。 他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生怕哥哥因为他做不出题就打他屁股,没想到哥哥极其耐心,一点点教他,根本没因为他的无知生气,更没打他。 甚至在睡前还亲了亲他的额头。 真rou麻,又不是小孩子了…… 万雁捂着额头在床上滚来滚去,仗着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嘿嘿的笑出声来。 第二天,细皮嫩rou的万小少爷屁股还没好全,看到餐椅上的软垫时脸“腾”的一下红了。 不会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万家二少,昨天被哥哥打屁股了吧? 但他注意到所有椅子都加了垫子,强行松了口气。 是因为入秋了吧,天气变凉了,所以才加软垫,才不是因为他被打屁股了。 万雁不动声色地坐下,还有些红肿的屁股即便接触的是软垫,在坐下时仍会感到一丝疼痛,还沉溺在昨天被哥哥抱着哄的兄友弟恭氛围里的万雁,忍不住向哥哥撒娇:“哥,今天我不太舒服,就不去学校了吧?” “不行。”万鸿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拒绝果断到他目瞪口呆。 “为什么?!” 本以为百分百成功的要求居然被无情拒绝,他是既愤怒又委屈,刚才还满脸期盼的柔和笑脸顿时垮了,狠狠切开煎蛋,像在嚼哥哥的rou一样凶狠地埋头吃饭。 “你说呢?” 甚至连个理由都不给! 被无视的万雁学着哥哥的样子也无视了他,草草吃完早餐,餐具往桌上一丢,站起身就走,竟是连个告别问候都没有,气冲冲地上车去学校了。 等下车后走了一截,才发现司机跟着自己下来了。 “你干嘛?”万雁不耐烦地停下脚步,警觉地盯着他。 不会是哥哥让他监视自己吧? 司机抬手晃了晃手上厚厚的软垫:“大少爷让我给您安好这个。” “哼。”什么嘛,这样子还不如让他请假在家休息呢。 司机看惯了小少爷的脸色,察觉到他心情好转,赶先一步到教室给他把软垫放好。 坐上软垫,屁股没那么难受了,不料被班上没眼色的同学问起。 万雁黑着脸解释是学校的椅子太硬,坐得他尊贵的屁股不舒服。 于是万小少爷喜提豌豆王子称号。 3. 自从挨了那顿打之后,万雁的屁股、哦不,是他本人再无宁日。 万鸿莫名对他严格起来,早上只要他在家,都会亲自叫他起床,工作日也就算了,周末也大清早就把他叫起来,如果赖床不起还要被打一顿屁股,让他“精神精神”。 学业管理不用多说,哥哥比他还清楚课程进度、今天的作业、考试范围,会给他制定学习计划,盯着他学,就算他不在,晚上也会开视频电话,看着他学。 哥哥对他学习不算严格,要求可以说得上低,“只要比上次有提高就行”,也不会因为他学得慢发火打人。 在万雁看来,哥哥打他最多的原因还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小事。 什么对长辈没礼貌啦,撒谎啦,口出恶言啦…… 虽然万鸿每次都会细细教育他,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但他还是疑心哥哥是不是工作不顺利拿他撒气。 比如这次。 周五放学回家,他正美滋滋联网打游戏呢,就被刚下班回来的哥哥拎起来按在腿上打屁股。 “知道错没有?” 万小少爷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何况游戏正打得带劲儿,就被揪起来,气得他一口咬上哥哥的胳膊:“我才没错!你就是自己过得不顺心找借口打我出气!” “你是这么想的?”万鸿任他咬着,声音冷沉。 敏锐感受到哥哥的怒意呈指数增长,万雁害怕地松口,但自尊心作祟,他依然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硬着头皮强词夺理:“不是吗?!什么小事都要打我一顿。” “小事?”万鸿冷笑,“对你这样胆大包天的坏孩子,当然得小错重罚,不然怎么长记性?” 说着不等万雁再顶嘴,他抡圆了胳膊,手掌重重打在弟弟被迫撅起的屁股上,把臀部圆润的曲线狠狠压平。 “啪!” “啊——” 这十成十的力道下来,万雁被打得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前倾,脚在半空乱踢,为了避免一头撞上地板的惨剧,他下意识双手向前撑地。 万鸿提起他的腰腿,调整好他的姿势,再紧了紧箍着细腰的手,把人在腿上固定好。 只见他膝上那个白皙挺翘的rou臀上,缓缓浮现出一个横贯两瓣的掌印,显眼极了。 他没有给万雁时间喘息,宽厚有力的巴掌不断落下,把手下原本饱满如白桃的臀部,打成了红彤彤的、似乎涨满了果汁的成熟水蜜桃。 “嗯、啊!疼!别打了,哥!” 万鸿的手也打得隐隐发麻,听他的求饶带着哭腔,顺势停下,大掌搭在他发烫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让那些红色更均匀漂亮:“知道错哪了?” “唔嗯……”万雁被揉得哼哼一声,他回想了一下今天自己都干了什么,试探着说:“我不该……一回家没写作业就打游戏?” “啪!” 回答他的是清脆的皮rou拍击声和屁股上再次传来的疼痛。 “啊嗯!” “你还有两次机会。” “我、我……”万雁绞尽脑汁,要他反思错误实在太难,“我不该上课睡觉。” “啪!” “不对。”万鸿说完,接连抽了他几十下,手掌斜着用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极快地掠过他的臀峰,声音不及刚才大,却也打得臀波荡漾,留下火辣辣的疼痛。 “还上课睡觉?嗯?” “别、别打了,哥,我错了我错了!啊——”实在太疼,万雁忍不住冒着一头栽下去的风险用手拦在屁股前,挡住哥哥的手。 当然任何反抗都是无用功,他两只手被哥哥铁钳一样的按在后腰,至此,身体的重心全落在肚皮和哥哥坚实大腿的相接处,挣扎时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让他有些害怕。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艘迷失在海上的船,身体颠簸,心也被哥哥高高吊起,没有着落,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惨的弟弟。 “呜呜……” 又哭了。 “不许哭!”万鸿心里无奈,面上却冷酷到有些凶狠,一句话就把万雁吼得憋住了声音,只能看到他抽动的肩膀。 讨厌哥哥,最讨厌哥哥了! 万雁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进地毯。 万鸿见他这样,还是心软了,不再逼迫,主动揭开答案:“在学校当庄家,拿校篮球赛来赌?还收买校队同学打假赛,万雁,可真有你的。” 万雁看不到哥哥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很生气,顿时头皮发麻,屁股感觉更疼了。 大祸临头的预感下他眼泪都忘了流,由着以前的经验,他不敢胡乱甩锅,更不敢颠倒黑白坚称自己没做过,或是用自己的本心说什么“玩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总之先乖乖认错:“我我、嗯我错了……” 学校里威风八面的黑暗赌王现在抽抽噎噎的趴在哥哥腿上认错,还因为哭得太凶,一句话说了半天才说完。 “你错了?我看你不知道吧,在你心里这件事还比不上上课睡觉严重。”万鸿感觉到手下的屁股紧张的微微收缩,安抚地摸了摸,趁他放松的一瞬间一连打了二十几下,每下都打在他右侧臀腿相接的嫩rou处。 “啊啊疼、疼!”万雁被打得跟条砧板上的鱼似的乱扭,那处火烧一样突突的疼,他甚至想主动让哥哥打其他地方。 “我我真的、真的错了,哥!别、嗯疼!” “你不是说我每次都没有理由打你么,那好,我们今天就定下家法。”万鸿停下来说话,垂眸看他弟弟红彤彤的屁股微微抽动,“第一条,你永远不准参与赌博!” 说着,一掌犹如法官的裁定锤般狠狠拍下,他要用这一巴掌让阿雁深刻的记住这一条家法。 其实有钱人,尤其是他们家这样钱多到已经是一个无意义的数字的家庭,拿钱去玩个心跳,扔水里玩都无伤大雅。但万鸿还记得那个关于未来的梦境里,弟弟是因为赌博,被人骗着欠下大笔债务,才落得那样的结局,所以他对万雁赌博的消息才反应这么大,立刻就要逼着他改正,还要打到他再也不敢碰。 “啊——”万雁被这一下打得屁股都麻了,万鸿的手也不好受。 他扭了扭隐隐作痛的手腕,从旁边抽出一把两指宽的木尺,在空中挥了挥,发出“簌簌”的破空声。 手感不错。 万雁感觉不对时,那木尺已经贴上他guntang的臀rou,冰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惊rou跳,连声哀求:“哥,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万鸿拿着木尺在他肿起的臀上游走,似乎在寻找最佳落点,这种带着试探与未知的行为激起万雁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别……嗯!” 万鸿对弟弟的哀求充耳不闻,照着已经肿起一层的臀峰抽下,横亘两瓣臀rou的木尺一下去便将饱满的rou团压出一道沟壑,木尺一触即分,几乎瞬间,万雁的屁股上鼓起一道红楞。 万雁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仿佛被揍成了四瓣,疼得他哭声都中断了一瞬,胡乱踢腿挣扎,万鸿竟没按住,让他滚到了地毯上。 万鸿把人抱起来,扒掉挂在他腿上有些碍事的裤子,等万雁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下身赤条条地被哥哥按在桌子上趴着了。 万雁被按着腰禁锢在桌上,只能回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哥哥:“不要,哥、我真的……真的错了,别打了呜呜呜……” “安静!”万鸿皱眉低喝,训得弟弟都不敢大声哭了,“有家法就得有相应的惩罚,你以后赌一次,就得挨木板一百下。” “啊?”万雁听得一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他哥这是要他死? 万鸿拿木尺轻轻点点他的屁股:“念你是初犯,只打五十下。” 五、五十下?那也会死的! 万雁忍不住发颤:“哥呜呜……” 万鸿无动于衷,连安慰都没有,冷酷道:“自己站好,敢躲就加三下。” 他看出哥哥是认真的,没敢反抗,抖着腿站好。 万鸿见他这么乖,还有些意外,不过想到这段时间的调教,再怎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恶魔,被打了这么多次,也应该学乖了。 他稍感安慰,故意用极快的速度抽打,尽量减轻弟弟的痛苦。 可娇生惯养的万小少爷第一次被木板打,实在受不了这种直痛进皮rou深处的感觉,才打了二十多下就站不住了,滑跪在地,还抱着哥哥的大腿耍赖:“呜呜……嗝!哥,我再也不敢了,好疼呜……再打、再打要死掉了……” 见弟弟哭得满脸泪水、可怜巴巴的好像一只受欺负的小猫,万鸿心软了,但他不愿做个出尔反尔的监护人:“知道错了?” “嗯嗯!”万雁感觉哥哥似乎有点动摇,赶紧点头表忠心。 “如果再犯怎么办?” 万雁哪还敢啊,他连连摇头:“再犯哥哥就打烂我的屁股。” “你记住自己说的话。”万雁透过泪水看见哥哥放下木尺,还以为逃过一劫,正松了口气,就听见他说:“剩下的二十四下留着明天打。” 听到如此晴天霹雳,万雁惊呆,愣愣地任哥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万鸿看着弟弟通红的屁股上交错的一道道鲜红rou楞,心疼得皱眉,尤其有几道交叠在一起,透出隐隐青色,有些地方还能看到皮下细密的血点,再多打几下,估计真要皮开rou绽了。 太娇气了。 万鸿一边按着人上药,一边评价道。 从身后轻柔的动作上感受到哥哥消了气,万雁又动起了歪脑筋:“嘶、哥……你明天不忙吗?” “忙,但管教弟弟的时间还是抽得出来的。” “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我就是觉得好玩才做的,没当成赌博……疼疼疼!” 万鸿重重一按:“没当成赌博?黑暗赌王这个外号是别人给你取的?” “……”他哥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万雁惊得不敢说话。 “那二十四下你别想逃,明天打不完就翻倍,后天打不完再翻倍,你自己看着办。”万鸿说完便走。 留万雁一个人趴在柔软的床品中,自己给自己揉屁股。 什么嘛,平时打完还会抱着他讲道理,哄哄他,今天就这么走了…… 想着想着,他又有些委屈,抽抽鼻子,把眼泪压下去。 讨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