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梦醒之后,剧情,内含回忆杀,彩蛋:魔王是魅魔2,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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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万雁第一次没做完就被梦境踢出来了。 谢天谢地! 他睁开眼回到现实的时候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两个人实在是没完没了,比赛似的cao他,一直问他谁cao得他更舒服,他更喜欢谁。 有原则的万小少爷当然是,谁在cao他,他就说谁厉害,没办法,那大家伙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谁能顶得住? 这样必然会惹得另一个人不开心,然后开启下一个轮回。 后来他们看清了他墙头草的本性,索性不问了,但这不代表放过他了,两人合伙把他压在课桌上,让他臀部高高翘起,无规律的交替cao他,完了还要他说出正在cao他的是谁? 说错了就打他屁股,或者在他身上留一个牙印。 他又不是傻子,两根roubang而已,能分不出来吗?虽然一开始正确率不太高。 总之经过一夜调教,他对两人性器的模样可谓是刻烟吸肺。 两人粗细长短都差不多,楚稚的笔直,且guitou大得出奇,每次插进来就像捣年糕的棍子似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cao到最深处,又沉又重;谢亭的微微往上翘,勾子似的,每次进出都刮开他的软rou,再带出些水来,声音大到他都不好意思。 最后那两人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一个劲取悦他,让他射了一轮又一轮,直到射都射不出来. 空炮的极端快感和痛楚还历历在目,万雁打了个哆嗦,他坐在马桶上,神色疲惫。 虽然有系统的恢复,但他还是感觉身体被掏空。 还有谢亭,他到底什么毛病,临了还摸着他被他们的jingye撑大的肚子没完没了的问他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带得楚稚也开始发病,又开始新的一轮折磨。 他合理怀疑这两人在故意整他。 他发誓,他绝对要整回去! 万雁一边计划复仇,一边咬牙:“该死,到底射了多少进来……” 心情不虞的不止万雁一个。 谢亭坐在办公室里,他的员工们不会想到,他们神色严肃且正经的老板,满脑子都是自己在万雁大腿上画的正字比楚稚少了一笔这件事。 半晌,谢亭吐出一口郁气。 只是个荒唐的梦而已,他为什么这么耿耿于怀?阿雁就在他身边,他才是赢家。 虽然错过了高中那场流星雨,但他们以后可以一起看更多星星。 “叮咚”,谢亭的手机弹出一条来自国家天文局的推送,预测5天后A市可以观测到天秤座流星雨。 谢亭仔细看完推送,点开手机里一个隐藏APP,他心心念念的万雁出现在屏幕中,一脸生无可恋的瘫在沙发上拿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突然,谢亭的手机响了,来电的赫然是屏幕里的万雁。 他惊喜的接起来:“阿雁?” 他的阿雁一晚不见就想他了? “谢亭你个猪头!” “……我怎么惹少爷生气了?”莫名其妙被骂,他不仅没发火,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男人不会怀孕,你跟我重复一遍,男人不会怀孕!” 谢亭了然,只是奇怪万雁怎么这么生气,口气就跟昨晚才被他射满似的:“好,男人不会怀孕。” “你最好给我记住,挂了。” “别挂别挂。”谢亭叫住他,三言两语把人哄开心了,发出梦中没来得及发出的邀约:“阿雁,我们一起去看流星雨吧。” 来得及,一切都来得及,谢亭坚信。 另一边,最后一位当事人楚稚望着窗外的雨出神。 蓦地,手背一凉,他回过神来,注意到身边站着自己的同门师弟。 师弟将刚才碰了楚稚手背的罐装咖啡递给他:“师兄,你最近好像不在状态,是有什么事吗?” “谢谢。”楚稚接过咖啡,微微一笑,一秒切换回校园男神状态,“我没事。” 只不过是做了几天旧梦而已,他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心情不好? 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似的,他补充道:“临近毕业,所有事堆在一起,有点累。” “如果师兄忙不过来,可以找我啊,我愿意做师兄的工具人。” 工具人——蓦地听到这个词,楚稚神色一冷,借着喝咖啡的动作遮掩了过去:“不用,你好好做你的课题就行了。” 注意到师弟僵了僵,他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直到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没带伞,也懒得回去拿伞,索性就这么走了。 雨丝细细密密的打在他脸上,这一幕像极了那天。 他第一次见到万雁那天。 他本来是有伞的,那把伞是初中一位老师送给他的礼物,作为他考全校第一的奖励。 可惜被他所谓的家人拿走了,包括他签约新高中得到的奖学金。 没人在意那是他的东西,也没人在意他要淋雨去学校,更没有人在意他没有吃早餐,有没有钱坐车上学。 还好他都习惯了。 拿自己暑期打工攒下来的钱,坐了一小时的公交,终于到新高中门口,因为马上要到开学典礼的时间,他不得不冒雨前进,还好雨势不算大,没有把他淋成落汤鸡。 和他同时到达礼堂门口的还有一辆连号车牌的黑色轿车。 先下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男人从后备箱拿出雨伞,在车门外置好伞,才拉开车门。 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下车,明明和他穿着一样的校服,却贵气十足,精致的眉眼间是挥之不去的傲气和不耐,看起来心情不佳。 直到他被少年狠狠瞪了一眼,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盯着对方看。 那少年目不斜视的转身走向礼堂,身边的男人亦步亦趋的为他打伞,顾不上自己有没有被雨淋。 他就这么跟在少年身后几步。 少年和男人进了礼堂,他听到男人问:“少爷,雨恐怕还要下一会儿,这伞……” 少年看了一眼伞,没有接的意思,反而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帮我拿。” 少年的语气过于理所当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我?” “小同学,麻烦你一会儿行吗?我们少爷等会儿要上台演讲,没办法拿伞。”看起来像司机的男人见他接过伞,连连道谢。 “少爷,时间到了我再来接您。” 少年点点头,挥挥手,那司机便离开了礼堂。 他算是看出来了,原来是个大少爷。 他本来该作为新生代表上台讲话——在签入学协议时是这么告诉他的,结果现在临时告诉他,新生代表要换人,而且换的正巧是他碰到的这位小少爷。 他倒是无所谓。 别说,小少爷在台上镇静自若的对着讲稿念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精英的样子。 原来他叫万雁。 真好,成绩好,家世好,长相好,就是看起来性格有点差。 开学典礼结束,雨也停了,他守在礼堂门口等万雁,想把伞还给他,结果他说:“你留着吧。” 语气轻飘飘的,视线不经心的一扫而过,他恍惚间有种没被看到的错觉。 他在看到万雁从高级轿车上下来时没感觉,看到司机为他打伞叫他少爷时没感觉,看到万雁极自然的使唤他时没感觉,看到万雁顶替他新生代表的头衔时没感觉,但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嫉妒。 只因为一把伞嫉妒一个人,他可真够可以的。 他惯会用自嘲排解情绪,等他回过神来想把伞还给万雁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他只好带着伞回到自己的教室,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楚稚是谁?” “你找我?”他迟疑的看着万雁的背影。 万雁听到他说话,转过身来,挑剔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命令道:“你跟我做同桌。” 他看了看讲台上一言不发的老师,又看了看万雁,明白这人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只能不情愿的在他身边坐下。 少爷用他一贯的施恩语气说:“你运气不错,我刚来这里,还缺一个给我写作业的。” “什么意思?” “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弟,帮我写作业。” 他以为大哥小弟这一套只在小学生,最多延续到初中生之间,没想到来到全市顶尖的高中还要面临这样的欺负,并且他明白,现在这个向他发出指令的,不是他以前打一架就能拒绝掉的人,但他仍不愿就此屈服,咬牙道:“我凭什么帮你写?” 万雁好像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不愿,理所当然道:“就凭你的奖学金是我家发的。” 一番话把他说得更气了,只是由于自己确实拿了他们家的钱,故而强忍怒意反驳:“……那是你家里人的钱。” 小少爷哂笑一声:“一千。” “什么?” “一周给你一千,帮我写作业,够不够?应该能配上你全市第一的身份吧?” 小少爷的语气相当欠打,至少他的拳头痒了,只是过于震惊,没有第一时间出手:“你……” 小少爷没有丝毫危机感,自信加价: “一千五?” “两千。” 他本来想拒绝,但给的实在太多了,奖学金也就一年5万,还拿不到他手上,于是他屈辱的点头:“好。” 他就此成为万雁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