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被卖给嫖客彻夜轮jian、蹲马桶上拉jingye惨遭嫌弃(挺温馨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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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高潮了!啊哈哈、又要高潮了,这时候不要乱摸、太刺激了别摸唔嗯嗯嗯嗯——” 小叔今天玩得很嗨,却始终没有进入那个叫哥哥喊不要的状态。希望他是真的不再害怕了。 很长时间之后我问过这件事,他很含糊地告诉我,是过去真的过去了。 是指我父亲残害他的事吗?我跟小叔在一起越久,想起我父亲就越生气。到底是何种恶堕,才会对亲弟弟做出那些事! 小叔之前在快感巅峰喊“哥哥不要”,是真的在受虐中找到快乐了呢?还是一种对性快感的逃避? 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被强迫的,就可以接受性快感,不对快感产生负罪感了吧? 我偶尔想这些问题,一想就是一整天。我试图理解小叔,可我终究无法理解。 我不是他,也没经历过那种事,更不忍心问太多去揭开他的伤疤。 起初我很难过,后来也释然了,因为我发现对他的不理解并不影响我爱他、尊重他。 发完呆,我发现我还在地下停车场。 他在别人怀里颠簸着看我,被好多根jiba包围着问:“小甜心,这样好看吗?” “好看,你怎样都好看。”我的回答毫无新意,但是认真的。 “嗯,好看就仔细看我被爸爸们cao!”他得到我的认可,然后继续放肆在性事里。 我目不转睛,看他在那些人胯下翻滚,在被称作“爸爸”的嫖客们之间来回周旋。 不知不觉,手中画笔上的春药颜料都干了。 小叔动得漂亮,随便往那根jiba上一坐,就是幅美妙绝伦的舞者画,自带背景音乐那种。 他还好聪明,不偏袒不冷落地照顾到每个人,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记住他们的敏感点和行动表达出的喜好。 “叔叔好厉害。”春药味道我闻不见,却跟嫖客们一起疯了,为我的叔叔而疯。 我拉紧口罩,开始画画。 “啊,好棒的婊子!能不能卖给我?”“我想亲嘴儿。”“你也摸摸我,想摸哪里都行!” 巨人般的嫖客们开始提出些越界的要求,妄图从我这儿分走小叔通过感情来赋予我的权利。 然而叔叔的心只属于我,“小甜心,可以吗?”他每听到一个新要求,都先问我的意见。 我说行,他不愿意也会去做,比如跟嫖客接吻。而我沉默,他就严厉拒绝,被嫖客打到屁股发紫都没怨言。 难以置信,这样好的叔叔只听我一个人的话。那我该如何回报他呢? 我默默把他不愿意的事都写进手机备忘录,以后再也不会叫他去做了。 这时候,有个嫖客做了很脏的事。他往床垫旁边撒尿,就在我叔叔的玉足边上。 我当即怒不可遏,冲过去把他整个抬去一边。 “呼!”他可真沉,两米多的个子真不是白长的!叔叔也真厉害,受得了三五个这样的大汉压在身上。 这嫖客撒着尿低头看我,眼神像看笑话,神神秘秘地悄声对我说: “你婊子比我尿脏多了。” 叔叔不是我的婊子,是我的好叔叔! 但他是这里唯一的婊子,正扯着屁股倒立,让别人往他屁眼里射精呢。 “他再脏也是我的。”我鼓足勇气对嫖客说,“我不准你这样!”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面对面制止某人对他人的行动,我从前不管自己以外人的事的。 “哦,那抱歉。”嫖客明显是扫兴了,拍拍我肩膀,往小叔膝窝射了一发后开车离场。 我随后收到微信转账,数额过万,但小叔说了喜欢被纸钞糊脸。 “啊,不要…小甜心,甜心救我!!”那人刚走,小叔就又陷入麻烦了。 有个嫖客想射小叔嘴里,“之前都给射,现在就不行了?想涨价是吗?” “不是的,是……”我过去了还没说话,小叔就哭丧着脸说: “我嘴巴是小甜心的私人便器了~吃你jingye,他会打死我的!呜呜呜……他天天揍我,还逼我卖yin给他买酒喝!” ……哈?他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但确实管用,那些嫖客开始用同情的眼神看他,对他温柔、还说好话安慰他。 而我,就不得不装成坏人配合他演出。 “你、你给我好好工作,要不然我打死你!”希望我拙劣的演技还没尬到让人脚趾抠地。 “呜呜呜,你们快cao我,我不想挨打呜呜呜~”小叔抹抹泪,着急地扭起腰来榨汁。 两根大jiba一块儿泄在他碗大的屁xue里,左右手撸弄的似乎刚泄过没多久。可他的欲壑难填,这样折腾到天亮也不见得会满足。 “这么yin荡,怪不得小白脸拿你赚钱还揍你!”嫖客抽打叔叔的rutou、yinnang和脸颊,留下一堆掌印。 “啊!!好疼、啊~”小叔挨打,叫得更浪了。我看着有点心疼,但我知道我的心疼是多余的。 陪小叔做生意真是不容易,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莫名多了一堆奇怪的头衔外号。 我渐渐变成季市yin色界知名的“逼夫卖yin的变态”“索命小白脸”“春药艺术家”……不过这时候是在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后面会发生多古怪的事情。 那天叔叔污蔑完我,笑得如花一般灿烂。隔着避孕套给嫖客们koujiao,然后把套里的jingye全倒进屁股。 嫖客们都很满意他的大肚子,让他在手电筒和车灯的光中,如愿被钞票淹没。 如果小叔是女人,将会收到更多金钱并付出更多代价。我此前听说过,很多有钱人会轮jian内射后赌博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 “小甜心,你满意了吧?” 他挺着大肚子坐在钞票堆里,用嘶哑的嗓子问我,“还是有什么不喜欢的?” “叔叔还饥渴吗?叔叔满足了就好。”我没什么满不满意的,这事本来就是为了叔叔。 叔叔之前过分纵欲,导致后xue松垮、人也不精神。他长得很年轻,如果性事能稍微收敛,一定能健康长寿的。 而且他在温氏集团的工作很忙,晚上应该多休息。 “呵呵呵呵……”叔叔被我拿湿巾擦着身体,不停发笑。“原来我春药做的并不好啊。” “嗯?”我不懂他的意思,只把他洗干净了抱到他车上去。 他在车里休息过夜,我在外边通宵画画。比起拖着疲惫的他释放性欲,我更愿意安稳守候在他身旁保护他。 我突然很庆幸随了母姓“卫”,我感觉我生来就该是小叔叔的守护者。 好希望小叔能更加自由自在地生活,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受物质和道德上的束缚。 可惜我得先限制他欲望一阵子,直到他黑眼圈从脸上消失、脱垂的肠rou回到屁股里。 “小叔,不论你怎样,我都陪在你身边。” 天呐,这么rou麻的话竟然是我说出来的!看来我也变成熟了,不像一开始说话都紧张。 小叔却不太开心的样子,抱怨我只照顾他,不跟他zuoai。 “你是不是不行啊,那么重的春药味都不来cao我…还是我老了,吸引力不够了……” 他念念叨叨个没完,还念着念着把他自己给念睡着了。 我静悄悄地画画,等停车场出口外的天色亮起来。 第二天,小叔变得更黏我,要我接送他上下班,中午还必须陪他吃饭。 他恨不得所有时间都跟我在一起,就干脆把我带进了温氏集团的大楼。 因为他们平时也带研究对象进门,所以保安并没有拦我。 我很自然地走进身穿工作制服的人们中间,然后被小叔揪着耳朵拖进男厕所。 他把我拉进厕所隔间,要我看他蹲在马桶上方便。 那瓶盖大的xue张开来,就是呼噜噜的一串响:噗噗、嘭!恶臭jingye稀里哗啦,瀑布似的浇进马桶…… 我被恶心的差点吐了,捂着肚子和嘴逃出厕所去。 “没用的小白脸!!”叔叔方便完,出来就给我一记耳光,“你知道别人看我这样要花多少钱吗?!” “呃……那是他们变态。”我如实告诉他。 小叔顿时泪眼婆娑,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是想了些什么,又拉我进隔间。 “那我给你koujiao吧,这样就不变态了。” koujiao?小叔的嘴巴是另一张xue,为jiba而生的yinxue。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看的。 但我更喜欢把它当做嘴来亲吻,在低级吻技中感受小叔的青涩和单纯。 “小甜心,我要~”不用几口缠绵,小叔就会不行,烂泥一般软进我怀里。他抬头看我,一双琥珀眸子里全是欲望。 然后我给他戴上贞cao带,继续吻他,提醒他,他是个拥有纯情小白脸的富人,他很好、很棒、不脏、没有错,有未来、会有爱情、会有幸福! 他禁欲这几天,我是跟着禁欲的,还通宵画了一夜春药画……我想放纵一把,但还是在他跪到公厕地板上之前拉住他。 “小叔,昨天太累了。”我让小叔专心工作,去我能呆的房间里画画。 这房间似乎是什么等候室,没轮到去做实验的男妓也聚集在这儿。 我看他们都很正常,不、应该说是我的刻板印象与实际不符!他们给我感觉很“干净”。 “小哥哥,你这个画怎么卖呀?”一个学生模样白白净净的男孩看中我手头的画。 “两…百……吧?”我画的是裸体蹲姿的小叔。没画性器官,但地板和屁股上画了jingye。 “两百八?好便宜呀~”他声音很勾人,好几个闻声男妓围过来。 “你这么高,像男模特,不像画家。”“好厉害哦,你会在被啪的时候在客人身上画画吗?”“你也是为了上学去卖的?”…… 我懒得解释太多,顺着小叔昨夜的谎话说:我是个逼迫金主卖yin的美术疯子。 信不信随便。 “啊哈哈哈,我也愿意为了你去卖!”“能三个人一起吗,你和你金主都好好哦~”男妓们都很会说话,反正我一天下来挺开心。 还小赚一笔,画出来的几幅画被看着像健身教练的人买走了,当然我有提醒他这幅画不能受热受潮。 如果小叔能研究出不挥发的春药就好了。又或者,他们是故意要春药会挥发的? 我突然想出个点子,可以专门画些糟糕的春药催情画,卖给酒吧酒店一定很有销路。 这便是我跟温氏集团产生关联的开始。 “小甜心,我老板想见见你。” 大概一周后的某个下午,小叔给我打扮得跟卖保险的一样,深紫的领结还很勒脖子。 “好帅的执事哦~”他夸我,可我还是很不舒服。 而且,他老板是温氏集团的少爷……该不会是要生吃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