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安乐死之七 呼吸控制虐乳与高潮
安乐死中心的工作人员一行只来了两个人,一名中年男性以及一名年轻女性,他们负责提供药物给萧骏,并目送他亲自喝下药离开人世,而在那之前,他们还会做最后的问询,以确定萧骏是否是真的在自愿清醒地情况下主动结束生命。 “萧先生,您今天真的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那位年轻的女性看着萧骏的眼里充满了不忍与怜惜,她想,这样一个相貌英俊、气质不凡的男人居然要在人生最为辉煌的岁月主动结束生命,就如古希腊的悲剧一样,美与悲哀总是如影随形。 穿上西服的萧骏看上去温文儒雅,他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倾听着这位年轻女士的发问,微笑着回答道:“是的,我确定,我在今天将结束我的生命。” 冼明泽沉默地坐在萧骏身旁,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但是当萧骏坚定的回答在他耳畔响起时,他还是攥紧了交握在一起的十指。 “萧先生,这是一杯可以致死的药物,按照规定,您将自己选择是否喝下它。”在确认了萧骏的意志之后,那名中年男性拿出了一个装在量杯里的药水,药水的数量根据萧骏的体重做了精确的配比,以确保对方在服下之后一定会气绝身亡。然而,在冼明泽花了一笔可观的金额之后,量杯里的药物早已被他替换成了强效安眠药剂。 “所以,您真的要喝下它吗?”中年男性并没有立刻将药水递到萧骏手里,而是再一次发出了询问。 这也是安乐死流程中的最后一次询问,因为总有人到了最后关头才会后悔。 “当然。”萧骏笑了笑,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了量杯,仰头喝下了杯中那仅有数十毫升的药水。 “呃……有点苦。”舌尖的苦涩感让萧骏皱起了眉,即便知道这个药水不过是安眠药物,可是这口感依旧让他觉得恶心。 “没事的。很快您就会没有痛苦了。您可以喝点水。”年轻的女人特意递了一杯清水给萧骏。 “谢谢。”萧骏拿过水杯喝了一大口,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头看向了冼明泽,一脸戏谑地问道,“冼叔,我就要死了。你不抱抱我吗?” 说完话,萧骏主动地靠在了冼明泽的身上,他当着陌生人的面,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冼明泽的依赖与爱。 这时候,牧行过来,请两位安乐死中心的工作人员暂时去外面坐坐,将“最后”的时间留给萧骏与冼明泽。 冼明泽轻叹了一声,他听着萧骏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对方要不了多久就会在自己肩头昏睡过去。 “萧骏,你还有机会反悔的。” 冼明泽握住了萧骏伸过来的手,缓缓揉搓,对方的手指很漂亮,指节更是修长。 萧骏摇摇头,药效开始发作,他有些犯困了。 “冼叔,我不想反悔了。我很累啊。你让我好好休息吧。 ”萧骏闭上了眼,虽然他此刻的心情很平静,但是一想到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死在冼明泽的手里,他被束缚住的yinjing甚至有了反应,这半年来,对方严格控制着他的射精自由,或许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 冼明泽拍了拍萧骏的手背,继续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这样选择,我也只能满足你的希望了。萧骏,冼叔的心也是会痛的,你知道吗?” 药性发作得很快,萧骏的口齿都开始不太清楚了,他听懂了冼明泽言语中的责备与不甘,可他却无法再给对方任何承诺,除了悔愧。 “对不起,冼叔……下辈子吧,希望我们下辈子能好好在一起……对不起。” 萧骏在自己越来越微弱的道歉声中闭上了眼,他浑浑噩噩倒在冼明泽的肩头,鼻息逐渐平缓地睡了过去。 冼明泽探过手,揽住了萧骏的腰,以免对方会滑落在地,就这么搂着对方安静地坐了几分钟之后,这个神色阴郁的男人的唇边悄然掠过一抹冷冷的笑意。 “萧骏,我告诉你,不用下辈子,你这辈子注定只能和我在一起。” 安乐死中心的工作人员最后只是远远地看了眼已经被抬到床上的萧骏,萧骏的死讯最终由风铃岛医疗中心的专业医护人员前来宣告,他们向冼明泽表示了哀悼之后,带上这次安乐死的见证记录被送离了这座神秘的海岛。 没有死者亲人的允许,安乐死中心不会向外界确认或是发布任何病人去世的消息,冼明泽对此另有安排。 “把他的衣服都脱掉,然后把他的身体再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冼明泽站在床边,对牧行吩咐道。 “要用药物先唤醒少爷吗?”牧行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必了。”冼明泽垂了垂眼,他伸手揉了揉萧骏依旧带着体温的唇瓣,轻声说道,“就这样吧,等把人送到了处刑室里再唤醒。” 这一次对萧骏的清洗并不复杂,只花费了二十分钟左右。 不过将他运送到隶属风铃岛私人监狱管理的处刑室却又花上了半个小时。 冼明泽面前这间完全封闭的屋子是风铃岛私人监狱拥有的数间处刑室之一,那些喜欢扮演囚徒的客人们,可以在这个地方享受从囚禁到刑讯,甚至各种死刑的全方位服务。 被脱得赤条条的萧骏在被清洗干净后放到了一张用黑色皮革包裹的刑床上,他平静睡去的俊美面容令人遐想联翩,而他修长健硕的四肢、以及完美的身体线条,更是有着如同古希腊雕塑一般的深沉美感。 为了防止萧骏会在接下来的“处死”过程中挣扎,他身上多处关节部位都被刑床上垂落的绑带固定了起来。 完成对萧骏身体的绑缚之后,冼明泽将牧行也赶了出去,他打算亲自为萧骏行刑。 “萧骏,我知道你之后一定会恨我的。但是我不在乎。” 冼明泽一边呢喃,一边掐开了萧骏的双唇,往对方嘴里开始塞入堵嘴用的纱布。 柔软洁白的纱布在冼明泽的手里先是被捏成一小团,然后再塞进了萧骏的口腔中。 他这一次并没有选择深喉口塞来折磨对方,因为他并不想让对方过快窒息,以及,他实在不想听到过于吵闹的呜咽,只有用塞口物将对方的口腔完全填满,才能将那令人厌烦的呜咽声响压制到最低。 “以后你都不需要再说话了。安静地待在我身边就好。”冼明泽耐心地用纱布塞满了萧骏的嘴,当他的手松开时,对方的双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分开,露出了一截一直堵到齿间的白纱。 用胶布封住了萧骏的双唇之后,冼明泽抬手拂开了对方落在额间几乎遮住双眼的发丝,又是一阵喃喃自语。 “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再也不用看见我,或是看见这个世界。你应该已经习惯生活在黑暗之中了,是吧?” 仍因为药性昏睡的萧骏根本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不过很快,他也无法睁开双眼了,因为冼明泽用纱布蒙住了他的双眼,接着又撕下胶布在他的眼睛上缠裹了好几圈。 这样一来,即便萧骏醒了过来,面容大部分被胶布封住他,不可能再流露出任何让冼明泽心软的表情,更无法再说出任何可能影响对方决定的言语。 不过冼明泽并不打算让萧骏继续昏睡下去,既然已经处理好对对方的禁锢,那么他也该动手让对方享受新一轮的极乐快感了。 刑床旁边的柜子上,摆了三瓶药水。 一瓶是唤醒剂、另一瓶是兴奋剂,而最后一瓶则是可以让萧骏陷入深度昏迷的麻醉剂。 冼明泽先是将唤醒剂的瓶盖打开,将瓶口放到萧骏的鼻尖,让对方在昏睡中缓缓吸入。 “唔……”大约一分钟之后,萧骏发出了一声微弱的闷哼,喉结也明显出现了醒转过来的吞咽动作。 冼明泽笑着挪开了药瓶,他随后打开了萧骏胯间的贞cao笼,将那根被迫禁欲了半年的roubang放了出来。 “唔!”逐渐意识到自己处境的萧骏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yinjing重新获得了自由,他兴奋地抬起了头,就连腰部的肌rou也下意识地绷紧。 “别急着兴奋,我们可以多玩一会儿。” 冼明泽在刑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润滑液滴了一些在萧骏的茎身上,接着又扯着对方guitou的银环,掰开马眼,用吸管往里面滴了一管,清凉的润滑液顺着萧骏的尿道往下面一直滑了下去,这种滋润着干涩尿道内壁的感受让他的呻吟也因此变得更为黏着,而他的头也慢慢躺了回去,舒服地往后仰去。 冼明泽并没有急着为萧骏撸动yinjing,因为这场游戏并不仅仅是让对方获得射精的快感,更重要的是,让对方体会在高潮中死亡的痛苦。 “萧骏,我打算给你戴上头套,让你高潮中慢慢窒息。你喜欢这个死法吗?”冼明泽早就为萧骏准备好了一副双层皮革的窒息头套,他拿过头套,随手丢在萧骏的脸上,盖住了对方的鼻尖。 皮革的气息很快就涌入了萧骏的鼻腔之中,迷人的皮革气息让他的身体在瞬间兴奋异常。 他缓缓用鼻尖摩擦面上的头套,试图去感受这个将要杀死自己残酷道具带着如何性感的气息,又是如何美妙。 冼明泽并不意外看到萧骏表露出急切的一面,他只是拿起头套,戴到了萧骏的头上。 “我不会那么快让你窒息的,所以你可以尽情慢慢享受勃起的快乐。”冼明泽拉开乐外层头套的拉链,露出乐萧骏已经被内层头套紧紧包裹住的脑袋,与没有留出气孔的外层头套相比,内层头套仍留出了供佩戴者呼吸的鼻口部的气孔,尽管萧骏只能通过自己未被胶布封住的鼻腔呼吸。 他贪婪地吸着萦绕在鼻尖的皮革气息,那副赤裸光洁的胸膛上,rutou也像yinjing那样开始发胀,两颗小巧的rou粒悄然变得又大又硬。 在这张刑床边,摆了整整一排用于调教性奴的道具。 冼明泽拿起一根电击棍,轻轻触到萧骏的rutou上之后,摁下了开关。 转瞬即逝的蓝色电光在电击棍的顶端闪烁出现,与此同时,被固定在刑床上的萧骏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闷哼。 “有点痛了,是吗?”冼明泽揉了揉萧骏被电得更为发硬的乳粒,又将闪着蓝光的电击棍靠近了对方的乳根。 “唔!”萧骏再次闷闷地呜咽了一声,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往上一弹,可是固定住他四肢关节的束带却有效阻止了他的挣扎。 “你的奶头现在好大,真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冼明泽放下电击棍,一边用指头掐弄着萧骏被刺激得愈发肿大的rutou,一边握住了对方那根在下身并不安分的roubang,缓缓taonong了起来。 “唔……唔……”萧骏嗓子里很快就开始发出夹杂了痛苦与享受的缓慢呻吟,适当的折磨可以让他这具饱受调教的身体很快陷入性亢奋的境地。 “萧骏,现在这么享受不是很棒吗?死了之后,你可再也享受不到我的爱抚了。所以,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冼明泽神色漠然地看着五官已经被头套遮掩住的萧骏,他可以想象对方此刻会流露出何种yin荡迷离的表情。 然而萧骏只是呻吟,却没有任何要回应冼明泽的意思,他甚至努力地挺动起胯间,试图让自己的roubang在对方的掌心获得更多的摩擦。 “啧,你这头只知道发sao的公马。” 冼明泽奚落着沉溺于情欲的萧骏,他动手将外层头套拉了上去,仅在顶部留了大约两厘米长的缝隙,这样的缝隙目前仍能满足萧骏的呼吸,虽然那肯定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加对方获得氧气的难度。 就如冼明泽预料的那样,萧骏的呻吟很快就因为头套的遮掩而变得更为沉闷,但是他的身体也变得更为兴奋。 那对粉色的乳尖在冼明泽的揉捏下持续保持着肿胀,而那根被他握在掌间的yinjing更是变得坚硬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