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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凤凰集来历/傀儡师的机关人/叶少主竟sao成这样

    玄宇大陆的修士们,有些侧重体术,有些爱用符咒,有些沉溺阵法研究,有些专精炼丹制药,还有些钟情于炼器。

    炼器跟打铁铺做一把刀打一柄剑不同。要炼出品阶高,属性厉害的法器,不止需要一些天材地宝为材料,也要看炼器师的修为和技术。炼制的时间短则几个时辰,长则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因此会炼器的修士,大多只为自己或是亲友师门炼制法器,只有一位叫谢笙宏的,但凡炼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就喜欢拿出来展示一番。若有人想要购买,只要价格合适,他也卖。虽说他炼的法器并非个个精品,但胜在年年有货。

    后来他便固定每隔三年八月初八,在他居住的梧桐岭展示售卖他所炼制的法器。

    久而久之,其他有意出售或够买法器、材料、丹药等等修士们所需物品的人都在那段时间聚集到梧桐岭,他的居所附近,相互交易。取凤凰栖梧桐之意,这场三年一度,持续三日的交易会被称为“凤凰集”。

    邻近八月初八时,各地都有修士往梧桐岭聚集。离梧桐岭最近的叶州城里熙熙攘攘,甚至连城郊也到处都是人。大多是修士,有不少散修,但更多的是各门派的弟子,或是一些大家族的人。

    城叶淮心十分在意自己那张脸,又求了焱鸷两回,焱鸷都没用疗愈术给他治疗,也没给他药敷一敷,脸上的瘀痕一时半会儿消不掉。

    叶淮心知道焱鸷还在为了之前说他喜欢自己的脸而生气,明白多求无用,只在马车驶入繁华的叶州城时翻出了离开永福客栈时焱鸷给他的那件带兜帽的披风。

    大热的天,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本以为焱鸷会嘲笑他,没想到焱鸷却说:“遮一下脸也好。来的时候我让拙凰绕道了,好避开那些可能认识你的人。到了这里就没办法了,能避开一时是一时吧。”

    说着话,总觉得后背有视线黏着,回头看到叶淮心一双眼睛从兜帽的阴影里特别殷切地看着他。

    他一蹙眉,叶淮心就赶忙凑过去说:“焱先生,你虽然看起来鬼气森森的,又凶残又不讲理,但是其实人还挺好的呀,还会特意绕路,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焱鸷默了默,“毕竟我承诺了让你在凤凰集结束前不被抓回去,晚一点被人认出来,我也可以晚一点再面对你这边的麻烦。所以你大可不必为这一点小事如此谄媚。你那张‘我、喜、欢’的脸,就好好按我、喜、欢的样子留着那印子吧。”

    叶淮心:“……”

    焱鸷几百年来在这片大陆上到处游历,自从有了凤凰集,也会时常来逛逛。随着参加凤凰集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叶州城和梧桐岭各个客栈都人满为患,焱鸷就干脆在城外南郊置办了房产。

    马车停在大门外,从马车下来走进大门,也不过是十来步路的距离,叶淮心还是将兜帽拉得很低。

    这宅子位置不算太偏,门外道路上偶有路人往来,不过大多是田庄村落的农人。

    “这是你的房子?你家居然在叶州城?黑风也在这里吗?我来看看它跟我有多像。”叶淮心走进拙凰打开的大门。

    “只是一处临时的住所罢了。黑风不在这里。”

    “哎妈呀——”叶淮心突然被吓了一跳。

    只见院子里整整齐齐站了一排六个机关假人。

    这些机关人比普通人高一些,都用淬炼过的竹子所造。除了胸廓处用竹篾编了个扁扁的笼子,其余部位,包括头部都只是竹节罢了。笼状的胸廓里隐隐透出明灭的暗淡白光。

    叶淮心还没回魂,六个机关人突然“喀”的一声,一齐动了起来。叶淮心又被吓一大跳,噔噔噔后退了几步,后背撞上一个坚实胸膛。胸膛的主人按住他的后颈,让他稳住身形,说:“怎么怕成这样?机关人而已。我三年才来一回,总要有人帮我打扫。”

    叶淮心定住神,看到那六个机关人“喀喇喇”地分散开来,各自或拿笤帚或拿抹布,僵硬刻板地做起事来。

    “机关人而已?!”叶淮心惊呼,“可这些机关人不用控制,自己会动啊!”

    “我在它们胸廓里放了炼制的控制核,简单的动作无需我cao控。”

    叶淮心掀开兜帽,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焱鸷,“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只是仗着会傀儡术才能横行霸道的。”

    焱鸷回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等房间整理好,你自己去休息,别烦我。”

    “哦。”叶淮心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把披风解开甩给拙凰,跑到一个扫地的机关人旁边,饶有兴致地盯着它,看他用竹枝做的手拿着笤帚“咔咔咔”扫过来,又“咔咔咔”扫过去,扫得还挺干净。

    看了一会儿,他又跑去看看别的机关人。直到拙凰领着个机关人过来,说:“叶少主,您的房间收拾好了。”

    他这才跟着拙凰去了客房。

    这一路上住客栈,他都是和焱鸷一个房间,一直没有机会舒舒服服睡过觉。

    夜里他经常被绑着,地点或者在床上或者在墙角、桌边,在室内任一个地方。没被束缚着的时候大多是因为被cao得太狠了,看着就快死过去了的样子。——虽然他睡一觉起来又能活蹦乱跳……

    而在这里居然有他的房间!

    这是能让他好好睡一觉的意思吧?

    那不如顺便……

    “拙凰啊,”他叫住转身欲走的拙凰,“你会做饭吗?做点饭吃吃呗?我不想吃辟谷丹了。”

    拙凰回身,憨憨地笑道:“主人没有吩咐我做饭。”

    叶淮心哀叹一声,挥挥手让拙凰出去。房里只剩他一人后,他爬上床趴平。

    后xue里照例塞着个尺寸不小的玉势,每每走动或姿势改变,就会显示出强烈的存在感。

    一开始被塞着东西走动时,他撇着腿走得像只摇摇摆摆的鸭子,现在虽然塞进去的玉势更粗更长,他却已经习惯了。

    也拜这东西所赐,他晚上才扛得住老魔头那非人的东西,后面没有过明显的撕裂伤。

    天气很热,没有风,外面是酷热的太阳和聒噪的蝉鸣。床上的席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编的,凉爽宜人,他那么趴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难得的好眠。

    叶淮心傍晚醒过来时,整个人是傻的,像死过了一回,魂魄还没归位似的。

    他姿势都没变,显然睡着之后就没动过。

    发了一会儿呆,他翻个身,打算继续睡。反正上次吃的辟谷丹效果还能持续一天。

    但他还没睡着,拙凰在外面敲了敲门,“叶少主,热水烧好了,请少主去沐浴。”

    叶淮心叹了口气,磨磨蹭蹭地爬起来。

    催他沐浴,无非是那老色鬼想cao他。cao完也不知道还让不让他躺床上睡觉。想舒舒服服睡到第二天看来是不行了。

    果然,洗完澡拙凰就把他带到焱鸷房间去了。

    多少也有点默契了,叶淮心看他往侧面微扬了下下巴,便自觉脱光了,从焱鸷身边爬上床,跪趴着把屁股撅起来。

    焱鸷照例先伸了手指进去摸了摸。

    不用焱鸷说,叶淮心也知道自己里边被抠弄两下就会出水了,痒意也从手指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地泛起。

    被焱鸷cao,其实也不是什么太难受的事。硬要说这场交易里叶淮心有什么委屈的,也就是焱鸷那些古怪的癖好了。可说到底,叶淮心虽然会觉得羞耻,但他也不讨厌啊。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他按焱鸷要求的趴好,接着手被焱鸷拉到身后捆了起来。

    焱鸷这次把他两臂贴紧,自手肘起直到手腕,绳索一圈一圈,密密实实捆得完全并在了一起,两个肩膀都往后掰到极限。

    焱鸷又用一根绳子勒过他齿间,在脑后打结,拉紧,连到手腕的绳结上。紧接着,他胯下那根半硬的阳具被一根细绳做的活套套在根部,拉紧,再拉紧。余下一大截绳子垂下去,拖在床上。

    叶淮心被勒得难受,把头仰了起来,又被焱鸷拿手掌按了下去,贴在床上。

    被cao进去的时候,叶淮心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后便忍住了没再发出太大声的动静,只随着身体被一下下地撞击而喘息着,间或溢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断续的呻吟。

    粗长的rou柱蛮横地在紧致却被开拓出足够弹性的甬道内反复摩擦。被撑开到极限,也被用力顶到极深,叶淮心每回都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那老魔头捣得移了位。但被cao习惯之后,每次进出都会摩擦到的某一处总会让他酸麻到战栗。胯下那根东西也硬梆梆地翘起来,yin荡地流着水。

    但他不一定能泄身。

    焱鸷不喜欢他在被cao的时候泄出来,而被cao之后倘若还被捆缚固定着,当然也没机会自渎。等到有机会的时候,时间地点感觉都不一定对了。

    快感踩着痛感积累到快要爆开,发泄的通道却被缚紧,对敏感处的顶弄摩擦却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叶淮心终究还是忍不住挣动起来。但焱鸷一手按住他脑袋,一手扣住他胯骨,傀儡丝不由分说注入那腰肢纤细柔韧的身体,接管了控制权。

    叶淮心便哭了起来。

    又不敢大声哭,呜呜咽咽地,特别可怜。然而焱鸷并不会为此怜惜半分,反而更加凶狠。

    焱鸷在床事上从来不是为身下人考虑的性子。事先花几天时间开拓对方后xue,不至于在做的时候撕裂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了。因此他抓着叶淮心腕上的绳索,把他身体往后猛拽着迎向自己的冲击。

    那纤瘦的身体汗津津的,像一个坏掉又被拼凑起来的人偶。可那温热紧致的rou壁对他的蛮横侵袭毫无怯意,热情如火地缠裹着他。除了不够安静,这真的是一具让他相当满意的身体。

    好在这位叶少主叫得也不算太大声,甚至哭得还挺好听,让人更想捅穿他,cao烂他。

    几下格外狠的撞击后,那哭叫声又变了调。焱鸷听到叶淮心忽然“啊啊啊……”地拔高了音量,肠道激烈痉挛,后xue一阵抽搐般地紧缩,绞得他头皮发麻,两手掐住叶淮心的腰更快更猛地在他股间进出,带出一股股湿滑的水液。他俯下身去伸手摸了一把叶淮心那被捆着的yinjing,顶端有yin液流出,但显然没有泄精。

    这是怎么样一副yin荡身子?

    焱鸷玩过的美貌少年不少,能在他身下被紧缚着毫不留情cao干,还没有号啕大哭着求饶的没几个。jiba梆梆硬,不让泄精竟还能用后xue如妇人一般极情恣欲,甚至喷出yin水的,也就这么一个叶少主。

    焱鸷又狠撞了数十下,在叶少主湿答答的后xue深处泄出后,抓着他头发将他头抬起来,讥诮道:“叶少主竟sao成这样。”

    叶淮心被缚得太紧,艰难地喘息着,齿间咬着绳索含含糊糊地说:“我、我这么……年轻……当然……当然血、血气方刚……”

    焱鸷又摸到他胯间,那里已经软了些。

    “那么,血气方刚的叶少主,这里怎么不够刚了呢?”

    “歇、歇歇,还能……大战,三、三百会合。”

    焱鸷失笑,把yinjing根部垂下来的那截细绳在他柱体上缠绕几圈系住,从他胯下拉到后面,再绑到他手腕间的绳子上。又搬动他的腿,让他平趴在床上,胯下yinjing和囊袋都被牵引着yin靡地夹在两腿后面。

    “叶少主的阳物夹在屁股后面,还刚不刚得起来?”焱鸷颇有兴趣地就着马眼流出来的yin液把那个缠绕着细绳的委屈东西抚弄了一会儿,如愿听到叶淮心难耐地呻吟一声。

    焱鸷把他就这么留在床上,自己披了衣服走到一旁,拿了符纸写写画画,又施法一一送了出去。

    等他忙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叶淮心那根东西及囊袋都胀成紫红色。他的手一摸上去,叶淮心浑身肌rou就颤抖起来。

    “焱、焱先生,要坏了……呜……”叶淮心可怜兮兮地抽噎。

    焱鸷把他身上的绳索都解开,回血的刺痛令他再度呻吟不止。

    “来,”焱鸷把他翻成仰躺,“我们来大战三百回合。”他说着,提起叶淮心一条腿,抬高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扯开自己衣袍,握住硬如铁枪的狰狞阳具又一次送入叶淮心尚未完全合拢的xiao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