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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攻3(非常虐,谨慎进入,假孕产奶)

    兽人的本能就是暴力与征服——兽神

    降南是公爵城堡里新招的仆人,他也是虎族人,不过因为天生白色毛发白色瞳孔,被众人排斥,还没有到可以独自一人的时候就被雌父抛弃,索性到公爵堡里做仆人好歹还有一口吃的。

    公爵堡十分豪华神秘,是降南难以想象的奢华,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他要做的工作还算是轻松,就是打扫清洁,到各个地方扫地,拖地。

    在各个地方打扫卫生的活,总是能看到很多事情。

    他注意到了一个兽人,那是公爵的战利品——言。

    降南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兽人,他长得十分冷漠英俊,就像寒冬的初雪冷冽,言身上留着许多的伤痕,咬痕,吻痕,但无损他的美丽,像蜂蜜一般的蜜色肌肤,让人看着便能连想到甜美与欲望,两种截然相反的性质结合在一起,他令人充满了征服欲。

    严格来说,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兽人,隔着人群他远远地看见这个猫族兽人在角斗场上,以一个在众人眼中赢弱胆小的雄子身份打败了一直很有名气的角斗士,他真得很历害。

    雄子地位卑微,他们体格赢弱,即便是他们稀少,但强大的雌子才能狩猎食物,才能吃饱饭,他们依附在雌子身上。

    但言不一样,他出色到闪耀,强大又迷人,虎族也是第一次见到能够强大到带领雌子们狩猎的雄子,消息传了回去,公爵兴奋地派出众多兽人,闪电战打下了猫族,要求征服言,即便是这样,言也在战场上坚持了许久,超出了以往任何一个被征服的族群。

    他此刻站在角斗台上,眉间皱起,黑色的瞳孔紧缩,紧紧抿着唇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色情,让大家想要玷污他,让他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黑色的瞳孔只留下情欲,唇瓣再也闭不上,只能细细地抖着身子吐出呻吟。

    他周围的人看着角斗场上的兽人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哪怕知道人家没有在看他们,这一眼是无意的,却还是立马硬了起来,他们兴奋扭曲地大喊,“强jian他!艹他!”。

    降南没有欲望,他长得怪,生得也怪,在吵吵闹闹的人群中,他平静得像一块冰。

    降南也没有想过拥有雄子过,雄子与他是两个世界的生物,即便是之前,降南也从没有去睡过猫猫。

    言在隐忍了一段时间之后,在公爵的威胁之下,轻轻松松的干掉小有名气的角士。按照规定,言其实已经赢了,他获得了自由与尊严。

    但是公爵不愿意放过他,接下言便被打败,被拖入人群,被扭曲丑陋的兽人们按在地上,遭受了一番惨无人道的轮jian,他被jian到耳朵尾巴都冒了出来,只有爱人才能碰得地方被旁人止不住地揉捏,沾上他人的味道。

    言被jian到不知道高潮了几回,被压在地上,浑身上下都被兽人们粘上了它们的味道,连口腔眼睛也不放过,言无力地皱着鼻子,一副不舒服的样子,他现在闻起来只有虎族发情的味道。

    言黑色的瞳孔只隐约残留着一丝清明,唇瓣再也闭不上,舌尖吐出,含含糊糊地极力忍着呻吟,这副忍耐坚韧的模样却引得更多兽人兴奋,他们抓着他的腰肢,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他的roubang一直在不同兽人xuerou里纠缠,言受不了地想要逃走。

    但他连逃走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挣扎着在地上爬着,敏感的乳rou在地上被摩擦,他软了腰肢,又被拉了回来。

    然后几乎是崩溃的失禁。

    第二次看到言的时候,降南正在扫庭院,其实他并不是很理解,一块地围起来,虽然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但不就跟去外面随便找一块地方一样吗。

    他远远地看见一个白耳兽人被三个人拉着拖进昏暗的角落,白色的眼睛使他的视觉在黑暗中更加灵敏。

    他看出这三个人是普通的下人罢了,普通的下人都有胆子把言拉入角落进行凌辱。

    言不能挣扎,只能跪在原地沉默着,那三个人着急的含弄着言再一次挺立的roubang,兽人发情期猛烈,但言这个种族没有雌子的气味,是不会发情的。

    为此,公爵喂他欲果,让他只要接触到雌子的味道,不分种族地陷入发情期。

    他忍耐地仰头,修长的脖颈上颤抖的喉结又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忍不住轻咬。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含住,仿佛将性命也托于他人之手,言有些惊慌的瞪大眼睛,“啊、不可以。”他的声音微弱,旁人只能轻微的听到含糊的呻吟。

    亚麻色兽耳的兽人下流地闷笑,“言,被大家玩过那么久,怎么还没有产下小崽子?奶子都被玩的那么大了,怎么一点奶水都没有!”

    他用力的掐揉着言红肿的乳尖,言似乎是想要挣执,“我是雄子……不会产奶。”

    可怜的涂桓言丝毫不知道兽人们肮脏的玩法,他那倒了霉的老公死的太早,还没有让涂桓言多多了解成·年 ·兽 ·人·的·世·界。

    时常用怀孕,产奶等字眼刺激雄子,雄子产生了心理反应,原本枯萎的奶管二次发育,就有又香又甜的奶水喝了。

    三人毫不在意涂桓言的话,只是低声闷笑一声。

    他被狠狠的欺负了一遍,直到言实在受不了,他小声地哭了,那群兽人才放过他。

    但这不关降南一个仆人的事,他是公爵的战利品,也是公爵的宠物。

    第三次见面,言被公爵罚了,他在床上没有及时听公爵的话,被罚去小黑屋里做娼妓一个星期,不限人数。

    言一个星期终于被带回来,他全身密密麻麻的咬痕,吻痕还有许多的指痕,干掉的jingyeyin水一股雌臭的发情味,十分地狼狈不堪,他被公爵命令不许直行行走,只能双膝跪地,一点点的爬回自己的房间——公爵在庭院里特意为他建了一个房子,挂着公爵的宠物的字牌。

    没有兽人可以帮他,因为公爵的命令大于天,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肌肤在粗糙的泥土草地上摩擦,得幸亏他每天为了让言好受点,经常会勤劳的收拾草地,捡走小石头。

    言爬得很艰难,短短的一截路对他犹如天堑,望不可及。

    降南久久地凝视着言,言他真得很美丽,即便是他的傲骨已经被踩入地里,曾经的骄傲也被碾碎了,他早已卑微如尘埃。

    稀少的雄子让雌子发情期格外难敖,大部分雌子这辈子恐怕也只能拥有言一次,因此他们做的格外狠,试图用这种方法让言记住他们。

    降南没有想过拥有雄子过,雄子与他是两个世界的生物,伟大的兽神也说过,兽人没有爱,我们只是野兽。

    言似乎是意识到这段路途的遥远,他喘息着僵硬了一会,便直接趴在了草地上盘缩成一团,现在是已经是秋季,晚上的风很冷,他会生病的,然后公爵会治好他,他还要再次受尽折磨,因为他没有保护好自已,他只是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属于自己的私有物。

    我想带他走,这一想法突然在降南脑海里冐出,降南是个标准的兽神信徒,他遵守着公爵的话,公爵如同兽神一样高高在上。

    他又突然想起言的眼睛——沉重的冰里凝结着一团微弱的火,那朵花越来越微弱,但他不想它熄灭。

    他走了上去抱住了言,言很轻,他被吓了一大跳,但从外表来看,言身体还是很漂亮饱满,看不出,他又那么轻,也对,言轻常吃不饱饭,怎么可能像之前一样。

    言无力地睁开眼睛,看向他,“……”见是一张陌生面孔,言眉间皱起一幅很惊讶的模样,“你放下我……我回到公爵堡的时候,公爵不让人碰我。”

    也许是很少说话了,他的声音干涩沙哑,但言的声音跟他想的一样好听。

    降南没有吭声,只是加快脚步把言送到屋子里,公爵给言的房子终于干了件好事,房间装修简约大方,nongnong的暖气,他把言送进了澡盆,一点点为他洗去痕迹。

    言中途只是睁开眼睛看了降南一眼,便默认任由降南为自已清洗,当降南把他放床上时,却规矩的坐在床边的时候,他惊讶的睁开眼睛看着降南,“我叫涂桓言。”

    这个叫言的兽人仅仅是降南一点点好,便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

    降南在涂桓言的目光下,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呆呆的看着涂桓言好久,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降南才知道涂桓言的意思。

    “我叫降南。”

    第四次时,是在大厅里,他被指派去大厅收拾餐具。

    正好就看见言也在。

    他在地上作狗爬,以一种对兽人来说屈辱的姿态,但涂桓言在公爵的调教下,已经习以为常,他的腰肢压的低低的,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的乳rou因为时常疼爱又变大些,乳尖又肿又红,晃荡着勾引人。

    言突然不动了,降南看向他深邃的眉眼,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降南,他紧张的垂下睫毛,扭过了头,不愿意去看他。

    降南沉默着立在原地,涂桓言是为了不让他看他吗?可这有什么用呢,涂桓言清楚的知道,降南就在这里看着他,看他放荡不堪的样子。

    公爵在言扭头的时候,就已经拉扯着涂桓言脖胫上系着的长长的锁链,“乖猫咪,怎么不动了?过来。”

    涂桓言这次很乖巧的爬回公爵的脚下,但这份乖巧并没有迎来公爵的宽恕。

    “你又不乖了。”这位说话非常戏剧性的公爵叹了一口气,“离上次惩罚还没有过一个星期呢。”

    涂桓言没有说话,只是顺着公爵抚摸他的唇的动作,红嫩的舌尖试探性的舔着手指。

    公爵把言轻轻松松的抱在了怀里,细嫩光滑的大腿夹着公爵单独露出来的yinjing,身体也紧紧贴着公爵的绣有金丝凹凸不平的衣服,roubang硬挺挺地顶着公爵的小腹,涂桓言这些天和公爵在一起,也算对公爵有几分了解,他微微摇动着腰肢,腿根软rou按摩公爵的yinjing。

    温香软玉在怀里,公爵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算了,地上凉,今天就原谅你。”

    “来叫几声,言你总是那么沉默,应该多叫叫才好。”公爵掐着涂桓言的腰肢慢慢的笑了起来,涂桓言却还是不说话,他低着头,好像谁也看不到谁。

    “你今天要是不说话,你的可怜儿子……”公爵狭长的眼睛眯起,淡淡的威胁着。

    降南的角度看不到涂桓言的表情,但他能想到涂桓言有多么痛苦。

    一片寂静,公爵不慌不忙地笑着,他知道涂桓言一定会屈服,克服了这一关,说起来,言也应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主……人,我的roubang好痒……你弄弄它……”半晌,涂桓言屈服了,他沙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深邃的眼窝蓄满了一汪水,好可爱啊,公爵变态的想着,沉浸在欲望中的涂桓言不管看多少次,实在是都太可爱了,让他想要再过分一点,再过分点。

    “言言,只要你说,主人都会答应你的。”公爵兴奋地扯着涂桓言的乳尖,另一只手扶住了roubang,带着他捅了进自己的rouxue里。

    公爵压着他往慢慢往下,坐在他的膝盖上。

    roubang进入公爵rouxue里,公爵那里紧得令人头皮发麻,涂桓言腰肢抖了一下,他深呼一口气,又习惯性地抿唇,不愿意显露出脆弱之处。

    “言,多叫叫,你的声音很好听。”公爵手指抚摸着涂桓言的唇瓣,涂桓言深吸一口气,微微张嘴。

    猝不及防,涂桓言roubang猛地被公爵用力夹了夹,敏感至极的roubang像是被无数张湿软guntang的嘴给咀嚼着,腻滑嫩rou褶皱一圈连着一圈按摩着roubang。

    毫无预防,“呃……唔啊……不行啊。”呻吟声再也没有阻挡,涂桓言混乱的摇着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会被……玩坏的!会玩坏的!”

    对方一腔xuerou用力含吃住自己的roubang,宫口张开,将他的guitou全部吞入,一股股热水迎头扑下,烫的涂桓言瞳孔微张,“……呜呜呜呜……呜……jiba又流水了……”

    公爵挑眉,亲了亲涂桓言的眉心,xuerou更加用力吞吐伺候着涂桓言,“玩坏了不好吗,玩坏了,正好给我生小宝宝,我们两个一起生一个自己的小宝宝。”

    沉浸在欲海的涂桓言有几分委屈,“我是……雄子……不会……生孩子……啊!”

    “谁告诉你雄子不能生孩子。”公爵凑到涂桓言的耳边,狎笑道,“雄子就因该生孩子,产奶水,妈的!做了你那么多回了,怎么一点奶水都没有!”

    涂桓言混乱的伏在公爵身上,皱了皱鼻尖委屈巴巴地说,“呜……我没有……奶水……”

    万事开头难,在涂桓言艰难的开口之后,他的声音逐渐流畅了起来。

    “呜……我没……奶水……”公爵动作越发激烈,不大的椅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压的“吱呀吱呀”的响着。

    公爵长呼一口气,指尖按拽着涂桓言的乳尖,红肿的乳尖被按进乳晕,激烈的快感冲击到涂桓言脑子一团混乱,大奶子直抖,爽得弯着腰在公爵里呻吟,满脸潮红,闭不上嘴,诞水直流。

    “雄子就该产奶!一点奶水也没有,我们孩子喝什么!”公爵又啾起乳尖,又拉又回,尽情折磨着。

    “呜……对不……起……宝宝呜……”涂桓言低沉的声音此时放荡柔软到不可思议,抽抽啼啼地捧着自己大奶的样子也好可爱。

    公爵只觉得身下yinjing硬的发疼,他咬着涂桓言的红肿乳尖,坚硬的牙齿咬着柔嫩的地方,危险的快感仿佛要失禁一般,使涂桓言紧张到大腿微微痉挛着。

    公爵津津有味地含弄着,已经察觉到一抹甜意,他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大奶子。

    迷茫混乱中,涂桓言感觉一股又酸又胀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了,像是突破了什么,一股股液体从乳尖迫不及待的喷了出来,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涂桓言呆愣迷茫的看着胸口流淌出来的乳水,雄子不应该产奶。

    “这下,我们的宝宝终于有奶水喝了。”公爵满意的声音浮在他的耳边。

    那一次后,公爵难得大方慈悲地让涂桓言休息几天。

    降南偷偷的去看望涂桓言,他曾经在角斗场上眼中还有光的,此时却压抑暗淡。

    降南带来饭菜放在床头,涂桓言只是安静的蜷缩在床上,他捂着肚子,似乎是想要感受些什么。

    降南脑子纷纷扰扰的都是言,他突然想抱一下涂桓言,但他不敢,他只能问道,“为什么公爵就是公爵?”

    涂桓言静静地看向他,“公爵就是公爵,从以前起他就是公爵,他是兽神的代言人,与我们不同,他享有一切。”

    降南银白色瞳孔好像燃烧着一团火焰灼热逼人,他望向涂桓言。

    “我要成为公爵。”

    涂桓言还是沉默,他的眼睛死寂暗淡,看不到一丝光,就仿佛他的灵魂已经死去,留下来的只是苍白无力又伤痕累累的躯体。

    爱是只有人类才有的品质,兽人只有征服欲,他想要征服涂桓言。

    首先,定一个小目标,先喂饱不肯吃饭的涂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