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意yin父亲,哆哆嗦嗦高潮的清冷明星/应生虞,初尝嫉妒滋味
经过刚才的一顿饭,这对不太像样的岳父和儿婿之间的气氛便古怪起来。 楚辞生心思细腻温和,面对似乎看上去脑子有些傻的儿婿也甩不出难看脸色来,他只能将心中的不喜暂且放在后边,蹙眉道:“你没事吧?” 应生虞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他将自己被慌乱捡瓷片而伤到的手往身后藏,青年俊美风流的桃花面浮现起如同犯错大狗狗般的无措。 “没事没事…”应生虞讪讪的开口,并且下意识将装着陶碗尸体的垃圾桶用脚往后踢了踢,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楚辞生对付这种大少爷很有心得。因为他当初刚捡回家的妻子,曾经也是这样的大少爷。 不过对方那时候已经被仇人伤害过,对待身边所有妄图接近的人都竖起满身尖锐的利刺,楚辞生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融化了那只对世界充满警惕与敌意的小狼。 阿容那时候,也曾站在厨房,手足无措的看着满地碎瓷。 不过那时候的阿容看上去更加傻气,连毁尸灭迹都忘记了,只能蹲在那里和碎瓷片大眼瞪小眼。 当妻子被自己半笑半埋怨时,还会奶奶娇娇的推脱责任。 不过眼前的儿婿也够傻的。 楚辞生审视着儿子的傻丈夫,可能是对方无助的狗狗模样太像曾经的妻子了,也可能是楚辞生已经年岁渐长,对于年轻人总是生出了更多的容忍宽纵。 “手拿出来看看。”楚辞生从记忆里回过神,视线暼向青年藏在身后的那只手。 应生虞在家里时,父母的话他都不愿意听,如今狗崽子更是处在无限延长的叛逆期,不听就算了,反而南辕北辙搞破坏给爹娘添堵更有可能。 但是面对楚辞生,应生虞好像也觉得自己的演技太过拙劣了,于是青年尴尬的伸出手。 应生虞怂了,或者说他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因为面前是好兄弟的父亲,某种层面上而言也是自己的长辈,而且…叔叔可是最近自己落魄的这段时间管饭的人欸。 “你先将血擦了,我去找医药箱拿点药。” 应生虞老老实实伸着自己的手,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僵硬的应了声,然后突然懵道:“这家里还有医药箱?” 楚辞生:这傻孩子…果然不靠谱。 两个孩子都是才搬过来这别墅不久,以年轻人对暂时居住的地方不上心程度,自然不可能常备医药箱这类细节东西,这些都是楚辞生后来补的。 自己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楚辞生在心里暗叹一声。 应生虞在厨房闯了祸惹得父亲去查看,楚融乐倒是没有分出太多心思在意。他只是趴在留着父亲余温的沙发上,在心里暗自咬牙切齿,恶狠狠埋怨了几句这人为何这么傻缺。 楚融乐还不至于到见谁都嫉妒得要死的地步,哪怕他的确不喜任何人分去父亲的注意力 但是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楚融乐将父亲与应生虞之间的隔阂冷淡看得一清二楚。 楚融乐明明白白知道父亲因为自己而不喜应生虞,他也清楚应生虞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这人有底线,不至于丧心病狂打主意到自己父亲头上去。 看不惯归看不惯,但楚融乐已经放下了心。 楚融乐将大部分心思放到了自己母亲身上去了,不过除了日常嫉妒和怨恨母亲以外,更多的是某种从未有过的想法在他心中悄然破土。 父亲如此在意死掉或者失踪的母亲…对于自己…说不定是好事呢… 毕竟从小时候开始,父亲偶尔便会对着自己露出悲伤温柔的笑容,说他长的和母亲很相似。 每每听见这句话,楚融乐心里都腻烦得很,随之而来的是过甚的惶恐与愤怒。 年少的楚融乐心里愤愤不平,他才不要和那个女人长得相似呢,他才不要做那个生死不知的女人遗留下的累赘呢! 他是父亲的孩子,父亲合该因为他们之间是这世间最最亲密无间的关系而将自己放在第一位,而不是因为他是所谓“爱情结晶”。 这让楚融乐很恶心,似乎自己是沾着那个女人的光才获得了父亲独一无二偏爱。 但是…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她不会出现了—— 楚融乐心里头突然生了荒诞的念头,并且他虽明知极度荒唐,但不可遏制的疯狂思绪一下下刺激着他的心脏。 或许…自己能借着那个女人的名义,和父亲建立一种更加亲昵而密不可分的关系… 单纯靠脑子里的幻想,楚融乐就把自己撩拨得晕乎乎的了。 他只觉得酥麻从心尖蔓延至四肢百骸,再配合那些情色里的香艳描写,清冷禁欲的大明星蜷缩在父亲曾呆着的那一小块沙发上,完美的五官眉眼眼尾都流露出宛如中了药般的痴态。 楚融乐很快就夹着修长的双腿,宛如发情的猫儿一般,只想在什么东西上狠狠磨蹭,缓解自己浑身不能发泄的难耐性欲。 “呜…” 楚融乐雾蒙蒙着一双眼尾上扬的狭长眼眸,青年平日里清冷淡漠的眸中浸出情欲的水色。 只要想到在厨房里的父亲或许轻而易举就能看见自己如今的丑态,大明星知道廉耻知道这是疯狂的,但是愈是这般禁忌的想法,却让他发软的身体越发兴奋。 隐隐约约的对话声在安静的客厅当中格外醒目,并且楚融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喘息,是那种如雌兽般欲求不满的细碎呻吟,足够让所有人都明白自己于光天化日下在干什么不知羞耻的事。 听见父亲的脚步声时,他竟然哆哆嗦嗦就射出来了。 青年黑色的西装裤上洇出暗色水痕,楚辞生看见自己孩子面若桃花,眼里似含蒙着盈盈水光,那裤子还像也有着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楚辞生不解的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楚融乐攥紧了手里的水杯,手背上因为用力浮现出浅浅的黛色血管,色气又撩人。 大明星表面平静的微笑解释,“只是刚才没端稳,水洒到了身上。” 只有楚融乐自己知道,他在一墙之隔意yin父亲,内裤已经湿透了。 楚辞生拿了药和创口贴又回到厨房,好在应生虞手指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在指腹划出道又细又长的血丝,让自小没吃过苦头的大少爷有些懵逼而已。 应生虞乖乖的伸出爪子给楚辞生涂药包扎。 他不自然的动了动手,便听见对所有人都温和,唯独对自己有不小意见的岳父冷声道:“动什么动。” 应生虞本质是条拆家闯祸的狗崽子,而也正是这种傻狗,时常损敌八百自损一千,得不偿失。 “我感觉这种场景有点熟悉。”应生虞管不住他那张贱嗖嗖的嘴,小声哔哔。 楚辞生:“?” “好像我妈给她的宝贝金毛剪爪子哦。”应生虞感叹道。 楚辞生不是很懂现在的年轻人,将自己形容成狗,是当今社会的潮流吗? 楚辞生动作很利落,但是以防万一,他创口贴…略微贴的有点多。 本来只是不算严重的细长伤口,这样包扎看上去像应生虞的手指都被人剁了一样。 很丑,很好笑,标准的“你妈怕你伤口崩坏于是用了很多创口贴”系列。 应生虞艰难动了动手指,似乎想要吐槽什么话,可是他意识到了面前看上去温和清秀的中年男人如今掌握着他的命脉,自己可惹不起。 应生虞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叔叔…” “明天…还有我的饭对吧?” 楚辞生沉默片刻,他唇边出现一丝无奈的笑意:“有。” 楚辞生在心中暗叹,孩子们已经长大了,年轻人之间的关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在当中又置什么气呢? 而且应生虞这副蠢乎乎的样子,也不像真能骗到融乐的模样。 楚辞生容貌生的俊秀,是种不带攻击性的柔和,岁月打磨只能在他面容沉淀下如水的温雅。 当他对着青年露出那种无奈笑容时,让应生虞怔了怔。 应生虞这才后知后觉理解了,为何楚融乐那种心思深沉的一号人物,在他父亲面前总是没皮没脸撒娇讨饶,什么幼稚、恶心巴拉的话都能张口就来。 不过… 和楚融乐相处了那么久,哪怕对方对着母亲一事避而不谈,但是应生虞也是知道楚融乐对于他的亲生母亲非常不喜的。 天真的大狗狗突然有点为眼前温和平凡的中年男人担忧,要是让叔叔知道融乐不喜欢自己放在心里珍藏的女人,眼前的男人一定会陷入忧虑悲伤的吧。 应生虞完全不能理解楚融乐对于父亲那种偏执的占有欲,甚至到了排斥自己生母的地步。 大少爷是真的不太理解好友了,有那么好的爸爸,你有什么嫉妒不满足可言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得抽个时间劝劝楚融乐才行。 楚辞生不知道被几顿饭菜就收买的大狗狗正在担心自己的亲子关系,他脚步一滞,直觉一阵头晕目眩涌上来,男人蹙着眉扶着门把手好久,指骨泛白,苍白的皮肤上都溢出冷汗来。 "叔叔你怎么了!” 应生虞被他突如其来的虚弱反应吓到了,赶紧上前虚扶着楚辞生的腰肢,害怕岳父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 楚辞生低喘了几声,才缓过神来。 “没事,老毛病。”楚辞生精神依然恍惚,在身体好受一点后便礼貌推开了应生虞。他心里并不在意这种小事,毕竟早已经习惯了,“吃点药就好了。” 楚辞生察觉到了青年担忧的目光,心里生出点欣慰来:这个孩子的眼睛干净,似乎…看上去似乎也没有传言得那么不堪。 楚辞生本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是奈何应生虞觉得这可不是件小事,走出厨房就和楚融乐说了。 楚融乐知道自己爸爸身体向来不好,这么多年药一直没停,这也是他想要将父亲接来京城照顾的原因。 楚辞生已经习惯了时常突如其来的不适,但是楚融乐每每都如临大敌,急切又生气的模样看得楚辞生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那么多年过去了,楚融乐依然从不改变。 应生虞见自己好友将叔叔半强硬的扶回房间里休息,他本来心里也依然止不住忧虑,心里已经盘算去找楚融乐问问叔叔身体是什么毛病,他可以托人请专门的医生好生检查诊治。 不过当见到楚融乐扶着楚辞生回房间,那扇门“砰”的一下关闭后,应生虞面对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突然生起来一点点被排斥的不愉与黯淡。 不过应生虞很快就惊醒了,才发现自己似乎生气得莫名其妙。 他们二人才是真正血缘相连的父子,是相依为命的亲人,而自己不过和楚融乐的好友兼合作伙伴罢了。 他其实没有资格去窥探指点别人家的生活的。 大狗狗又开始失落起来。 应生虞有种说不出的复杂难受,心里仿佛长了细密的野草,被风轻轻吹动就颤巍一下,涌出不轻不重的莫名情绪。 容家。 阿姨去厨房将煲好的养生汤从火上端下来,里面放了各种珍稀药材,但是汤这种东西,哪怕做的人厨艺再好,药放多了口味总是不会那么适口。 容先生是个舌头刁钻的人,偏偏每晚都会坚持喝这样养生补气的汤。 容先生在无人时,也会幼稚的嫌弃那散发着nongnong药味的养生汤。 但是不知为何,他便是源自内心本能想要维持自己的容貌。 按理说,都做到了他这个位置的男人,于容貌已经不会那么在意。 但是… 尽管容西楼眼里满满是嫌弃,但是他依然一饮而尽。 就好像容西楼在心里本能的警惕,这种警惕让他执着维持自己年轻俊逸的容貌,以防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小玩意踩在自己身上。 到底在意什么啊…? 容西楼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