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jio与骑脸
叶菰初长了些胡茬,大约是这些天一直没有刮的缘故,他的长相倒是一如既往地发挥稳定,即使是如此落魄的模样,也能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只是少了三分美貌,多了一分俊朗。 柳夷凉这才发现叶菰初以前那副过于讲究的相貌没有如今来得出色,今天少了几分精致有余的艳色,倒是更像个男人了,和他高挑的个子更适配些。 他最近发觉自己有个毛病,那就是过于心慈手软。但他摸了摸叶菰初的脸,觉得还是可以勉强再心软一次,这张脸可真是百看不厌。要是每天都能看上一次,那他连锻造武器都更有力气了。 叶舒慈为什么要这样对菰初哥哥呢,只能说是不识好歹。菰初哥哥还对叶舒慈一往情深。真是叫人唏嘘。他也听说了叶舒慈被送去了岭南,挺好,这样就可以甩掉这尊大佛了,叶舒慈的那份虚情假意,他柳夷凉承受不起。 要“孩子”,这么别有用心的话语,他当自己听不出来?明明知道自己怕叶菰初知道他们俩的事情,才会一直顺着他的求欢,却还要当场和叶菰初挑明,引得叶菰初用更加恶毒的话语来攻击他。 叶舒慈竟然有脸说爱他。 在叶舒慈是个傻子的时候,他倒是有时候会走神想到孩子这件事,但是恢复后的叶舒慈,那么精打细算、迫不及待的模样完全让他清醒了。 不就是他叶舒慈和叶菰初生不了孩子么,发现他有个花xue还会来月事就想让他来生了,这是什么畜生才会想出来的主意。 叶舒慈真是个王八蛋,不仅辜负菰初哥哥,还想着把自己“物尽其用”。 他口口声声说着真心诚意,却字字句句让人失望透顶。 柳夷凉不知道叶舒慈为什么那么迫切地想向他证明什么,但他直觉那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他欠叶舒慈的,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早就还清了。 相比之下,菰初哥哥的言行举止反倒更加合乎常理了,至少,比叶舒慈更加像个人。只不过,叶菰初这唇形很美,嘴却毒得很,柳夷凉撇了撇嘴,要是叶菰初是个哑巴就好了,他根本就不适合开口说话,每次说的都是什么屁话。要是叶菰初不说话,柳夷凉觉得自己可以勉为其难把他捡回去洗洗干净。 对了。虞清蔚上次和他告别的时候给了他一盒糖丸子,说这是真正的哑药,如果碰到什么人嘴特别贱的话,可以喂一颗,一颗药时效就有一年。 柳夷凉见叶菰初看上去还不会醒过来,就跑回房间先拿了一颗哑药,又跑回去给叶菰初吞下去了。 这种话多又烂的美人,还是别说话来的清静,最好只有下面那根玩意能用。 还骂他,看看叶菰初变成个哑巴了还怎么骂他,至于原因......完全可以说是他自己喝酒喝多了,嗓子喝坏了。非常合理。 喂了药之后,柳夷凉才把叶菰初扶起来去附近的澡堂子里洗澡了。他那身衣服都被他吐得乱七八糟的,柳夷凉直接扔了,反正叶菰初不会缺衣服的。 澡堂子很小,叶菰初洗到一半醒了,看见柳夷凉,正想开口骂人,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他浑身无力地泡在浴桶里,柳夷凉仔细地给他擦着身体。这已经换了一次水了,所以柳夷凉也一块儿在里面泡着。 他俩面对面坐着,柳夷凉坐在叶菰初腿间的位置,他觉得擦得差不多了,就往后靠在浴桶壁上,见叶菰初仿佛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他却生不出任何同情的心思,谁叫叶菰初喜欢叶舒慈那个坏蛋呢。 柳夷凉突然想到叶菰初好像挺喜欢摸他的脚,就把脚踩在了他的阳具上,慢慢地揉搓起来,脚下的耻毛有些扎人,那根jiba却很快地挺立了起来。 叶菰初似乎不想面对自己这下流的欲望,他努力地往一边躲,柳夷凉就追着踩上去继续揉弄。 叶菰初只能轻微摇头表示拒绝,可随着他闪躲的动作,那guitou蹭在柳夷凉的脚心,顶端不停地吐着粘液,柳夷凉见他的皮肤也越来越红,便用圆润的两根脚趾去揉弄那吐着粘液的马眼。叶菰初咬着下唇,拼命地想要忍耐,却还是被柳夷凉踩得射精了,他的身体颤了一会儿,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好舒服...... 而后他低头看着浴桶里的白浊,满脸羞愤地看着柳夷凉,柳夷凉猜测这愤怒只是因为他不会讲话了。 他有些惊讶道:“菰初哥哥,你难道是喝酒把嗓子喝坏了吗?那也太惨了。” “你生气了吗?你想打我吗?那你打吧,我这次一定要告诉伯父伯母你竟然打义弟。” 叶舒慈的债还清了,再加上叶舒慈是个抛弃叶菰初的负心汉,柳夷凉觉得自己更放得开了。他发现叶菰初只要不说话,就很难对自己造成什么精神上的伤害。 叶菰初看着他,气莫名其妙消了,喝醉一次,吐了一场,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他那几天实在是太累了。 柳夷凉见他没有抬手的打算,就把沾了jingye的脚抬出水面,又把脚趾踩在了叶菰初那颜色仿佛花瓣似的的唇上。 叶菰初偏头躲避,但没有了语言的加持,他的威胁力大大降低了。再加上他还有些醉意,也的确有些想咬这双脚,于是他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把柳夷凉的脚趾含了进去,像是吸奶水似的来回吸了一遍,期间柳夷凉幡然醒悟想把脚收回来,却被叶菰初抓着舔了个遍。 柳夷凉见叶菰初舔得分外陶醉,有些不忍直视,到底是为什么,叶菰初竟然那么沉迷于舔脚,是之前二十年没有舔到,所以想要舔个够吗。 叶菰初又抬起了一些柳夷凉的脚,愉快地让他在自己脸上踩了个遍。舔都舔了,也不在意这些了。叶菰初嘴边有胡茬,把柳夷凉的脚磨得痒痒的。 而后他发觉自己的rutou有些反应,便示意柳夷凉用脚趾给他揉一揉,柳夷凉揉完发现叶菰初的jiba又挺立了起来。叶菰初这回倒是主动抓着柳夷凉的脚,用jibacao起了他的脚心,guitou蹭来蹭去,又射的全都是。 这一回射完,叶菰初别开脸,仿佛在说刚才不是我做的,可他身下射出的jingye却让他无法回避现实,他刚才用jibacao了两次柳夷凉的脚,而且还爽到了。 柳夷凉觉得这哑药还不错,不说话的叶菰初仿佛就无法用扫兴的语言警醒自己、抵制勾引,只能被引诱做坏事,这样的自制力变弱的叶菰初,对他来说,好多了。 柳夷凉给叶菰初套了一身粗布的衣衫,幸好这脸顶得住这身朴实无华的衣服。 扶着有些无力的叶菰初回了自己的小楼房间,柳夷凉把他甩在了自己床上:“这里就这一张床,你别不识好歹。我这里可离那个折桂园和金桂园都远得很,是你自己非要跑来这边喝的烂醉如泥的。” 叶菰初躺在那哼唧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夜深了,隔壁房间的新婚夫妇开始了夫妻生活,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声不停传来。 叶菰初被弄得有些烦躁,柳夷凉发现他似乎没睡着,就坐起身来,换了个姿势,骑在了叶菰初脸上,花xue压在叶菰初的唇上,旁边的嫩rou被胡茬扎得有些痒。 叶菰初猝不及防地喝到了新鲜的yin水,鼻尖也被柳夷凉的阴蒂顶着。 柳夷凉轻轻叫了一声:“我收留你一晚上,还带你洗了澡,怎么说也可以抵得了这次的嫖资了吧。给我舔舔不过分吧。” 叶菰初下意识想骂人,但是他又说不了话,那嫩逼压在他脸上,把他蹭得很有感觉,于是他伸舌舔了一口那软滑的xue口,又随着柳夷凉前后挪动的姿势,时不时刮过那一粒小小的阴蒂。 舔了许久,柳夷凉把那颗红润的小豆往叶菰初嘴里探,叶菰初含住便猛地吮吸了一口那不停跳动的花蒂,柳夷凉一下子绷紧了腰,汩汩浪水从yindao涌出,喷在了叶菰初的唇上、下巴上,把那胡茬都浸染了yin水。 柳夷凉在叶菰初脸上坐了一会儿,才翻身下来,他把叶菰初嘴上的yin水往他脸上胡乱抹来抹去,开始信口胡言:“给你睡前抹抹,这样对皮肤好。” 他又把腿架在叶菰初身上,发觉叶菰初的jiba又硬邦邦的,于是他拍了一下那根今日发情过度的玩意:“谁叫你硬的,不许硬。” 叶菰初侧过脸去,不想看他。 柳夷凉又问:“喜欢舔我还是喜欢cao我,喜欢舔就继续看墙壁,喜欢cao就看我一眼。给你cao。” 叶菰初许久没动,等到柳夷凉快要睡着了,叶菰初才转过头来看他,下面的jiba居然还挺着,而且越来越硬了。 柳夷凉立马就清醒了,这家伙怎么不说点贱兮兮的话就完全经不住诱惑呢。 他拍了拍叶菰初的脸:“刚才抹的逼水吸收的还不错,骗你的,不给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