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纪事（51）

    【五十一章·婉妹的出现】2020年6月28日高瑜听到我说起半年前校医jiejie帮我检查外阴的事情，忽然就痴痴地笑了，连带着她诱人的奶子也在氤氲的暖光下颤抖个不停，“那时候你那里真的很小呢……”我望着高瑜温柔的笑脸，尤其是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内心也即融成一滩，于是便伸出手去梳理着她额前的碎发，同时轻声地问道，“有多小？”“嗯……”高瑜听到我的询问，便也伸出了手来，随即大拇指抵住小拇指，轻笑着说，“就像指甲盖儿这么小！”“调皮！”我轻啄了一口高瑜的小嘴儿，随后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jiba上，“现在呢？”高瑜轻轻撸弄着我的jiba，嘴角慢慢绽放笑意，却并没有正面回应我，“唐棠，我没想到最终你真的会变成男人，一开始的时候，我只当你是在闹着玩儿，虽然，我也很喜欢跟你在一起，但我想着，这只是对朋友的依恋而已，只是偶尔会惊觉自己可能真的是同性恋，唐棠，你知道么，我也曾苦恼过将来要如何与你相处下去的，直到你在医院被确认是两性畸形，你不知道当我听你说自己会变成男人之后的震惊与开心，就像一颗巨石从悬崖滑落，那么顺畅与激动，我想，如果你是男人的话，那我也就不需要再有什么顾虑了……”“宝贝儿……”我将高瑜搂入怀中，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柔情与蜜意，以往只有我会对高瑜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甜言蜜语，而今天高瑜向我袒露的心迹，让我觉得之前自己所说的那些是多么苍白与空洞。

    “宝贝儿，你不知道我从来没有什么顾虑，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确定自己这辈子不能离开你，就像我之前说的，哪怕移民到国外，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噗嗤，还移民国外呢！你当时跟我说的时候，我确实也有动摇过，可是，后来一直到你真的变成男人的时候，我都没有下定决心呢，唐棠，你太自私了你知道么，如果我们两个人走了，那我们的父母亲人该怎么办呢？”“我那时候只想着要拐走你了，哪还管得了那些！”“咯咯咯……原来你是想拐走我？”“对啊，就像人贩子拐走小屁孩儿一样！”“你才是小屁孩！”“嗯！你就是人贩子，你把我的小心脏都给拐走啦！”“哈哈哈……”次日，我们起床后便打算去找一些人烟稀少的地方逛一逛，不过，这B市的胡同大大小小可有六七千条呢，要说全部逛一遍那是不可能的，可要说哪里有偏僻的胡同，也并不好找，毕竟这可是B市啊，应该就不存在什么偏僻的胡同。

    高瑜之前也曾跟未来岳母一起来过b市，只不过那次是来艺考的，考完就回校了，并没有游玩过这个古老的城市，而我也是第一次来，所以一开始我们只是像两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跑，甚至还在某条不知名的胡同里吃了第二顿早饭，当然，主要是我吃。

    这家店的老板是一对儿老两口，他们是来B市帮孩子带小孩儿的，小孩儿很小，大约一两岁，胖乎乎白嫩嫩，特别可爱，而我们当时路过这家店时，已经上午九点多了，只是瞅着老太太抱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屁孩儿特别可爱，所以想上前逗弄逗弄，就在此时，我发现了小店里还有三五人在吃早点，而且这早点也很有特色，没有油条豆脑儿豆汁儿焦圈儿糖油饼这种传统早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笼笼的包子馒头，粥也烧的极其稀薄，当然，也并不是就叫你吃馒头包子，他们还提供各种夹菜，比如凉拌韭菜，凉拌萝卜丝儿，等等凉拌菜，以及清炒土豆丝，清炒豆芽儿等等清炒素菜，另外还有一锅炖好的烂rou块儿，嘿，这我可来了兴趣了，我对那些清炒的素菜自是没什么想法的，但是馒头夹凉拌菜很新鲜，我还从来没那样吃过，于是我便想进屋尝尝，在听取了老头儿说的用餐规则之后，那肯定得先来一个夹烂rou，这夹烂rou不同于夹素菜，素菜自己去夹，爱夹多少是多少，烂rou得老头儿帮你夹，不然就得亏本儿了，哈哈哈……老头儿给我盛了一碗稀饭，这是真的稀，其实就是为了不会噎着，毕竟这里只有馒头包子，然后又递给我一个夹烂rou。

    嗯，这夹烂rou怎么说呢，就是普通的家常炖rou，用花椒八角桂皮香叶白芷草果等等炖出来的rou块儿，入口酥烂不腻，再加上手工馒头的面粉香，确实很是美味，而那些夹素菜的，我也尝了，食材本身没什么特别，香味儿主要还是来自“油”，这个油应该是我爸做的那种“调味油”，是先用葱蒜姜花椒大料等等香料煸炸出来的，炒菜或者拌菜时加一点，可以提味，啧啧，这老头儿可能以前在饭店干过！

    离开了那家早点小店，我和高瑜继续漫无目的地逛着，当然，说是逛，其实主要还是聊天打趣儿，逛能逛出朵什么花儿来？这只是普通人的生活区域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游玩的价值，所以仅仅是半天时间，我们就对那些穿插错落的胡同失去了兴趣。

    至此，我们俩都迷茫了，我们来B市干嘛？我们为什么要去逛这种偏僻的胡同？说到底这也只是个城市而已啊，算了算了，干脆我们去自己的学校看一看吧。

    然而令我们不开心的是，虽然中音可以参观，但是首医暑假期间竟然还要刷卡才能进入，否则就得让别人带进去——反正我们自己是进不去的，不过，从外观上来看，这个首医似乎挺小的，就在校外走一走好像就可以把学校看一遍了……啧啧，我们已经没有继续浏览下去的兴趣了，高瑜都有想要回老家的想法，尤其是我，巴不得赶紧回酒店收拾收拾买票回老家。

    快要午饭时，高瑜终于同意让我再次开荤，于是我开心地拉着她回到了前门的酒店，然后将我俩的移动电源插好充电，我的本意是，咱们吃了午饭就回来收拾收拾，回头买票回老家“办事儿”才是最重要的，可是高瑜在得知我的想法之后却拉住我说道，“既然来B市旅游，怎么可以不买特产回去呢？尤其是……嗯……你不打算给我爸爸mama买点儿东西，讨一讨他们的欢心吗？！”唉？高瑜说的对啊！我特么又精虫上脑了，竟然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赶紧捧住高瑜的小脸儿猛亲一口，嘴里还不断地冒出各种赞美之词，高瑜却并不领情，她将雪白的脖颈一梗，漂亮的大眼睛斜斜地望着我说，“你这么着急回去，肯定是想那个对不对？”我一听这已经被识破了啊，便干笑着想要糊弄过去，“哈，那什么，没有……唉？咱们去吃卤煮火烧吧！前门的门框胡同……”“好啦，想吃什么还不随你？但是你也不能放松呀，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想！”“那吃过午饭，我们就去买一些特产吧！”“遵命！”午饭是在前门大栅栏的门框胡同吃的卤煮，这个卤煮啊，一般人可能吃不了那味儿，比如高瑜，她一闻那味儿就立马捂住了小巧的鼻子，可惜拉着她的小手走在前头的我根本没发现。

    要说着门框胡同的卤煮，你在胡同里见到的那些都不是最好的店，最好的是十九号的那家，这家店的卤煮，咸淡适中，酱味儿不浓，尤其是死面火烧是一直放在锅里煮的，不像别家，一般都是一排排码在一边，那可比不得煮出来的火烧更加入味儿。

    进店之后，我本想要两碗的，可惜高瑜不爱吃，所以最终只要了一碗，外加了一份小肠，叫完东西坐好，我才发现高瑜一直在捂着鼻子，此时我才明白，原来高瑜并不是不饿，她只是接受不了这卤煮的味道，于是我赶紧站起来要求外带，不过高瑜还是执意叫我在这里吃完再走，免得回头还得二次受罪，而她自己则是跑了好远确认甩掉了卤煮的臭味儿之后才随便进了一家店叫东西吃，虽然最终她也没能吃得下去……吃卤煮，个人有个人的口味，有人喜欢加辣，有人喜欢放香菜，而我不同，我只爱搁蒜末，别的都不要，因为这样才是最提味儿的吃法，只是在我吃完之后，高瑜就给我判了个“有期徒刑”，“三天内不准亲我！”噗，失算了。

    高瑜去吃的那家店，是一家老北京炸酱面，这个炸酱面得算是地道的家常饭食儿，平常人家都会做，做出来的味道其实相差都不大，但是，外边儿的面馆则不同了，那做出来的炸酱面真的是千姿百态，各有千秋，甚至还有不太好吃的……为什么呢？因为现在的面馆儿或者说是饭店，他得分成三种，一种是，踏踏实实做吃的，那做出来的东西是真的好吃，缺点是，可能得费点儿时间，二种是踏踏实实做生意的，这种店中规中矩，味道平平，三种是……踏踏实实坑人的。

    就比如这家店，店名儿我就不说了，炸的酱，油酱不分离，面软不劲道，菜码虽然有六种，但是全都不新鲜，吃进嘴里甚至还有点儿尘土的味道，这特么不坑人么？当然，像这样的网红一条街，你就逛吧，反正店家也就挣你一波餐费，又不指望你还能变成个回头客什么的，旅完游你还不滚蛋么？更何况，一般的旅客也没我的小嘴儿那么刁钻。

    其实我个人还是很喜欢吃面食的，尤其这炸酱面，我也经常自己做，不过这吃法也是有讲究的，它不像卤煮，你要什么，我给你切吧切吧弄碗里头，你端一边儿吃去，没人管你，炸酱面不一样，你煮好一碗面，明码暗码放一边，这明码就是未经处理的一些蔬菜之类的，比如萝卜丝儿，黄瓜丝儿什么的，暗码相反，比如煮热的青豆黄豆之类的，这些都叫菜码，除了菜码，还有浇头，也就炸酱，当然，还可以来点儿醋，你把这些东西弄齐备了，得先把暗码倒进面碗，搅和搅和，再把炸酱里的油倒进去，搅和搅和，油面一混，炸酱也不容易粘太多，然后你可以来两勺醋，醋可以解腻，而且还能起到润滑面条的作用，搅完之后，放入炸酱，这时候就得搅和仔细点儿了，要让炸酱均匀地粘上去，最后再放入明码，开吃，这就是吃炸酱面的流程了，当然，你不这样做也可以啊，就像你去面馆吃面，有几个人是这么做的？大家还不都是一骨碌把东西全部倒进去搅拌搅拌，然后就开吃了……离开那家炸酱面馆，现在我知道了高瑜胃口不好，便拉着她找了一家卖烤冷面的，然后叫老板做的时候多放醋和辣椒，做成一个酸辣味的烤冷面，可惜，高瑜只吃了一块儿便再次不愿意吃了……啧，没办法，只好买个酸奶先给她喝着。

    吃完午饭，我们便出发去买特产，B市的特产有很多，要说最有名的，那肯定就是全聚德烤鸭，这东西在国外的名声都非常响亮，但是我们这次来并没有去吃全聚德，一是因为高阳早早就去了石景山，二是价格太贵，即使我跟高瑜两人去吃，那没个大几百也是下不来的，所以直接就略过了，只是要回老家了，那总得过来买两只回去，全聚德是有那种真空礼品包装的，虽然烤鸭凉掉了就不好吃了，但送的是心意，可不是它好不好吃。

    在全聚德买了三盒烤鸭，付款时，我发现自己的手机只剩百分之二十的电了，高瑜也不例外，她比我更少，因为在中音参观时，她还录了好几段别人练习的乐声，而我们的移动电源则是被我插在了酒店充电了，啧啧，这个问题有点大，于是我赶紧拉着高瑜往稻香村跑，因为还要去那里买点心。

    在稻香村买了两盒京八件儿，另外又买了点儿其他的点心自己吃，尤其是高瑜，她中午恶心得没吃下饭，这时候缓过了劲儿了，便吃了一块紫菜rou松蛋糕和两个抹茶苏，那个抹茶苏是绿豆馅儿的，凉凉的很适合这时候吃，高瑜很喜欢。

    接下来我们又去了富华斋饽饽铺，这个可是宫廷流出的点心，好吃，贼贵，但要说送礼那绝对是首选，因为名头响，包装也漂亮，高端大气上档次，这可比烤鸭那种没什么美感的吃食要合适得多。

    在富华斋，我又买了两个木制圆提盒，随后，高瑜表示要歇息一下，顺便尝尝这大名鼎鼎的宫廷御用点心，于是我们就要了两杯茉莉银毫，又要了一份豌豆糕，一份芸豆卷儿，一份玫瑰饼，一块孙尼额芬白糕，一块萨其马，然后坐着等就好了，因为除了萨其马，其他的都是现做的。

    东西上齐之后，我们先尝了那个叫孙尼额芬白糕的东西，名字是满语，我们挺稀奇的，但其实这东西就是一奶香馒头，虽然做的很好看，糕面儿上甚至摆出了一朵花儿的模样，可实际吃起来，也就一般般吧，反正我是不喜欢，至于其他的那些什么豌豆糕，芸豆卷儿什么的，做的也很好吃的，尤其那个萨其马，这个其实就是平时咱们在超市就能买到的沙琪玛，只是正规的叫法叫萨其马，超市里的那种萨其马，不管是什么包装的，都是用机器做的，顶头洒的配料也都挺简单，而富华斋的不同，因为是手工做的，所以撒料也比机器的更丰富些，比如青红丝儿果干儿甚至还有枸杞，而且口感也比批量生产的那些更细腻一些，外皮酥软，内里却是极为柔软，越嚼越香，我爱这个，不过高瑜却爱那个豌豆糕，外皮酸酸的很开胃，入口则是nongnong的豌豆香，很适合她的口味。

    出了富华斋，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因为此时手机电量已经严重不足了，仅剩百分之五的电，而高瑜的干脆直接自动关机了，此时，我庆幸地冲高瑜笑了笑，本想说今天任务圆满，咱们晚上就可以买票回家了，可是没等我开口，高瑜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抢先道，“对了，爷爷对你的观感也挺不错的，他老人家爱喝茶，你要不要也孝敬孝敬他？”哦，我想起来了，那个老头儿确实挺和蔼可亲的，那次我去高瑜家时他也确实是帮我说了不少的好话，如果没有他，搞不好那天我们的处境也会很尴尬，嗯，这位也是得孝敬孝敬的，于是我迅速用手机搜出附近的茶叶店，确定位置后赶紧关机，再拉上高瑜打车到了张一元茶庄，然而等我开机给出租车付款时，手机却只剩百分之一的电了！卧槽！速度速度！我拉起高瑜就跑进了店里，然后买了两包他们家代表性的花茶，可惜，悲剧发生了，手机自动关机了……我特么当时就有摔手机的冲动，特么原本百分之五的电，重启一下就百分之一了，这才几分钟，竟然直接关机！破手机！老子换掉你！

    此时，高瑜还在游览货架上的各种茶叶，时不时地还要眯起眼睛仔细嗅几口，试图分辨茶叶的不同种类，而我此时正在掏着包包，毕竟我身上的现金不足以支付这一千来块钱的价单，就算加上高瑜身上的也不够！现在的人们，除了老头儿老太太，谁特么还带一堆现金在身上啊！这可怎么办！我急急地掏出钱包试图再次搜寻一波，然而也就只搜出了一百多块钱，忽然！我发现了一个东西——咦！卧槽！婉妹的信用卡！

    我从钱包里摸出了之前婉妹扔掉的信用卡，那是我跟她分手时，她一气之下扔到我身上的，而我当时也只是想捡起来留个念想，毕竟说白了，那时候的我对于婉妹还是有些好感的，不然也不至于恍惚成那个样子，只是时间太久了，我早已忘记了原来还把卡片收进了钱包里，最重要的是，婉妹的卡在包里，而我自己的银行卡却因为办好之后平时用不到，就给扔在了老家的抽屉里，钱包里平时也就只装点儿零花钱！

    算了！试试吧！总比现在退货要有面子得多，更何况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再跑回酒店去，毕竟我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要买票回老家的想法。

    “您刷这张卡。”我将卡片递给了一直在等待的服务人员，张一元的员工服务态度很好的，即使看出来我可能没钱付款，却一直没有催促我，而是一直在等我自己说明是否退货。

    “您好，请输密码。”卧槽，竟然真的能用……虽然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但其实也准备好了要退货的想法……咦，密码是什么来着？哦，是她和我的生日后三位……“好了，卡片给您。”我接过卡片，勉强冲店员笑了笑，此时心中有些五味杂陈，甚至还有了小小的担忧——我特么竟然刷了婉妹的卡……她会不会发现？如果发现了怎么办？万一她报了警怎么办！卡片被盗刷了啊！虽然她家大业大的未必会发现甚至在意这次的盗刷，但毕竟我现在做贼心虚……卧槽……卧槽……我现在有些后悔刷那张卡了，我怎么感觉自己收拾钱包的小手都在颤抖了……唉，我应该先回酒店的，回头再买才是最好的啊，现在真得刷成功了，我反而极其不安……然而，我的担心太多余了，因为婉妹很快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唐棠，你怎么啦？付完钱了吗，咱们走吧？”“啊？哦哦，走吧……”走出茶庄之后，我的精神依旧有些恍惚，高瑜也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儿，她担忧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发觉没什么问题，只好拉住我仔细地询问起来，“唐棠，到底怎么了？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啊？没事儿，就是……嗯……手机没电了……高瑜，我的胸口有些闷，咱们走走好不好？”“可以啊，但是你拎这么多东西太累了，我帮你一下。”“嗯嗯……”现在是下午四点多，我们沿着路边儿向前走着，高瑜不时地转头瞅我，而我却无知无觉，胸口总感觉像是被一块儿砖头儿压抑着，就这么走了十几分钟，高瑜终于是受不了了，她再次拉停了我，目光由最初的探寻变得略有些严厉，甚至语气都有些逼问的意思，“唐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能对我说吗？”哈？这还真不能对你说，这要是说了，恐怕高阳就能直接从石景山蹦过来……“嗯……宝贝儿，没啥，就是有些累了吧……要不咱们先回酒店？”高瑜默默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心虚地转身走到路边，试图召一辆出租车，然而我刚刚招到一辆，那边就飞过来一辆酒红色轿跑，是真的飞过来，速度太快了，轰鸣声动人心魄，它越过出租车后，却又直直地停在了我的面前，我愣了愣，看着车门打开走下一个带着墨镜的酷酷女孩，下一秒，我赶紧转身拉住高瑜就往前面刚停好的出租车那里跑，女孩也没追上来，只是淡淡地看着我们跑开——没错，那个女孩就是卫清婉，也就是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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