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什么内涵的小番外(车)
(二) 沈洛的脖子被狠狠地掐住,他被迫低头对上虞迹那双通红的眼睛。 虞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开口:“沈洛,我喜欢你、心悦你、爱慕你,不是年轻气盛闹着玩,更不是什么一时兴起,我就是栽在了你身上,是想要和你踏踏实实过一辈子的喜欢!” 他低下头埋在沈洛的肩膀上,手臂无力的垂下,身体像是承受不住一般的往他怀里倒去,“沈洛,我招惹了你,我就付得起责任,可是沈洛你呢?” 你怎么就非要推开我呢? 许久,沈洛才听到虞迹压抑的低喃,“沈洛,你没有心吗?” 沈洛痛苦的闭上眼,他觉得自己贪心。 “虞迹,往后你都不要后悔。” 虞迹抬手攀住沈洛的脖子,在他唇上反复流转,唇与唇的摩擦间带来强烈的快感。 “沈洛,你是我穿越时空的所有意义,我会永远忠于你。” 略微暗哑的嗓音在沈洛耳边轻轻响起,搭配着虞迹包含欲望的喘息,二者的结合像是烈性春药,一下子便点燃了满室的情欲。 他来不及去问虞迹那句话的含义,便被guntang的唇堵住了所有声音,舌与舌激烈的交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书案上残存的物品被一扫而空,白色的宣纸纷纷扬扬的落下。视线的颠倒让虞迹不由惊呼出声,过多的水液便顺着张合的唇角滑落,划出一道yin靡的痕迹。 沈洛眼神暗沉,眉眼微微扬起,脸上浮现一抹淡红,他伸出食指擦去那一道水液,伸舌舔净。虞迹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脸烫极了,这极具诱惑的一幕让他口干舌燥,被束缚在繁复衣袍里的性器也兴奋的立起。 虞迹赤身裸体的躺在宽敞的书案上,小腿垂下,时而用力的绷直,时而无力的摇摆。他浑身都红得厉害,也颤抖的厉害,喘息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又是一阵极致的快感,虞迹无力的仰着头呻吟,腰背划出一道迤逦的弧度,手指无措的拽住沈洛肩膀处的衣袍,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嗯——” 虞迹一边用力的喘气一边抬头往下望去,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用力的箍在自己的腰上,而最私密处埋着一个人。 虞迹难耐的挺腰,粗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在沈洛嘴里进出,薄唇被撑到最大,也含不住整根yinjing,另外半截只能露在外面。 情到深处时总是难以控制力气,一个深顶,粗硕的性器直直的顶进了沈洛喉咙深处,虞迹爽的头皮发麻,泪水涟涟,手指便不自觉的拽住了沈洛的头发,愈发用力的往里抽送。 沈洛今日却是格外的纵容虞迹,即使被粗暴对待,也只是安静的受着,就是眼尾红得实在是厉害,若是仔细观察,便能瞧见他眼眸深处的雾气。 虞迹十七岁就跟了沈洛,又是受方,这跟东西也从未尝过rou味,只偶尔会用手撸一撸,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依旧干干净净的,没甚怪味。 沈洛也不常给虞迹口,只偶尔来了兴致会替他舔几下,做到这般地步倒是十分少有。 他不是很喜欢性器分泌出来的黏液,今日倒是全部给吞咽下去了,那些实在是吞咽不下的液体便顺着他大张的唇瓣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又是一次极具力道的抽送,沈洛难受的皱起眉,唇已是十分的肿胀,有些刺痛。 虞迹虽深陷情欲,但也不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能清晰的看到沈洛紧皱的眉和发红的眼眶,可那殷红小口纠缠他的热度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 总要让他受点罚,吃点苦头,下次便再也不敢干这傻逼事了,虞迹暗戳戳的想,一边想一边更用力的挺跨,那力度大到让一直紧紧缠绕他的舌也退避三舍。 又是一次深入,虞迹这次却再抽出来,他死死地按住沈洛的头,性器在最深处射了精。 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击打着脆弱的喉壁,沈洛被呛得想往后挪,头却始终被虞迹狠狠地按压着。虞迹早已不是几年前那个单薄的少年,如今的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男人,褪去了所有稚嫩,只要他愿意,足以和沈洛抗衡。 沈洛被迫咽下几口jingye,膻腥味直充头顶,粘稠的液体在他口腔里疯狂占据,更多的却顺着唇角滴落。 虞迹一点一点的抽出疲软的性器,他坐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洛,抬手擦去他眼角落下的泪,令一指在嫣红破皮的唇上轻轻擦拭。 “沈洛,这是惩罚。”虞迹神色淡漠,冷冷的开口,好似方才深陷情欲放声呻吟的人不是他一般。 沈洛咽下嘴里的jingye,抬眸看向虞迹,温柔而又眷念,“那你气消了吗?”喉咙被过度使用让沈洛的声音略有些哑,他嘴里粘腻的厉害,说话便也黏黏糊糊的。 虞迹低下头,那一刻眼底浸满了爱意,他吻上沈洛的唇,在破皮的地方反复舔弄,含糊的给出答案。 “看你表现。” 更多的话语被掩在一阵阵的喘息声里,直到日落山头,屋内才平静下来。言一熟练的吩咐宫女备好热水和膳食,不一会,屋内果然便唤了热水和膳食。 (三) 正月十五是上元节,都城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放天灯祈愿。 虞迹在宫中待久了难免会有些腻,便拉着沈洛出了宫。此时大雪还未完全消融,大街上却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沈洛拉着虞迹艰难的在人群里穿梭,步子迈得十分委屈。 虞迹倒是兴致十足,见着新奇的玩意总要停住脚赏玩一二,二人走走停停,好一会才到七月桥。 其实天灯哪里都能放,只是这七月桥的含义特殊,对应七夕节,正是爱情的象征。是以每每到此时,七月桥上总是挤满了人,摩肩擦踵。 说起来二人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却还是头一次在上元节放天灯。 虞迹虔诚的点燃一盏天灯,白色的天灯徐徐升起,底下挂着一张小小的纸条——那是祈求的愿望。 一盏盏天灯汇聚成河,明亮的烛火点燃了半边天,形成一道壮丽的风景。 沈洛此不感兴趣,草草的放了天灯,便转过身问虞迹:“子熙方才许了何愿?” 虞迹微微一笑:“督主猜猜。” 沈洛:“猜不着,子熙告诉我便好。” 虞迹便笑笑不再说话,拉着沈洛下了桥,只是他没瞧见沈洛眼底一闪而过的暗沉。 夜深,秦遂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白色的天灯,沈洛拿过那天灯底下的纸条,展开,他的瞳孔瞬间瞪大。 只见那纸条上端端正正的写着这几行字—— “此生唯愿挚爱沈洛平安喜乐福泽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