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怎么我又死啦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萧苍雪补大道之后,有所感悟的并不是只有江朔一人。不少的修士都席地而坐,运转功法,参悟着大道圆满之后的奇异共鸣。 但只有江朔一人比较特殊,他看似结印在参悟,实际上是在他的紫府之内,用他的IPAD快速地删除着一排排的文字。 江朔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体以外、正忧心不已地看着自己的爹爹,和一旁依旧冷若冰山的父亲。小小的孩子故作老成地叹了一口气,他这时候感觉到事情是真的很棘手。 江朔删掉了那对他来说大部分都是打了码的文字,尤其是一个一个的“萧苍雪”。整篇文章都删掉了之后,江朔调出了另一个页面。 [互助回忆]有没有人记得一篇虐受的强制爱修真np双性文? 好像是4攻1受,强制爱,但结局作者说是1V1 HE。我就记得受一直被虐身虐心。开头好像是就是被自己的灵兽(攻1)猥亵,然后被魔道攻2和正道攻3联手灭门,又被魔道攻3和攻4囚禁,我看的时候还在连载,不知道后续。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几个攻都跟失心疯一样,只要受不说话、不给反应,攻就直接把受的手指一根根折断,要不然就是直接把他脊骨踩碎,每次看的我自己的骨头都痛。 1L:啊,好像有点印象,我记得这篇文很崩欸。我看的时候感觉是作者太想把所有的梗都写进去,结果很多细节感觉都很牵强,而且完全看不出来攻们真的爱受,受就是他们的泄欲炉鼎+宠物。我是觉得非要无底线走肾,就不要强行走心,所以我就弃了。 2L:楼上还好弃得早哈哈哈哈,这文不止细节牵强,很多大的情节都是一跳一跳的,中间很多地方不连贯,不能细想。作者自己设定的时候大概就是乱七八糟的,她为了各个攻都能有不同的Py或者修罗场,强行降攻4的修为,免得攻4一开始就把其他几个攻杀死了。 还有还有,我记得最迷惑的是作者好像又想写攻3和攻4有luanlun的情愫,描写了一点暧昧,又被不吃攻之间有感情的读者骂了,然后她自己也忘了,这个bug就一直摆在那里。另外还有就是,攻1有时候会帮攻3,作者说是为了他们后来能3p,我就???攻1不是受的灵宠吗?暗戳戳猥亵、套马甲搞受就算了,但是还能这么背主?完全看不懂。 3L:我记得我记得,那个文中所有的攻,无论什么设定,到了受面前疯狂崩人设,就只会虐受和zuoai。所以就有人吐槽说,这文说是强制爱,结果一直在为了虐而虐,只有强制,一点都没看到爱在哪。攻都只会口花花说爱,全部都又自大又自私。 结果,作者和评论的人吵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啊哈。 4L:哈哈哈哈是不是那个作者跟吐槽的人说她的攻都很爱受,后期会有火葬场,而且结局1V1,正道攻才是最后的正攻,他们会解开误会、最后一起飞升什么的。因为她是受亲妈,会让受飞升。 然后,作者还骂吐槽的人,说他们在rou文里找三观简直有病,非得把二次元带入现实,纸片人又不会痛什么的。虽然我没看过那篇文,但是我看过类似的文,我想说不求找三观,但求不吃屎啊哈哈哈! 5L:不知道楼主说的是不是我看过的那个,我只能说还好受是纸片人吧……不然我要是受提刀砍作者的心都有……不过我现在也怎么都找不到了,我记得因为太虐了我一直想等后期怎么火葬场,所以还收藏了的,但是我现在看我的收藏夹里没有啊。 6L:不用知道后面怎么了,作者因为那段时间一直和人吵架,直接不更了。我记得吵了大概一个多月吧,然后作者直接回了一句“那我让受自爆了行了吧”,那之后文就不更了。但是,我怎么也找不到那文了?我现在连受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7L:我好像也看过,因为我好喜欢那个受啊……受一直被凌辱和虐待,但是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一个攻好脸色看,但是作者非说受是爱这几个攻的。头大。其实我看下来,除了自爆全灭,我不知道作者能怎么圆成HE。 而且,最后的正攻是那个正道掌门?!我觉得他最恶心好吗?话说得漂亮,干的都不是人事。 8L:说起这个我似乎也有点印象,是不是那个作者说过正道攻原型是她的初恋的文啊?我不知道说啥了……我无法理解这种的感情,还不如给我一篇彻彻底底的rou文呢。 9L: 这么一说,显得受更加倒霉了。不知道受要是真的有意识,知道了这事是不是要气得立刻自爆。 10L: rou文找三观警告,纸片人不会痛警告。 删掉了这个帖子,江朔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已经圆满了的法则之力在他的身上流转,还开始自发地催促起了江朔。 他要飞升了。江朔看着面前的爹爹和父亲。 自己的能力并不强,没有办法直接全盘改动萧苍雪的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一切。 因此,萧苍雪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顾忧和江朔的帮忙,更重要的是他的父母、师尊和胥九早早地埋下了机缘。再加上萧苍雪自身性情坚定,贫贱不移、威武不屈,然后忍辱负重地走了一个假定的NP结局出来,否则即便有机会,这个世界也很难摆脱那些不合理的情节和设定。 或许在碧玉摄心铃送下来之前,萧苍雪就真的自爆完结了。而一旦完结,哪怕世界还会往前走、自动补全一切,但关于萧苍雪的故事就再也没有转圜的机会了。 萧苍雪的事算是暂且了结了,此刻更大的问题摆在了江朔面前,他要飞升了,现在的爹爹和父亲要怎么办? “怎、怎么回事?!?!” 江骤忽然看着飒飒身上泛出了一阵一阵的金色光芒。顾忧面色一变,勾住江骤的腰就凌空跃起,离开了飒飒坐着悟道的山头。 江骤陡然失重,慌忙地说:“你做什么?!飒飒还在……”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飒飒的头顶上也开始汇集乌黑翻滚的劫云。 顾忧带着他落到了另一片山顶之上,旁边还站着庆云仙尊和玄清仙尊,两人也是一片惊疑之色。 “这……小公子怎么会如此之快……”玄清仙尊不由地问出了声。 明明江朔还是只是刚刚结婴,但此刻他身上金光乍起,一层一层的境界不停地拔高,毫无阻碍地很快就到了渡劫后期。其余被惊动的修士也都投来了关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坐地进阶的七岁道童。 此般骇人听闻之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想必这童子定是天上真仙历世,否则如何解释得了他这般畅通而迅速的升阶。 “飒飒!飒飒!” 江骤眼看着那劫云中的雷电便要劈下,一时间心肠寸断,他回头看着顾忧依旧波澜不惊、毫无变化的脸,推着顾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说:“飒飒怎么受得了?!顾忧!你放开我!” 他挣扎着,不顾与江骤相隔了几个山头,便想跑去江骤的身边。顾忧紧紧地扣着他,现在的这个变故饶是他和飒飒都是没有提前想到的,只怕这次江骤…… 周围的几个修士听到动静都看了过来,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那个白发的凡人又哭又闹。庆云仙尊立即捏诀给顾忧和江骤二人划出了结界,免得他人窥视偷听。 江骤用力地锤着顾忧那双把自己箍得半点不能动弹的手臂,又哭又骂:“顾忧!那也是你的儿子!他还那么小!他受不住的……顾忧!顾忧!我求求你!” 他的声音几乎都嘶哑了,因为情绪的过分激动,面色也涨得红红的。江骤觉得自己太阳xue一阵一阵地胀痛,头晕目眩、心脏狂跳,但他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飒飒身上。 江骤看不懂飒飒现在身上的变化,他只知道飒飒明明离渡劫还有整整四个等级,怎么会这么快就要渡劫了。 这时候,坐在雷云之下的江朔抬起头,小声地跟雷云商量:“我跟你走,你别劈我了,我爹爹胆子小,受不了的。” 大道已补缺,它不会允许江朔这样能动用法则的人留在下面。 顾忧用力地拥着江骤,不让他动弹。江骤满脸泪水,他呆呆地看着飒飒头顶上那一片劫云消散了。江朔毫发无损地站了起来,摇身一变,彻底地变成了仙身。 小小的仙童踏云而上。 “飒飒!飒飒!”江骤看着飒飒突然就飞升了,他无法自抑地呼喊起来:“飒飒!!!” 视线里的飒飒也越来越远,带着霞光和灵韵,转瞬就消失在天际。 “顾忧!顾忧!飒飒!”江骤泪流满面地回过头看着顾忧:“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走,顾忧……顾忧,你不能让他一个人!” 顾忧用手指擦着他那怎么也擦不干净的泪水,轻声说:“他很好。我们不能就这样在一起吗?” 江骤有些不理解地看着顾忧,他的眉头蹙起,哭着大声地说:“没有飒飒,我们算什么我们啊!” 顾忧闻言眼睛里带了点涌动的悲伤地看着江骤,而江骤却已经心神大乱,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忽然想起了胥九的蛇衔草所说的话,江骤喘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抽泣停了下来,他用力地抓着顾忧的手,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不是只鸭子吗?你飞升了,可以把我当灵宠带上去,这样我们不就还是可以在一起了!对吧?顾忧!” 江骤有些高兴,他说:“对对对,就是这样!这样我们和飒飒都不会分开了!” 顾忧的眼神彻底地冷了下来,他看着已经有些愉悦地计划起了未来的江骤,回了一句:“好。” 这段时日以来,发生了三件令人瞠目的大事。 这第一件,便是那北宗九原尊者化为了大道。第二件事,是青华门一个历世的仙童于九原尊者渡劫后,有感而升仙。 这两件事虽然惊人,却还在常理之中。 可第三件事,倒是让众修士甚至魔修、妖修都有些费解了。 这便是那青华门的凝寒尊者,要与自己的灵宠结为道侣,而那只灵宠虽然有幻化出来的人形,但他不过是一只半点灵气也无的、普通的小鸭子,连妖修都算不上。 青华门的人不明白,但是凝寒尊主的事,他们并不敢有什么意见,只好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凝寒尊者的道侣大典。 不过,像玄清仙尊或者如寅真人这样了解得多一点的,却没有异议。虽不知江骤与师尊、江朔到底是如何结缘,但历世的仙童江朔既然能叫江骤爹爹,那想必江骤也自有他的玄妙之处。 更何况,师尊飞升在即,有了灵兽和道侣的双重契约,更能确保在登仙门之时,顺利地将江骤这只小鸭子带上去。 无尽楼中,江骤浑身不着寸缕地跪爬在地上。他脖子和四肢都挂了红绳,上面缀着一颗颗铃铛,此时都随着江骤爬行的动作一摇一晃地发出叮当的响声。 “走。” 顾忧冷冰冰的话语声响起,他顶了一下腰部,插在江骤花屄中的yinjing又深深地顶进了宫口,让江骤不得不在柔软的地板上继续往前爬。 “唔……”江骤因为嘴里绑着一个圆圆的灵珠作为口枷,完全无法说话。他被顾忧插弄着宫口的动作逼着往前爬,涎液从灵珠的边缘不断地坠下,打湿了特意铺上的柔软地毯。 江骤的前端早就不知道被cao射了几轮了,此时半软不硬地垂在一边。上面也绑了一颗铃铛,不过这铃铛被他的jingye和乳汁都灌满了,这时候只能发出一点闷闷的响动。 花屄一阵阵地潮喷着,湿滑的嫩rou吸着顾忧的yinjing,让它在自己的宫腔、屄道里肆意进出。江骤上半身瘫软在地,呜呜地哭着,快感太强了,已经完全没力气了…… 可能是怕江骤求饶或者勾他,顾忧一直都没有取下江骤口中的灵球。 他捏着江骤的臀,看着江骤软如柳条般垂下去的、满是爱痕的后背,重重地在江骤的花屄里进出着。江骤的侧脸贴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半阖着眼睛,有些薄的嘴唇因为含着灵球而合不拢,他被顾忧cao得一颤一颤地、流着眼泪和涎液。 江骤后屄里含着玉势,却总觉得有些不满足。 顾忧总是给他带口枷,所以,他想让顾忧caocao自己后面都不行,只能有气无力地摆着臀往顾忧身上蹭。而且,顾忧这段时间都没有怎么弄过自己后面,江骤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他这时候不敢惹顾忧,因为顾忧这几天总有些憋着火气的感觉。 “唔……唔……不……”江骤被顾忧拉起了手臂啪啪地cao着,他仰着头,咬着灵球,涎液不断地垂落,江骤身体颤抖着,看着面前腾起了香雾的青铜香炉流着泪。 这块地毯都快被他全身上下溢出的液体给浸湿了吧……江骤这几天才知道自己的水原来这么多…… 顾忧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托着他的臀,顾忧的guitou深深地卡在江骤的宫腔之中,然后又重重地抽出来,把那宫口的嫩rou都拉扯得移了位。太刺激了,江骤靠在他的胸膛上不住地哭。 “唔……呜呜……” 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不断起伏,每一次都被重重地抬起来,然后又坠落,连带着后屄中因术法而动的玉势都一起吃得更深。叮叮当当的声音随着他摇晃的动作不停地响了起,让他本来就有些昏沉的意识更加地迷离了,像是坠入了什么红纱软梦之中。。 花屄急速抽搐起来,后屄也收缩着,顾忧掐揉着江骤的臀rou,低喘着射进了江骤的宫腔之中。那里本来就有不少jingye,此刻又被射满了,顾忧低头看着江骤的小腹慢慢地又胀大了一些。 顾忧解开了江骤的口枷,看着他已经被cao得昏迷过去的一张脸。湿漉漉的,因为哭了好几回了,所以连眼尾都发着红。可江骤现在嘴却还无意识地张着,好像是在勾引自己去吻。 顾忧抱着他回到了床上,施术法解开了所有的红绳,铃铛齐齐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最后一次的响声。顾忧又去除了他后屄中那有些粗大的玉势,趁江骤此时昏睡了,才将自己又硬起来的yinjing插进了江骤湿软得不行的后屄中。 江骤还昏着,但他那一直没有被好好cao过的后屄缠紧了来之不易的guntangrou杵,自发地吸吮了起来。 顾忧九浅一深地在江骤的身体里抽插着,看着江骤在熟睡中也轻轻地喘息了起来。熟悉的触感和温度,让江骤又下意识地贴着顾忧的身体更近了一些。 江骤娇小的胸乳抵在顾忧的胸膛上,随着后屄里的插弄,又溢出了乳汁,让他的乳尖更顺滑地在顾忧的胸肌之上摩擦了起来。江骤后屄收缩,让顾忧进得更深、撞得更重一点。 顾忧低头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唇。 他无法再问出那句话,因为他知道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江骤……飞雨……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行吗? 时间很快到了顾忧和江骤结为道侣的那一天。 但在他们选定的吉时前,顾忧都还在压着江骤zuoai。顾忧把他的两张xiaoxue都灌得慢慢的,用两根短小的玉势堵住了。 江骤有些脸红地跟着顾忧走上了道侣大典的台子,他没有心思去留意周围人看他们的眼神,因为他害怕自己身体里的jingye和玉势都会掉落出来。 “慢、慢一点。”江骤忍不住拉了拉顾忧的衣袖。 顾忧没有感情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放慢了角度。江骤察觉到他一日一日又冷漠下来的态度,这时候也有些胆战心惊,不敢再说话了。 两人才站好,还未进行什么仪式,却见这天日忽而变了。 青天白日被乌云遮蔽,一阵阵风呼啸而起,把台子上属于青华门的道旗吹得翻飞,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这是怎么回事?!”一干观礼的修士惊诧地叫了起来。 却见那乌云迅速地聚集在一起,翻滚着雷云闪电,很快飘到了凝寒尊者的头上。 “退开!尊主要渡劫了!”庆云仙尊大吼了一声,他喝散了众修士,将这里留给了凝寒尊者和他的道侣。 但这铺天盖地的劫云与普通的劫云有不同,它覆盖的空间里尽是狂风骤雨,昏暗得看不清里面的人影。 为什么会有如此妖异的境况?!难道是什么魔修、大妖潜入了吗?青华门的修士都提心吊胆地观望着,玄清尊者、如寅真人和其他一些青华门弟子甚至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武器,如临大敌地戒备着。 而江骤在劫云出现时,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天雷的威力足够削弱凡人的五感。他似乎听到了头顶隐隐作响的雷声,感受到了狂风夹着冷雨打在他的身上的感觉,但那都像是隔着一层砂纸,不太清晰明确。 江骤慌张地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握住顾忧的手,却扑了一个空。他茫然地回过头,想要喊顾忧的名字,却在天雷的威迫下发不出一点声音。 江骤双腿颤抖着,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一双冰冷的手掐住了。 谁?!——为什么……又要杀了我么? 江骤害怕地抓住了那双如千年寒冰一般的手,气管被掐紧,江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艰难。他反抗起来,不停地颤抖着拍打推挠,想要那双不断缩紧了的手离开自己的脖子。 顾忧给自己身上装了灵器,对……江骤涨红了脸,费劲地抓起自己胸前的银扣扔了出去!他的头脑发着涨、又完全看不到,所以没意识到那银扣被扔出后就像被吞噬了一样,没有半点回响。 江骤不想死—— 江骤想要和顾忧、还有飒飒在一起……那样的场景……他想过很多次了……他希望他们这辈子能在一起久一点……他没有要求更多的奢望了……为什么…… 他已经很想要抓住他们一家人的幸福了,为什么要粉碎自己的那么一点微小的希望,为什么要这样—— 是因为自己不像箫苍雪那么强大吗?所以江骤永远都选择不了自己想要选择的东西…… 江骤涣散了瞳孔,毫无聚焦地盯着虚空。 “你不该这样和顾忧结为道侣。” 还是那个陌生的、冷冰冰的声音。 江骤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