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荡少爷手指插xue自渎/小月的秘密
书迷正在阅读:判若云泥、肖云、江翊鸿有一条狗、我在爸爸和同桌之间左右横跳、不见当年秦始皇、我很乖的、斯特罗齐庄园轶事、你的受正全天候待投喂、炮灰、不良王子养成记
“啪!” 酒意消了许多的敖猛撑起身体,扬起手掌狠狠地甩在阿七的侧脸上,打得他脸颊都偏过去了一些。 “狗东西,你居然敢不听我的命令,擅自……还不给我滚下去!”敖猛气得又踹了他一脚。 “主人,属下知罪,请主人责罚。”阿七没有半点反驳,立刻下床低头跪在床边,等待敖猛的惩罚。 “罚,你自己说罚什么!” “属下自去刑堂领罚五十鞭。”阿七说出这个数字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好像这五十鞭不是落在他身上一样。 阿七虽说得轻松,可敖猛确是不舍得真的罚他这么重的:“你倒是豁得出去,这么说也不过是仗着我还要你做事,不能立即罚你罢了。” “算了算了,这罚你先记着,日后再说。”敖猛抬了抬腿想换个姿势,但随后就感觉到zigong中的阳精顺着xue道流出,异样的感觉让他顿时觉得胯间十分黏腻难受,“先来帮我沐浴。” “是,主人。”阿七放下了挂在床榻两边的纱幔,将敖猛的身影虚笼在其间,然后径直出门想去叫人烧水拿进来。 阿七刚出门,就感觉脚下就踩到了一个硬物。 他挪开脚低头一看,就发现是一枚油脂光泽、犹如凝脂的圆形羊脂玉玉佩,这枚玉佩上面没有任何的雕琢痕迹,只是其中有一缕形如金鱼的红色,看上去灵动如活物一般。 光是这样材质上等的羊脂玉就十分少见,更别说是这样沁血的了。 他清楚地记得宋南叙腰间就佩戴着这样一枚玉佩。 想起刚刚与主人翻云覆雨时门外传来的异响,阿七已经猜测出了大概,他将这枚玉佩揣入自己怀中,但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主人的打算。 屋内的敖猛忍耐着jingye陆陆续续得从xue中流出的异样感觉,他不过忍了一会就觉得实在难受,等不及阿七回来就将手探到下方,想用手指勾出xue中的阳精。 虽然从前也碰过不少女人的xue,但他这还是第一次用手插自己的xue,敖猛心里难免有些膈应,所以只是浅浅将指尖探入。 他的指尖刚伸进去,里面炽热湿滑又紧致的感觉就让他呼吸一滞。他也不是没碰到过名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他自己xue的原因,才觉得格外特别。 敖猛忍不住将两根手指完全插入其中,一边将jingye勾出一边又用手指在xue里抽插。 他能感觉到他xue中的软rou全都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他手指一动那些媚rou就也会跟着缠住。 自己掌控着速度力道,让手指和xuerou摩擦,虽然没有被rourou狠狠cao入来得爽快,但却意外的十分舒适。 “唔……嗯……” 正当敖猛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时,忽见纱幔被掀开,然后阿七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敖猛下意识地将手指迅速抽出,有些不自然的用两声轻咳掩饰尴尬。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有在阿七面前掩饰的必要,所以立刻理直气壮地指使他起来:“赶紧帮我把你射在里面的那些脏东西弄出来。” 他说着坐起身,双腿大开着坐在阿七面前,让自己流精的xue暴露在他眼中。 “是,主人。”阿七将眼神从他绯红的脸颊上移开,然后单膝跪了下来。 敖猛则是十分自然地将双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任由阿七将双指伸入,弄出藏在深处的jingye。 “嗯……你先前是不是和我说你调查得差不多了?” “是,属下查到您说的‘小月’是从洺丰府逃至鹿城的。她原本是洺丰府最大的青楼‘白玉京’中的头牌花魁,但是却在不久前患上花柳。 “‘白玉京’中老鸨说她已经三个月前已经死去,属下怀疑她是诈死。” 听到阿七带来的好消息,敖猛顿时自得又高兴起来:“我就知道那小蹄子说谎,还想诬陷我说我是要故意毁她清白,我呸!她也配我花这心思! “也就那宋南叙蠢得厉害,什么都看不出来,被那蹄子骗得团团转。” 想起茶楼和戏院的事,敖猛又咬牙切齿起来,好像恨不得把这对“jian夫yin妇”撕碎一样。 “主人,属下帮您杀了他们解恨,可好?”阿七不过多久就帮敖猛将xue中遗留的阳精掏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依旧跪在原地,任由敖猛将脚踩在他的肩上。 敖猛感觉xue中阳精被清了大概,便将腿收回到床上,但是听到阿七说话时,他又踹了阿七一记窝心脚。 “你少打他的主意,不准动他分毫。至于那小月,杀也不必杀,毕竟是个女子我也不好太过欺负她。对了,你有没有取回什么证据来证明她是‘白玉京’的人?” “她是官妓,身份在府衙有详细记载,属下已潜入取出。”阿七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书递给敖猛。 “不错不错,到底是你办事仔细。她若是再敢叫嚣,我也有了拿捏她的手段。”敖猛满意地点点头,“那这次,便功过相抵吧。” “谢主人。”阿七顿了顿又道“属下还查到她这三个月走过的几个地方都有绑架命案,不知是否与她有关。” 这次因为急着要给敖猛报讯所以阿七并没有深入详查,但仅仅是查到的这些就让他觉得这女子必不简单。 敖猛沉吟了会后就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不过是巧合吧,她一个弱柳迎风的女子能翻起什么大浪。 “再说,她就算真有蛇蝎心肠犯了案,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吧,你当衙门都是吃干饭的?” “主人,还请您对她多加防备。”阿七不好直接反驳敖猛叫他没面子,只好旁敲侧击地再次提醒他,“她能诈死逃脱青楼,想必不是等闲之辈,其中原因也值得深究。” 可敖猛却还是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原因?不就是不愿意做妓嘛。她能逃走也许是有些聪明的,但是在这鹿城里,向来只有我兴风作浪的份,这种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何跟我斗? “要不是我不和她计较,她早就客死异乡了。” 阿七看着狂妄自大的敖猛,虽知道他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心中却始终惴惴不安,而且还随着敖猛这番话越加严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