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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肚做到生/憋尿产乳/破水揉腹出产/塞回胎头憋生挨cao

    “老公、我想尿……嗯!要受不了了……啊啊——”沈裕仰面躺在床上不断地呻吟,肚子的规模看起来随时会临盆,这次游戏中,他扮演新婚当天就被占有欲极强的丈夫内射到怀孕的人夫。

    沈裕在游戏剧情里的丈夫姚赫煊是个有些病态的男人,不仅不允许他擅自出门,还要掌控他的身体。沈裕怀孕后一直戴着尿道锁,要姚赫煊尽兴让他排尿才会打开,孕晚期胎动剧烈、胎儿顶着前列腺也不能自慰,得等到姚赫煊来替他疏解。

    现在沈裕马上要生了,胎儿甚至已经超过产期一天多,似乎打算迟一些出世,却也越来越爱动,隆起另一个弧度的小腹存着积攒近三天的雨露,伴随他的每个动作在膀胱内翻涌,姚赫煊还堵着沈裕发泄的唯一出口。偶尔袭来的假性宫缩激起一阵阵强烈的尿意,就是习惯憋尿的沈裕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在姚赫煊拉着他上床、有准备跟他zuoai的想法的时候喘息着哀求他让自己先释放一次。

    “乖、再憋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姚赫煊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诉求,低头亲吻沈裕泛红的侧脸,将他腹部的衣物往上推,特别制作大码的T恤都被高隆的孕肚给撑满,沈裕没有一丝纹路的肚子摸上去温暖而柔软,健康的胎儿在羊水中缓缓游动,除了被饱胀的膀胱给挤压到而略显烦躁外,一切都很好。

    姚赫煊其实并不在意沈裕腹中的胎儿,只是沈裕因为自己怀上了孩子、为自己承受着孕育生命的甜蜜与痛苦让他觉得兴奋不已。姚赫煊的指腹刮过沈裕的乳尖再一路向下,抚摸着沈裕足月将产的胎腹,手感非常好,怀孕没有破坏沈裕身体的曲线,反倒给他添了两分诱惑,姚赫煊的呼吸变得粗重,腿间的小兄弟也在充血挺立。

    “嗯啊啊……老公……好憋、下面好痒——嗯……啊哈、啊啊——”沈裕被姚赫煊宽大的手掌摸得浑身发热,花xue收缩着分泌出汁水,可小腹的尿意只增不减,他的双腿一下下蹬着床单,笨拙地握住自己红肿的性器难过地撸动,试图用快感来缓解下身的不适,又憋又爽的叫声勾引着旁听的姚赫煊。

    姚赫煊拨开沈裕自慰的手,吻了吻他颤动的肚尖,根据肚子的形状来看,孩子的位置应该很靠下了,所以沈裕才会这么难受地大张着腿,但姚赫煊不想让他轻易地解放。

    双手将沈裕翻了个身,侧卧让他的孕肚更显得膨隆,姚赫煊也跟着躺下,太高沈裕的一条腿,粗长的阳具依靠爱液的润滑瞬间没入沈裕泥泞的孕xue,发出轻微的“噗滋”声。尽管产道变得松软不少,沈裕仍无法适应姚赫煊的尺寸,他僵硬着身子,rou壁紧紧地绞着侵入的异物。

    “宫口有点开了呢,还有多久临盆?”姚赫煊揉着沈裕的xue口周围,性器被窄小的花道一点一点吃进去,他很快到达最底,发现宫口也十分柔软。姚赫煊一边询问孕夫,一边试探着往里戳刺,原本闭合地方被他插开一道缝隙。

    “啊——!超、嗯!超过一天多了……啊啊……老公不要顶——呜啊啊啊——”敏感的宫口被碾磨的酸爽弄得沈裕浑身一颤,过分饱满的孕肚在身前晃动,姚赫煊知道他实际上很享受自己的cao弄,不留情地在他汁水淋漓的蜜xue里抽送,还刻意地隔着几层皮rou重重碾压沈裕充盈的膀胱,惹得尿急又泄不出来的孕夫哭叫连连。

    太大的力道将沈裕怀胎十月沉重的身体顶弄得向上移动,在孕期就学会主动配合姚赫煊的孕夫,虽然里外都被占据得很满,可还是会无意识地撅起屁股迎上姚赫煊的插入,性器反复地cao进沈裕的胞宫再后撤,带出一股亮晶晶的yin水。沈裕的小腹在姚赫煊的cao干下不停地发紧,过多的尿液冲击着仅有的出口,让戴着尿道锁的沈裕不由地主地打颤,细微的憋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沈裕勃起的yinjing前后摇摆着拍打到腹底,前端是干的,漏不出任何液体。

    这个剧本有产乳的设置,姚赫煊的手有一只放在沈裕发胀的胸部,充血的乳尖已经聚了一滴白色的奶水,姚赫煊转动手腕揉捏起孕夫微鼓的双乳,散发香甜气味的乳汁从他的指缝间流下来,衬得沈裕深红色的rutou格外yin靡。另一只手在沈裕圆隆的孕腹上按压,满腹胎水同时震荡着,遭受外力打扰的胎儿变得十分活跃,在薄薄的肚皮上掀起rou眼可见的涟漪,剧烈的胎动像是从内部缓慢地跟姚赫煊的roubang一同cao弄孕夫的敏感处,过载的快感导致沈裕yin浪的叫喊一直没有停过。

    “额啊!啊——宫口好酸……老公、我的肚子——嗯啊啊——”终于姚赫煊的一记深顶过后,沈裕捂着自己的肚子高声呻吟起来,刚才激烈的运动催下了他腹中的胎儿,只是先前过于密集的抽插使沈裕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但宫缩越发强劲,还是让被roubang堵着产道的沈裕发觉了他进入产程的事实。

    “肚子?是要生了吗?”“要生了、哦!真的要生了——”姚赫煊故意问,沈裕临盆是他早就感觉到的,掌下发硬的孕肚和xiaoxue不规律的收缩明显是即将分娩的征兆,不过他依旧凶狠地捅进了沈裕的胞宫,前端触到包裹着羊水腻滑的胎膜,让顶着阵痛的产夫哀叫出声。宫缩加上姚赫煊的cao弄,胎儿动得更加厉害,将浑圆的孕腹撑得有些变形。

    胎动的刺激下沈裕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大股汁水从xue口喷溅到大腿内侧和床单,自动分泌的乳汁也淌了姚赫煊满手,硬挺的性器缩在下腹可怜地抽动,明知沈裕要生,姚赫煊还是向上顶胯让性器整根没入,毕竟等到产夫破水还有好一段时间。

    姚赫煊把沈裕禁锢在自己怀里,做到尽兴才放过马上生产的沈裕,或许是对于孕夫来说显得粗暴的性爱起到了催产效果,姚赫煊退出以后沈裕的阵痛就已经相当频繁,宫口打开大约两指的宽度。沈裕瘫软在床上扶着自己沉坠的肚子,yin水混着白色的jingye,小股地挤出他来不及闭合的孕xue。

    “不行了、老公——呃!哈、啊啊——我要尿、求老公让我尿——”沈裕腰间的弧度在他的呼吸里微微起伏,宫缩暂时停止,可他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又开始阵痛,紧缩的孕囊一个劲儿地把胎儿往外推挤,向下压迫他的膀胱。沈裕整个人夸张地后仰,攥住姚赫煊的衣袖混乱地喘息,他的小腹yingying地鼓胀着,几乎忍耐到了极限。

    “受不了了?那就选一个吧,要生孩子还是要尿。”“要尿、呜!已经、憋不住了——”剧情设定的姚赫煊果真是个乐此不疲地折腾玩家的角色,但沈裕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于是姚赫煊打横抱起沈裕来到洗手间,憋了太久而排尿困难的孕夫嗯嗯啊啊地低吟着用力,姚赫煊在后面帮助沈裕托起沉甸甸的肚子,并耐心地按摩着他的下腹,花了一刻钟时间才总算让他断断续续地排尽积蓄的雨露。

    结束后,再次被沈裕勾起yuhuo的姚赫煊将临盆的产夫按在洗手台上疼爱了一番,坚硬的性器不意外地戳破沈裕的胎膜,失去最后一层保护的胎儿无法避免地逐渐落入产道。

    沈裕阵痛到傍晚,支着腰躺在床上不住地呻吟,姚赫煊替他揉着饱胀的肚子,仿佛忘记了自己还没有允许沈裕分娩的事。此时孕夫的宫口基本开全了,胎儿在羊水的润滑下探入湿热的甬道,将沈裕的xue口撑成一个圆洞,不断有温热的胎水失禁般地涌出来。

    “嗯哼——啊哈、老公揉得好舒服……哦!”沈裕本能地轻轻扭动腰臀,姚赫煊的确实很有技巧,从上往下地打着圈,缓和了下腹的憋涨,又能让沈裕尝到微妙的快感。他的肚子震动着、泛起色情的潮红,偶尔看到胎动的痕迹,叫声充满甜蜜的味道,像根羽毛似的挠得人心痒,而旁观的人当然只有姚赫煊一个。

    “啊、啊啊……孩子、出来了……”姚赫煊一边揉着,沈裕的哭吟一边泄露到空气中,黑色的胎头缓慢地从产口冒出来,将本来窄小的孕xue顶开,粗糙的胎发搔刮着敏感的内壁,沈裕虽然尽力跟着宫缩在使劲,还是会因为复杂的快感半途松懈,让好不容易娩出部分的胎头缩回去一点。他腿间半硬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继续抬头,贴着高隆的孕腹渗出清亮的液体,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沈裕没能生下孩子,反而是前端先射出来弄脏了下腹。

    姚赫煊眯了眯眼睛,稍微用力掰开沈裕含着一个胎头的xue口,修剪过的指尖戳刺着那里的软rou,整个身体前倾,呼出的热气喷洒到沈裕的颈侧,声音里带着具有挑逗意味的笑意:“生个孩子也能高潮,小sao货只顾自己爽可不行啊。”

    “啊啊啊——不、不要……推回去——” “好好忍着,让老公舒服了就准你生下来。”指尖抵住沈裕生出近一半的胎头,强大的力道竟然将胎儿推回产道,沈裕在姚赫煊手下徒劳地挣扎哭喊,但姚赫煊坚持着,直到胎儿的头顶完全隐没在产口。

    姚赫煊把沈裕摆成膝盖靠在一起的跪姿,沉重的孕腹拉扯得沈裕的腰无力地向下塌,姚赫煊掐了一把孕夫丰满的臀部,再按压着沈裕被胎儿撑得鼓起的xue口,暗示他在自己满意前都要忍着不能分娩,接着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yinjing对准了沈裕的后xue。曾经开发过的地带受到生产的影响,也是湿软的,姚赫煊缓慢地一寸寸推进,他能够感受到来自沈裕xiaoxue不同寻常的压力。

    孕xue里夹着一个硕大的胎头,沈裕只觉得前后都被彻底填满,姚赫煊的性器和滞留在产道内的胎儿互相挤压,他还不得不抵御频繁的阵痛阻止胎儿娩出,被迫憋生的痛苦和汹涌的快感折腾得沈裕一阵阵战栗。他甚至没适应姚赫煊插入后的异物感,对方就握着他的胯部开始大幅度地律动。

    “慢、啊——慢一点……哦!啊哈、咿啊啊——”沈裕口中的语句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姚赫煊换着角度试探沈裕后xue的敏感点,让孕夫不停地颤抖着,白皙的臀瓣被两颗卵袋拍打得通红,身子跟随姚赫煊的动作前后地晃动,包括流失了部分胎水、却仍显得非常饱满的孕肚。甬道里胎儿的小身体也因为姚赫煊的抽插改变位置,前后碾压着脆弱的内壁,沈裕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下身,四肢百骸几乎要被蚀骨的快感给击碎。

    间隔极短的阵痛让沈裕总是承受不住来自后端的压力,摇晃着腰臀使劲分娩,已经到达产口的胎儿不时顶出硬币大小的头皮,等被刺激得全身酸软的沈裕泄力再羞答答地缩回去,混进些许yin液的胎水断断续续地滋出来,顺着沈裕大腿的线条蜿蜒而下,在姚赫煊插入的时候溅起细小的水花。

    跪不稳的沈裕几次趴倒在床上喘息,后xue里的阳具依然不留余力地整根没入,临盆产夫的两个蜜xue都不规律颤动和收缩,好像在饥渴地吸吮侵犯进来的性器,引得姚赫煊比平常还要兴奋。沈裕只觉得自己的后xue似乎被塑成了roubang的形状,上面跳动的血管他也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孕夫的呻吟与rou体拍打的响回荡在房间上空久久不停。

    “嗯——老公、啊啊——我要生……唔嗯!快、快忍不住——啊、啊……”沈裕手下的床单被他抓得一片凌乱,上面还染着白色的痕迹,沈裕早就在快感的浪潮中射了两次,体力下降的孕夫越来越难忍耐住分娩的欲望,一边阵痛一边混乱地哭叫着要生,不自觉地扭腰逃避姚赫煊的撞击,减少自己的负担。

    “呼……真是不听话。”姚赫煊长出一口气,胸口的起伏也很明显,一滴汗水落在沈裕的腰窝,他确实快被沈裕夹得高潮了,他伸手探向沈裕瘪下去几个弧度的肚子,羊水剩得不多,虽然看疲惫的孕夫难产是个很诱惑的提议,但姚赫煊心想和沈裕的日子还长,按照他们上床的频率肯定会再怀孕的,因此掐着沈裕的窄胯顶弄了几十下,释放在他的身体深处。

    “呃、嗯嗯——哦!”姚赫煊将沈裕抱进怀里,分开他的双腿,跟之前一样为他按压着孕肚,只差一点就能完成分娩的沈裕无力地摇头哭喘着,被姚赫煊逼迫着使劲,胎儿相当缓慢地撑开产口,经过好一番折腾后才彻底离开沈裕的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