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私奴
在那之后,尚燚有问过很多人,不只是自己调教的人,还有别人的私奴,都一致认为做个sub很好,尚燚有些犹豫,是自己错了吗?回想十五年的时间里不都是痛苦的吗?这样的尚燚无法给调教的奴隶安全完美的体验,于是尚燚的调教过程又停了,又开始陷入低气压。 冥王墨菲炎帝见到小伙伴又陷入了奇怪的状态里便叫他过来夜行喝酒,尚燚又见到了时寒,不过今天的时寒坐在他斜前方的卡座上,脚边跪着夜行的老板路惊蛰,尚燚时不时的看向时寒。 “嘿,伙计,你最近怎么了?我听说你问了不少小奴隶做奴隶好不好,怎么想收私奴了?”冥王敲敲茶几,唤回尚燚的思路。 “没怎么,不过是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尚燚愣了下,随口敷衍道。 “啧,火神大人这是不给我留活路啊,想抢我的饭碗?”墨菲开玩笑的搭上尚燚的肩膀,把他酒杯倒满,递到他嘴边说: “来来来,你对不起我,把这杯喝了。” 尚燚无奈的接过来,喝掉放下,往沙发背上一靠,说: “我才不跟你抢,我玩的乐呵多好,干那个伺候人的活呢。” “火神,我觉得你最近状态特别不对,有什么烦心的事说出来我们帮你出出主意啊。”炎帝摸着脚边跪着的奴隶脑袋,问道。 “哎,对炎帝你有私奴。你说面对约调的奴隶和养的私奴,区别大吗?”尚燚突然看向炎帝脚边的奴,眼睛里闪着光。 “大不大,正常情况下可能除了要求更严格些也更关心些外差别不大吧。但是我想24/7应该是有很大差别的。”炎帝想了想说道,他虽然养了私奴,但是可还没领回家做家奴,目前也就停留在一周一次的调教频率上,和约调差不太多。 “炎帝大人说的没错,我玩过24/7对我来说压力很大。当两个人真正共同生活的时候,面对的就不止是调教上的事还有生活习惯的不同,在这个情况下往往都是奴做出让步,不仅要保持全天奴隶的状态,还要改变生活习惯和满足主人随时的兴趣。”墨菲脚边的奴隶回答说,是墨菲最近接的一个奴隶,叫狐狸。 “这么说的话,主的状态也不同,我接任务,最多一天进行三场两个小时的调教任务,一天下来身心俱疲,一天二十四小时维持这个状态,怕不是要累死。”墨菲靠在尚燚身上,把腿搁在狐狸的肩膀上,懒洋洋的说。 “在24/7的条件下,主不可能一直保持精神的高度紧张事无巨细,也就是说不会再是偶尔调教中那个完美的主,无论是主还是奴,可都要做出思想准备。”冥王想了想,突然笑了,拿个苹果砸在了尚燚身上,说: “我说伙计,你不会真的想收私奴,还想24/7吧。” “我没有,就随口问问。”尚燚又把视线投像斜前方的时寒,正好看到时寒在摸路惊蛰的脑袋,两个人好像在说些什么,看起来很亲密,亲密到让尚燚的心里好像有点不是滋味。 “那不是我们店长吗?”墨菲随着尚燚的视线看见了自己家店长跪在和一个眼熟的男人聊天,想了一下说: “那个人好像是老人了,我记得我刚来夜行的时候,那个人还是这里最顶尖的dom,店长倒是特别喜欢和他约,他也每次都给店长面子,不过后来好像收了私奴就不怎么出现了,偶尔来一次也是被店长硬拉来的。” “不过店长也真的是明着sao,这圈子里有点名气的dom好像都被他约遍了,好像吃第二次的都少。”冥王笑笑,看向尚燚:“好像和你约了三次吧。” “嗯,三次。”尚燚点点头,以前不太明白为什么路惊蛰会约他三次,大概是早就认出他来了,而且在试探什么,比如和时寒如出一辙的调教手法和无法射精,倒是个老狐狸。 “哎,我们火神大人的技术,三次就吃腻了,看来我们这些被约一次的人好像是不亏,可想而知那个人是有多强大,竟然让店长大人吃了二十年,还念念不忘着。”墨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虽知道尚燚有个主子,但是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时寒。 另一边跪在旁边的路惊蛰贱兮兮的蹭时寒放在他头上的手,说: “嘿,你猜我看见谁了?” “嗯?”时寒低头看他。 “在那边坐着的,不是你家那个小火神嘛,不去打个招呼?”路惊蛰疯狂给时寒使眼色,时寒深深的叹一口气,在路惊蛰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说: “在这跪着都收不过来心吗,让我帮帮你?” 说罢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遥控器开到最高档,路惊蛰突然像被电击了,呜咽着靠上时寒的大腿,心里还在默默的念叨着控制狂,变态,怪不得人家火神扔下你非要跑! “别在心里骂我,我想后果你并不想承受。”时寒一下一下给路惊蛰顺着毛,旁边的人年华看着笑道: “你们的相处状态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不过那边那个不是你之前养的那个小宠物,怎么还独立了?” “两年前就放生了,作得我脑袋疼。你和琥珀也没怎么变吗,也不对,还是变了,你比以前更娇惯着他了。”时寒挑眉,看向这卡座里唯一坐着的奴隶。 “琥珀也不年轻了,很多事情还是要注意的,谁都像你和惊蛰啊,二十多年了也才三十多岁的年纪。”年华笑,摇摇头,又骂上一句:“早熟的畜生。” “我也还年轻啊,我绝对是这里最年轻的了!”路惊蛰对面跪着的奴隶孔雀骄傲的说着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他的主人艾森踹了他一脚,问道: “怎么?这是嫌你老子岁数大了?” “不敢,嘿嘿,爸爸正当壮年,再过十年还能把贱儿子cao的射尿。”孔雀认怂的往艾森裤裆里拱去。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什么sao话都敢说啊。”时寒倚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眼角的泪痣在灯光的照映下好像在闪光。 “你家那个,就这么放弃了?不抓回来?”艾森把两根手指深在孔雀的嘴巴里胡乱的搅动着,孔雀也完全配合,舌头还在追逐着手指,没几下溢满的口水就从嘴角流出来滴在衣服上。 “他想走就走,想回来再说回来的条件,我也不想强迫他,陪我十五年当初那笔卖身钱早该还清了。”时寒乐呵着,一副很佛系的样子。 “我打赌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去求你,最近问了几个小奴隶,都说火神大人对人动心了,总问他们做奴隶好不好,估计是要去追心上人收私奴了。我看啊,他是自己想起来自己的狗窝了正憋着呢。”路惊蛰抬头戏谑的说,因为跳蛋的缘故,整个人说话都带着媚意。 “当初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回来的啊,时寒可别心疼,好好磨一磨他在说,想留留想走走,把主子当什么了。”年华不太赞同的说。 “放心吧,没那么容易,不过他要不回来,我这心里也不太舒服,当初年少轻狂玩的太狠了,他现在连基本的排泄自己都做不到。”时寒把那天早上的事和他们说了一下。 “真是够狠的,一辈子不回来岂不是要用一辈子导尿管。”孔雀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抱住艾森的腰一副吓惨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