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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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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插入者能成为一名令人折服的S吗?

    大多数男S都把自己的那根rou棍当作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觉得用它才能征服,更准确地说是才能“cao服”躺在自己身下的M,并且选择的M都是比自己弱,能激起凌辱欲的类型。

    然而庄清砚不一样,他从入圈以来,选的第一个调教对象就反其道而行之。那是一个自以为天生S的壮硕处男,来圈里尝鲜找刺激,看见戴着面具,但皮白rou嫩身材惹眼的庄清砚,便带着戏谑的意味答应了他的邀请,觉得自己反正躺在美人身下,也不用被搞屁眼,只消忍几鞭子,享受就对了。没想到,第一次调教结束后,壮汉满脸泪痕,哭到脱水,他身上印满鞭痕,没一块好皮,连yinnang和yinjing都被打红打烂,整整回家调养了半个月。他本可以提早喊安全词结束进程,可庄清砚的力度、言语和安抚方式可谓是温水煮青蛙——极致的痛与极致的爽,等他不经意间跳进去,就再也无力出逃。

    “今天的展会中,主办方为大家请到了‘砚’和他的新狗。本月在俱乐部消费过百万的会员,有机会获得包厢入场券,观看‘砚’对爱宠的整场调教。”

    七八年前,庄清砚凭兴趣摸到这个圈子,进入这俱乐部,一举成名。“砚”出名后,二者建立合作关系,他投资俱乐部获得的回报一度成为他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庄清砚并不觉得这多么不堪或是伤风败俗,因为他是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而“调教”与“凌虐”可以助他释放一部分压力。

    另外,庄清砚一天内能接到数不清的邀约,但是他选宠物不仅有一套严格的标准,还看心情,偶尔有兴趣才给同好们“上上课”。作为DOM的“砚”不知是多少圈内人的“白月光”。这么多年来,他神秘而低调,隐藏得很好,至今没露过脸,也没被扒到确切身份,可照样有一众M甚至是S对他心生向往,为他神魂颠倒。

    “要不是入调教室管制严格,不允许带电子设备,我早把‘砚’比对出来跟他求爱了。”一些同好老喜欢这样吹嘘。

    “得了吧,现实中的男性哪儿有他这么完美的身体?我常怀疑‘砚’不是凡人,是某位天神无聊了下凡找乐子,”在另一些人眼中,“砚”是不容亵渎的存在,“再说了,你这二手货,烂黄瓜,臭脏rou,连舔他皮鞋的资格都没有!……他只喜欢我这种干净听话的处男。”

    “呕,真脸大。嫌弃我不是处?他不也……”

    “喂喂,能一样吗?你有他这身材?有他这技术?贱玩意儿别跟那儿吠了,再哔哔老子楞死你。”

    40

    调教展览室内,聚光灯打开。

    庄淳的脚踝被铐住,躺在一个铺着白毯的平台上。他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件放置于货架的商品,被无数陌生人观望打量。他们对庄清砚有多痴迷,对他就有多嫉妒憎恨。

    “本次俱乐部邀请我来,是想让我跟大家展示几种绳结的打法。”头戴黑色镏金面具,几近赤裸的庄清砚在变声器后平淡地告知众人。他左手手臂贴了三圈黑色胶皮,颈部到胸口一段不知为何被涂上几道血红色长纹,延伸至淡红的乳尖。

    “正好本人新找到一条贱狗,就顺便用他来演示。”庄清砚话里话外没半点儿情绪波动,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首先,最简易的绳缚,”他把庄淳的脚铐打开,掀他侧身,提着他的手腕,“需注意的是:手臂内侧神经血管较浅,不能直接受力,走绳应排列整齐,避免交叉,这样才能让绳圈的受力相对均匀。”

    一根粗糙的麻绳从庄淳手臂压过,缠绕数圈,形成一个平整的面。

    “手缚打结可用单环结,禁用快结,否则它越拉越紧,会造成局部缺血。”此时的庄清砚宛若一位严谨学者,只是演讲的知识远超平常人认知。

    “相信这些大部分人都懂,也实践过了,下面由我为大家展示一些较复杂的捆绑方式。”

    他把手缚解开,重新从庄淳躯干部出发,绑出如龟甲一样的纹路。经过耻部,他在那性器根部打了个结,随意找处绳子牵扯一番,粗看刺激不强,可蛰伏的性器却恍如受到某种感召,从沉睡中苏醒,硬挺地立在二人之间。

    “这种束缚方式的好处在于,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扯锁骨下的绳子,也能唤起被绑者的性快感。”他打好结,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皮鞭,细细的鞭尾像发丝一样散开垂下。

    “啪”,他只打了一鞭,可庄淳的下腹和会阴部却像是被无数小炸弹炸过,噼里啪啦带得他周身战栗。

    “现在,贱狗已经成为主人的餐前甜点,”庄清砚摸摸他凸起三颗珠子的rourou,又在他胸口抽击一次,“大家看明白了?”

    当然,他对“观众互动”兴趣不大,很快再次给庄淳解散绳结,进入下一个环节。

    “另一种束缚方式难度较大,带给他人的拘束感与痛苦感也较强,新手谨慎使用,人死了我不负责。”

    庄清砚在庄淳耳边小声命令:“小淳来,把手背着。”

    对庄淳而言,他目前的状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不得不从。他坐在毯子上,两手后背,接受着庄清砚在他手腕、手臂、胸部、腹部的捆绑。完成后,他动弹不得,稍有些喘不过气。

    “可以抬起他的腿,玩一会儿蜡油。”庄清砚毫不费力地把庄淳的双腿架起,拿上焰光跳跃的蜡烛,于他惊恐的目光中,在guitou、茎身上滴下一片片灼热的蜡。

    “好……好烫!”庄淳忍不住喊出声。囿于束缚,他没办法动手阻止,自己的性器还逆他心意,在这烫热中越翘越高——他已经彻底没救了,无论砚哥怎样对待他,他的身体都能在其中寻得快感。

    “低温蜡烛而已,别那么夸张。”以蜡油覆满手中的yinjing后,庄清砚说。

    包厢内观看的同好们早被他唤起欲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纯熟、精准而有压迫感。那绳子,仿佛正捆在他们身上;那白蜡,仿佛正包裹着他们的阳物。看“砚”的调教课,是观赏也是折磨,他们确实可以学到很多有用的技巧,可学完后又总会暗怨,接受这完美调教的M不是自己。

    熄灭蜡烛,庄清砚按下旁边的铃,调教室后门应声打开。一名健壮高大的男子遮住上半张脸,脖子上套着项圈,四肢并用从门口跑到他身边。

    迟宇?

    庄淳见他抚上庄清砚臀部,两手乱揉一通,又单膝跪地,掰开臀瓣在缝里舔。整个房间充斥着“啧啧”的口水声,那小roudong一定被钻入的舌头搅得又湿又软,还会不舍地挽留他即将抽走的舌尖。

    待到蜡烛冷凝,庄清砚才挥手让迟宇呆在一旁,两三下利落地弄开蜡块,剥出庄淳蓄势待发的rou茎。经历过蜡油的热敷,这棒子表皮似乎比刚才更光滑了,大guitou棕红棕红的,在灯下隐隐泛光。

    众人眼也不眨地盯着庄清砚用他被另一只狗舔湿的小roudong,包入这根镶着珠子的roubang。有的人越看呼吸越急促,藏在内裤里的柱头竟被激得泌出sao水,可惜他们能赏不能吃,气血上涌但无可奈何。那xue口被撑到极致,圆白的臀rou在它挨近绳结处时瞬间绷紧,展现出臀部肌rou优美有力的轮廓线。

    “cao,每次看‘砚’用后面上他的狗,老子都要死要活的……”包厢同好们窃窃私语。

    “谁特么不是呢,回家得做好几天春梦,被抽一晚上鞭子,rou都被他用脚踩烂。”

    “老子最惨,怕玷污‘砚神’,我连撸都不好意思撸,只有等最后直接看射。”

    “什么时候他才能垂怜我,让我做他的狗啊……”

    “别做梦了,醒醒吧。”

    ……

    聚光灯开久了会释放热度,庄清砚的身上渐渐蒙起一层汗,一颗颗黏在肌理上的汗珠闪得围观者头晕目眩,几乎要沐浴在这光彩下,为他俯首称臣。他颈部和胸口的血红色颜料也随温度上升被化开,竟真如鲜血一般四处溢散,把他衬得妖异万分。

    庄清砚用rouxue强硬地裹出庄淳最原始的快慰,又拿了根较粗的鞭子,狂风暴雨似地摔在这只被捆绑的贱狗皮上,打得他抽痛连连。

    禁锢,束缚,疼痛,拧合成性快感的催化剂,注入庄淳脑海中,让他像疯魔一样,迎合着庄清砚的所有举动。

    “主人,贱狗好爽……我有世界上最好的主人……”越痛,庄淳喊得越大声。过一会儿,满屋子都回荡着他的赞颂,血色液体流到捆他的绳子上,使他看起来如被撕咬得血rou模糊的野兽,正在向魔鬼献祭他慢慢离体的灵魂。

    高潮前一秒,庄清砚昂着头,向包厢内扫视一周,似是巡视领土的国王。他把“鲜血”涂上自己喉结、下巴、嘴唇,又用食指和中指在唇间轻点,小幅度甩甩指尖,在射精时,为自己的臣民们送去甜如甘霖的轻吻。

    漆黑的房间里顿时充斥着罪恶而腥臭的污浊味,它们追逐涌动着,妄图到那人身侧,却被无情地阻隔在冰冷的玻璃之前。

    你以为你在侍奉至高无上的主神,未曾想他其实是位降下黑夜的恶灵。

    你乞求,你恳求,你呼告,却只能被烙上耻辱深刻的诅咒,在他的注视下日益疯癫。

    最后,你鼓起勇气问:

    “您要带我去往何处?”

    他答:

    “地狱。”

    41

    车上。

    庄淳还沉浸在刚才令他疯狂的感触中,眼神飘忽。

    “小淳还好吗?”庄清砚难得地体贴道。

    “嗯?”庄淳两颊潮红,结巴地说,“我……我很好。”

    “真的?”

    “真的,砚哥。”

    “好,那么你此时应该可以喜悦地面对你母亲的死亡了。”

    庄淳嘴角的傻笑瞬时不再:“什……什么?”

    “她死了。”

    “不可能,砚哥,你……你骗我……”他眨眨眼,声线飘忽。

    “骗你干什么?”庄清砚轻笑道,“没有哪个母亲,在看完自己儿子的性爱直播后还活力四射。”

    “不……砚哥……你不会……”

    “放心,我不会立刻就杀你,”他继续说,“总得等你回去守着她火化了再说吧?”

    “不……不可能……你……”庄淳已经丧失了言语功能,脑子里一片空白。

    “早点接受现实,我的好弟弟。”

    “砚哥……你为什么……”他的心脏抽疼,靠在坐垫上大口吸气。

    “小淳,现在你还有一个任务,做完才可以回家帮她收尸,”庄清砚说着拍拍司机迟宇的肩,“准备好没?”

    迟宇用耳朵挨挨他手背:“当然,我按你吩咐,把他关在地下室了。”

    “不……不要……”庄淳还没回神。他的水中花,镜中月,总算被彻底打碎,露出背后那个恐怖的骷髅骨架。

    “小淳,你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马上被我杀死,第二……”庄清砚摸了摸他的脸,“替我杀一个人。杀了他,我就批准你回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