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1)俊帅哥儿有孕、挺肚自渎、女xue塞珠、精尿齐发
银朱刚刚入孕宫时,嬷嬷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哪像什么哥儿,分明是个英伟的男子。他和秀气娇弱的哥儿形象沾不上边,银朱身型高大,身材精壮,长相俊朗,不爱妆扮,声音低沉浑厚,甚至那话儿也和寻常男子差不多。 正因为此,银朱来孕宫的头一年,都没有被周璟召幸过。不过他也乐得清闲,主动揽下了孕宫的一些粗活,后来也常常去有孕的月白屋里帮忙。 银朱幼时学过武术,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加之自己又是不受待见的哥儿,为了供养弟弟meimei,他主动提出去当孕君,他家人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头了。 不过,这位孕君被幸完全是个意外:那日皇帝周璟想幸的孕君抱恙,他对着一串编号般的名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随便点了个。结果房间里蒙着眼的是个身量与自己相当的哥儿...... 周璟本就厌恶在孕宫行那事,他身为九五之尊,为了子嗣,竟要与低贱的草民和不男不女的哥儿交合......这种厌恶在他见到银朱时达到了顶峰,他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银朱身上,抽插时格外粗暴,弄得银朱身上匀称的肌rou紧紧绷着,下方绞得格外紧。 只是在听到银朱压抑的闷哼,看到那根分量可观的阳根在抽插下一点点翘起,周璟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征服欲:他正在攻占这具强壮的身体! 当银朱终于叫了一声、前头喷出精清时,周璟也舒爽地低吼着释放出来。 至那以后,周璟又来找过银朱几次,虽然银朱并不精通服侍之道,可那身子在初经人事之后,竟是异常地敏感,几下就能被插射个三四次,弄得周璟也兴奋不已,每次来都能尽兴而归。 不过还没过月余,嬷嬷就报银朱怀孕了,按时间推算,大抵是第一次受幸就怀上了。月白怀孕也是周璟半年间幸了多次的结果,后宫的妃嫔大多几年也怀不上,像银朱如此容易受孕的体质,真是令周璟惊喜万分。 银朱不仅容易受孕,胎儿发育得也特别稳,每次医官来检查时,都说龙胎康健。现下他已是七个月的重孕之身,却还是步履稳健,精力充沛,甚至不需要他人服侍。 若是说区别,和平常相比,银朱现在确实要多吃、多睡些,不过这都是有利龙胎的顶好的事。最近经过医官的检查,银朱怀的竟然是双胎,这可是这皇宫十余年来的头一回!孕宫众人都为之振奋起来,周璟听说后也是龙颜大悦,赏赐了好些银两和补品。 银朱身体本来就敏感非常,这些日子吃的补品里也有许多大补之物,加上膳房给他准备了许多荤腥,到了夜间,他的欲望就慢慢苏醒了。 由于没有别的孕君贴身服侍,银朱一人在屋内毫无顾忌,格外放得开。这天夜里,他浑身燥热地醒转过来,果不其然,下面的阳根高高翘起,女xue也湿软流水。 自从被破身之后,本来清心寡欲的银朱也时常觉得花xue空虚,常常发痒。由于没有别的道具,他便用了家里带来的几个玉珠子,当时娘非要塞给他,说是能拿去打点下宫人。 如今这珠子倒是终于派上了用场。银朱拾了两颗,缓慢地推入女xue,越来越深,直到银朱浑身一抖,口里泄出一声惊呼:“啊!碰到了!” 银朱喘了口气,把手挪到前面,艰难地绕过大腹,握住了翘起的阳根。“嗯啊──”炙热被手心包裹住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叫出声,不由地挺起肚子,将那饱满的guitou往手心里顶送着。 左右这房间也没有人,银朱干脆掀开被子,脱掉半挂在身上的亵衣亵裤,光着身子挺着肚儿躺在床上自渎着。 “嗯...舒服啊...”银朱长长舒了一口气,感受着逐渐上升的快感,阳根在他的撸动下翘得更高,他低下头便可以看见那艳红的guitou挨着肚脐,柱身贴着腹底。 灵巧的手指在guitou上打转,那里还有些干燥,银朱绕到下面的女xue去,沾了一些爱液,抹到那笔直的柱身上,那里瞬间就亮晶晶的。有了yin液的润滑,银朱不住地用指腹在铃口上快速擦动,爽利地一声一声呻吟着:“啊呀!啊──哦...想出来啊──” 银朱忍不住夹紧了xiaoxue,里面的两个玉珠相互碰撞着,抵着敏感点动来动去,“呃啊──嗯哼──”银朱立刻就软了腰,挺起的大肚子一下子落回了床上,那怀着两个宝宝大腹还随之弹动了几下。 “哈啊...哈啊...”,银朱手掌包着前端,女xue死死夹着玉珠一阵阵收缩,银朱爽得两眼翻起、双腿直蹬,甚至连腹侧撞上了床榻都毫不在意。 不过这一撞,里面的两个胎儿可不干了,瞬间闹了起来。双胎的胎动尤其吓人,平日里孩子动动倒不会给银朱带来太大的不适,可现在,肚里闹的,真像两个孩子在肚里打了起来。 银朱扶了一把肚子,哼哼了几声,只觉得腰沉得难受,干脆侧身躺着,把孕肚搁在榻上。 “呼──呼──可...闹死你爹爹了...哎哟!”快感被打断的感受并不好受,银朱也只想赶紧xiele身了事,便着急地一手探入女xue顶着那两颗珠子抽插,一手握着阳根快速撸动。 “哦啊──哦──爹爹...把你们...cao出来...哈啊──哈啊,让我泄啊...”银朱仰着脖子喊,花液顺着手指的抽插被不断地带出,一滴一滴地淌在了褥子上,yin靡的啪啪水声和玉珠碰撞的闷声混在一起,伴随着银朱的呻吟,连门口都能听见。 突然,那柔软的下腹突然顶起高高一团,银朱惊喘了一声:“啊啊啊啊──别踢...别踢你爹的尿袋子啊...”,他本来未饮多少水,可是被腹中胎儿这么一踢,竟是觉得膀胱又痛又爽,憋胀无比。 腹里孩儿蹬踹得越来越猛,银朱已然顾不得自渎,只紧紧抱住乱动的肚子,口中呼着:“不要!不要踢!呃──啊呀!糟了...要尿了!” 可闹到兴头的宝宝哪肯停下,四只小手和四只小脚在肚子里面东捶西踢,一会儿蹬着尿袋子,一会儿踢到精窍,银朱死命地抱着孕肚往上抬,可他在这连番的进攻下,早已没有了力气,只徒劳地晃着大腹“哎呀哦”地叫唤起来。 “唔...那里...那里也踢到了,要xiele...啊──不不不,要尿了──哈啊哈啊──”,在这来回的折磨中,银朱竟然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口里胡乱喊着:“啊啊啊...cao到爹爹了!给我弄泄──”。 他本能地一下下快速颠着大肚,冒水的阳根啪啪地拍在腹底,两颗玉珠在xue道的收缩下一个劲地往里钻──── “嗬!啊──泄!xiele──嗯啊...”,随着一个高高的挺身,银朱前头的阳根射出几股sao腥的液体,接着又喷出一道高高的水柱,“哗啦啦”地淋了他自己一身。 银朱一手按着腹底,一手揉着阳根,吟哦着xiele个干净,直到精水尿水都被射空了,女xue一送,两颗玉珠啪嗒地掉了出来,才扶着肚儿躺倒在褥子上。 快活过后银朱感觉腰酸肚胀,安抚了好一会儿,两个宝宝也不肯安静。他体质强健,也能勉强扶着酸软的腰肢起来,自己擦干净身子换了被褥。 银朱轻轻拍着肚子,自言自语般地对着圆滚滚的孕肚讲了半夜的故事,才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