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监狱后的折磨/虐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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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别走,我怕黑…你说过你不会丢下我的。能不能…不食言?” 秦颓秋低弱的恳求在看守所里回荡着,他爬在他身下牵着他的裤脚不松手,手指用力到指骨泛白,曾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A市秦少,如今卑贱微下到如同不堪一击的蝼蚁。 “你松手!” 阮宁嫌弃烦躁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每分每秒都让他生不如死,秦颓秋怕的厉害,更不敢松开他,他只要攥的紧一点,再紧一点,他就不会离开他了。 “秦颓秋!不要把我对你的最后一起耐心也耗尽!你松不松手?” “宁宁,求你了……”他声音沙哑,“我知道你会心软的。你不会舍得,对不对?” 时间又静默良久。他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他说一句话。 阮宁提起右腿,精致的黑色靴跟踹在他脆弱的喉骨上,秦颓秋顿时感受到口腔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眼前一片朦胧的黑色,雾茫茫间,他看见阮宁推门而出的背影,潇洒、漂亮、决绝,没有回头。 然后就是警察和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人急忙赶进来,他们压着他的肩膀往外送,他双目无神,从嘴里流淌出止不住的血液,任由他们押着他,不做挣扎,因为他此刻已经心如死灰,他的命运已经不由自己掌控了。 痛吗? 痛。 但是还没有心中万分之一的痛。 路过走廊时,他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阮宁和陆憬,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他,像是在看一个可笑的小丑、可怜的木偶。二人都以做戏旁观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审视他的丑态。 现在他们已经是统一战线,站在一起就像天生一对,养眼怡神。 而他,要被自己的亲哥哥送进精神病院了。 秦颓秋和阮宁擦肩而过,他边走边回头,此刻人们的走动、风吹草动、喧嚣的吵闹,都被放慢速度,如同加上慢动作一般。 隔着人海,他们两两对望。他想要记住和他的最后一次对视,在匆匆的对视中,阮宁的眼神复杂悲悯,背后隐藏着太多述说的欲望瞬间。隐藏着最后一丝遗憾。 “走。回家。” 阮宁收回目光,对陆憬轻声说。 “好。” 他坐在陆憬的副驾驶,汽车缓慢地行驶在公路上,此刻天空下起毛毛雨,就像上次他知道秦颓秋在欺骗他的那个雨天一样。 生活就是由每一天的平凡组合而成,每个看似普通的一天都有可能发生遗憾和错过,而每个遗憾错过都不过是普通的一天中的一部分而已。 阮宁将手伸出窗外,他看着雨滴落在他掌心纹路,思忖良久。 一切才刚刚开始。 那些苦难,应该忘记了。忘记苦难等于放过自己,新生活还有更多荆棘和幸福等着他去体验。前方的路还很长,人不能一直陷在回忆里走不出来。 这对现在的自己不公平。 “小宁,”陆憬轻声唤他,“你后悔吗?你会后悔吗?” 阮宁收回手来,关上了窗户。“不会。” “那你已经下定决心和他断绝关系了吗?” 他低下头,“也许吧。”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清楚,陆憬,要不你把我送到梦思家园看看孩子吧。我有些想他们了。” “行。” 陆憬透过后视镜凝视着阮宁的容颜,他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温柔宁静的面孔,看不出岁月和苦难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但和以前唯一不同的区别就是他身上透出一股疏离淡漠的气质,这个变化很明显,让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他。 更不敢动轻薄他的念头。 人都会变,但只有阮宁一直坚持底线,一直在往好处变。 一级精神治疗中心。 秦颓秋来这里已经一周了。他拒绝治疗,拒绝和任何人沟通,在这里每个精神病患者都有一个单独的医生,他的主治医生是李良,是北国最高明、最具权威的医生,多么棘手的患者在他手里都能妙手回春。但他唯独对秦颓秋犯了难。 第一次尝试解开他心结时,他刚坐在他对面,板凳还没坐热,秦颓秋一拳头上来差点把他打晕过去,他“诶呦”一声,连人带椅子翻了过去。 “你再靠近我一次,我直接杀了你。” 他来到他身前,高挺巨大的身影犹如雄壮的狮子,光看他这一身肌rou就能知道他真的能赤手空拳把人揍死,杀一个人不在话下。 李良从他脚下爬起来,“我会等到你愿意接受治疗的那天。” “我没病,你们最好放我出去。” “来我们医院的每个人都不承认自己有病,最后都疯了。” 李良说完这句话就出门了。他把门用铁链子锁起来,秦颓秋又被锁在一间空白的小房子里,黑影吞噬了他的全身。 他以为他会接受治疗,但七天过去了,他依旧不肯见人,每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看着白墙发呆。 李良忍无可忍,使出了医院惯用的杀手锏,他拨通电话:“1258号,我是C区医生李良,编号25869,我需要对我的患者实行紧急手段,请务必在三分钟之内赶来。” 三分钟后,一支整齐的队伍自楼梯口上来,一共六个强壮的男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电棒,他们朝李良走来,开口询问道:“谁?” “秦颓秋。” 话一出口,六个人都有些震惊。 竟然会是他。 他们医院素来和政府、黑市交往频频,以保医院正常运行,他们经常能听到秦颓秋的名字。但从没见过他,更想不到他会进精神病院。 “请吧。” 李良笑里藏刀,朝他们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但是不管是谁,只要进了虎口,就别想出去,更不要妄想他们会手软。 门被推开,秦颓秋回头一看,只见一群黑社会保镖似的人堵住门口抱臂看着他,他皱眉道:“你们是谁?” 六人默不作声,而是朝他走来。 秦颓秋脾气暴躁,也不管来人,直接一拳抡上去,rou与rou碰撞拼搏的声音,他这一拳把在场所有人都打愣了,缓了一分钟才一拥而上。 他势单力薄,很快陷入这群人的围攻之中,一开始还撂倒几个,但下一秒就被电棒捅到胸膛上,心脏受到刺激后“扑通”一下子跳起来,猛烈的电流险些让他的心脏失去跳动。 他如同被打趴下的巨人,身体重重倒在地上,他尝试着爬起来,十个手指头都猛足了劲,指甲缝里流出鲜血,但却丝毫动弹不了。 这是他成年以后第一次被欺负。 两个男人拉起他的身体,把他架在中间,剩下的男人一脚踹在他小腹上,这一脚打到他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变了行,秦颓秋痛到发出喘息,顿时呕出一口酸水,烧灼后的嗓子火辣辣的痛。 男人们强壮的拳头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每一拳都能精准要害,拳头每落下来一次,他脸上的肌rou都变形扭曲一次,直到被殴打到毫无意识,脸上青紫红肿,嘴里吐出一口脓血,顺着嘴角流到地上。 他的眼前仿佛灌了铅似的,费尽力气才睁开一条缝,他出现了幻觉,他看见不远处的阮宁正笑着看他。 “宁宁…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们回头一看,并没有人。他们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愤怒地抡起拳头打在他太阳xue上,太阳xue里青筋跳动,仿佛要爆开了。 秦颓秋最终彻底成了他们练功的沙袋,力道狠辣,他从最初的痛苦到最后的麻木,他逐渐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阮宁,你终于肯来看看我了。 算了,等他们打完你再来吧,你从来没见过这么血腥的画面吧? 哥,好想你。我是不是快被打死了。 哥,我都快死了,你还不来看我一眼吗? 哥,我是不是特没出息啊。 男人把他高高抱起,举到头顶,然后再狠狠用力扔到地面上。 “砰”的一声。 秦颓秋面朝地摔了一下去,甚至听到骨头断开的声音。 “咯吱”一声,清脆又响亮。 他的手指弹了两下,他想坐起来,看看阮宁还在不在。 然而男人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六根电棒无情地点到他后背上,激猛热烈的电流窜进他肌肤最深层、骨头里,刺骨的疼痛遍布全身。 他瑟缩在地上,身体痉挛着,面色惨白,肌rou迅速回缩,他的心脏在绝望的瞬间中,骤然失去跳动。 阮宁。我能再亲亲你吗? 我能,再给你做一次饭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