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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易感期,脐橙,腿交,网红姿势)

    「爱就像一棵树,它自行生长,深深地扎根于我们的内心,甚至在我们心灵的废墟上也能继续茁壮成长。这种感情愈是盲目,就愈加顽强,这真不可思议。它在毫无道理的时候反倒是最最强烈。」

    *

    熟睡的Omega被一寸寸的舔吻唤醒。

    他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感受到熟悉的热度,沉重,绵延,像高温烹饪的蒸汽,浪潮般向他脸上扑来。肿胀的腺体突突跳动,散发出成熟的幽香,于是亲吻从后颈开始了,尖牙刺破皮肤,卷走甜腥的血,往下到脊骨,尾椎,机理分明地扫过他的后背,缓慢恶劣地宣示着主权。

    紧接着是触碰,带着细微伤口的手掌热度非同寻常,由肩窝滑过乳首,在光滑的孕肚流连抚摸,按压的力度控制在无心与刻意之间,足够温情,却也足够蛮横。肌肤相亲的美妙触感让Alpha与Omega的呼吸同时加重了,从背后相拥的缠绵姿势让洛尘毫无阻拦地接管了裴锦全部的身体控制权。裴锦还未完全清醒,他被粗暴地翻身,仰面卧倒在软枕中,就像坠入印蒿盛放的绵延山谷。洛尘急切地叼啄他的唇角,撬开Omega的口腔,寻求能够安抚焦躁的津液。

    “唔——哈……”

    想要睁开双眼,可是脑袋好晕,身体好重,什么都做不了。

    唯有打开,唯有承受,唯有臣服。

    洛尘钳着裴锦的下巴继续深吻,衣衫不整的Omega很快被褪下伪饰,赤裸着紧闭双眼,挣扎在梦境与现实难舍难分的情欲里。

    “裴锦……裴锦……”

    洛尘的声音是磨过金属的砂纸,喑哑暗沉,快要起火。手指进入湿热地带的动作明显急切,匆匆地往内闯,不安地摸索着曾经能让Omega发出好听呻吟的突起。

    “主人,那里,别——”

    微弱的抗议再次被堵住了,Alpha几乎要压着他的肚子,发狠地掠夺所剩无几的空气。细长的食指很快找到裴锦的前列腺,连带着紧闭的生殖腔口,重重地按压。

    “啊!”

    理智顷刻回笼,过载的快感让裴锦的世界落下白色的闪电。他猛然睁眼,落入Alpha野兽般的注视。

    “主人……?”

    洛尘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他的上臂在抖动,素来强健的身体发烫,心率飙升。易感期的Alpha通常不会有太多耐心,能够等到裴锦醒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念及此,洛尘不再解释,直接扶着自己guntang的rou刃,塞进裴锦的腿间。

    “对不起……但是我忍不住了……”

    裴锦很快明白洛尘“道歉”的原因。他并不在发情期,xue道内没有充分的润滑,颇为干涩。好在孕期的Omega身体比平时敏感,很快就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酿出反应。

    可哪怕这样,裴锦仍然捏紧了床单,指关节用力到泛白,被洛尘压进席梦思,忍痛轻呼:“主人,疼……”

    洛尘没有停下入侵的动作,足以烧死他的yuhuo已经将理智融成浆糊,一股脑浇在Alpha头上。裴锦的rouxue紧得过分,分明孕育着他的孩子,却仍然像从未有过造访之客,被他生生破开,直指花心。

    “你放松。”

    汗水从洛尘额角砸落,裴锦在洛尘压他的手掌上掐出数道伤口。

    “不行,不能再——嗯——太深了!”

    裴锦终于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勉强进到一半的洛尘吻掉他的眼泪,用诱哄的语气劝降他:“乖狗狗,让主人进去……”

    傍晚的茶港,夜空霞光,粉晖落在Omega脆弱的身体上,让裴锦宛如油画中的圣子,他的哭吟被洛尘尽数接纳。粗长恐怖的性器被送到身体最深处的密地,擦过敏感的前列腺与生殖腔口,蛰伏在温暖的巢xue里。

    “主人,等等,等等。”

    “好,我不动。”

    洛尘几乎是咬牙才答应了裴锦的要求,如果不是顾及着他的肚子,现在的裴锦怎么可能还有说话的力气。

    “我想在上面。”

    裴锦蹙眉喘了口气,挣扎着推开洛尘的肩膀要起身。洛尘自然没有异议,扶着Omega的后腰,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怎么这么主动?”

    “……”

    居于上位的裴锦红着脸不说话,他撑着洛尘块垒分明的腹肌,僵硬地适应着身体内的巨物。Alpha上身覆了薄薄的汗,爆表的信息素如火浪冲向裴锦,使他很快软了腰往前栽。

    “不……别!”

    裴锦捂着肚子彻底坐在了洛尘身上,硬挺的yinjing直接契进后xue内,将所有的褶皱熨平展开,撑成rou柱的形状。Omega失神望着窗外的落霞,翘起的奶尖溢出星点白乳。

    洛尘扬眉看着裴锦,刚刚那一下着实销魂,他真的很想抓着Omega的腰狂顶,可小奴隶好不容易主动一回,他便静静地看裴锦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你打算就这样坐一个晚上么?”游戏主导者慵懒地发号施令,“狗狗,动一下。”

    “知道了……”

    裴锦怪嗔地看了他一眼,提臀向上。孕六月的Omega身子已经不算轻便,裴锦艰难地吐气,连搭在肚皮上的手都在用力,可还是收效甚微,很快跌坐回去,又是猛的一阵抽搐。

    洛尘使坏不告诉他正确的姿势是前后,欣赏者裴锦上下挺动,就像落水的人想拼命抓住稻草,却屡屡受挫地坠得更深。没有规律的起落刺激着Omega敏感娇嫩的xuerou,食髓知味的甬道不停地痉挛,吮吸着洛尘的guitou。

    “不,不要……”

    裴锦香汗淋漓,吐着舌头已然失了神志,胡言乱语。洛尘被他撩拨得发狂,终于趁其不备,一个硬顶,直直撞上他瑟缩的生殖腔口。

    “啊——!”

    裴锦叫得妩媚,眼神都拉丝般黏在洛尘身上,含泪被拥入怀中,低头索求一个安抚的吻。洛尘搂着他的后颈,咬上他重新鼓胀的小乳袋,吸出点什么才肯罢休。

    “爽得喷奶了呀,小狗狗?是不是自己玩更舒服?”洛尘语气霸道,不知道在和谁较劲,用力地吮吸,下身更是毫无节制地冲撞,抵着Omega最脆弱的生殖腔口cao弄。裴锦如颠簸的浮船上下摇曳,咿咿呀呀地不知所云。

    “主人……轻点……求您……”

    “轻点?轻点能喂饱你吗?”洛尘含着裴锦肿胀破皮的rutou,目光却始终锁定着Omega迷离的眼神。“再过几周生殖腔就要下移了,到时候天天压着你的前列腺,怎么办?”

    “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流sao水,要主人来插你,最好晚上也别拿出去,嗯?”洛尘放过可怜兮兮的奶尖,双手掐着Omega莹白的腰大力地顶弄,将性器钉入裴锦烂红的xue口。生殖腔在密集的顶撞上生出酸麻的快感,一波波地传到四肢百骸,让裴锦抽噎着摇头,又被顶得快要窒息。洛尘抱着他起身,让裴锦扶窗站好,提起他左腿又从后面闯了进去。裴锦的手掌在玻璃窗上留下长长的划痕,他拼命拍打着透明的窗,像是要拍碎远方的落日。

    “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别急,狗狗,我们才刚刚开始,不准射。”洛尘在他胀紫的性器上taonong,用最柔情的语调说出最残酷的命令,“你知道后果的。”

    身高差距让裴锦不得不踮起仅剩的右脚,颤抖着迎合洛尘的cao干。他的每一块骨头都在抗压,每一条神经都在与洛尘jian合。烂软的生殖腔口甚至有了开张的迹象,敏锐地察觉到变化的Alpha露出更凶残的眼光,按着Omega的肩膀让他直接跪倒地上。

    “不——!”

    裴锦惨叫着往前爬,被洛尘拽着大腿,再次嵌进粗长的刑具里。他以完全打开的姿势跪在傍晚的夜空里,直面落日余晖和川流不息的车行人群,身后是完全被情欲主宰的易感期Alpha。大腿分开到极限,沉重的孕肚被Alpha托着,一面是温柔的爱抚,一面是蛮横的侵略,裴锦快要被巨大的惶恐撕裂开来,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落。

    “裴锦,裴锦……我爱你……”

    洛尘已然完全陷入易感期的高潮中,通红的眼里Omega即是世界。他贴着裴锦说了许多爱语情话,抱着昏迷的裴锦回到床上,抽出自己硬挺的性器,插进身下人白嫩的大腿内侧。

    “唔……”

    梦中人哪怕受了惊吓,身体却依然听话地任他驱使。孕激素让Omega原本纤细的大腿堆积了可爱的脂肪,瓷器般光滑,奶酪蛋糕般柔软香甜。紫红的rou柱深埋其中,将yin靡的水液涂得到处都是,顶着过度使用的xue口抽插。

    “狗狗,别睡啊……”

    “裴锦,醒醒。”

    洛尘发疯地亲吻裴锦眼角的泪珠,裴锦被他舔得舒服,喉咙里吐出难得的惬意。窗外已经完全黑了,酣战许久的Alpha没有一丝疲惫。洛尘松开对裴锦的桎梏,伏在他身上,把Omega隆起的rufang聚成白兔,性器贴着浅浅的沟壑抽插。

    “乖宝,睁眼看看我。”

    裴锦迷迷糊糊地又醒了,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脸颊。他的胸口被擦破皮,大腿内侧更是布满青紫的痕与无数牙印,被cao开的生殖腔口汩汩地冒水,又被洛尘的性器堵住,不讲道理地往最温热的宫腔挤。

    “主人……我好累……”

    裴锦想叫洛尘的名字,开口的嗓音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来。洛尘最后怜惜地扣着Omega的手,从他身体内不舍地退出。

    “闭眼。”

    彻底失去意识前,大股温凉的液体射在裴锦的脸上。

    这是裴锦所经历过最疯狂的性爱。

    没有暂停,没有休止,只有无尽的索求与给予。在梦中被插醒,被吻醒,被恶意地挑逗,又被堵住唯一宣泄的出口,只能讲出羞耻的话语才能换来微薄的高潮权利。

    洛尘身体力行地告诉裴锦,他的话不是玩笑。睡眠休息的时间被分割成喘息的间隔,高亢的媚叫是最好的催情剂。易感期的Alpha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与兽性,要在伴侣身上写满自己的名字,刻满自己的味道,让这具身体永远记得自己。

    裴锦从世界上消失了整整三天,在这段时间内,他彻底沦为洛尘的所有物。

    Omega在浴缸里数着胎动,很快身后贴上Alpha的胸膛,yinjing插进他的股缝。

    “想什么呢?”

    听不出太多情绪,裴锦如实回答:“在想……宝宝叫什么名字。”

    洛尘擦他头发的手顿了顿,掰过裴锦下巴,看到一张憔悴不堪的脸,好看的眼睛又红又肿,还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有什么想法吗,说来听听。”

    “主人的姓,取什么都好听。”裴锦趁机躺在Alpha身上闭眼,他已经被折腾了一整晚,算算时间易感期也快过去了。

    “……”

    洛尘把水温固定在合适的温度,按摩Omega的后腰和大腿,又在他的孕肚上涂了精油和乳霜。

    “既然是你生的,当然跟你姓。”

    洛尘在裴锦脑袋上拍了拍,Omega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