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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鬼畜魔法师生活(强制手yinkoujiao堵精)

    帝国训练场内响起一人的叫喊:“太弱了,废物!”

    话音刚落,红棕齐耳短发的少年被“砰”一声击飞出去,后背砸在栏杆上,金属碰撞发出剧烈的嘎吱声。少年显然已经精疲力尽,不停地俯身咳嗽,但在眼前金发男人的催促之下,还是苦不堪言地爬起来,双腿打颤,刚勉强摆出格斗的架势,就又被一计魔法打倒在地。

    男人面庞白皙,身材颀长而匀称,富有柔韧的力量感,胳膊也裹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健硕有力。金发刚好垂臀,如同金灿灿的瀑布般美丽,订制的服装十分轻盈,露出漂亮的腰肢与矫健的小腿,一双丹凤眼燃烧着兴奋的火焰。

    唯有遭受过他毒打的人,才深谙这位美貌男人内心恐怖的抖s之魂。

    作为陛下指定的高级魔法师,温渠同时还担任帝国训练场的首席教官,他强大的魔法,令每个刺头都闻风丧胆。

    而更可怕的是,他经常打着“锻炼”的名义,对大家施加各种魔鬼训练,包括但不限于:假公济私痛殴学生、用超纲题刁难学生、拿皮鞭恐吓学生、将自己的任务丢给学生完成、让学生晒太阳自己睡大觉、半夜吹响紧急集合哨只为戏耍一下学生等等。

    为了尽快逃避温渠这个魔鬼,他手下的新生全都努力得吓人,并且具有极高的抗压能力,从训练场毕业后,都成为了各个领域的佼佼者。

    但即便如此,温渠带来阴影却时刻笼罩着他们。

    这边的戏弄还在继续。少年艰难地爬起来,他就随手把人打趴,可怜的新手剑士手指痛得发软,慢慢连剑都拿不稳了。

    如此重复三五下后,男人似是厌烦了这种戏码,总算大发慈悲地挥挥手:“这回就到此为止,但听好——如果下次格斗课,你们还是一副弱唧唧的模样,我不介意再好好调教你们一下。”

    说罢,男人将一头金发捆起在脑后,魔法师特有的单薄衣装半托在地,哼着歌离去……

    “你还好吧,克里斯。”身后传来交谈的声音。

    “我没事。”名叫克里斯的红棕发少年颤抖着站起身。

    后面的谈话,温渠已经听不清了,但他也不在意。无非就是学生聚集在一起对他破口大骂、编排腹诽,这种事情他早就习惯了。

    “好累,抖s属性一点也不适合我。好想zuoai补充能量啊。”等走到无人的僻静角落时,金发男人一改先前傲慢的神情,双臂放松,累瘫在墙边骂骂咧咧道:“喂系统,我演得这么辛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上rou?”

    「你别急。」系统无奈地安抚他,「rou肯定吃得到,我还会骗你不成?」

    温渠幻想了一下今后的幸福生活,勉为其难相信系统,起身继续自己的角色扮演,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克里斯那家伙,体力是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床上怎么样……”

    碎碎念的途中,他遇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少年在墙边偷看什么。温渠饶有兴致地观察许久,发现那人有点眼熟,在看到少年琥珀色的双眼时,才猛然惊觉,这人竟是自己的学生之一。

    “我草,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他向系统吐槽道。

    只见名叫约瑟尔的学生环顾四周,用魔法掀开一块地砖,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小袋荧光绰绰的淡红色粉末。

    作为高级魔法师,温渠一眼就认出这粉末是什么东西——一种名为“高阶催情粉”的禁药,据说一旦中药,哪怕是全帝国最优秀的牧师也解不开,不得不在yuhuo焚身的情欲中逐渐堕落,连圣人都可以变成满心情情爱爱的野兽。

    与床笫上寻常的助兴药剂不同,“高阶催情粉”的效果太过强横,甚至有皇室成员受其所害,因此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帝国列入一级禁药的名单。

    而现在,这个一碰就是死罪的东西,竟然出现在一名二年级的学生手中!

    “很行啊,约瑟尔。”温渠思考片刻,双脚离地悬浮半空,悄悄靠近正检查粉包的约瑟尔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笑道:“哟,这是什么东西?给我分享一下行吗?”

    约瑟尔听到熟悉的声音,差点吓得当场毙命,粉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僵硬地转过头去,后退两步,试图踩住催情粉,声音发抖:“温、温渠老师……那个,我只是没什么事干,就在这里散散步……对,散步!”

    “到这犄角旮旯来散步?”他露出怀疑的眼神。

    “我有一些特殊的、呃,特殊的癖好。”约瑟尔不禁冷汗直冒。

    温渠啧啧两声:“那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不过现在可是集合时间,你这是在逃课吧。”

    “我想想,要怎么惩罚逃课的坏学生呢。”他极富压迫感地在人周边转悠两圈,约瑟尔因为脚下还踩着粉包,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僵直在原地。片刻后,温渠突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身体,手指灵敏地解开少年的裤拉链。

    “老师?!你做什么!”隐私的地方被擅自侵袭,他顿时又惊又怒,扭动双腿想逃开,却害怕暴露脚底的东西,进退两难。

    温渠一言不发地轻轻褪下外物,少年正在发育的尺寸可观的yinjing弹跳出来,长得很干净,没什么异味,体型虽然大,却十分可爱,一点也不显得狰狞。只有系统知道,在看见yinjing的瞬间,他馋得都快流口水了。

    听着宿主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系统默默屏蔽了自己。

    虽说内心很想嘬一嘬这漂亮的阳物,但为了维持人设,温渠表面上还是比较矜持的,修长的手指轻握住约瑟尔的yinjing,随即富有技巧性地揉捏、搓刮,自guitou到yinnang。未经人事的小处男被他这么一弄,几乎站都站不稳,单手扶着墙壁低喘起来,yinjing顶端汩汩冒出透明的液体。

    “老…老师。”约瑟尔哀求地看着他,刚被经验丰富的老师揉了两分钟,就觉得那儿快要涌出什么东西,呜咽道:“快住手吧。”

    “这是对不听话的学生的惩罚。”温渠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反而更卖力地用指甲抚弄滑溜溜的褶皱。他的yinjing每一寸敏感的罅隙,都被牢牢掌握在手里,顽固抵抗一段时间后,终于忍不住,胸口剧烈起伏着,口中开始低吟:“唔……不行了、老师……我!”

    随着那灵巧的手指离开性器,约瑟尔感到眼前一阵白光闪烁,青春期的浓精直直射向前方,在瓷砖地板上yin荡地流淌。

    后来,他又无间隔地被迫射了好几次,直到眼泪涟涟,大声哀求为止,尽兴的老师才肯罢休。

    少年俯下身体大口喘气。

    “似乎有点过头了啊。”看着狼狈不堪的学生,温渠道了声歉,但眼底却毫无歉意,慢吞吞地转身就准备离开,“记得自己清理掉,虽然我确实弄得太过,可你不是也一动不动吗?而且还射出来那么多,很享受吧。这可是互利互惠的买卖。”

    约瑟尔压根没力气反驳这番诡辩。仍记得脚下有一袋粉末,是他能保持的最后的清醒。

    模糊的视野里,他头昏脑胀,却还是依稀看到,温渠被薄衣覆盖的下身,同样鼓起了一片明显的东西,见状,不由得低骂道:“……呸,可憎的抖s。”

    -

    “温先生,人已经抓回来了。”

    帝国训练场的侍卫们架着一名年纪稍长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禀报道。

    被桎梏住的男人凶神恶煞,皮肤是浅黑色的,鼻梁高挺,左脸有一道阴测测的疤痕。尽管身体半蜷缩着,也不难看出他恐怖的身高,哪怕是跪着,也压了在场大多数人一头。

    温渠目测,他至少有两米五这么高。

    这人也是训练场的学生,但与克里斯他们不同,他虽是二年级,但实际上由于逃课、斗殴、目无尊长等一系列罪责,现已留学整整六年,年纪比身为教官的温渠还大两岁。之所以一直没被劝退,是因为他曾受到陛下屡次关照。而关于他的真实身份,其他人都众说纷纭。

    敢这么得罪科尔文的人,放眼整个帝国训练场,也只有陛下钦定的大魔法师温渠一人。

    他可一点也不怕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反而对他和自己的学生一视同仁,尽情血虐和戏弄,甚至更加过分。

    “你这是何苦呢。”温渠缓缓放下手中的茶壶,翘起二郎腿欠揍地看着他,“「一旦私自逃跑,应立即抓回并处罚」,这是帝国法认可的律令,你向陛下告状也没用。”

    科尔文冷哼一声。

    见他实在油盐不进,温渠也恼了,挥手屏退那些侍卫,趁人挣扎前施法固定住他。

    “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也不逃跑,我这次可以放过你。”金发男人笑嘻嘻地凑过去,戳了戳他紧绷的脸颊,柔软的触感竟相当不错,于是渐渐得寸进尺,手摸向不该摸的地方。

    而科尔文的回复是,去你妈了个逼。

    “我cao,系统,他怎么还骂人呢!”温渠大为震撼。

    系统沉默片刻,用一种复杂的声音回答道:「不,别cao我。」

    温渠:“?”

    暂且无视这充满槽点的对话,他像当时戏弄约瑟尔那样,如法制炮解开科尔文的裤子,偷偷观察着男人不自然的表情,却没有伸手去抓,而是蓦地低下头,娴熟地一口含住了男人硕大的yinjing。guitou接触湿软舌尖的瞬间,青筋毕露的柱身一阵发癫似的颤抖。

    作为一名熟练工,温渠很轻易就深深含住了它。软软的舌头卷成各种形状,时不时用牙齿研磨一二,科尔文很快丧失了刚开始的凶神恶煞,高高仰起头,额头全是淋漓的汗渍。

    “怎么又是个处男。”他一边koujiao,一边还游刃有余地和系统闲聊,“我讨厌这群技术糟糕的处男。”

    「……也有技术不错的非处男。」

    “真的吗?”温渠唰一下眼睛发亮。

    「不要这么激动,你还在koujiao!」系统绝望地提醒道。

    内心的激昂促使他喉咙缩紧,本就是强弩之末的科尔文,没忍住壁身发颤,眼看着就要射在那红艳艳的舌头上。但就在这时,温渠暖烘烘的口腔突然离去,一根手指用松松垮垮、却不容挣脱的力道堵住yinjing顶端,令男人不得释放,浑身艰涩而难受。

    “你、”一直保持沉默的科尔文,现在总算说话了,“你给我松手!”

    温渠微笑着将堵塞马眼的指腹轻轻摩挲,漫不经心道:“很想射?哈哈,我把你抓回来。可不是为了伺候你,让你好好舒爽一番。大少爷,你知道吗,这是惩罚哦。”

    “现在低头向我认个错,兴许我会答应让你爽爽。”

    “…做梦。”科尔文忍住喘息声,偏过头叫骂。

    温渠见状也不着急,只是有规律地蠕动着手指,另一只手则摸索着yinjing的各个部分,仿佛小孩找到一件新奇的玩具;科尔文被魔法困住的大腿轻微痉挛,汗液从额头滴落到地板上,双目狠狠瞪着恶趣味的金发男人,目眦欲裂,似乎要硬生生挣开束缚。

    虽然主人的嘴很硬,但yinjing明显已经撑不住,颤巍巍地向人求饶了。温渠不禁扑哧一声大笑:“喂大少爷,你的那玩意真是惹人怜爱得紧啊——呀,又动了。”

    科尔文很想开口嘲讽他,可身下不容忽视的快感与痛苦交织,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哪怕他咬得牙齿嘎吱作响,也无法停止这种屈辱的念头。他始终不愿承认,温渠甚至没对他施加魔法,仅仅用一双纤细的手,就撮灭了他引以为傲的意志。

    “呃咿……哈、我……我错了…快点……”他咬牙切齿地屈服了。

    “还有呢?”

    “我以后再也…再也不、逃跑……啊啊!”

    温渠也没多戏弄他,话音一出,就瞬间撒开手指,成堆的浓稠jingye自其中喷出,射得他满手都是黏糊糊的东西。他起身踢踢疲惫的科尔文,侮辱性地把jingye抹到他身上。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念咒清理干净双手,立马潇洒地离开了,连一句话都没和男人讲。

    因此,留在科尔文昏昏欲睡的视野里最后的景象,就是他离去时,矫健漂亮的臀部。

    混账家伙,迟早杀了你。

    他这么想着,随即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