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结合(睡jianing,独自扩张、koujiao、乘骑play)
由于这是一场单纯的雌虫服务于雄虫的结合,萨菲尔只是挥手让他的雌奴带切萨雷将军做了一个清洁,就将穿着雌奴外袍的切萨雷将军送进了加洛林躺着的房间。 亚雌医生已经被安排去楼下休息了,萨菲尔站在主卧的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雌奴的短袍只用一条腰带固定,切萨雷随手扯开,将外袍丢在了地上。陌生空荡的房间,他在破碎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自己的肌rou很漂亮,但上面的疤痕很丑陋。他知道自己的长相尚可,但他清楚身为军雌的他并不是雄虫喜欢的类型。他的手指修长,无数次的cao纵机甲灵活歼灭异族人,但上面布满老茧,或许雄主会觉得糙厉。 他意识到自己不年轻了,虽然他并不显老,可在虫族长达两三百岁的一生中,雌虫的黄金繁殖期只有四十年。比他小二十来岁的雌虫大多都在急切的寻找一个雄主,而那时的他将自己大部分的时间都投入了炮火与漫长的舰队航行之中,他需要足够的军功和坚实的地位,才能触及所爱之人——切萨雷回到主星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虫皇提交与卢梅克斯大公的缔结申请。 加洛林就在他眼前沉睡,他苍白的身体藏匿在安茹大公白金色的床被之中,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出一片阴翳,神色无悲无喜,好像正等待什么人将其唤醒。 切萨雷无法拒绝。 比起zuoai和结合,这看起来更像一场献祭。 切萨雷掀开被单,走上床去,分开双腿虚坐在雄主身上。他在这方面的理论十分生疏,只能一手撑在雄主身侧,一手给自己扩张后xue。在昏迷的雄主身上摸索雌xue,简直像是个不知廉耻的虫妓才能干出来的事。可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允许他多想这些,他只能紧咬下唇,硬着头皮朝rouxue里塞进一根手指。 带着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的破开雌虫最柔嫩的地方,切萨雷对自己毫不怜惜,直筒筒的将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甬道里十分干涩,遇到有异物入侵便立刻锁紧,死死的绞住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切萨雷小口呼着气,柔韧的腹部轻轻收缩,闭上眼努力忽视xue口酸胀的异物感,手指在xue内小幅度活动。等他塞进第三根手指时,他脸已经疼的煞白,额角冒出一圈冷汗。 他觉得自己大抵是在性事上缺少天赋,天生不是讨雄主喜爱的雌虫,即使后xue已经勉强插入三根手指,里头依然干涩。以往这个时候,雌虫的rouxue都会在雄主的撩拨下变得湿濡,收缩着邀请雄主的虫茎进来。但切萨雷不得章法,xue口被他撑到了极限,他只一味的在内里搅动,自虐般折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切萨雷意识到他需要雄主的弗洛蒙帮助他完成扩张,于是他膝行往后退了两步,手指仍然插在自己的xue中缓慢的抽插,身体却跪趴下来,臀部高高翘起,将脑袋挤进雄主的腿间。 加洛林的虫茎本来垂在他身下,色泽粉红,长度和切萨雷少时在学院看的教学片类似,既没有粗长的骇人,形象也算不上狰狞,只是对于他的处子xue来说,这仍是不小的挑战。 切萨雷依照着记忆中的步骤,小心翼翼的用舌头天时这雄主的guitou,将那玩意舔的殷红油亮,舌尖快速拨弄着雄主的茎孔,试图快速唤醒雄主的分身。 这果然很奏效,加洛林的虫茎在这样的舔弄下变得微硬,而切萨雷则试着将它整个纳入口中。他听闻大多数的雄虫在雌虫口舌侍奉时,都习惯于将茎头卡入雌虫的喉部,享受那里的涌动,据说体验可比进入雌虫的生殖腔一样美妙。切萨雷虽然没有经验,但他毫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已然把自己的嘴当成了雄主的yinjing套子。好在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比一般的雌虫要强上许多,雄主的yinjing来回在他嘴里抽插个来回,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放松喉头,把雄主的虫茎一吞到底,湿软绵热的口腔全然为雄主的虫茎服务。 他的喉咙被雄主的yinjing撑的有些凸起,诞水滴在了床单上,脸颊被撑的鼓鼓囊囊的。雄主的下面已经被完全唤醒了,精眼分泌出些透明的液体,被切萨雷吞咽下去。他在后xue做活塞运动的手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在雄主爱液的浸润下,他也有了进入发情状态的势头,后xue渗出了些微清液,虽然还没到水淋淋的状态,但三根手指的进出已没有先前那么困难,甚至他能从自己粗暴的扩张行为中体会出一丝快感。 切萨雷觉得这已经够了,缓缓的将雄主涨红的虫茎吐出,撑直了身子。他两只手扒开自己的臀瓣,泛红的后xue已经被撑开,露出一个空洞的小口,xue口的嫩rou因为手指的离去在空气中微微开阖,迫不及待的要吞吃些什么。 他对准了雄主的虫茎,深吸一口气,想要坐下去,但那根虫茎周身水腻光滑,在他的xue边蹭来蹭去。切萨雷试了几次,雄主的guitou都在他的股间滑开,甚至撞到了雌虫的虫茎。 切萨雷将军显然不会被这点困难所打败,他伸手扶住了雄主的分身,亲自往自己xue口送去。 雄主的虫茎在他的引导下坚定的破开他雌xue的入口,他内里不够湿,安茹大公也没有好心到给雌虫准备润滑用品。这并不是个好受的过程,柔软的生殖道被劈开的疼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内心叫嚣着想要逃离,雌虫天生在这处敏感,细微的摩擦与撕裂的预兆都被放大数倍,比起快感,他更需要克服的是疼痛和恐惧。 要是雄主能摸摸他就好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切萨雷将军,在雄主身上默默的想。 要是雄主能摸摸他雌xue的花心,他一定能流出很多水来,把雄虫的大roubang浇得透亮。或者让雄主揉一揉他的腿根,他的腰窝和腿根都敏感得不像话,雄主一碰他,他一定能变得和亚雌一样浪荡。 恐惧和疼痛并非切萨雷无法承受,只是···他还是渴求他的雄主能够在这张冰冷而陌生的床上醒来摸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