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玉兰花(盛府内受被攻一cao攻二旁观全程,被干进zigong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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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云韶国时,盛桑音尚且有所忌讳,只是时不时去皇宫待几天。想清楚后,倒觉得没什么好避嫌的,反正接下来的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于是在皇宫里一住就是接连好几个月。 最近盛瑜快要满十一岁,盛府上下忙着为他cao办生辰宴,盛桑音准备了一份礼物,打算给弟弟庆生的同时,顺道看看爹娘最近怎么样了。 收拾完东西又开始反思,几个月前的坚定也动摇起来,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点,毕竟他在殷楚痕身边还没有正式名分,却整日腻在皇宫里,回一趟盛府就跟回娘家一样,好像真是不太好。 他将自己的想法跟殷楚痕说了,商量以后还是每月进宫看他几次好了。殷楚痕听完,奏折也不批了,把人抱过来坐在腿上,说他天天都在乱想些什么东西,待在皇宫有哪里不好,反正早晚都要住进来。 自那之后,盛桑音被他看得更紧,知道盛瑜要办生辰宴,殷楚痕也提出同去。 盛瑜那日那晚,原本热闹喜庆的家宴,殷楚痕一去,氛围瞬间变了。 和皇帝同桌吃饭,盛家一干亲戚又是惊喜又是拘谨,全程基本是盛江在跟殷楚痕搭话,其他人时不时插进去一两句,完了还得看殷楚痕脸色,生怕自己哪一句说的不对。 这顿饭吃得无比压抑,连以往活蹦乱跳的盛瑜都一声不吭,盛桑音也觉得有些尴尬。 恰在这时有家仆禀报,说祁大人带着夫人过来拜望。盛桑音更觉坐如针毡,说自己吃饱了想在府里转转,扯着殷楚痕赶紧离桌了。 殷楚痕不太在意盛家上下对他的敬畏,反正当王爷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走进后院,他反倒对盛桑音的屋子格外感兴趣。 殷楚痕将屋子里每个东西都看了一遍,抱着盛桑音在镜子前玩闹,手边忽然碰到一个木匣子。 盛桑音走后,他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摆放的东西从没被人动过。他自然记得这个匣子里面装着什么,殷楚痕要打开盖子,被他啪的一下按回去。 他越是阻拦,殷楚痕就越好奇,将人双手捉了,打开匣子一看,里面铺着一方丝质红色手帕,揭开手帕,下面是两个玉环。 盛桑音愣了愣,也顾不上跟他争了,拿出那两枚玉环,又在盒子里摸索,第三枚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或许是某个手脚不干净的家仆,趁着打扫的时候顺走了吧。盛桑音未做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心疼,将玉环捏在手里摸了半晌,抬头却见殷楚痕目光阴晦。 他猛然想起,殷楚痕知道这是祁吟修送给他的东西。连忙把玉环塞回去关上盖子,站到地上将人往外面带,“屋子里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别处转转。” 他房间里有不少跟祁吟修有关的东西,要是再冒出几个玉环之类的物件,那就真是说不清了。 好在殷楚痕没有纠结这件事,两人瞎转悠到了后院,又是一年盛夏,院子里白玉兰花又开了一茬。 盛桑音在秋千上坐着晃了晃,起身站在花树旁边,折下一朵玉兰花枝。手指捏着花枝转来转去,想起两年前头一次见到祁吟修时,他就站在秋千旁边跟盛瑜说话,洁白的花瓣落满月白色衣摆。 身后一人将他拥住,殷楚痕在他耳后轻吻,又凑近了些缓缓舔舐,温热的气息将耳廓撩成浅红色,“盛府上下,真是到处都有你和祁吟修的过去。” 殷楚痕曾经见过两人在秋千上亲吻,又怎么会不知道盛桑音发呆在想什么。 手里的花枝突然变得烫手,盛桑音将它抛开,反身去抱殷楚痕,被对方搂着腰压下去,推倒在满地掉落的玉兰花中。 殷楚痕原本学会了在床上耐心脱他衣服,此时暴躁起来,又是伸手就撕。 盛桑音攥着被撕成一片一片的布条,忽然想起自己房里应该有新衣服,也就不慌了,只是扑腾几下想坐起来,“能不能换个地方,不要在这里。” 殷楚痕按着他肩膀将他压回去,垂眸看他,“如果我就想在这里呢?” 盛桑音不说话了,大半个身子暴露在月色中,浑身上下比周围的玉兰花还要白腻。 在这个地方做,盛桑音比往日更加敏感,殷楚痕顶开他双腿,硬热的物件贴在xiaoxue入口磨蹭,他被撩的情动,身下饥渴的涌出了水,但对方就是要吊着他不肯直接给他。 他扒住殷楚痕脖子,小声催促道,“别蹭了,进来……” 殷楚痕将人搂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抬起肥软的屁股往下,roubang慢慢契进xue里,被勾了许久的xuerou碰到那物,立马疯狂绞缠上去,含着柱身往里面吮吸。 这个姿势进入的格外深,盛桑音搂住面前宽阔肩膀,脑袋靠在对方颈窝。殷楚痕掐着他的腰往上顶,拂开后背散乱的长发,埋头在那片雪色的肩膀上轻轻啃咬。 cao干数十下后,roubang挤开紧致的xuerou越来越深入,顶端忽然碰到一小块软rou。盛桑音浑身一抖,双腿往下蹬,竟是下意识想站起来,“太里面了,不行……好痛。” 殷楚痕将他往下按,roubang又插了进去,撞在刚才那个地方,埋头咬住他耳垂一抿,低声问道,“什么地方痛?” roubang在xue里调整角度,对准那块软rou用力一个顶撞,“是这里吗?” “哈嗯……” 盛桑音仰头轻喘,竟是被这一下刺激的眼眶泛红,双手抓紧殷楚痕手臂,xue内一阵急剧抽搐。 殷楚痕心头一亮,想起以前在流月楼里听人聊起过,双儿身体里有一处最为敏感,不仅可以为男人孕育孩子,若是交合时cao进去,双方都能感受到极致的销魂。 只不过那处位置极深,以前没怎么留意过,难道今天误打误撞被他碰到了? 想至此,殷楚痕握紧了盛桑音的腰,roubang寻到刚才那处软rou用力cao干。盛桑音惊喘起来,对方突然凶猛的动作,以及身体里不断攀升的剧烈快感,让他一时受不住想要逃开。 殷楚痕伸手,再次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按回身上,掰过他的脸与他唇舌交缠,roubang蛮横的顶撞下,那块软rou被顶开一个豁口,将roubang顶端吸进去一小截。 几乎是在roubangcao进zigong的同时,盛桑音浑身发软,无力的挂在殷楚痕身上,唇边刚啜泣了一声,又被对方攫住嘴唇勾了软舌玩弄。roubang嵌在zigong里转动着碾过,xuerou被刺激的更加兴奋,咬住粗壮柱身贪婪舔舐上面的经络。 盛桑音被密集的顶弄cao得不断颠簸,好不容易殷楚痕放过了他的嘴唇,才有空隙趴在对方肩上不断急喘。 他身上的衣服早被撕成一片一片,此时挂在臂弯,后背大半光裸肌肤暴露在月光下,形成一道优美起伏的弧线。 殷楚痕爱不释手抚摸他的脊背,贴在他颈侧缠绵亲吻,roubang仍cao在他敏感的zigong里变着法玩弄,将盛桑音干得时不时挺直细腰,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惊叫。 意乱情迷间,盛桑音眯眼往旁边看去,漆黑夜色下,回廊处有一抹月白色过于明显,径直撞入他双目之中。 他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冰水,浑身情欲散了大半,身体却因为紧张更加兴奋,xuerou突然咬紧,将殷楚痕绞得闷哼一声。 “吟修……” 盛桑音下意识低声叫了一句,想站起身。 然而殷楚痕只当他像以前一样,被cao得意识迷糊了乱叫人。将人捉过来坐回roubang上,捏住他的脸,他在唇上亲了亲,诱哄道,“叫阿楚。” 盛桑音脑子清醒了大半,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直接告诉殷楚痕,恐怕局面只会更尴尬,索性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他忍不住用余光往回廊上瞄,被殷楚痕掰回来又亲了两记,仍然是低声轻哄,“叫阿楚。” 盛桑音哪能在这种时候叫出口,将脸贴在他肩上不想说话。 殷楚痕搂着两瓣圆润的屁股,又是一阵大力cao干,几十下后xuerou被cao成往外翻卷的媚红,不断有yin水流到两人连接之处,roubang在zigong里疯狂戳刺碾磨。甚至连他身上都没能幸免,被殷楚痕搂住腰,俯身在胸口乳尖上含吮揉捏。 对方给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头了,盛桑音几乎要将嘴唇咬破,终究没能遏制住,溢出一声声媚浪的喘息,满头青丝被汗水沾湿贴在脊背。 殷楚痕一记狠cao顶进了zigong深处,咬住他唇角啄吻,又道,“叫阿楚。” 盛桑音眼角蓄起了泪,大部分是爽的,还有一部分是羞耻,低头看去,那道白影身长玉立,仍然站在回廊处毫不避讳的看着两人交合。 盛桑音闭眼,终究服了软,轻声唤他,“阿楚。” 殷楚痕心情大好,立即夺了他的唇,卷住软舌用力吮吸。就着guitoucao进zigong的姿势,将他压在地上,一面猛烈cao干,一面贴着他耳垂粘腻的舔舐,“桑音,给我生个孩子吧。” 盛桑音双腿大张,身下吐纳着对方的硬物,胸口腰肢被大掌揉搓得泛红,zigong完全适应了roubang的侵入,欢快的吐着yin水将roubang往里面吸。 盛桑音承受着全身上下灭顶的快感,逐渐在对方的掌控下失去了神志,只能隐约听到殷楚痕在他耳边反复说着同一句话,模糊视线中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让人难以拒绝的期待。 于是盛桑音搂紧了他,双腿软趴趴环住他的腰,在快感驱使下,下意识迎合对方抽插的频率,将xiaoxue往那根灼热的roubang上送,嘴里断断续续回答他“好”,刚说完又迎来对方更加疯狂的cao干。 祁吟修迎着夜风安静的站在回廊,旁观他们交合的整个过程,直到殷楚痕将盛桑音翻来覆去cao干三四回,最后草草收拾两人下身,抱起晕过去的人走回卧房。 盛桑音的卧房与大堂方向相反,殷楚痕没有看到他,但祁吟修知道,盛桑音看到了。 然而就算如此,就算盛桑音明知他在这里,还是忍不住迎合殷楚痕,在被cao得最舒服的时候叫他阿楚,甚至答应给他生孩子。 仔细想来,他有什么可埋怨盛桑音?刚回云昭国时,盛桑音亲自问过他,充满期待等他开口解释。是他自己一手将人推开,告诉对方他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现在这种结果,在他将盛桑音推开的时候,不是就应该预料到了吗?亲眼看着盛桑音一步步走回殷楚痕身边,甚至在承载了他与盛桑音记忆的地方疯狂欢爱。 而他只能一个人站在旁边,像怨妇一样看着那两个人翻云覆雨,心里醋意翻涌,脑子里疯狂叫嚣,想要走过去把原本属于他的人抢过来搂进怀里,再次占有那个让他割舍不断、魂牵梦绕的诱人身体。然而最终却只能望而却步,眼睁睁看着另一个人将他cao到晕厥然后抱走。 祁吟修揉了揉额角,挥散混乱的思绪,嘴角掀起一抹自嘲的哂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啊,选择了一些东西,就注定要放弃另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