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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子按在床上疯狂cao干/人形榨汁机

    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濡湿的内裤往里刺了刺,怀中莹白修长的身躯便立刻紧绷着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耳边亦传来几声泣音。

    看着那沾满白色浊液,微微蠕动颤抖的艳红色蚌rou,邹睿滚了滚喉结,嘴上却讥讽道:“小妈,你是有多yin荡啊?就这么舍不得吕叔叔的jingye吗?竟然还要拿内裤给堵上。”

    他根本就没有!

    吕潇委屈死了,可这种事情又该如何解释,吕潇臊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瞪着天花板,心里将邹睿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可眼睛一眨,却是委屈地落下泪来。

    邹睿发现了,心里又是惊奇,又是好笑,附身亲了亲吕潇濡湿的睫毛,笑着哄道:“怎么还不好意思了?没关系的,小妈,你要是喜欢,一会儿儿子射进去了,也用内裤给你堵上,让你也给我生孩子。”

    原本只是想浅尝一下,可怀中人的肌肤实在是白皙细腻,隐隐还带着些甜香,邹睿一吻上去便有些把持不住了,guntang的唇舌不断在对方白嫩的脸上游移着,又堵住他嫣红的唇,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含着对方湿软的舌尖大力嘬吸,不断汲取着他口中的甜味儿,直到怀中人呜咽着扭动挣扎了起来,邹睿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轻咬了下他红肿的唇,邹睿喘着粗气,像只激动的大狗,不断伸着舌尖顺着他光洁的下巴向下吻去,双手紧搂着人不断揉捏抚摸着,邹睿满足地喟叹,只觉得自己像是抱住了一块嫩豆腐,又滑又软。

    他清楚记得几月前,他的学长还不是这样的,对方虽然长得俊美,一身肌rou却流畅自然,充满爆发力,根本就不是这样一碰就软成一摊水的身体。

    邹睿心中既愤懑,又止不住地沉迷其中,唇舌不断吮吻着对方光洁细腻的肌肤,激动地不断在其上留着自己的痕迹。

    被人一边羞辱,一边亵玩,吕潇难堪地落泪,可早就被cao到熟透的身体却完全不顾主人意志般地很快就软倒在了邹睿的怀中,展露出了煽情的媚态。

    邹睿看得目眩神迷,只觉得录像与现实确实是天渊之别,以往他只知道吕潇的滋味儿很好,却不想竟是如此美妙,邹睿在他雪白的脖颈处又吸又咬,像是一只蛮横地想要在自己地盘留下痕迹的大狗。

    唇舌一路向下,很快便到了被吮吻啃咬的微微破皮的红肿rutou,邹睿粗糙带茧的手掌包住两团滑腻乳rou不断揉捏把玩着,将其摆弄成了各种形状,直到吕潇啜泣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搭在他的腕间,邹睿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乳尖。

    可怜的rutou再受不了刺激,只是被这样触碰,吕潇便缩着身体,疼得呜咽出声,可他这般情态,不仅没惹得邹睿怜惜,反倒心中越发涌起一股施虐欲,只想把他cao坏了,玩残了,叫他再不能出去勾引人。

    邹睿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实在莫名其妙,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他实在没有什么惩罚吕潇的权利,可一想到对方跟那么多人都有关系,却一点儿都想不起他,心中便不断升腾起怒火。

    他是该恼恨吕潇的yin荡的,可他又同样感激对方的yin荡,否则这人一辈子都是他的小妈,不会有一点儿让他染指的机会。

    邹睿心中思绪翻腾,手上口上的动作却不停,完全不顾吕潇的拒绝,邹睿抓揉着他雪白的乳rou,张口便含进了口中,温热湿软的舌尖裹挟着红肿的rutou,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趴在吕潇的身上,口中不断发出yin乱的吮吸声。

    吕潇又疼又爽,原本推拒的双手紧紧揪着邹睿的衣服,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儿的矜持,可早就被情欲浸润透的身体却自发地挺起胸膛,好让对方能吃得更方便些,双腿亦夹着邹睿精壮的腰身,滑腻的腿心不断交缠磨蹭着。

    邹睿自然也发现了身下人的异常,他一边眯着眼,如婴儿般满足地吸吮舔弄着吕潇绵软滑腻的rutou,一边摸着他光裸的大腿,声音有些含糊地道:“想要了?”

    被情欲裹挟着,吕潇此时已经躺平不反抗了,可对着邹睿,总是不如对着吕宗宸习惯,吕潇不愿意开口,便只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邹睿被他盯着心头一热,原本想逼得他说些好听话的想法也瞬间烟消云散。

    难得有些急色地脱掉一身碍事的衣服,邹睿抽出堵在xue口处的内裤,湿软的rou逼立刻颤抖着吐出一股混合着浓精的yin水,直看得邹睿又是激动又是嫉妒,扶着自己粗长肿胀的性器,便一鼓作气地cao了进去,艳红的rou逼像是某种熟透的水果般,在外力的作用下,竟是喷溅出大股浓白精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yin荡迷乱地简直能令帝星最浪荡的纨绔都红了脸。

    rou逼早就被cao开了,像是颗熟透的水蜜桃般,粗长的rou棍微一用力,便能榨出丰沛甘甜的汁水,内里更是温热湿软,却又不失紧致感,邹睿jiba一cao进去,就爽得发出一阵阵叹息,双手死死掐着吕潇纤瘦的腰身,力气之大,竟像是要将他拦腰掐断似的。

    可在极致汹涌的快感的衬托下,这些疼痛便也如燎原的火星,带出了别样的滋味儿,吕潇哭叫着,那甜腻的呻吟落在邹睿耳中,便也成了激发情欲的性药,原本就体型硕大的rourou更是激动地胀大了一圈,牢牢将rou感十足的xuerou撑满。

    吕潇越发甜腻地啜泣着,原本就俊美非凡的脸庞因着情欲的浸染,更是美的勾魂夺魄,泛着粉的瑰丽身躯不断因着身上人狂猛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一对算不上多大的绵软乳rou荡出阵阵rou波,顶端红肿的rutou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不断吸引挑逗,诱人采撷。

    邹睿红着眼,趴伏在他雪白傅粉的身躯上,一边挺腰大力cao干着xuerou,一边抓揉着柔软的乳rou,叼住顶端,如凶狠的野兽般啃咬吸吮。

    被这般强势地侵占着,吕潇原本就不甚清晰的头脑越发混沌,如yin兽般完全沦陷在了汹涌的情欲中,而yin欲得到满足的rou逼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入侵者,直爽得邹睿尾椎骨一阵阵地发麻,快感不断堆叠,令他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喘息,身下caoxue的威势更猛,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剧烈地响在房间里,牢固的豪华病床甚至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声,可这却越发刺激到了邹睿蓬勃的yin欲,只掐着吕潇的腰肢,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畅快地鞭挞着自己的猎物。

    当guntang的浓精射入身体,吕潇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身体微微抽搐着,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偏偏那湿软的rou逼牢牢地吸裹着邹睿的性器,贪婪地不愿意让他离开。

    邹睿本就爱慕吕潇,如今得到了他的身体,心中的满足感更是令他多了些平日里没有的温柔,结实的双臂揽着吕潇,细细密密地在他雪白的脖颈上啄吻着。

    从情欲中缓过劲来的吕潇有些嫌弃地撇开头,推着邹睿不断在他身上乱拱的脑袋,闷声道:“你让开,我要去洗澡。”

    “我抱你去!”邹睿灿笑着,直到这会儿,才有了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活泼与开朗。

    被搂抱着清洗一番,自是少不得被占点儿便宜,吕潇累的很,也没去管他。

    被再次抱着坐回床上时,吕潇发现床单已经被换过了,顿时臊红了一张脸,阴狠地瞪着邹睿,像是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似的。

    看着他脸上红红白白不断变换的神色,邹睿只觉得有趣得紧,又在吕潇发飙的边缘,拿了颗草莓喂进了他的口中哄道:“别生气了,我们总不能睡在那样的床上吧?”

    虽然知道邹睿说的是对的,可一想到有人看见了他们yin乱后的场面,吕潇还是臊得面红耳赤。

    做了二十年直男,邹睿并不擅长哄人,只得取过桌上的草莓,献宝似的递到吕潇面前,又给他喂了一颗,笑道:“这是我特意让人给你买来的,快尝尝,甜不甜。”

    运动了将近一整天,吕潇早就又累又饿了,虽然还没有消气,却也不想委屈自己,在发现这草莓味道确实很好后,吕潇便一颗一颗地吃了起来。

    邹睿见他腮帮子一股一股地吃着东西,心里喜爱得不行,便开口道:“学长,也喂我一个嘛。”

    原本凶狠的狼崽子,撒起娇来却也像那么回事,吕潇斜了他一眼,恶趣味爆发地咬了一口草莓尖尖,便将剩下的草莓屁股一股脑地塞进了邹睿的口里。

    吕潇觉得自己这是故意整蛊邹睿呢,可在邹睿眼中,这颗被学长咬过一口的草莓却远比其他草莓更加香甜。

    邹睿眸光沉沉地看着自顾自吃得开心的吕潇,看着他被草莓汁晕染的越发瑰丽的红唇,滚了滚喉结,哑着嗓子道:“学长,我想喝草莓汁。”

    吕潇拧眉扫了他一眼,不悦道:“想喝草莓汁你去找榨汁机啊,你找我干嘛,难道我能给你变出来吗?”

    原本只是胡乱的一句话,可被邹睿似笑非笑地盯着,吕潇心头一跳,没来由得感觉到了股危机。

    然而还不等吕潇做出反应,他就再次被邹睿按着趴在了床上,雪白的rou臀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

    “邹睿!你这个混蛋,你快点儿放开我!”吕潇心里慌得一批,颇有些色厉内荏地骂道。

    亲了亲吕潇挺翘的臀尖,邹睿笑道:“学长,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榨点儿草莓汁而已,你就答应我吧。”

    虽然是询问的姿态,可邹睿一点儿没有要等吕潇答应的意思,取过一个草莓便抵着濡湿的rouxue,缓慢地推了进去。

    这草莓尺寸着实不小,只是这样挤入紧窄的rouxue内,便已经被挤压出了些许汁水。

    红艳艳的汁水浇淋在嫣红的蚌rou上,直看得邹睿一阵口干舌燥,舔着唇便贴了上去。

    经历了这么漫长的性事,吕潇的身体早就敏感到了极致,此时只是这样被对方的舌尖触碰着,吕潇便软了腰,颤抖着喷出汩汩yin水。

    双手大力掰开吕潇的臀rou,尽情地将那股sao甜的yin水呑入肚中,邹睿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按揉着吕潇的xue口笑道:“小妈快使力,儿子要喝你榨的新鲜果汁。”

    用哪里使力根本不必细说,吕潇又羞又恼,根本不愿意,便埋在枕头里装死。

    “小妈,你真的不愿意帮帮儿子吗?”邹睿软着声音,可怜巴巴地道。

    这声询问自是得不到回应,可邹睿看着,竟也没有多难过,揉着吕潇软软的xuerou,故作委屈道:“既然小妈不愿意帮我,那儿子便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吕潇正不明所以间,就感觉xue口被炽热坚硬的东西抵着,推着那颗草莓,缓缓进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