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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书桌(h)

    chapter 16 书桌

    帝国的新生考核一共分为三部分:机甲实cao、文化考核、生存演练,其中前两步可以同时进行,只有通过之后才会进行最后一步。

    生存演练可以说是帝国对新生的综合能力考校,它也是军校训练成果的一种检验。它的地点通常在那些荒无人烟的星球,这种星球往往地势诡谲,并且居住着许多变种动物。

    说是演练,实际上也可以称之为联赛,演练的过程中能够通过各种途径获得积分,而积分则决定排名,排名靠前的能够享受帝国更好的资源。

    但如今说这些都太早。

    江汜的文化考核意外棘手,从最开始的那一节星际编年史开始,他对帝国的洗脑式教育就失去了兴趣,以至于他连最为有趣的变种动物演变史都没能听进去。

    以他目前的这个状态去考试,只怕是要在军校再多待一年。

    他同样讨厌浪费时间的事情,比起呆在军校毫无进展的浑浑噩噩生活,踏上前线显然是他更期待的生活,为此,枯燥无趣的文化课程也变得能够忍受了。临近考核的那段时间,江汜几乎是从早上醒来到晚上睡觉前这段时间都坐在房间的书桌前。

    他与季琉溟的关系从那次在禁闭室变相地交心之后缓和了太多太多,几乎是回到了他们在地上那段相处的时光,可比起那又多了几分暧昧。

    他们没有正式地表明心意,但所行之事却是只有情侣才会做的。江汜基本隔三岔五就会窜上季琉溟的床,季琉溟最开始还会冷着脸拒绝,但最后也放弃阻止。

    江汜的欲望很强烈,但季琉溟承受不了他每日索求,有时候他们是互帮互助,有时候则是真刀实枪,当然互相帮助的时候比较多。总的来说,这件事情是很频繁的。

    而且就算是情欲以外,江汜与季琉溟都在宿舍的时候,他也会找一些话题去烦季琉溟。

    但最近几天不同。

    季琉溟完成课业回来后,江汜罕见地没有在门口迎接他。一开始他没有在意,但次数多了之后变得有些介意,他在江汜去洗漱的时候,将视线投入了江汜的房间,布局还是一贯的简洁,江汜的东西不多,家具常常不能物尽其用,也就书柜摆了一些机器零件作为填充,让那偌大的书柜不至于太空荡。

    但他的书桌上竟然破天荒地摆满了东西。

    书本、纸张、一些团成团的废纸。

    江汜在思考的时候并不喜欢使用智能神经网络辅助,季琉溟曾经在他的工作台上看见过他为了打造精度极高的机器用草纸演算,对方的思绪很快,转瞬间就能想出好几种方案,而在那个时候江汜总是神情专注,双眼迸发出精光,莫名的吸引人的眼光。

    季琉溟在思考中不自觉地走到了江汜的书桌前, 看见了摆在上面的东西——

    、、……

    基本上都是文化课要考的内容,每一本书都有学习的痕迹,但书都很新。

    这没什么,现在的教材也可以传到新生的资料库中, 有的人毕业了实体书都有可能没有翻阅过。但季琉溟知道江汜不是一个喜欢用虚拟光屏的人,他这几本书应当是真的没有怎么翻过。

    所以,江汜这几天就是在忙文化课的考试?

    季琉溟突然明白了对方的异常,他有些无奈自己多余的好奇心,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但他刚迈动脚步准备转身就被拥入了一个带着些许热气,又有些湿漉漉的怀抱。

    江汜的声音随之响起,“学长,怎么在我房间里?”

    他就挨着季琉溟的脸,说话的时候热气都打在季琉溟的脖子上。

    季琉溟觉得自己可能是领带系得有点紧,脖子痒痒的,他挣了挣,没有挣脱江汜环住他的双手,“……我过来走走。”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过于牵强了,他一天的训练量根本不需要在屋内多走这几步,而且无意走走走到江汜房间里也不合逻辑。季琉溟说完就禁闭嘴唇,不想再开口。

    江汜低低的笑了声,他突然咬住了季琉溟的耳垂,在他耳边问,“学长想我了?”

    他这句话说得非常轻佻,表达的显然不是表面意思,在江汜的玩弄下,白净的耳垂很快便变得粉红,然后色泽越来越深,最后变得通红。

    季琉溟的耳垂非常敏感,被江汜玩弄几下就隐隐有些气息不稳,“你……文化课学得不好?”

    他这突如其来的打岔让江汜停下了动作。

    江汜松开了抱着季琉溟的手,有些郁闷地蹭蹭季琉溟的颈窝,“是啊,学长教教我吧。”

    但他这话说得不怎么走心,也不是真的想让季琉溟这个时候教他搞学习,与其坐在书桌面前读书,此时他更想将季琉溟拐到床上,然后将季琉溟染脏。

    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都只让江汜对季琉溟的渴求更深,要不是临近考核,季琉溟也要应付考试,他早就拉着季琉溟厮混了。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季琉溟居然真的答应了。

    于是两个人坐在了同一张书桌前,季琉溟将江汜的笔记捧了起来认真地看了看,“你这些关于变种动物演变历程及其处境的观点大概率不会被军校认可。”

    江汜支起了下巴,歪着头看着认真的季琉溟,“为什么?”

    季琉溟很快地看了他一眼,“你应该不清楚变种动物在帝国的地位,旧时代的食物链早已消失,如今人类与虫族站在新食物链的顶端,变种动物因基因序列发生变化早就适合作为人类的食物,加上他们的繁殖能力非常强,不需要考虑生态失衡,所以它们对帝国来说只是需要定期剿灭的另一个生态圈的入侵者。

    “你所设想的重新构建共同生态圈是走不通的,对帝国来说它们无关紧要,根本没必要花费多余的精力,没有人会与蚂蚁为伍……”

    季琉溟难得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他在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连带着脸颊也有细微的抖动,他的耳垂依旧有些红。江汜听着他的话,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他的思维带着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惯性,在读变种动物演变史的时候将地球那一套兔吃草、蛇吃兔、鹰吃蛇的食物链逻辑带入了其中,在思考这个演变过程的时候依旧没能避免这个思维惯性,却忘了如今这个世界早就与之前的不同,那些曾经与人类属于同一条食物链的动物在这个世界已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就算大肆捕杀也不会影响人类本身。

    只是他看着季琉溟认真的表情,无意在这个话题上深思下去。

    江汜的帝国史学得就更糟糕了。

    如果说他对于的理解在顶层,那对于帝国史的理解就是在地底里。

    季琉溟看着他草稿纸上针对帝国历史与法律列出来的那些反驳观点,瞳孔有些微的颤抖。帝国是严格的阶级制度,虽然能够通过战争赚取军功提升自己的阶层与地位,但军阶与王权是有壁垒的,哪怕是季元帅那个位置的人,都要受到凯撒王室的掣肘,凯撒王室是至高王室,在它之下的则是各个星球的王室,他们都受凯撒王室的统领。想要跨过军阶与王室之间的壁垒,就只有……与王室联姻。

    哪怕是在旧世纪,江汜所写的那些人人平等、天下大同的情况也并不存在。

    江汜一手盖住了季琉溟翻看的笔记,岔开话题,“先到这里吧,学长,大好的时间,我们为什不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什……唔。”季琉溟的话语淹没在江汜热烈的吻中,一同被湮没的还有他心里的触动。

    他们的身体在无数次交合中已经变得非常默契,江汜知道要怎么挑动季琉溟的情绪,他伸手揽过了季琉溟的腰,将人搂进了怀中。

    唇齿交缠中,他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季琉溟的衣服扣子,他手轻轻一掀,季琉溟的rou体就毫无遮拦地暴露了出来,胸前的茱萸在离开了温暖的衣物遮挡,乍然遇见冷空气的瞬间缩成了点,江汜捏住它们在指尖把玩。

    季琉溟因他的动作泄出了几声呻吟,但都被江汜的舌头堵了回去。他在季琉溟的嘴里作乱,不仅入侵别人的领域,还要将那生涩回应的软舌吮得不能动弹。他的牙齿轻轻啮咬,将那两片唇形完美、色泽愤怒的唇玩弄得绯红。

    有越来越多吞咽不下的津液从季琉溟的嘴角溢出,为那张清冷的脸添上yin靡的色彩。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季琉溟在他的玩弄下愈发的敏感。

    江汜伸出舌头舔去了季琉溟下巴上的涎水,双手扯着季琉溟的rutou往外拉,在季琉溟拔高的呻吟里捏紧了顶端,然后拇指与食指慢慢地揉搓。这双rutou江汜玩过许多次,它们同样也是季琉溟的敏感点,只要稍稍sao弄一下,季琉溟就会硬起来。江汜有时候会用乳夹将那被玩得肿大的rutou束缚起来,而后再辅以电流,季琉溟第一次受到这种刺激的时候,被逼得失禁了,当然当时江汜用在他身上的小玩具不止这个。那对rutou在江汜这么久的玩弄之下早就变得比最初的时候大了不少。

    他捏了一会,而后用指甲搔弄季琉溟rutou顶端的小孔,因为rutou变大,这个地方也发生了变化。江汜拨弄着乳孔,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遗憾。

    这个地方已经适合插入小东西了,但江汜并没有这么做,他觉得季琉溟可能会承受不了,不知道哪一回,他们zuoai的时候江汜在季琉溟前端插了一根尿道棒,最后拔出来的时候季琉溟哭得双眼通红,他分不清那究竟是痛的还是爽的,但在那之后就收敛了自己的施虐欲。

    最后江汜将季琉溟被玩弄得肿大的rutou含进了嘴里吮吸,他的舌头将立起来的rutou碾压得变形,又划过乳尖的小孔,不停拨弄那个孔隙并且施加压力。

    这给了季琉溟一种要被钻入的错觉,他发出了抑制不住的闷哼,性器高高翘起,在紧致的裤子里顶出了弧度,他身下江汜亦是如此,只是对方的欲望只有一层内裤束缚,因此非常明显,季琉溟能清楚地感受到分量十足又guntang万分的东西顶在他的臀逢间。

    不断受刺激流出来的前液将季琉溟的内裤打湿,江汜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裤链将手探入的时候,摸到了一手的泥泞,这让他有些兴奋,他往季琉溟身后探去,那里也有些濡湿了。

    季琉溟的身体早就记住了被江汜进入的快感,江汜仅仅是玩弄了一下他的rutou,季琉溟的后xue就产生了反应。

    于是江汜加快了动作将季琉溟的裤子褪下,并且将季琉溟转了个方向,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他没有将那条裤子完全脱掉,而是让它卡在季琉溟的膝弯上。

    季琉溟半躺在江汜的怀里,双腿踩在凳上,脚背在暗沉的木料衬托之下更显得白皙,他的手握着书桌的边缘,勉强稳住了身形。

    在zuoai的时候江汜尤其喜欢后入和骑乘。

    季琉溟背对着坐在江汜身上这个姿势满足以上两点,他们在zuoai的时候用得特别多。

    江汜掏出了他的性器,先是在季琉溟的尾椎处不断地摩擦,那体积与质量都很可观的性器放在季琉溟的臀部上触感异常明显。

    不必施加压力,仅仅是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季琉溟就能感受到那东西的重量。他在被这火热的东西烫得双睫发抖。身体早已熟悉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过不了多久,这重量惊人并且坚硬如铁的东西就要顶开他的后xue,进入到他身体里面。

    它破开他的甬道、然后不断深入,顶开他体内最深的禁锢,将他体内的嫩rou擦得又红又肿,在他体内最深射出jingye,然后抽出去或是插在他体内过上一夜,若是后者,他第二天一定会被cao醒,在睡梦里被对方顶得脱离梦境。等到那东西终于抽出的时候,他的后面会有好一段时间合不上。如果江汜射得浅,在他站起来的瞬间,粘液就会溢出来,然后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不停地蜿蜒向下。若是射得太深,他就只能将手指伸进去将其抠挖着引导出来。

    季琉溟的身体对这一切都很熟悉,在江汜触碰它的第一时间就给出了反应。

    江汜修长的手指绕到那销魂的xue口时,那处地方已经变得柔软濡湿,他指尖轻轻用力将手指挤了进去。

    “唔……”无论被cao过多少次,异物入侵的感觉都会让季琉溟不适,他嘴里轻哼,脖子仰着将头靠在了江汜肩上。

    江汜空着的手转过他的脸与他接吻。

    在水渍声里,他将手指插入了季琉溟的身体深处,季琉溟躺在他身上的姿势让对方的臀部微微抬了起来,因此他插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轻松了不少。

    两根手指被紧致的甬道包裹着,那里火热guntang,又极富弹性,江汜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用力插了几下,与他接着吻的季琉溟马上就发出了闷哼。

    他将两根手指向两边张开,季琉溟的xue口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得变形,露出了一个能够看到体内肠壁的小口。江汜马上换上了自己的性器抵在那张被撑开的小口上。

    炙热的头部烫得那张小嘴微微瑟缩,江汜伸了另一只手将其撑得更大,这让空气中的冷风灌入了季琉溟的体内,他的肠壁因此轻微地颤抖,其分泌出来的粘液也稍微干了一些。

    江汜就着手指的支撑顶入,在性器往里的同时手指向外,最后头部成功在不撕裂季琉溟的xue口的情况下撑开了那张嘴。

    被一点点进入的感觉非常奇妙,季琉溟能够清晰明了地感受到自己后xue有一截又粗又大还非常烫的东西卡在那里,他的后xue紧紧地吸着它,而肠道仿佛感受到了它的热量,不自觉地分泌出了肠液。这种感觉并不美妙,胀痛感从那个地方蔓延,连着肠道传到了季琉溟的肚子。而那个入侵的过程,一点点顶开季琉溟身体的感觉会给他带来异常强烈的侵入感。

    江汜放开了季琉溟被蹂躏得微肿的嘴唇,抱着季琉溟的腿弯将他抬起来了一点,然后一点点卸去支撑季琉溟身体的力量,让对方慢慢将自己的性器坐入体内。

    骑乘和后入有个共同点就是能够进得很深,这两者相比起来,因为有着自身重力的加持,前者进得或许要比后者更深一些。

    季琉溟在臀部与江汜大腿根部相贴的时候,已经有很明显的不适感了,他没敢完全坐下,也许是身体本能的恐惧那种被捅穿的感觉。

    但是他这个姿势撑不了很久,他的裤子卡在膝盖,脚根本没有着力点,只有手作为支撑,根本就撑不了多久,不过几十秒,他撑在书桌的手已经开始轻微颤抖,那修长的手指绷紧,手背的骨头因为用力突出皮肤,显得骨节格外分明。

    江汜在这个时候恰好拉了他一把。

    “啊——”

    季琉溟一下子坐到了最低下,臀部与腿部相接发出一声rou体拍打。

    性器一下子顶到了让他恐惧的地方,又深又烫,季琉溟整个人开始颤抖,他的一手无力地撑在桌上,一手撑着江汜的腹肌想要起身让那根粗长的yinjing退出来一些。

    江汜恶劣地扯开了他的手腕,将人揽在了他的怀里,同时猛地一插。

    “呜……”

    季琉溟原本因yinjing往外退而稍微闭合的甬道又被无情地破开,他在这猛烈的一击之下,发出了痛吟。

    江汜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将他双腿抬到了桌面上,然后将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开始迅速地抽动起了性器。

    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开始回荡起响亮而激烈的rou体拍打声。

    季琉溟被又快又重地cao着,受不住地扶着江汜的臂弯,崩溃地喊,“啊啊啊……江……慢……慢点……”

    江汜听着他的求饶,反而更加兴奋,他一口叼住季琉溟的耳垂,用力捏着季琉溟的臀部,“慢不下来……学长……你太紧了……”

    说话间,又是几个猛顶,季琉溟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根性器一次次擦过他的前列腺,顶到他体内最深处,将他体内完全破开,并且以一种想要将他顶穿的势头不断往里,顶得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位移。

    江汜在zuoai的时候总喜欢cao得特别深,其实每次那个深度都会让季琉溟产生反胃的恶心感,但这种感觉又马上会被前列腺的刺激盖过,因此他的性器还是硬得不行,随着江汜的动作四甩,前液也飞到了书桌上。

    在这猛烈的攻势下,季琉溟很快射了。

    大量浓浊的jingye打在了江汜的本子上,季琉溟有一瞬间的回神,他握着江汜的手臂,嗓子沙哑地喊,“你……你的…书……呜……别…太……太深了……啊啊……”

    江汜被他收缩的甬道绞得欲望高涨,他忍了一下,将季琉溟换了个姿势,“没关系,再买就是了。”

    他让季琉溟站着趴在桌子上,然后从季琉溟身后cao了进去。

    季琉溟卡在膝盖弯的裤子就此滑下,然后随着季琉溟被撞得不停颤抖的双腿抖动。

    季琉溟根本就站不住,只能靠上半身和江汜插在他体内的yinjing支撑身体,他的rutou被压在江汜的书上,随着江汜的顶撞不停地与书本粗糙的纸面摩擦,几十个来回间乳晕那里柔嫩的皮肤就已经破了。

    “江、江汜!”胸前的疼痛让他崩溃地叫着江汜的名字。

    江汜停下了动作疑惑地问,“怎么了?”

    季琉溟忽然说不出话来,他头埋在臂弯间,脸部通红。

    江汜只能伸手去摸他前面,以此缓解他的情绪。

    季琉溟阻止他的手,“我……我想看着你……”

    江汜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他盯着季琉溟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凶狠,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只是季琉溟背对着江汜看不清楚,他等了一会没有得到江汜的回应有些疑惑,“怎么了……啊……”

    他的询问被打断,江汜抬起他的双腿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他翻了一个面,那根粗壮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转了一圈,重重地碾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高呼出声。

    而后江汜就驾着他的双腿开始动作。

    “慢点……呜……”

    在季琉溟嘶哑的求饶中江汜搞清楚了季琉溟换姿势的原因——

    他的rutou又红又肿,乳晕被擦破了皮。

    江汜看了许久,突然低头将其含入。

    嘴间有淡淡的血腥味,耳边季琉溟的喘息变得急促,他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书桌上的书本草稿纸被一一扫到了地上,在他们都意乱情迷的时候被小电视悄悄捡起。

    江汜压着季琉溟cao了很久,这一段时间积累的欲望让他仅仅是简单的cao弄就让季琉溟崩溃的求饶。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他们从书桌做到了地上,又变成了季琉溟坐在他的性器上,而他躺在地上挺腰,将季琉溟颠得几乎要飞出去;然后从地上做到了床上,让季琉溟跪着接受他的cao弄,在季琉溟跪不住的时候将对方双腿并拢压在对方身上进入。

    他将季琉溟cao过了不应期,然后又将季琉溟cao射了一次,然后他在季琉溟翻着白眼高潮时,又狠重地cao了许多下,最后卡在季琉溟体内最深的地方射了。

    高潮后他没有抽出yinjing,而是从背后将昏过去的季琉溟拥入怀中,一种满足感让他很快也泛起了困,他们相拥而眠。

    此时天早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