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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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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爽,快、快点啊……”身下的男人口齿不清地叫着,情欲把他的身体染成了薄红,只不过在有记忆起就没白过的皮肤上也也不怎么明显。相比于男人沉湎于性事,草他的人却显得冷静许多。

    甭说表情变化了,话都不说一句,只是轻轻浅浅偶尔加重的喘息声还能勉强听出动作之激烈。

    “cao你妈的傅靖寒……说句话啊,”男人喘得厉害,后xue被摩擦得厉害,又麻又烫,可本该亲密的zuoai只暖和了他的身体,心却是慢慢下沉,直到身体也冷了下来。

    身后的男人俊美年轻,小时候懦弱小心翼翼的样子现在长开了,完全是一副能引来异性惊呼的面孔了。二人年龄相近,下位者却因常年cao劳显得疲惫老态。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男人表情逐渐变少了,像是被冰封起来一样,他眉眼精致,神情却淡漠,现在正在做的事好像是他不情愿做的工作似的。他只是敷衍地动着腰胯,连照顾床伴前列腺、摸摸yinjing、揉揉胸乳这些事都懒得意思意思。

    男人的话——或者说请求没有得到回应,他渐渐红了眼眶,也不再出声,腿间不停晃动的yinjing像极了他现在的可怜样子,一样的垂头丧气。

    傅靖寒射过一次就抽出了jiba,下床去洗澡了。看都不看床上瘫软的男人一眼。

    淋浴间的水声让男人越呆越难受,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如同丧家之犬,忍着无力也下了床,翻出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穿上。白浊流了下来,他夹紧屁股却收益甚微,索性不管这事,面无表情地将内裤胡乱塞进了屁眼里堵住。

    穿衣服耽搁了一段时间,等他穿完衣服傅靖寒也洗完了澡。听到水声消失男人下意识加快了动作,只不过傅靖寒也随性,下身围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和神情不自然露出些许狼狈的男人打了个照面,罕见地露了一点笑意:“说什么?说你又sao又贱吗?”

    男人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竟在回答自己在床上的那句话,床上是一回事,下了床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不免羞恼,又觉得面前这人万分可恶,就算对方长相堪比明星,身高腿长肌rou流畅,也挡不了内里丝毫的恶劣。

    “你不愿草我,当初就别……下次我不来了。”他那刚要追忆往事的话刚起了头就被自己生生压下转了方向。“我不会来了。”他又说一次,好像在表达决心。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没有半点和对方斩断关系的开心,反而心揪得厉害。

    “说的好像我愿意cao你一样。你都不算个男人了,我干嘛找一个残疾的床伴?”傅靖寒一点不在乎对方刚刚还和自己“深入了解”,薄情得很。

    这话不管听了多少次还是伤人,男人脸色一白,腿间那根再也勃起不能的rou虫一般的性器也像针扎了一般刺了一下,他竭力控制住失控委屈的心情,勉强吐出一个“好”就要走出去,傅靖寒挑挑眉,在身后问了句:“真的再也不来了,吴冲?”

    鲜少叫他名字,导致这个方法总是十分有用,他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因为对方说了这两个字起了一片,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对方却没有笑意,只是冷冷盯着他。

    那些乱七八糟的糟糕记忆一下子跳了出来,他说到底没什么自主权,在这段没有词可来形容的关系里他就像在床上一样,始终处于下位。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这话本该硬气,任他说出来却低声下气极了。

    他一直摸不准对方的想法,按理说从高中开始那种关系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可他除了知道傅靖寒喜欢吃什么这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要是傅靖寒流露出确切的嫌弃厌恶,他也好立马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先提出分手(或者说有点硬气地滚蛋),要是对方一直默认这种行为,他连逃避的勇气都没有。

    总的来说无论他本人有什么想法,一切都得以傅靖寒为标准来决定说什么话。

    傅靖寒垂着眼,过了几秒抬眼说:“躺回床上。”

    这话是吴冲怎么想也没想到的,他连最坏的滚蛋结果都料到了,没想到对方厌恶自己到了这个份上还会说这种话。

    “回床上……做什么。”吴冲犹豫着,又问了一句。

    “再草一次。”

    再次自己主动脱下衣服的吴冲神情惴惴,他迟疑了一下,去舔傅靖寒的jiba。

    浴巾被撩到一边,连性器都干干净净散发沐浴乳香气的俊美男人确实有着叫人着迷的资本。那儿安静时也是大的,这么多年后面也习惯这尺寸了,只不过koujiao这种事除了前几年高中时还算是频繁,后面傅靖寒像是对他失去了性致,草得少了,用嘴的次数也少了。

    吴冲舔了一会儿,见那儿还是软趴趴的,心里有点难受,索性完全含在了嘴里。

    做到这个地步那儿才慢慢勃了起来,本来就撑大的嘴一下子有些兜不住,恍惚间吴冲还有种嘴角被撕裂的错觉。性器又粗又长,这是他讨教很多遍的玩意儿,但捅到喉咙眼还是不好受,他生理性地反呕,倒让喉咙眼的软rou包裹住了jiba,急促地收缩着谄媚着,傅靖寒发出一声喟叹。

    这声轻轻的喟叹让他浑身一抖,主动又往前一点,让性器进得更深了。

    呼吸有些苦难,但窒息的痛苦却比不上让傅靖寒对他失去性欲。

    尽管听起来下贱又可笑,可十年来,足够让他被另一个人束缚住手脚了。虽然前面的几年是被强迫,可后几年就算解开绳子,吴冲却不敢走掉。慢慢的,直到现在,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有些放不开了。

    玩koujiao都能把自己憋死的人实在不多见,傅靖寒对男人自虐般的举动皱了皱眉,掐着对方的脖子拔出了性器。

    男人还含得很深吸得很紧,但到底嘴唇是两片软rou,阻挡不了傅靖寒的动作,jiba上面水光淋淋,男人看着嘴里的玩意儿被抽了出来,有些仓惶。

    “我不想变成杀人犯,你对自己不用这么狠。”傅靖寒道,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吴冲连忙调转身子把屁股奉上了。

    他的心因这句话又热了起来。

    傅靖寒不太想揣摩吴冲弯弯道道的心思,说那些话也只是正常人会说的罢了。正如吴冲所想的,他确实对男人的性致不算太高。或许是人的劣根性吧,对于主动献上来的东西会不屑一顾,当初他使了不少手段逼的吴冲向他屈服,如今吴冲身心都屈服了,他倒是不太在意了。

    只不过这十年他除了学习工作生活必须认识的人,最亲密的其实还是吴冲,唯一做过爱的也只是吴冲。

    想起大学时认识的一个叫古辰的红三代,印象里一直倦怠无精打采,听他一哥们说迷上外面买rou夹馍的大叔了,原因是觉得那男人哭起来让他很爽。这人太像自己了,导致傅靖寒忍不住猜想——等古辰厌倦了一直哭的男人恐怕那关系也就吹了。就像他和吴冲一样。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床伴又哭了。

    “怎么老哭。”傅靖寒有些无奈,要是让高中那些人看见曾经的鬼火少年兼级部老大兼愣头青如今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恐怕会当场双眼内八。

    其实也不算哭哭啼啼,只是眼眶红红的表情也委屈至极,梗着脖子不出声,嘴唇抿得死紧。看起来有一点可爱。

    “就是……就是看我、看我犯贱觉得、好笑呗,”男人声音颤着,因哭腔和打嗝听起来像是小孩子一样,他两条胳膊肌rou隆起,却只是挡在脸上把自己围起来。傅靖寒只能看到他被咬得红艳艳破了皮的厚实嘴唇。

    “…多大的人了为什么老是胡思乱想。”傅靖寒扭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心里叹了口气。他再次动起了腰,很清楚前列腺在哪个位置,也不需要找便磨了过去。

    “呃你!”吴冲没想到对方突然这么做,快感如电流一般顺着脊骨冲上头顶,他就像触电一样打了个哆嗦,因哭意而泛红的黝黑脸庞瞬间红透了。

    或许jiba废了带来的“好处”是身体变诚实了。

    傅靖寒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他开始不停地cao弄那个地方,手也轻柔地揉搓着男人萎靡的性器,虽然无法勃起,但感觉上大概是不会有太大影响。男人爽得低声呻吟,前几分钟的那点委屈全扔九霄云外了。

    当初驯服吴冲用了不小的力气,到底是当初每天雷打不动翘课揍人泡妞骑摩托车的混子,床上貌似是cao服帖了,第二天竟然还能去找女人玩,记吃不记打。高中离得近还能每天盯着,上了大学吴冲考去了技校更是放飞自我,对隔了几个省的傅靖寒的电话理都不理,直到傅靖寒恼火了翘课坐飞机回来,在吴冲宿舍逮着人当着何尤的面上了一顿才有所收敛——当然何尤也就是看了一眼就被嘴硬的吴冲骂了出去。

    傅靖寒从被欺压的懦弱到掌控男人软肋的冷血转换得很快,或许就是一直被霸凌导致的心理不太健康,做事也并没有多顾及,甚至可以说是随心所欲。吴冲不知道被他打骂嘲笑三学期的小屁孩背后居然有不小的势力,不然他永远不会为了一时的爽快去惹恼人家,最后人被摁着一顿cao,醒过来时连学校都已经被退了。

    跟着到了傅靖寒上大学的城市,过了没几天还是忍不住天性,再次溜了出去。结果自然是再次被逮住,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

    傅靖寒射完第一次的时候吴冲已经有些气虚,后xue被摩擦地失了知觉,他先前被捂着吸了点乙醚,现在肢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连流涎水都是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更别提细若蚊蝇的咒骂和求饶。好在吸得不算太多,傅靖寒也是估摸着等他半醒才开始cao他,过了半个多小时乙醚的作用散得已差不多,可没等他完全恢复力气和知觉,青年已经过了不应期,抓着男人的一边胳膊,将瘫软的男人拽到他身上,抱着男人两团肥软厚实的臀rou慢吞吞摁回自己的jiba上。

    “呃,啊!”这种姿势让男人惊恐,jiba几乎要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不知道比自己瘦很多的傅靖寒是哪里来的力气将自己抱起来,现在只能紧紧夹住对方劲瘦的腰肢,就像抱住了汹涌潮水中的一根浮木。

    xuerou被强硬拓开绝对不是好体验,不过几秒便冷汗淋淋,他粗重的喘息就在青年耳边,熏热了粉白小巧的耳垂。

    可青年的手指却徘徊在吴冲被撑得有些可怜的xue口边,偶尔会扯一下濒临裂开的肛rou,不美好的想象和疼痛换来了混混示弱的求饶。

    “…饶了我…饶了我吧……”

    “还出去么?”傅靖寒顺着男人的求饶跟着审问。

    “…不了、再也不出去了……”

    “不许再说谎了。”

    男人顿了一秒,傅靖寒恶劣的手指便顺着粘腻不堪cao得凹进去的xue口挤了进去,“说话。”

    疼得憋出泪的男人恐慌地摇着头,惨兮兮地许诺:“…不说谎!不会再说谎了!…别进去、求、求求你!”

    得了保证,傅靖寒恢复了沉默的状态,重新开始堪称激烈的抽插,yin乱的水声大到听不清男人咿唔的呻吟声,他被抱着坐在男人的jiba上,自己那根和破布差不了多少的性器跟着频率上下甩动,分泌的透明液体溅射得到处都是,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跟长了个逼也没什么区别。

    每每这个时候,那小到几乎不可见的尊严就被揪出来碾碎扔到地上,告诉他已经失去了身为男人骄傲的资本,告诉他自己正在被同性肆意侵犯。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jiba废了的事实而让一个被自己欺压过的人当女人cao弄,到底哪一个更丢脸他已经分不太清。他只晓得自己现在已经踏入了泥沼,无论选择哪里怎么挣扎只会让吞噬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种口头的保证或许没什么效应,但仅仅当作男人低声下气卑微求饶的笑料也已足够。

    对方或许也不在乎这承诺会不会被遵守,只是这时候用来逼问会获得恶劣的、让人浑身舒畅的快感。

    那时的他和现在的他真是两个极端。

    傅靖寒想,一个死活想挣脱桎梏获得自由,一个给了自由却下贱地请求牢笼。

    更能产生欲望的自然是前一个,能给他无限的征服凌辱感,可后者却是自己一点点将他变成的这样。

    被盯着看了许久的吴冲正瘫软在床上,他在高潮余韵里颤着两条大大敞开的大腿,过了许久才顺好了气息,睁开眼便看到傅靖寒抱臂坐在床边,一时间开心得不行。青年对上吴冲莫名其妙又亮起来的眼睛,真觉得对方就像一条对着主人谄媚的大狗,但主人却搞不清狗为了什么而兴奋,他轻笑了一下,为自己有些折辱人的比喻觉得好玩,可这比喻又恰当得很。

    他在吴冲突然变得紧张的神情中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寸头,不得不承认,比起以前的混混,现在这个更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