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
书迷正在阅读:三重占有(古代ABO/np)、【虫族】丑陋的萨烈佛、工厂爱情、[综英美]低俗小说、美人为奴、二周目的勇者人设崩塌、一些涩涩童话、穿成反派艹起点男(总攻)、少爷的双性通房、大家都是我的翅膀[NP,娱乐圈]
死变态居然叫我mama。 我三观炸裂了,尖锐的指甲把他的脖子和后背抠出一道一道痕迹,他一点也不在意,强硬地把yinjing塞到我嘴里。男人生殖器的腥膻味很刺鼻,我用舌头抗拒着他锤他的肚子,用舌尖抵住guitou想把yinjing往外推,却反而让他更愉悦了,撞地我上颚破皮。那玩意生生深入到我喉咙眼,抵在舌根把我的舌根搅地发酸,口腔的犄角旮旯好像都被rou棍塞满了,脸被撑地变形。头发的泡沫流到我嘴里,混着他飱足的浓精一起进入我的胃里,又酸又涩,呛地我不停咳嗽,可是大多数jingye都顺着喉管流入,咳不出来了。他挤上牙膏捏着我的嘴唇帮我刷牙,看起来很温柔的动作,实际他做的很粗鲁,有点硬的牙刷毛把我的牙龈刷出了血,淡淡的血腥味在我嘴里弥漫。我不禁哭了,大声说着“我讨厌你”。 他立马扔掉牙刷舔我被弄伤的牙龈,磨破皮的上颚,粗热的舌头顶着我的上颚磨,我颤了颤,我必须承认他吻技真的很好,把我吻地酥酥麻麻泡在水里,嘴里全是牙膏凉凉的薄荷味。 他帮我冲掉身上的泡沫,用浴巾把我擦干,像对待什么贵重物品一样把我轻拿轻放到床上。我看着他一身湿答答的模样,觉得好好笑,好狼狈。笑着笑着就笑出眼泪,男人有点无奈地看我:“小疯子,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于是去踹他的裆。踹了两下他就抓住我的脚踝不让我乱动,我已经感受到那个刚刚射完精的rou棍又硬了,他怎么这么不经逗啊? 我想从他口中套出很多话,既然我是个疯子,那么前一秒发疯后一秒正经也不奇怪吧。我解开他的裤链,用手抚摸他的yinjing,抬起头看他滚动的喉结,沉沉的眸子。 “老公,我现在多大了啊?” “二十六。” 比我想象里老一点,断片的记忆让我有点不太能清楚时间的流逝感,充其量模糊记得些高中的事。如果我有孩子,那我的孩子多大了呢。 我站在床上,这下我比他高了,用手臂软软地搂住男人的脖子。我问:“老公多大啦?” “二十四。” 哦,比我小两岁。 他的手刚刚好能抚摸到我的臀部,粗糙的手指伸入女屄玩弄。这应该是个被cao熟了的女屄,轻轻松松能流出一大滩水液,发出咕啾咕揪的声音。我的yinjing也慢慢勃起了,顶着他的肚脐眼蹭来蹭去。 他把上衣脱掉了,露出了精壮的肌rou线条,我发现他的腹部有一条疤,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了一样,明晃晃地刺眼。我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那道疤,手感凹凸不平,不舒服,我又收回了手。 他把我推倒在大床上,guitou抵住我的yinchun。 “好奇吗,那道疤?” 是好奇的,但疤痕总关于不好的记忆吧,我的手抓紧了床单,没回答。 那根炙热的大东西cao入了我的女xue。我以为会很痛,那么小一条缝真的能承受住那么大的骇人东西吗?事实证明是可以的,我甚至还被cao地很爽,yindao传来过电的酥麻感,撑地我不停喘气。乳晕被他含在嘴里,rutou被吸咬地更大更红,挂在乳rou前晃来晃去。我的腿被他驾在肩膀上,整个人柔软到可以对折。他恶狠狠地冲撞,粗硬的阴毛总是扎到阴蒂,又疼又爽。他像头多日没吃到rou的凶狠野兽,恨不得连两颗鼓鼓的囊袋都一起塞进我的女屄里,把我cao死在大床上。 我被cao地两眼发黑,大脑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走马灯。他咬着我的耳垂自言自语:“是个小婊子捅的………差几厘米就把肾捅穿了………” 我捕捉到的重点却是,怎么没真把他肾捅穿,不然他就不能像个打桩机一样肆意妄为地cao批,我现在可以在这里幸灾乐祸了。 他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狠狠拧了一下我的rutou,我吃痛,盛着汪泪水看他,心里又暗搓搓记了一笔仇。 我必定和他有深仇大恨,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对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