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成亲(微调教,尿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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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披着艳红的半透明外纱睡在在大红色的被褥中,他坐起身,入目也全是喜庆的红金色,看起来像是洞房。 未免太快了吧! 一个老嬷嬷似是听见他醒了,推门进来:“陈公子,已经喂您吃过丹药了,现在感觉如何?” 陈酒随便嗯了一声,这个嬷嬷隔着门都知道自己醒了,必然也是修士,单单她一人自己都束手无策。 他问:“我睡了多久?” “自昨日少爷选秀已经过去一日了。” 陈酒腹诽,选秀?顾贱人当自己是皇帝啊? 嬷嬷接着道:“洞房今晚吉时开始,准备时间还充足。陆公子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在此处等少爷恩宠就好。” “嗯?拜堂呢?” 嬷嬷不解:“老仆愚钝,拜堂是什么意思?” 哦对,每个世界的风俗不一样,可没有拜堂这一步,他不是更没机会跑路了吗? 陈酒一想到还要被那什么顾少爷碰就浑身恶寒,他实在忍不住,垂死挣扎地问:“你家少爷真就选我了?” 什么眼神?明明旁边的那几个双儿比较温驯貌美吧? 嬷嬷赞赏道:“陈少爷yin乱成那个样子,随便摸一下就喷水,多品德优良的双儿,少爷不选您选谁。”她笑道,“今夜过去,老奴就要叫您少夫人了。” 屁的夫人! 陈酒准备起身出去看看情况,嬷嬷拦住他:“陈少爷,婚服还未换呢。” “我先出去透透气。” 嬷嬷笑道:“等换好了,您就没力气出去了。”她拍拍手,进来四五个五大三粗的侍女。 “我没沐浴一点也不干净!” “刚才给您喂的丹药有清身丹,您现在的身体和修士一样干净,不必担心。” 陈酒深吸一口气:“你们出去,我自己换衣服。”好伺机逃跑。 “我们看着您换好就出去。” “我不是你们少夫人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嬷嬷微微一笑:“过了今晚,您才是。” 逃跑计划,失败。 嬷嬷并不离开,陈酒也别无他法,心道不就是被cao吗,又不是没被cao过,且再找机会溜走。 顾渐只是他修行之路上的一个阻碍罢了,和以前他经历过的困难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他像以前一样跨越就是了。 陈酒便挥挥手,旁边的侍女立马端上一个玉盘,陈酒看着最上面的玉势,嘴角抽了抽:“我自己来。” 既然反抗不了,他也懒得挣扎。侍女却道:“婚服可不能出错,我们替您塞好,不会让您不舒服的。” “我自己来!” 侍女勉为其难道:“那我们就看着您吧。” 陈酒心道横竖他昨日在那么多人面前被cao晕了,也不差这个了,便拿起一对金蝶状的乳夹。 他低下头,看到半透明红纱下,他的身体全是昨日留下的暧昧红痕。 陈酒解开这件穿了还不如不穿的外纱,乳首本来就被玩弄的肿着,乳夹倒是轻易夹上去了。 微微的刺痛却让陈酒浑身发软,险些发出呻吟。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摸起玉势,撅起臀部。他的身体昨天被顾渐开发了个够,即使在睡梦中都流了一床yin水,花xue口拉出银丝黏在大红的被褥上。 陈酒拿着这假根犹豫了一下,花xue还是太羞耻了,他便选择了后xue。玉势顶端的膨出很大,便是陈酒也颇费了力气才整根插了进去,他忍不住插得深了些,让玉势死死嵌在菊xue里。 陈酒喘息起来,不过,冰冷的玉势还是没有男人灼热的阳物爽啊。 陈酒想抽自己,想什么呢! 玉势末端坠着四根细细的金链,侍女提醒:“陈公子,那金链要连在手腕和脚腕上。” 真麻烦,陈酒试了一下,才发觉若是带在手上,那链子恰巧绷直了。也就是说,如果他戴好了,只要他乱动,那假根也就会在他体内乱晃。 陈酒看了一眼侍女,觉得若是被姑娘家强迫也太丢脸了,便咬牙把金链一一戴好。他戴上手链的时候,玉势在他体内搅动,害得陈酒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才又把脚链戴好。 陈酒这才把目光落向最后的丹药,他不敢乱动,生怕被那假根插得高潮了,正迟疑,嬷嬷笑道:“这药是要花xue吃的,陈少爷且躺好了张开腿。” 陈酒:“……我自己来吧。” 他尽量小幅度动作,接过嬷嬷递来的丹药。可金链太紧,那假东西依旧蛮横无理地摇晃起来。玉势几乎碰不到sao点,可陈酒白皙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潮红,双眼失神,濒临高潮。 他的手指本能地撑开花唇,试图把那丹药塞进去。丹药蹭过阴蒂,他浑身一抖,潮吹了,丹药也被冲了出来。 陈酒:…… 他缓了缓,这才趴起来把那丹药夹住。 嬷嬷笑道:“陈少爷真是妩媚极了,可要照照镜子?” “不……” 女人果然是不讲道理的,嬷嬷不等他回答,搂着他的腰抱他下床,又几乎把他拖到了铜镜前。 一人高的铜镜里,青年只穿了一件半透的艳红纱衣,乳尖飞起两只金蝶,因为含着异物,大腿交叠在一起,阴影之处延伸出四条金链,连在四肢上,瘦弱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微微发抖,纤细的金链随之轻轻摇晃。 他浑身上下都带着昨天放纵留下的红痕,满大腿的yin液在烛火下泛着微光,一直流到脚腕,及肩的黑发并未梳起,只是披散下来,一看就是准备被按在床上cao干。 陈酒不得不承认,如果他喜欢男人的话,看到这种画面肯定也yuhuo焚身。 ……哎?他怎么真的觉得开始yuhuo焚身了? 陈酒感觉自己的吐息都有些灼人,他心知不对,问嬷嬷:“刚刚那是什么药?” 嬷嬷乐呵呵道:“只是浑身无力罢了。” “我为何觉得这么热?” “是有情热的效果,但同时也会让您无法动弹,等药效积累到极点,您就可以动了,恰好也是我家少爷来见您的时候。” 陈酒:? 浑身越来越痒,他本来至少可以用玉势缓解一下,却发现自己没有动的力气。嬷嬷把他抱到床上,赞美了几声他真是品德优良的双儿。 嬷嬷总算离开了,陈酒却没有逃脱的力气,浑身的情欲一波一波袭来,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无力抬起,他难耐地低声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落下。 清心咒……想被cao……清心咒……想被cao…… 他一千年的修行,竟然败给了小小的情欲,他还是修炼不到家啊…… 不知过了多久,丹药终于完全融在花xue里,陈酒觉得自己能动了,门也被推开了。 顾渐一身喜袍,打量了陈酒一下,还算满意。他见陈酒哭得梨花带雨,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替他把脸上的泪抹掉。 可陈酒现在处于哪怕是狗都给cao的状态,只是抱住顾渐,使劲磨蹭他的下体。 顾渐把一枚丹药喂进他嘴里,丹药入口即化,陈酒忍不住含住顾渐的手指,吮吸起来。 顾渐任由陈酒舔弄,淡淡道:“调教用的东西,以你的yin乱倒是浪费了。” 顾渐知道他侧腰敏感,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滑进后xue,拽着金链一把把玉势扯了出来。陈酒怎么也挣扎不断的金链碎成几截,唯手腕和脚腕还留着,倒成了单纯的装饰。 玉势摩擦肠壁,陈酒低叫一声,软在顾渐身上,yinjing一股股射出了jingye,后xue被堵住的yin水一股股留下,把顾渐大红的喜袍彻底打湿。 他这才恢复了几分神智,坐直身体,不动声色地远离顾渐:“抱歉,弄湿了。” 顾渐不知是羞辱他还是实话实说:“无事,我会让你以后每时每刻都流着水。” 两个小嘴倒是很喜欢这种sao话,不断收缩着,陈酒咬牙硬撑:“那个顾少爷,您要不换个人? 顾渐道:“你是鸾凤灵鼎。” 陈酒微微蹙眉,确实,陈家双儿是鸾凤灵鼎之体,是增长功行的极品炉鼎,但若论床笫之欢,还是余家的yin媚之体更胜一筹。 莫非这人受过什么伤?急着恢复功行? 不过鸾凤灵鼎与交欢之人的境界差距越大,效果也就越弱,顶多也就是开苞的时候效果明显,自己现在身无修为,估计对顾渐来说聊胜于无。 陈酒想起害死原身的陈天皎,心念一动:“顾少爷,其实我不是陈天皎,按理说和您有婚约的可是陈天皎,您还是去找他吧,他还是处子之身。”最后一句他是诓顾渐的,反正顾渐也不知道。 顾渐却道:“我知道你不是陈天皎,我cao过他了。” 陈酒:……合着陈天皎失贞是他干的!变态! 顾渐看了他扔在流水的下体一眼:“不过陈天皎确实没有你sao。” 陈酒已经自暴自弃了:“那您随意。”我就躺着不动了。 顾渐挑眉道:“你知道婚前失贞的双儿会被夫家怎么折辱吗?” 你特么以为怪谁? 陈酒又反抗不过,他蔫蔫道:“都说了您随意。” “腿张开。” 陈酒懒洋洋地照做,然后顾渐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长长的赤红软鞭,准确地抽到他的大腿内侧。 锐痛猛得扎进大脑,陈酒疼得浑身一缩,雪白的大腿绽出一片血红。 他气得脱口而出:“你特么……” 话未说完,他就被鞭子缠着脖子拎起来,陈酒下意识双手死死扯住鞭子,那鞭子却纹丝不动。 他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才被扔到床上,陈酒疯狂喘息起来,半晌,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委屈道:“夫君?” 他白皙瘦弱的身躯因为疼痛而颤抖,含泪看着顾渐,却只引得人施虐欲渐起。 顾渐又是一鞭抽在他胸口:“夫君?你配吗?” 一口腥甜涌了上来,陈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深知男人吃软不吃硬的毛病,示弱道:“夫主,疼。” “疼?你那两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酒沉默了,他也没想到这具身体在疼痛中也能获得快感,他下体一直淅淅沥沥流着水。 顾渐手中的鞭子却突然柔软起来,缠上他的身体,陈酒知道顾渐给鞭子注入了灵气,他不明白顾渐在打什么主意,不敢乱动。 鞭头一把把他左侧胸口的乳夹扯了下来,软嫩的乳首立马充血红肿起来。 陈酒很疼,但是他潮吹了。 陈酒:…… 鞭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像是人手一样灵活地按压rutou,陈酒很快就挺着胸迎合。他的乳首硬得像石头一样,他忍不住自己捏住剩下的那个乳夹,拉扯自己的乳尖。 从疼痛中获得的快感似乎比单纯的快感让他更上瘾。 他几乎要被摸到高潮的时候,鞭子放开了乳首,狠狠抽在他背上。 没等陈酒缓过劲,那鞭头又滑进他的花xue,鞭头太细,可是够长,陈酒很是担心鞭子会戳进他的zigong,但他还是扭着腰让鞭子进得更深。 他马上要潮吹的时候,鞭子却整个退出来,又狠狠绞住他挺起的花蒂。 阴蒂何等娇弱,陈酒疼得发抖,又不敢挣扎,颤声道:“夫主,会坏掉的。” 顾渐不为所动,每次都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停下,就这么重复了近十次,陈酒觉得他可能是想让自己阳痿的时候,陈酒在鞭子的抽打下,射了出来。 陈酒不敢置信,顾渐也觉得有趣,他又抽了陈酒几鞭,陈酒几乎察觉不到疼痛,只剩爽了,和被插一样爽。 好奇怪……好想……继续被打…… 顾渐似乎觉得新奇,就打得他又高潮了两次,陈酒快要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顾渐终于开了口:“听话了吗?” 陈酒分不清自己是疼怕了还是实在欲求不满,连连点头。顾渐解开腰带,露出翘起的巨物:“舔。” 陈酒忙摇摇晃晃地跪坐起来,握住那巨物,痴迷地一点点舔了起来,他从尿道口一点点舔过guitou,又细细舔过顶端的沟壑,把柱体凸起的青筋也一一舔过,最后小心翼翼地含住囊袋。 他的口技很差劲,顾渐却似乎颇有兴致的样子,巨物勃起到极限,陈酒的理智几乎彻底消失,用脸蹭着阳物,只担心自己那个小小的花xue,如何吞得进去这么大的东西。 顾渐道:“怎么?连为人妾的本分都不知道吗?” 陈酒哪还有半分理智,忙张开腿,把小腿和大腿紧贴在一起,把会阴完全暴露出来。他觉得比起后入男人想必还是偏爱花xue,就把yinchun扯开,露出花口:“夫主,请进来。” 顾渐看着一副对他不感兴趣的模样,实际上比他还急,五指狠狠地按着他的大腿,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直直顶了进去。 陈酒陷在鲜红柔软的喜被里,白皙的躯体只覆着红纱,脖颈留下一道青紫勒痕,还有被抽打的血淋淋的伤口,身上的金饰早四散在床上。 满眼红金,白花花的rou体被身上新郎装扮的男人cao干的起伏不定,真真有了几分洞房yin夜的模样。 陈酒纵情地娇吟,顾渐见他舒服,似是不爽了,边cao干yindao,边掐弄他的阴蒂。 顾渐的动作粗暴,可陈酒失了神,前后都留着水yin叫道:“夫主……阴蒂好舒服~” 顾渐微微扯起阴蒂,陈酒疼得要命,可嘴里还是溢出连绵不断的呻吟。 顾渐狠狠顶在zigong口:“好好叫。” 以前都是女人抱着陈酒说些yin乱之语的,如今反了过来,陈酒忍不住模仿起他以前的女人:“夫主……酒儿太sao了~快惩罚sao货~” 陈酒体内埋着的yinjing更硬了几分,动作更狠了,顾渐爽得不断扭着腰:“夫主……夫主摸sao货的阴蒂~阴蒂好痒~” 顾渐突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起来,陈酒被迫坐在他yinjing上,后xue立马喷了水。 顾渐借姿势之利,插着他yindao的同时硕大的囊袋重重摩擦他的阴蒂,两处同时传来巨大的快感,花xue立马张大口一波波吐着水,水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把顾渐的小腹流得湿了一片。 他被顶得上下起伏,花xue的收缩一直没停过,不断潮吹着。陈酒模模糊糊感觉顾渐让自己扒在他肩上,撅起屁股。 顾渐把他的外衫撩起,露出挺翘臀部中间的菊xue,然后一根细长柔软的东西滑了进去。陈酒愣了愣才明白,顾渐cao控那根鞭子插了他后面。 yindao和阴蒂被一起摩擦,连菊xue也没被放过,前后夹击,陈酒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剧烈的喘息。 那鞭梢并不深入,只是轻轻磨蹭sao点,陈酒被电击般颤动起来:“夫主、夫主……太厉害了……不要了!” 顾渐并不理会他,陈酒被迫一直高潮着。 他要疯了。 便是他是双儿,也不过是个未曾修行的凡人,他与顾渐的身体素质差距太大了。 他觉得顾渐就没把他当人,只不过把他当成了泄欲的玩具。 不知过了多久,喜被全被他的水弄湿了,他浑身上下再也榨不出一丝jingye和yin水,干性高潮却依旧持续着。 陈酒满眼金星,觉得这样自己真的会被cao死的,求生欲让他哀求顾渐:“顾渐!会、会死的……” 顾渐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才醒悟,他再抽插两下,射进了陈酒的体内。 陈酒模糊地感觉到guntang的jingye有着灵性,自己在陈酒的花壁上聚成一个什么形状。 是一个“渐”字。 高阶修士的阳精对凡人来说也是宝贝,jingye从花壁渗到体内,陈酒感觉没有那么累了,红肿的花xue似乎也恢复紧致。 难怪这个世界把成亲唤作结契。 顾渐随手摸了摸陈酒的头:“我一直都在好好喂你jingye,不会让你死的。” jingye中的灵气吗……说实话他一点也不想要! 顾渐没有拔出去的意思,就这么又把他按在床上,陈酒吓了一跳,还特么做啊?能不能先给他的伤口止个血? 好在顾渐没继续动他那孽根,只是挑起陈酒的下巴,语气平淡,说不上羞辱:“倒是个上好的rou便器。” 陈酒:…… 这个世界连丁字裤都只是叫yin裤倒是有rou便器这种词! 陈酒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顾渐却抬起他的腰,陈酒拼命挣扎,高阶修士不食五谷,没有出恭的必要,顾渐就是玩弄他而已。 便是陈酒也忍不住了:“你何必这样羞辱我?” 顾渐淡淡看他一眼,任由陈酒挣扎。 陈酒抿了抿唇,他打不过顾渐,无非是强上和顺从的区别。 花xue内的巨物稍稍抬头,顾渐恶劣地对准陈酒的敏感点冲击。灼热的尿液一股股打在花壁上。 陈酒的身体已经流不出水了,可他还是颤抖着干性高潮了。 顾渐终于从他体内离开。陈酒瘫在床上,感觉到尿液一股股顺着大腿流出。 顾渐……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