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哪一边(上课时后xue塞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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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顾承蔚很奇怪。 非常奇怪。 由于昨天消耗了过多体力,贺嘉予一直拖到了午休才去学校。顾承蔚不过是瞟了他一眼,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怎么了这是? 贺嘉予被这单方面的无视搞得莫名其妙,正当他想要问个清楚的时候,有个麻烦的人挤了过来。 “放学在校门口等我!”徐世征气势汹汹地把贺嘉予的书桌拍得哐哐响,眼神却一直飘忽不定,不敢往这边看。 “嗯?你在和我说话吗?”看着徐世征熟透了的半张脸,贺嘉予觉得有趣的不行,“和别人说话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基本礼貌吧。小少爷?” “除了你还有谁!” “他不去。”没等贺嘉予回答,一直没有讲话的顾承蔚插了进来,“他、我、我们有事要忙。” “我又没问你!一个话都讲不利索的残废……”后半句话在贺嘉予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两个字让人几乎听不清,“你必须来!” “我不去,没意思。”说罢,贺嘉予又把半个人靠在了顾承蔚身上,“而且我们小顾说找我有事呢。” 徐世征的眼神在两人间不断扫荡,表情和便秘一样难看,走前气呼呼地把贺嘉予的包连带着一起放在桌上的早餐奶扫到了地上。 “脾气真大。”贺嘉予耸耸肩,随手把包和早餐奶都捡起来塞进了抽屉。 “你不生气啊?”207有点好奇,以他家宿主这脾气,他真怀疑贺嘉予会让徐世征把早餐奶连盒吃下去。 “见好就收吧,昨天才教训过那傻子呢。原作里面他一着急就找人轮jian顾承蔚,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念到本人,贺嘉予才想起自己刚刚是要问顾承蔚是不是发生什么了的,转头却发现他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怎么了小公主?生什么气啊?”他伸手戳了戳顾承蔚鼓起来的脸,“昨天抛下你翘课是我不对……” 顾承蔚躲开了贺嘉予的手,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了。 “喂,是不是你们又做了什么?”贺嘉予一时从顾承蔚嘴里翘不出什么话来,转身拍了拍后座的桌子,差点把人吓得跌坐到地上。 “我、我怎么知道啊!我又没做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你怕成这样?” 前天才被他喂过鼻涕纸的某人:…… “真、真的没人动过他啦!现在除了徐哥还有谁还敢动他啊!真是的!莫名其妙!” “贺嘉予,我有事想和你说。”顾承蔚扯了扯贺嘉予的袖子,自顾自往外走去了。 “喂!你倒是和这个新来的说我们真的没动你啊!” 自然的,两个人都没搭理他。 “你真会选地方。” 顾承蔚领着贺嘉予来到了厕所,把两人关到了同一间隔间里。 “贺嘉予,我真的很害怕。”顾承蔚没有回应贺嘉予的调笑,而是从背后抱住了他。 “你昨天被老师叫走后,我在哪都找不到你,去问……也没人告诉我。”顾承蔚边说边哭,眼泪浸湿了贺嘉予肩膀的布料,“后来,我听徐世征的跟班说,你跟他走了。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所以我真的、真的很害怕。如果你是徐世征的人怎么办?如果你跟着他一起骗我怎么办?如果你对我这么好,只是为了以后能羞辱我、嘲笑我,我又该怎么办?” 贺嘉予从未考虑过这些,他正想说些什么,眼前却变得一片漆黑。 他的两件校服衬衫接连报废,他今天穿的是棉t,这反而方便了顾承蔚。 顾承蔚把T恤的衣摆往上拉,用衣服盖住了贺嘉予的脸,剥夺了他的视觉。 “我去了你家,在对面看着家门口。我想等你回来了再问问你,也许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可是我等了好久好久,却看到徐世征从你家里出来了。” 顾承蔚的双手穿过贺嘉予的胳肢窝,去撕开因为昨天胸部被过度玩弄,而不得不贴上的乳贴。 略过胸部,顾承蔚褪下了贺嘉予的裤子,手指捅进了他的后xue。 “可是你这个样子,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唔!承蔚,等等,我不是……” “你们昨天做了吧?后面都还是软的。他干的你很shuangma?”顾承蔚已经听不到贺嘉予讲话了,“明明和我就没做到最后,我就不行吗?因为我是个残废吗?贺嘉予,我不想强迫你,但是……” 他从兜里掏出几个球状的物体,逐一塞进了贺嘉予的后xue。 “什么东西……” 那球状物体比起跳蛋还要来的大和圆,表面应该很滑,顾承蔚并不熟练,试了好几次才把第一个球体塞进了肠道。 贺嘉予看不见,他不敢推开顾承蔚,只能任凭身后的人动作。 “是乒乓球,你不是很喜欢往体育馆跑吗?我从那里拿的。” “还有两个。你不喜欢我的话,让它们来代替也可以。” “我没有说过我不、唔!”一句话还没说完,贺嘉予就发出一声急促的短呼,又一颗乒乓球被塞进了肠道。 等三颗球体全部进入贺嘉予的后xue,午休时间已经快结束了,贺嘉予的yinjing也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抵着水箱。 顾承蔚看着他的表情有些阴沉,他拍了拍贺嘉予,示意他翻个面,把自己的yinjing贴上了了贺嘉予的,慢慢摩擦了起来。 “夹紧了,不要掉出来。”顾承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两人的yinjing放在一起摩擦。 上课铃响的同时,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顾承蔚拿出手帕纸擦干净了jingye,把自己的外套盖在贺嘉予身上。 “回去上课吧。如果不想被别人发现你是个rutou能挺成这样的变态男人,也可以不穿。” 贺嘉予掀开已经被自己的泪水和鼻涕弄脏的t恤,被迫穿上小一号的校服外套,屁股里还夹了三个乒乓球。 妈的!小兔崽子! 贺他早该猜到被长期暴力对待的顾承蔚总有被压抑着的一面,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说我对你好,我有意见。”进教室前,贺嘉予轻飘飘丢下了这么一句话,“我只会做自己想做的。” 还没等顾承蔚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贺嘉予就已经坐到了座位上,并且顺势趴下了。 任课老师对于两人的姗姗来迟已是见怪不怪,贺嘉予一共才转来三天就翘了两天课,剩下的时间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惹事,而顾承蔚多半是又被其他学生关到了什么地方,贺嘉予顺手捞出来的。 这节课对于贺嘉予来说异常漫长,体内的异物感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他还得小心翼翼地夹紧双腿,祈祷着自己的前端不要翘起来,再怎么厚脸皮,他也不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屁股里的圆球给cao硬,甚至cao射。 与之相反的,旁边的顾承蔚倒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记得笔记工整又美观,甚至还在边上画了思维导图。 风水轮流转,贺嘉予也体会了一把一肚子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咽的感觉。 好不容易熬过了第一节课,他用手肘顶了顶顾承蔚的,悄声问他,“我能拿出来吗?” “字都写歪了。”顾承蔚答非所问。 “小顾,承蔚,小公主,求你……” “喂!那个!贺、贺嘉予!我、我只是放学有话和你说!不是想找你麻烦,所以你必须来!” “滚!”眼看着顾承蔚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又变得阴云密布,贺嘉予头都要气大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徐世征气得发抖,狠狠踹了一脚贺嘉予的凳子。 让徐世征没想到的是,贺嘉予竟然就真一屁股被踹到了地上,连后面的桌子也被撞倒了。 “我说了不来!你他妈的烦不烦!滚你妈一边去!cao!”贺嘉予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连脏话都彪了出来。 徐世征的脸却红了。 他记得这个声音。 贺嘉予被伺候的爽了,或者性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也是这样,带着一丝哭腔、低沉沙哑又而性感的声音。 他看到了贺嘉予通红的眼尾,睫毛上还挂了几颗没干的眼泪。 “妈的……”他暗骂了一句,用肥大的校服盖住下体,朝厕所奔去。 周围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也没想到一向强的离谱的贺嘉予能被这样绊倒,更没想到拽得无法无天的徐世征就这么跑了出去。 那些原本看贺嘉予摔倒想着趁火打劫的人也因徐世征的反应刹住了车,徐世征都溜了,万一后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办?不论徐世征还是贺嘉予,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顾承蔚一言未发,默默扶好了被撞倒的桌子,对贺嘉予的后座说了一声抱歉。 眼神和语气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不就仗着有人护着他,拽什么拽……”后座小声嘀咕了一句,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放学的时间比想象中来的快。 高中生总是善于捕捉声音的,放学铃一响,所有人都像鸟儿出笼那样,一股脑地涌向门口,不一会,教室里就只剩下了贺嘉予和顾承蔚。 “你想去自己拿出来的话我根本拦不住你。” 顾承蔚让贺嘉予趴在桌上,帮他取出自己塞在里面的乒乓球,“摔倒的时候我看你好像硬了,有那么喜欢这玩意儿吗?还是你被人看着就能硬?” “哈啊,也许吧。”贺嘉予并未否认,“也许是我更想让你的东西进来呢?代替这些东西。” “!”顾承蔚一惊,第二个乒乓球反而被推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至少把球都拿出去再进来……”贺嘉予尽量克制了音量,“求你了……” “我要是说我忍不住了该怎么办?” 贺嘉予吓得腿都软了,他爬下桌子,跪在地上,用嘴拉开了顾承蔚的校服裤和内裤 连yinjing打在他脸上也不在乎。 “我帮你口出来,我会自己把球拿出来的,你再等等吧?” 顾承蔚摸不准贺嘉予是在哭还是在笑,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体,无意识地按着贺嘉予的头往自己的yinjing上撞。 从他这个角度看,他可以看到贺嘉予包裹着自己yinjing的嘴唇,随着身体一起摇晃的胸部,腰腹的纹身,以及那已经到了xue口的乒乓球——伴随着yin水一起“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顾承蔚的脑子快要化了,他射在了贺嘉予的嘴里。 射精后过了十余秒,理智才逐渐钻回了顾承蔚的脑子,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究竟对贺嘉予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同时,后门似乎传来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两人齐齐往声源望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扫把簸箕,以及傻楞在门口的徐世征。 “硬成这个样子,在门口看了多久了?” 被戳穿的徐世征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 与紧皱眉头的顾承蔚相反,贺嘉予很是大方,他张开嘴,向徐世征展示了里面的jingye,又全部吞了下去,甚至连沾在嘴角的jingye也舔干净了。 “为什么?食髓知味了?可是如果我说,不想给你cao了,你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