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标记

    “我进去了,小、妈。”声音又轻又柔,却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味道。

    欲望被严丝合缝地包裹,从下体蔓延至全身的爽利感让闻时思兴奋不已,怀中人在颤抖、在隐忍、在睁着哭红的漂亮眼眸哀求地看着他。

    哀求?

    为什么要哀求。

    在厕所隔间,勾引我的,不正是你吗?拉着我坠入这欲海,却又想要弃我于不顾,甚至回过头来装无辜、装什么都没发生。

    闻时思越想越气,表情也越发得冷,死死抓着秦夙抵在自己胸口的手向下伸去,按着他的手指触碰着两人的交合处。褶皱的xue口被撑得平整,薄薄的一层套在闻时思的yinjing上。

    闻时思动了起来,腰缓慢地挺动,yinjing被抽出,又插入。两人纠缠的手指就这样贴在肛口,感受着它的形状随着yinjing的抽插而带来的细微变化。

    “感受到了吗,小、妈。我的jiba在插你的xue,你的xue口,在动呢。”

    这样缓慢轻柔的动作和有沙哑温柔的呢喃让秦夙觉得浑身都像在被羽毛轻柔拂过一般,先是皮肤表层的细微痒意,但是这痒意在不断渗透到身体内部,逼得他发颤、发抖、绷紧身体,只求缓解那份不适。但是——

    却让这痒意陷得更深,渗入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这种感觉让他窒息,却又让他着迷,痛苦又愉悦,不安又爽利。

    秦夙被折磨地头脑发昏,他就这么靠在闻时思的肩膀上,昂着头,从下至上神志不清地看着闻时思的脸。

    他模模糊糊地想,这张脸,他偷偷地在暗中看了多久了?大概……十年了吧……

    依稀记得,是个很普通的早上,在洒满晨光的客厅,他像个小太阳一样照进了他的世界、驱散了他心中的湿冷悲哀,以至于他的世界重新变得光明,他想将这太阳永远留在身边,但是这具肮脏的身体或许并不配拥有。

    会玷污的,会玷污太阳。

    这么明亮美好的太阳,不可以有污垢。

    但是他终究还是背弃了自己的原则,遵从内心的可怖欲望,让太阳触碰到了肮脏的自己。太阳太烫了、太亮了,炙烤着自己,也让所有的丑陋无所遁形。但是欲望被满足,又有着病态的快感。

    我不想的,原谅我。我想的,不要离开我。

    秦夙的内心被矛盾充满,本我与超我在不断抗衡,拉扯着自我进入所属的阵营。

    他就用这样纠结又复杂、渴望又抗拒的眼神一直看着闻时思。看着这张自己从小看到大、从稚嫩天真看到成熟清俊的脸庞。他在这张脸上见过各种表情,或温柔、或暴躁、或天真、或傲慢……

    但是此时此刻,这张脸上有着他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表情,疯狂情欲和压抑阴冷,为什么……

    他有些茫然地想,是因为我吗?

    “你在分心?”

    缓慢抽动的动作一顿,闻时思双手托起秦夙的屁股,又狠狠压下。

    粗暴的动作让秦夙喘息着发出高昂的呻吟,他仰着脖子,喉结在颈间上下滑动,腿紧紧夹着闻时思的胯骨抖个不停。

    身下的动作还在继续,托起又放下,动作激烈地像是要把他捅死一样。水波被带的震荡,或轻或重地撞击着两人的胸膛,酥酥麻麻的。那水撩拨着秦夙敏感的乳珠,艳红的乳珠如同雪中红梅一般,俏生生地立在瓷白的肌肤上。

    闻时思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头埋了下去,含住了挺立的rutou,用牙齿厮磨着、舌头舔压着,感受着rutou在唇间越来越大,然后他用力地吮了一口。

    麻、痒、痛。复杂的感觉从乳粒开始,向全身蔓延,秦夙一直在哭,泪都已经再也流不出来了,他抬起无力的手臂,搭在闻时思的肩膀上,想推拒这强烈的折磨,但是搂着他后背的手却在施力,越是挣扎,胸被含住的就越多,吮吸的力气就越大。

    快感无限升腾,本就濒临释放的yinjing就这样射了出来。

    丝丝白浊在水面上浮起,yinjing发疼,他今天已经射太多次了。

    但是身后的抽插仍在继续,闻时思的牙齿也咬得越来越狠,他张嘴,像一只狼崽一样,将牙齿狠狠刺入秦夙胸口的皮肤上,尖尖的虎牙在皮肤上戳出小小的血洞,其他的牙齿将泛着紫的牙印刻其上。

    秦夙闷哼一声,令人窒息的疼痛和无休止的zuoai终于让他力竭,眼仁上浮,就这么昏了过去,双手无力地垂落。

    闻时思舔着渗血的伤口,又舔过深深的牙印,眼底一片猩红,对自己留下的痕迹相当满足。

    做过标记了,你是我的了。

    占有欲得到满足,闻时思的yinjing也跟着兴奋,热热地灼烫脆弱又娇嫩的肠壁。闻时思双手死死扣住秦夙的肩膀,将头埋在秦夙的颈窝粗喘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jiba猛烈地朝着xue道深处撞击。

    浴缸中的水都被撞得四处飞溅,将浴室的地面泼得遍布水痕。

    闻时思cao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yinjing突突地胀大,复又射出一股股的稠精。欲望释放后,闻时思才发现秦夙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昏过去了,面色潮红、眼尾湿润、眉间纠结。

    他将自己拔了出来,疼惜地吻了吻秦夙的唇,喃喃着说:“对不起。”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的粗暴和不节制。但是,他转念又想,这怎么能怪我,是你啊,是你勾引我的,是你……是你!

    他的眼神中带着纠结,脑中两个声音在吵,他甩了甩头,扶额闭眼。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手指缓缓向下,插入被cao地不能完全闭合的肛口,将自己射入的jingye导出,又用花洒将自己和秦夙冲了冲,才小心翼翼地抱着秦夙向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