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皇室共妻在线阅读 - 52 嫉妒(被发情期的元帅迷煎,用尾巴煎)

52 嫉妒(被发情期的元帅迷煎,用尾巴煎)

    小鹿52

    床上的亚兽露出柔软的睡颜。

    独属于安瑟尔的味道从鼻尖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本躁动的气息稳定了些许,阿瑞斯弯下腰,凑近亚兽毫无防备地展露在外的纤白脖颈。

    贪婪地目光一寸一寸在细嫩的皮rou上扫过,高挺的鼻梁紧紧地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幽深的灰瞳暗芒闪烁,两排银色的蛇鳞从兽人的脖子两侧快速爬到至眼角,猩红的蛇信子从那两片薄唇中探出,眷恋地舔上安瑟尔的颈项。

    身下的长裤应声而裂,蠢蠢欲动的银色蛇尾在地上弯曲盘绕,感到不舒服的安瑟尔软软地哼了一声,抬起手不耐烦地打开影响他睡觉的不速之客。

    阿瑞斯接过他伸来的手,目光凛凛,他张开嘴,尖利的毒牙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食指上传来刺痛,沉睡的亚兽猛地睁开眼睛,那双向来清澈明亮的鹿眼却一片迷惘,布有银鳞的脸颊蹭在亚兽有些粗糙的手心,阿瑞斯半眯起双眼,唇角上扬道,“晚上好,我的安瑟尔。”

    冰凉的手抚摸着安瑟尔细滑的脸蛋,意识不清的亚兽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他鼻尖微颤,雄性亟待交合的气味充斥着鼻腔,无论是无法自制的兽化、充满情欲的眼睛,还是脚踝上那条摸索着缠紧的蛇尾,都在试图与他身体里亚兽的本能产生共鸣。

    这是他的兽人,曾经用力地贯穿过他,在他的身上留下过数不清的痕迹与气味,也在他的生殖腔内射满过的热精,无数次用膨大的生殖器口卡在他的腔口与他成结。

    现在他的兽人发情了。

    阿瑞斯细致地舔去他手指上的血珠,凑过头去吻他的唇。

    安瑟尔软绵绵地靠着他,像一个予取予求的玩具。

    坚实的身体随着唇齿交缠而逐渐压在身上,粗长的蛇躯挤开亚兽光滑的腿,两条长腿主动地勾上他的蛇身,嫩如膏脂的皮rou在粗硬的蛇鳞上摩挲,被本能cao控的安瑟尔前所未有地主动着回应他的兽人。

    小腹之下鳞囊里的两根半yinjing已经蠢蠢欲动,迎合自己的兽人是亚兽的本能,安瑟尔何其敏感,睡袍之下隐约可见的腿心rou缓缓抬起,白净又肥厚的rou唇挤出漂亮的rou缝,娇嫩的阴阜被蛇鳞挤压得变形,被情欲cao纵的亚兽低低地哼了一声,不断地夹着大腿送上自己开始潮湿的rou屄。

    他只知道他的兽人得不到疏解会很痛苦。

    阿瑞斯从他的唇上离开,深不可见的欲望在眼里翻滚成浪,连粘的涎水断裂,他隔着麟囊挺了挺胯,已经露头的两根巨物馋的直滴黏液,安瑟尔软软地看着他,用力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这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让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活色生香的亚兽喘着粗气陷在凌乱被褥里,睡饱松松垮垮地掀开,又白又长的腿分到最开,白嫩的阴户因为摩擦而打开了细小的缝,隐约透出里头粉嫩的屄rou。

    他太懂得勾引人了。

    阿瑞斯粗暴地揉着他绵软的奶rou,毫无章法的吻在香甜的皮rou上轻轻落下,粗长的蛇尾嵌在娇嫩的腿间,两根形状可怖的粗硬rou茎沿着粉嫩的xuerou上下摩擦着,两片rou唇可怜巴巴地含着柱身,却被一次一次地碾擦而过,安瑟尔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屄口一张一合,就是等不到被填满的那一刻。

    安瑟尔捧起埋在胸前的脑袋,深陷情欲的眼睛带着极度的渴求,他讨好似的吮吻着阿瑞斯的脖子,求欢之意不言而喻,柔软的唇瓣一下一下啄在兽人滚动的喉结上,阿瑞斯哑声问他:“想要?”

    潮湿的鹿眼慢腾腾地眨了眨,阿瑞斯低头咬他的鼻尖,“我进去了,你明天又要生气了。”

    安瑟尔听不懂他的意思,不明白为什么发情的兽人只用他的腿rou解决。

    凉凉的手指摸到他yin水泛滥的阴户,灼热的兽根兴奋地胀大起来,阿瑞斯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手指在娇软的xue口打着圈地按压,“里面痒了?”

    安瑟尔要被他欺负哭了,挺起腰肢去吞他的手指,小嘴儿刚刚吃到指尖,恶劣的兽人却抽回手,抹了把yin水在他的大腿上,“乖一点,老公会喂饱你的。”

    他轻轻地揉住亚兽颤巍巍的小roubang,指尖在窄小的铃口处挑逗着,安瑟尔猛的缩起腿,两眼失神,吐气如兰,臀rou和粗鳞严丝合缝地贴合着,绞在小腿上的蛇尾却灵活地穿梭而过,银色的尾尖挤进兽根与yinchun之间,一点一点撑开了安瑟尔贪吃的xue口。

    “啊……啊哈……”

    触感怪异的入侵物让许久未经人事的甬道剧烈地抽搐起来,媚rou死死地缠紧尾尖,连鳞缝被填的一丝不漏,敏感的蛇尾与guntang的xuerou疯狂交缠,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阿瑞斯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掐着亚兽细软的腰肢顶弄起来。

    柔韧的尾尖模拟着caoxue的动作快进快出,大开的阴户被兽人两根粗硬膨大的兽根反复蹂躏,安瑟尔蜷着脚趾,红嫩的舌尖不由自主地探出头,被阿瑞斯的蛇信裹得死紧。

    咕嘟,两人不断地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粘稠的水声和皮rou摩擦的轻响在黑夜里隐隐约约地持续着,若是有人在场,肯定会被床上极度yin靡的画面惊得脸红心跳。

    半人半蛇的银发兽人匍匐在身下的亚兽之上,两三米长的蛇尾盘旋在亚兽的两腿之间,粗大的腰躯将两条白腿顶得不断打颤,仔细看去,那泛着银光的细窄尾部打了个圈,竟是悄无声息地插开了腿心的rou花,银鳞抽弄间裹出粉色的媚rou,那尾尖越发耀眼的银光都是其中滋滋不绝的sao水浸润出来的。

    不知耸动了多久,身下的亚兽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虚软的长腿无力地乱蹬着,攀在兽人肩上的两手也死死地抠出好几道白色抓痕,阿瑞斯按着他的肩膀,将他的呻吟都堵进了深处。

    清晨的闹钟准时响起,安瑟尔无意识地伸展身体,却被腿间的黏腻感带走了所有瞌睡。

    他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两腿间夹了一团被子,又羞又臊的情绪直冲脑门,安瑟尔坐起来,轻轻地掀开内裤,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阴阜都被磨肿了,淡淡的精斑糊在小腹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射的……

    旖旎yin乱的梦境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印象,安瑟尔扶着自己的鹿角,颇为难堪地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这么饥渴了……

    明明之前都没有什么想法的,这还没到发情期呢,要是发情期可怎么办?

    他想去洗个澡,两腿落地,才觉得酸痛得厉害,走了两步,肿胀的阴阜碰到了内裤,绵软至极的面料却也带来了疼痛。

    安瑟尔只觉得脸上烧得慌,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劲儿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他只能尽量地少走路,才能避免出现什么尴尬的情况发生,毕竟他走时没有考虑这种情况,身边也没有可以用在那里的药。

    忙到晚上,安瑟尔和同事出门,便看到军团大院那边的军人们围在一起说笑,同事在他耳边说:“听说他们去了东郊的森林打猎诶,真是闲不住的兽人呀。”

    安瑟尔笑笑,“也没有什么大的猎物吧。”毕竟这边的绿植少的可怜。

    “对,就是捉了玩的,记了数就放回去了。”同事摇摇头,“这里也没什么娱乐设施,兽人天生精力旺盛,这过冬就是养膘的日子。”

    安瑟尔听着,却突然有了被人窥视的感觉,他左右看了一下,除了打过招呼的军团,也没有看见多余的人。

    大院门口安静下来,从中走出一名气质不菲的军官,围猎回来的兽人们顿时立正行礼,安瑟尔瞟了一眼,有些惊讶。

    格莱恩元帅的心腹白副官?他怎么在这里?

    晚饭吃的心不在焉,安瑟尔烦躁地揉了揉脸,去试验田看自己种的小油菜,碧绿的小苗长势喜人,他提着花壶发愣,脑子里的人影怎么也抹不去。

    “殿下?”

    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安瑟尔回头,高大英俊的兽人慢步走来,极具东方特色的脸庞,浓眉大眼的兽人冲他行了个礼。

    “白副官。”安瑟尔放下手里的花壶,“晚上好。”

    他还是没有去问对方为什么在这里,是他自己来的,还是……跟着别人来的。

    “很抱歉打扰您,我替元帅来这边监督一下研究进程,顺便考察一下驻守军团的布防情况。”白副官的态度非常诚恳,“今天围猎捉了一些外出捕食的小动物,但是有人下手没个轻重,伤到了一只野兔子,大院里都是粗人,不会照顾,能不能劳烦您帮看看?”

    安瑟尔跟着他出去,看他从车上取下一个兔笼,一只灰色的野兔正支着长耳看他,漂亮的红眼睛有些呆滞,看上去傻得可爱。

    白副官十分热情地给他搬了兔窝、草料以及兔用饮水器、便盆等,附赠一本养兔指南,周到得让安瑟尔不好意思拒绝。

    等人走了,他摸着怀里吃了药,正睡得直打呼的兔子,这才想到,为什么不给兔子用治疗仪呢?是伤到了骨头?

    他低头检查了一下野兔蹬直的腿,怎么看都不像受伤的样子。

    安瑟尔低头思索了片刻,不舍地揉了揉兔兔屁股,将它放回了小窝里。

    凌晨时分,再次潜入的阿瑞斯抖了抖满是寒气的外套,还没入内室,便听到了一阵抑扬顿挫的呼噜声。

    显然不是睡相很好的安瑟尔。

    兽人的脸色瞬间僵硬起来,他大步进屋,绷紧的心在看到大床上只有安睡的亚兽时放松下来,阿瑞斯看着角落里仰着大门牙熟睡的傻兔子,撇过了头。

    安瑟尔睡得很熟,瘦弱的身体蜷在被子里,是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阿瑞斯如法炮制地咬破了他的手指,因为第一次对亚兽使用,昨夜注射的毒素多了一些,深陷情欲的安瑟尔根本无法回应他的言语,他今天特意控制了用量,但愿能再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阿瑞斯自己都想不到,当初嫌弃鸡肋的变异毒素能够发挥这样的用法。

    格莱恩家族属于毒蛇类,但没有人知道帝国元帅的蛇毒具有什么功效,网上盛传的很多,因为他的基因强大,变异概率高,什么“五步穿肠”“三秒内全身溃烂”的猜测都有。

    其实他的毒性更倾向于“催情”。

    想来也不奇怪,自然的本能是繁衍生息,生殖器官过于可怕的动物,或多或少都会进化出有助于交配的能力,如此才能第一时间控制住为其生育的雌性。

    他的身体早早地为他的交尾做好了准备,只要他愿意,没有人能从他的床上逃跑。

    安瑟尔一直很乖,乖得他舍不得将毒牙咬进那片光滑的皮rou里。

    只是发情期的兽人能有什么理智,遵循情欲的大脑高速运转着,选择了既不需要依靠强迫,又不会伤害亚兽的最好方法。

    阿瑞斯的自制力在安瑟尔前几乎为零,若是强行压制,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将日思夜想的亚兽抓到身边,用最本能的方式缠紧他的身体,让他沦为蛇巢里被cao坏的俘虏。

    那样的结果,他目前还不想看到。

    为此,阿瑞斯只能在白天躲进毫不漏光的卧室,对着投屏里认真工作的亚兽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夜深人静了,才能这么肆意而贪婪地舔舐安瑟尔的每一寸嫩rou。

    毒性发作的亚兽低低地哼了一下,阿瑞斯埋头在他白软的乳rou上吮吸着,安瑟尔无意识地抱住他的脑袋,纤细的手指在头皮间胡乱摩挲。

    阿瑞斯一口含住他的乳尖。

    安瑟尔软软地笑了一声,含糊不清道:“猫猫……嗯,好痒……路易斯……”

    淡灰的蛇瞳紧紧地皱缩成一条竖线,被嫉妒烧昏了头脑的兽人重重地啃咬上他的嘴唇,明明身体那么燥热,欲望那么坚硬,阿瑞斯的心还是凉到了最底。

    “安瑟尔,你是我的。”他撑起身体,死死地盯着亚兽意乱情迷的眼睛,再一次重审道,“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