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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与元帅见面,求救不成被cao近生殖腔,阿瑞斯的告白

    “讨厌我?”路易斯碧绿的兽瞳几乎缩成一条细线,因为性事而稍显柔和的脸色也瞬间冷淡下去,他用力在安瑟尔的唇上咬了一下,“所以宁愿让我以为你死了,也不肯见我?”

    “安瑟尔,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欺骗我。”他伸手将安瑟尔松垮在手肘处的衣服重新拉上,阴沉道:“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路易斯强硬地带着他往陌生的地方走,安瑟尔被他半抱半推着离开了烟火广场。

    璀璨夺目的焰火一朵一朵铺满夜空又很快消散不见,宛如那两只稍瞬即逝的雄鹰与白鹿。

    安瑟尔只觉得胸口酸涩,他垂眼看着自己被捏得生疼的手腕,停下步子,轻声说:“你弄疼我了……我跟着你走就行。”

    路易斯揉了揉那截皓白手腕上发红的印子,改去搂他的腰。

    手下的腰肢瘦得几乎一只手都能揽过来,徒生一种能被轻易折断的错觉,路易斯皱起眉,低声道:“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你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安瑟尔垂下脑袋不语。

    他是活得没有那么精细,但他很开心。

    他很少有这样不拘礼数放纵自己的时候,兴许以后回了帝星,就不会再有了。

    路易斯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没再计较,碧绿的眼瞳缓缓带上柔色,他柔声说:“没关系……等回去了,再好好养养。”

    安瑟尔不回答,他也不介意,只是唇角的弧度一直没有下去过。

    路易斯变了很多,头发长到了肩膀,脸颊消瘦下去,眉骨深邃,棱角分明,比以前故意营造的温和儒雅形象要张扬夺目,从前,他更像是一枝肆意怒放的玫瑰,如今不加掩饰,反而成了一把染着鲜艳红色的利刃。

    鲜少有兽人长得这样妖娆妩媚,极具攻击性的脸蛋往往会让人心生怯意,安瑟尔起初是不敢与他对视的,路易斯看他的眼神总是温柔但又隐隐藏着嗜血的诡异兴奋。

    所以他基本上都是躲着这位高贵优雅的太子殿下走,谁能想到最后会和他亲密到这种程度。

    还是命运弄人。

    只是安瑟尔不明白,事到如今,他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自己。

    安瑟尔看着位于阿斯曼城特级区的悬浮别墅,又看了眼微不可见的星斗,手心紧紧的攥成拳,开口道:“殿下。”

    “怎么?”路易斯停下来看他。

    安瑟尔的眼睛非常漂亮,像晶莹剔透的珍贵琥珀,眼尾略圆,总是带着几分让人苛责的天真。

    他直直地看着路易斯,鹿眼里露出几分坚定,“如果我的死亡令您愧疚,那我非常抱歉,但我真的不太明白,您为什么要带我回去……”

    路易斯的眼神逐渐冷下去。

    “您允诺过,会完成我的一个要求,我以为您是明白的。”安瑟尔挣开他的手,轻轻往后退了两步,“我能理解您当时做的每一个决定,我不曾真心地怨恨您,但我也希望,您能够接受我的选择。”

    “我想要和您解除婚约,我、我真的很喜欢这里,我喜欢在这里的生活,”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剪短的发梢,眼里露出释然,“不然……您就当做,我已经死了吧。”

    他不会再因为几句戏言而留长发。

    他也想要为自己争取一次,自由活着的滋味。

    雷欧说的很对,婚姻需要尊重、平等、忠诚、心甘情愿,最后才是爱情。

    他们甚至连最基本的爱情都没有。

    “以您的身份地位,帝国有的是优秀漂亮的亚兽等您挑选。”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平静道,“当年,您选择我,不就是担心……我会和阿瑞斯在一起么。”

    “其实,我完全能够理解您的想法,那个时候的阿瑞斯,确实是我不该妄求的。我这样的亚兽,没有想法,没有能力,遇到事情就只会哭,娇气又任性……这辈子最大的理想,也就是找个合适的兽人结婚,再留下彼此的血脉,然后,等孩子长大,这一生也就圆满了。”安瑟尔自嘲地笑了一声,再抬起头看他。

    路易斯的脸掩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但没有开口制止。

    半小时之前,安瑟尔都没有想过,他能够这样安静地听自己说话。

    他抱有希望继续道:“帝星里,像我这样的亚兽实在太多了,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除了吃吃喝喝,玩闹逗乐,就是偷偷幻想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伴侣……好像这么一想,也能够明白,您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要让我远离阿瑞斯。”

    “也幸好,他并不喜欢我,所以,您也不用再担心我会耽误他什么,之前的那些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大家都忘了,过各自的生活也很好……”

    “我要是不答应呢?”路易斯突然上前抓住他的手,平日里总是带笑的脸阴沉又苍白,“忘了?忘了就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吗?我们除了没有结婚,还有什么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你想要的生活……你为什么觉得我给不起?”

    “殿下……”

    “安瑟尔,不要再说这些话惹我生气。”路易斯柔和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回荡着,微凉的唇瓣轻轻啃咬上他的耳垂,“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我不会让你留在这里和别人成双成对,你是我的亚兽,我能给你最好的生活,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你答应过要给我生宝宝的,不是吗?”

    可路易斯承诺过要对他好,阿瑞斯也曾经允诺和他永不分离。

    床上的话谁会当真呢?

    何况他向往的婚姻,确实是路易斯无法给予的。

    安瑟尔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用力地推了推路易斯的胸膛,无力地垂下眼睑,“我透不过气了。”

    他总是喜欢拐着弯去表达他的不情愿,路易斯却没有理会。

    “安瑟尔,我这两年,真的、非常想念你。”路易斯的脸埋在他的颈间,双臂搂的很紧,声音也变得沉闷模糊。

    安瑟尔还是推开了他,“殿下,您总是这样任性。”

    路易斯还是不明白,婚姻对一个亚兽来说意味什么。

    物种进化到如今,人的平均寿命已经接近两百岁,幸福的婚姻对每个人都非常重要。

    “您什么时候,也能尊重我的想法?”

    路易斯缓缓抬头,双手捧住安瑟尔的脸,两人的鼻尖相抵,安瑟尔也不得不与他对视。

    碧绿眼眸藏着怒意,路易斯的声音阴沉彻骨,唇边也带上nongnong的嘲意,“你要我尊重你跟别人双宿双飞的想法?走吧,我不想跟你吵起来。”

    两人才一进屋,路易斯翻身就把他压在了门上,热切而不容拒绝的吻从额头顺延至唇上,安瑟尔微微偏过头去,路易斯拧着眉,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唔……”

    唇舌不断地遭到侵犯,安瑟尔躲也躲不过,路易斯不断地裹缠他的舌尖,蛮横地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安瑟尔唤气都来不及,腰就被他扣在怀里,津液交缠间,竟然生出头晕目眩的窒息感。

    安瑟尔都要觉得舌头不是自己的了,下头有什么坚硬的物体抵着他的小腹,他燥热难耐地掐了路易斯一下,路易斯恍若无感,有力的手已经顺着他饱满的臀rou揉摸起来。

    安瑟尔急得挣扎了两下,路易斯终于从他的唇上分开,细细的银丝从黏连的唇舌间断落,安瑟尔闭了闭眼睛,灼热的唇已经顺着他的脖颈吮吻下去。

    “路易斯……不要……”安瑟尔的领口被他强硬地撕开了大半,半个胸膛都裸露出来,他吸着鼻子又要掉眼泪,“我不要!”

    都分别了这么久,他竟然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安瑟尔唾弃着自己,不知哪来的力气,真的把路易斯推开了一步,他着急地拉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扞卫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

    香肩半裸的亚兽紧紧攥着胸口的衣物,眼尾红得让人心痒痒,路易斯焦躁地舔了舔唇,露出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宝贝儿,我就亲一亲……刚才也没进去不是么?”

    “你不想,我就不进去。”路易斯伸手包住他拦在胸口的手上,无比色情地压着他的手往胸脯上揉按两下,“但你得让我亲一亲吧?嗯?”

    “你今天穿得真漂亮,我看到你的时候就硬了。”他一边揉着掌下的臀rou,一边带着安瑟尔挤压自己的乳rou,“我就想把你这身衣服扒下来,再把你全身都舔过来……太棒了,安瑟尔,只有你能让我这么兴奋。”

    隔着柔软的衣料,他挺着自己坚硬的下身蹭在安瑟尔平坦的小腹上,低哑道:“你看,它想你想得发疼,你不想它吗?”

    “我可以先给你时间适应,”他那样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欲望,在安瑟尔的耳畔低声道,“但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干你。”

    安瑟尔又气又羞,白净的脸上臊红得像要滴血,恰好此刻,路易斯手上的光脑滴滴作响,他露出被打扰的不悦,随后松开了擒制安瑟尔的手。

    “你在这里等我。”路易斯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两下,哄道,“我马上回来陪你。”

    安瑟尔无助又无力地四处看了一下,门是瞳孔锁,他没有开启的权限,窗外依稀可见市区的热闹,雷欧的讯息发来了好多条,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家了。

    他站在窗台上,别墅离地面不低,简直是插翅难逃。

    安瑟尔把脸埋进手里深吸一口气,忽然听到什么声响,低头再看,楼下缓缓降下一艘小型飞行器,银发灰眸的兽人在旁人的簇拥下落地,他剪着很短的银发,即便穿着十分柔和的水蓝色和服,战场上厮杀出的冷硬气势仍旧不减分毫,甚至相较从前,更少了一些烟火气。

    如果还有人能够帮他……大概就只有阿瑞斯了。

    安瑟尔看着他身边恭维讨好的人一一远去,落单的身影莫名有了几分孤寂,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阿瑞斯却轻轻转过身,稍一抬头,浅色的灰眸就与他对了个正着。

    安瑟尔心脏猛的加速了一下。

    夜风将阿瑞斯宽大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那张漠然到接近神只一般无情无欲的隽秀脸庞上波澜不惊,他站在楼下,仰视着不远处的安瑟尔,许久才说:“等我。”

    安瑟尔点点头。

    阿瑞斯上来的很快,木屐踩在地上的声音四平八稳,安瑟尔站在门口听着,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害怕,对方已经开启了路易斯的房门。

    他们离得那么近,阿瑞斯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安瑟尔往后让了两步,“阿瑞斯……大人。”

    阿瑞斯迈步进来,却十分娴熟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鹿角,“新的角已经长好了吗,很漂亮。”

    安瑟尔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阿瑞斯!”

    “是我,”阿瑞斯偏着头看了他一眼,落空的手这才放下,“安瑟尔,好久不见。”

    阿瑞斯从来不说废话,也不会这样跟他寒暄,安瑟尔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他和以前,好像很不对劲。

    阿瑞斯却往前一步,轻轻抚上了他的脸,沉声道:“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安瑟尔退了几步,阿瑞斯依旧是他所知的淡泊模样,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的寒毛得竖了起来。

    他不断后退的小腿碰到了沙发,顺势跌坐在上面,阿瑞斯跟着他走了两步,伸手将他圈在沙发和两臂之间,凑近他问:“你在害怕我?你怕什么?”

    “阿瑞斯,”安瑟尔咽了咽唾沫,后背已经抵上了柔软的沙发垫,“你不要靠得这么近……”

    阿瑞斯不置可否,身子却往前更进一步,清冷的呼吸喷在安瑟尔的腮畔,他忍无可忍地伸手去推他,哑声道:“阿瑞斯,你到底唔……”

    两片冰凉的唇已经贴上了他本就肿胀的红唇,才被征伐过一番的唇舌再次强遭涤荡,属于另一个兽人的气息在舌尖炸开,安瑟尔接近当机的脑袋嗡嗡作响,阿瑞斯已经倾身而上按住了他胡乱挣扎的手。

    本就松垮的领口在挣扎中散开,安瑟尔胸口一凉,阿瑞斯的瞳孔瑟缩了一下,从他的唇上离开,冰冷的目光便将他留着吻痕的脖子和乳rou看了个清楚。

    安瑟尔后背发凉,接二连三的侵犯让他慌张到无法呼吸,他失声道:“阿瑞斯,你疯了是不是?你在做什么……”

    “这是路易斯做的,还是雷欧留的?”阿瑞斯并不回答他的问题,高挺的鼻梁缓缓往下探去,两团微鼓的乳丘之间是微小的乳沟,他着迷地将脸埋进去,似乎在确认什么一样,低声说,“看颜色,倒是很新鲜的吻痕……你的心跳得好快,安瑟尔。”

    “你在怕我吗?可是你刚才在窗台上,明明是那么需要我。”他死死的握着安瑟尔纤细的手腕,声音却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不要怕,安瑟尔,我会保护你的。”

    安瑟尔窘迫地扭着手腕,哀求道:“阿瑞斯,不要这样……”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是因为……以为他死了吗?

    阿瑞斯在他的胸膛上落下一个吻,安瑟尔来不及想别的,头皮阵阵发麻,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阿瑞斯!”

    温热的口腔含住了他的乳rou,雪白皮rou上rou眼可见地蹦起鸡皮疙瘩,濡湿的舌尖在敏感的红粒上钻弄舔搅,安瑟尔颤抖着身体,嘶哑道:“我不需要你!你滚出去———你滚出去!啊!”

    娇气的乳尖被尖利的犬齿重重一咬,安瑟尔的身体紧绷得几乎要跳起来,阿瑞斯泛红的眼睛缓缓抬起,轻声问:“路易斯可以吻,我为什么不行?”

    “他不止吻了这里吧?”阿瑞斯说着,冰凉的手已经如同游蛇一般滑进安瑟尔下身的衣摆里,两条骨rou匀停的白腿之间,半凝固的jingye杂乱无章地糊在腿根上,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他射进去了?”

    安瑟尔的手刚被他松开,一个巴掌就落在他的脸上。

    阿瑞斯白皙的脸上瞬间泛起红色的掌印,他偏过脸,露出茫然的神色。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安瑟尔鼻尖通红,难堪又脆弱地拉着已经无法蔽体的衣物,胸膛一起一伏显然气得不轻,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你们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我讨厌你们——你放开我!!”

    “为什么?”阿瑞斯强硬地跪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我告诉你为什么,没有我,你根本不可能走出这座别墅,也不可能逃得出路易斯的手心。”

    他的脸红了一片,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浅灰兽瞳带着无边寒意,阿瑞斯轻声说:“你要离开路易斯,除了依靠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可以让路易斯放你走,但是我想要你,安瑟尔。”

    安瑟尔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一时间还以为阿瑞斯又变得意识错乱。

    但是那双灰瞳里满是清明,冷静而又近乎虔诚的眼神恍如冰冷的毒蛇锁住他的喉咙,安瑟尔空白了半晌,才说:“你疯了吗,阿瑞斯……”

    “你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他伸出手,摸进亚兽精斑凌乱的腿间,常年执枪的指腹带着粗糙的厚茧,他说,“至于雷欧,需要我亲自去跟他说明白吗?”

    两根手指猛的插进鼓胀如馒头的肥xue,阿瑞斯接住亚兽伸过来阻止的手,强硬地撑开他的rouxue,挤出一团粘稠的浊液,“让我去告诉他,我碰了他心仪的亚兽。”

    安瑟尔一惊,哭着摇头,“我和他没有关系,他是你的部下不是吗?他很崇拜你——”

    他下意识的维护让阿瑞斯狠狠地捻动了一下娇弱的阴蒂,安瑟尔无力地夹着腿,只听这人森冷道:“那又怎么样?我已经在碰你了……不仅如此,我安瑟尔,你知道吗,我甚至无数次对着你的照片兴奋勃起自渎过。”

    璀璨如星河的银发映着刺目的灯光,冷漠的眉眼间染上欲色,似乎有什么禁制被强烈击破,阿瑞斯眯起眼睛,缓缓露一个笑容。

    “我不是神,安瑟尔。”

    “我不想再否认,这些年,我每一次兴奋、射精,都是因为你。”他轻易地拨开安瑟尔虚软无力的腿,竖瞳兴奋地紧缩跳跃,只见无助的花唇赤裸地外摊开,rouxue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阿瑞斯露出释然的神色,“我对你有欲望,深不可见。”

    他胯下的rou具已经高高抬头,安瑟尔在他的手下宛如刀俎上的鱼rou,层层媚rou间,yin水混着jingye肆意流淌,他啜泣着哀求道:“路易斯没有进去……我不想做,求你了,阿瑞斯……放过我。”

    放过我,给我留一点余地。

    琥珀一样的鹿眼哭得又红又肿,阿瑞斯一咬牙,低头吻在他的唇上,“那我的jiba怎么办,它还等着插满你的xiaoxue呢……”

    安瑟尔被他缠着舌尖吮吻,脚趾紧紧缩起,妥协道:“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阿瑞斯,放过我……”

    可怜的rouxue里已经含了四根手指,汁水淋漓的样子诱得人气血上涌,偏偏他脸上哭得凄惨,声嘶力竭的模样可怜得让人心软。

    阿瑞斯握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坚硬如铁的两根roubang,娇嫩的手心缓缓揉按着形状可怖的柱头,安瑟尔湿着睫毛,又掉了两滴眼泪。

    阿瑞斯眷恋地含住他的唇瓣,挺着rou茎顶弄他的掌心,微不可觉地叹息一声说:“我会给你一周时间处理这边的事情,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安瑟尔。”

    经脉盘踞的rou具又粗又烫,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安瑟尔机械地随着它磨动,缓缓闭上了眼睛,深切的屈辱感让他落泪,心如死灰道:“我恨你……”

    这话不知道触动了阿瑞斯的哪根神经,他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两根握不住的rou茎粗暴地从安瑟尔的手心弹出,阿瑞斯已经用力掰开了他的腿。

    “你恨我?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吗?”他握着自己勃发的roubang,强硬地抵住那口小小的花xue,安瑟尔瞪大眼睛,那两根粗硬的rou茎就往里顶了两个柱头。

    他疼得脸色发白,撑到极致的xue口恍如一碰就要破的rou膜,泛着不正常的白色,安瑟尔紧紧抓住沙发扶手,闭着眼睛哽咽道:“你出去!我好疼、啊、嘶啊……阿瑞斯!啊!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啊啊——”

    长驱直入的rou柱狠狠凿进rouxue深处,阿瑞斯咬着牙,感受着亚兽娇嫩而灼热的rou壁,被绞紧的快感让他眼角湿润,银发的兽人惬意而满足地深吸一口气。

    他重新低下头,灰瞳里酝酿上风暴,杂乱无章的吻顺着安瑟尔精巧的脸上落去,阿瑞斯的声音冷淡而又疯狂,“你早就恨我了,在荒星上,在医疗室,甚至从学校里开始——你早就恨我了,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说一句话都不情不愿,安瑟尔,你恨得还不够明显吗?”

    他顶弄着亚兽柔软而脆弱的腔口,发了狠地想要撞进那只的生殖腔,“你恨我恨得要死,所以宁愿让我以为你死了,宁愿待在这个破地方,宁愿随便找个兽人将就,也不想让我知道你活着。”

    安瑟尔疼得面目全非,五官都要皱成一团,雪白的肚皮上,两根轮廓粗硬的rou茎隐约可见,他胡乱地摇着脑袋,眼泪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好疼、好疼阿瑞斯……进不去的,我好疼……你不要顶了……”

    他的生殖腔多年未开,又不是发情期,怎么禁得住这样强力的冲撞。

    “我要进去,我现在就要进去……”阿瑞斯充耳不闻,红着眼固执地往他的腔口冲撞,噗嗤噗嗤的yin水顺着严丝合缝的xue口呲出微小的水花。

    安瑟尔被他干得两眼翻白,强烈的抽插一下一下直捣黄龙,他的腿根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也随之狠狠颤抖,他哭得凄惨,分不清是身上疼还是心里疼,他说:“打不开的、打不开的……哈啊求你了阿瑞斯,放过我呃啊、啊、啊!”

    阿瑞斯cao红了眼,使劲地顶着他的yinhe碾磨,大波的yin水一瞬间踊跃喷发,安瑟尔的小rou芽不知何时颤巍巍地站起来,喷出稀薄的精水,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紧绷到极致,随之而来的是高潮过后的无限松软。

    阿瑞斯目光闪烁,咬牙顶破了亚兽负隅顽抗的娇嫩腔囊。

    “啊啊啊啊——!”安瑟尔挺直胸膛,用力咬住了阿瑞斯近在咫尺的颈rou,柔韧的生殖腔被两根可怖粗壮的rou茎顶穿,讨好的裹住柱头,被撑成rou根的模样,安瑟尔无力地蹬着腿,在兽人厚实的背上又掐又挠,崩溃道,“我恨你……阿瑞斯,我恨你……”

    阿瑞斯被他紧致的rou囊绞得满头大汗,他瞳色幽深,将安瑟尔腮畔的泪水汗水一股脑舔进嘴里,哑声说:“但是我爱你,安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