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rou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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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rou棍 当牧野英夫不知何时再次醒来的时候,关押他的地点已经不再是柴房,而是移到了一个四面不透风的地方,一只低瓦数的灯泡吊在屋顶,没有灯罩,只是一个光秃秃的灯泡,在虚空中发出黯淡的光。 牧野英夫马上便判断出,这是一间地下室,或者说是地牢,他感到自己此时的身体异常虚弱,然而他是个顽强的人,虽然猜测自己在昏迷期间必然遭受了酷刑,然而他仍然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可是牧野英夫立刻便感到身上一阵刺痛,确切地说,是自己的四肢末端,牧野英夫感受到这不同寻常的痛楚,连忙从枕头上抬起头,弯曲着颈项向下方一看,他登时便哇哇地惨叫起来,原来自己的四肢从肘部和膝部那里,都已经给截断,自己如今成了一个活生生的rou棍! 牧野英夫的精神虽然大受冲击,然而他毕竟刚刚经历过这样的重创,没有太多的力气,很快便停止了那虚弱的惨叫,躺在那里不住地喘气,而且他还感觉到口渴,牧野英夫望着床边的桌子,那上面就有一杯水,本来自己可以撑起身体拿到水,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那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是奢望。 过了一阵,牧野英夫听到上面传来声音,不多时,便有一个青年男子翩翩地沿着梯子走了下来,就是孟家那月白风清的大少爷孟月清,牧野英夫清楚地记得,当自己躺倒在地的时候,就是他给自己打了那一针麻醉剂,然后自己就遭遇了这样的命运。 孟月清轻轻走到牧野英夫的床边,将手伸进被子,摸着他赤裸的胸膛,笑道:“牧野君辛苦了,要喝水吗?” 牧野英夫满眼仇恨地瞪着他:“ばかやろう!” 孟月清笑着拿过水杯,扶起牧野英夫,将杯子里的水喂给他,牧野英夫虽然想要抗拒,然而水的诱惑实在太大,而且他也不想渴死自己,于是就一口气喝干,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好像沙漠中降下一场雨一样。 让他喝了水,孟月清把牧野英夫又放在床上,很是温和地对他说:“你刚刚做了截肢手术,要好好休养,不要担心,是请了很出色的医生来做,伤口处理的很好,也会精心看护,会让你恢复身体的。” 牧野英夫听得半懂不懂,不过“截肢手术”却是听清楚了的,登时骂道:“くそ!不是截肢手术,你折磨我!” 这可不是在日本陆军医院里,为了挽救帝国勇士的生命,迫不得已做的截肢手术,实在是有目的地把自己变作一个残疾。 孟月清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日语,不过日军长期驻军上海,上海也有一些日本移民,他便也学了几句口语,这一句“くそ”是懂得的,就是“粪便”的意思,孟月清咯咯地笑,手顺着他的胸腹,溜到他的下面,一把攥住了他的yinjing,笑道:“多么粗壮而又有个性的rou夜壶,我就是喜欢看到你这种不屈的姿态,一个有自我意识的性奴隶。” 牧野英夫的头发根登时如同他的yinjing一样,“嗖”地立了起来,这个混蛋究竟是要做什么? 牧野英夫的身体经过了截断四肢的重大手术,足足休养了两个月的时间,这才恢复了精力,这个时候已经是冬季十二月,地下室生了炭炉取暖,这一天孟月清来到地牢之中,掀开牧野英夫身上的棉被,便揉捏他的身体,牧野英夫“啊啊”地叫喊着,用半截手臂撑在床上,想要翻过身去,然而就在他即将成功的时候,给孟月清按着肩膀,又重重地仰倒在了床上,脊背撞在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孟月清惬意地掐住牧野英夫的yinjing,就如同牵着缰绳一般,让他不能够再动,笑吟吟地看着这位日军步兵前军曹,如今的rou棍性奴,牧野英夫咬牙切齿,面部肌rou扭曲,两眼喷火地望着孟月清,不住地威胁叫骂:“杀光你一家!” 孟月清闲闲地说:“那也要太君先能够离开这里,才有可能实现。” 不多时,孟月清就脱掉了衣服,翻身上床压在了牧野英夫的身上,抚摸他的脸,牧野英夫转头就要咬,孟月清连忙收回了手,笑道:“倒是和我家的大黄相似,凶得很,动辄咬人,只是大黄认得谁是它的主人,你还没有这样的觉悟。” 孟月清用一个枕头垫高了牧野英夫的腰部,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躯干就好像一根杠杆,给人拿石头垫在下面,就高高地翘起了一端,仿佛儿童游乐园的跷跷板一样,自己屁股的那一端正好抬起来,将那隐秘的洞口对着孟家大少爷,仿佛是“请君入洞”一样。 牧野英夫哇哇地不住大叫,孟月清把一块油脂填入他的肛门,然后将他的身体牢牢按在床上,挺起下体便进入了他的肠道。 对于孟月清的这个举动,牧野英夫倒是并不意外,自己休养的这一段时间,孟月清虽然没有做到最为可耻,然而时常sao扰,摸他的身上,还抚弄下体,所以牧野英夫早就已经猜到,他最后一定会对自己做这件事,只是当事情真正发生,仍然很是震动。 牧野英夫躺在那里,只觉得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撑开自己的肛口,一路往里面深入,后面还跟着一条灼热粗大的圆柱,就知道是孟月清的yinjing已经进入体内,牧野英夫的感觉登时就好像富士山喷发了,日本列岛地震,自己是皇国军人,哪里能够忍受支那人如此侮辱?作为皇军,自己一直是高高在上,然而如今却给支那人踩在脚下,地位完全颠倒过来,让牧野英夫怎么能够接受? 于是他愤怒而惊恐地挣扎,在床上拍打着他那短短的四肢,两只上臂拍得床铺啪啪地响,大腿的膝上截面也向下击打着床褥,那声音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在深深的潭水之中拼命扑腾着水花。 恍惚之中,牧野英夫觉得自己长出了幻肢,仿佛那早已给截断的手臂和下肢又重新接续上,在幻觉之中,他看到自己伸出结实的手臂,将身上的人狠狠推到一边,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哪里是日本士兵的对手?然后自己就可以夺路而逃,逃出这阿鼻地狱,或许这一次自己具备一个有利条件,就是可以挟持这个孟家的大少爷,那就不会再给狗追着咬,可以平安出去。 自己要一路逃到虹口的日本海军特别陆战队司令部,诉说这一段的遭遇,自己给中国人大大地欺辱了,当然有一些细节就略过不说,之后日本军队就会报复…… 然而那根棍棒在肠道中的进展将牧野英夫唤回了现实,疼啊,孟月清的yinjing简直不像是rou做的,而好像是柴房里的木棍,就那么毫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直肠,虽然并不是一个娇嫩的人,经过长期严格的军事训练,然而牧野英夫的直肠也是敏感脆弱的,这样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硬是塞了进来,虽然之前曾经在肛门口糊了一块猪油,也仍然让他感到疼痛难忍。 牧野英夫便感到,孟月清的guitou前面顶着那一块猪油,如同坦克车的炮筒一般,就在自己的隧道里面突进,自己的肠道原本是紧密闭合的,此时硬生生给那无情的武器扩张开来,进行着这人间的杀戮。 牧野英夫不住地挣扎,竭力扑腾身体,孟月清见他满头是汗,咯咯地笑着说:“太君,不要太辛苦了,要保重身体啊。” 牧野英夫胸中的耻辱愤怒实在非语言可以表达,这个卑鄙小人,凭借诡诈的手段制服了自己,在凌辱自己的时候,却又称呼自己为“太君”,仿佛是在表达尊重,可是自己虽然没有读过许多的书,却又怎么不知道他是在刻意羞辱?一方面叫自己“太君”,一方面却又强暴着自己,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人的屈辱感成倍增加,每一句“太君”,都好像在用烧红的钢针戳自己的大脑,这是何等的酷刑! 牧野英夫的怒火填塞胸腔,简直要崩裂开胸口,他扬天狂嚎道:“ちくしょう!” 畜生啊!只有动物才能够干出这种事情来!所以支那人不是人,她们就是动物,就是猪,就是狗,如果她们是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情? 然后牧野英夫又嚎叫道:“卑怯者,胆小鬼,不敢公平决斗!” 为什么不是每个人一把武士刀,面对面在公正的规则之下决斗?倘若是那样,即使对方将自己当场斩杀,自己也不会有抱怨,然而孟月清却是截掉了自己的四肢,让自己毫无反抗能力,成为一个可怜的弱者,瘫在床上的rou虫,那个懦弱狡诈的家伙就可以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凌辱践踏自己,牧野英夫不惧怕痛苦,但这是不公平的,而且是可耻的,无论是对方采取的手段,还是他要达成的目的。 孟月清抚摸着他那粗硕的脖颈,笑道:“多么洪亮的声音啊,就好像一条宽阔的长廊,风吹过来,在廊子里回旋的呼啸声,只有这样宽敞的管道,才能够有如此响亮的声音。” 然后,孟月清握住他的yinjing,说道:“你是不是以为这是剑道比赛?公平公正的体育精神?牧野军曹,你要明白,这是战争,战争本来就无所谓公平,双方力量对比越是悬殊,就越是有把握,事实上你现在讲公平决斗,也是因为这样更有逃脱的希望,然而很抱歉,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孟月清这段话有点长,又有些深奥,牧野英夫能够理解的更少,他只是知道对方提到了战争,而且孟月清是丝毫没有惭愧的意思,这个缺乏品格的人,根本就没有武士道的荣誉感,自己的那些信条难以打动他。 于是牧野英夫只能给这个卑劣的人像这样定在床上,任凭他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在自己肠道内进出,孟月清的身体夹在牧野英夫的两条短腿之间,起起伏伏不住地耸动,每一次他挺起身体,那roubang便在这性奴隶的体内深深刺入,当他弓起腰部,那大棒便抽离出去,让那一段肠道得到暂时的放松,然而马上又是重重地攻入。 牧野英夫仰着头,不住地哀嚎,这个恶棍无休无止,让自己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到了这个时候,直肠的痛感逐渐消减,给男人的性器摩擦得如同火烧一样,热到发烫,因这种灼热,而有一种麻痹感。 终于,孟月清的身体狠狠向里面一顶,牧野英夫只觉得一道液体射入自己体内,他登时如同给榴弹炮弹击中了一般,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的反应却相当本能化,扯着喉咙就“嗷嗷”地惨叫起来,如同半夜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