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白蛇入xue,与僧缠绵解yin毒,和尚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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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被软禁了起来。 虽然蒙眼的布带被除去,但也只知是一处装扮雅致的密室,很安静,想来隔音做得很好。 姜禾猜测,温琴萧墨是想利用他来谋划什么,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会伤他性命,但别的就不好说了。 此刻萧墨正坐在他的床边,拿着一瓶药膏想要给姜禾上药。 姜禾蹙着眉,凝视着这个冷酷的变态,满是防备地说:“我自己可以。” 男子波澜不惊,淡淡地回道:“你自己看不见。” 罪魁祸首跑到他面前来献殷勤,是不是真上药还不一定呢。姜禾板着脸,无声地拒绝。 萧墨也不在意,径自点了姜禾的xue道,将人放倒。 少年的下裤被尽数褪去,光裸的两条长腿被高高折起,臀缝间的艳色被尽情展露,一览无余。 姜禾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得杀手头子在那儿说风凉话,“恢复得很快,不出两日就会完全愈合了。”男人捧着那白花花的屁股,揉掐了一把,“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姜禾猛地睁开眼睛,两眼皆是熊熊怒火,骂道:“无耻!” 萧墨手指揩了一大团药膏,二指捅进温软xue眼里,不以为意地说道:“我无耻,你放荡,不也算般配?” “呃……”药膏灼痛了后xue,但姜禾咬牙不说,只是骂他,“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呸!傻逼!” 男子却是莫名轻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在滑腻肠道里搅动,见少年身子不禁细颤起来,才又接着调笑道:“小sao货,可别又流水,将这上等良药给冲没了。” 姜禾抿着嘴,面色渐渐染上胭脂般的绯红,张着腿被迫受人狎亵,透出万般的旖旎风情,实在让人难以克制。 萧墨呼吸微微加重,揉面团似的揉捏姜禾雪白的娇臀,两根手指动得愈发频繁,因为顾忌到xiaoxue还未痊愈,动作的幅度并不大,反而如隔靴搔痒般让姜禾情起难耐。 菊xue里黏腻暧昧的动静渐大,火热的肠液让药膏香味在空气中蒸腾,快感一点点攀上脊背,姜禾呼吸急促起来。 他眼睛不由自主地微眯,像只被爱抚的狸奴般,从鼻腔中发出哼鸣,宛如撒娇一样。 萧墨“啪”地一声,大力掌掴了一下少年的屁股,低骂道:“妖精。” 腹下隐隐有团火焰蓄势待发,男子寻摸到肠壁上凸起的小sao点,碾磨蹂躏起来,“待此间事了,就把你带回我的地宫,戴上脚镣锁起来,当着教众的面,天天被我草,草成我的小母狗,saoxue离了jiba就不能活……好不好?” 姜禾被羞辱得浑身战栗,“你……混账!休想!”心中虽极愤怒,但sao点被人疯狂刺激,仍是身不由己地从菊xue流出sao水来。 萧墨低声道:“又流水了……宝贝,你的saoxue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闭嘴!”身上泌出一层薄汗来,玉茎微微发硬,姜禾心中叫苦不迭,“你就是这么上药的?” “这还不是因为宝贝太勾人了……”萧墨笑道。 男子正打算让姜禾用嘴巴给他纾解一番欲望,便忽地听到门口的那只铃铛被扯动吊线摇响了。他动作一顿,心知是出事了,竟是将湿淋淋的手指一抽,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便走了。 姜禾用力地翕张着菊xue,试图将那股瘙痒空虚的感觉驱散,咬牙恨得不行,聚起真气试图冲破被封的xue道。 姜禾不知道密室之外发生了一场怎样的大战,xue道封得太死,短时间内难以冲开,萧墨那个狗逼又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回来,只能张着双腿露着菊xue,苦苦煎熬。 半晌后,忽地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嘶嘶……嘶嘶……” 那声响并不大,姜禾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浓烈的危机感。身体被点xue,姜禾连偏头去看那是什么东西都做不到,心下愈发恐惧起来,整个人绷得好似一根弦。 那“嘶嘶”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阵阴冷的寒意,竟是来到姜禾身边! 一根细小的、湿冷的东西,快速地拍打着姜禾的菊xue,姜禾一瞬间反应过来,整个人惊骇到眼前发黑——是蛇! 那是一条通体雪白、婴儿手臂粗的长蛇,洁白如玉的蛇鳞富有光泽,信子是紫红色的,尖端分叉,正极迅速地吞吐着、舔弄少年暴露的后xue。 姜禾不知道为什么密室里会跑进来蛇这种东西,更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私密处被危险动物舔舐,饶是他这种胆子大的,都忍不住为之战栗起来。 桃红色的rouxue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挤出部分药膏和肠液来,濡得xue口处更加湿润晶莹。那白蛇竟是直接一头扎进了roudong里,头部顶开层层叠叠的肠rou,伸缩着蛇身向肠道深处钻去。 菊xue里被冰凉凉的东西塞满,蛇鳞在肠壁里摩擦甚至翘起搔刮,让姜禾骇得小脸煞白,竟是连惊叫都发不出,喉咙犹如被冻住一般,浑身上下都僵死住了。 白蛇本是被异香所诱,方才探入肠道内,这冷血动物此时埋身于姜禾体内,竟是贪恋于其中的温暖潮湿,愈发不可收拾地蠕动着身躯往里钻,将脆弱敏感的肠道蹂躏得痉挛不已。 后xue被蛇身塞得满满的,只余半截莹白的蛇尾在外头不时摇动。姜禾清晰地感知到那蛇头钻得极深,蛇信子频密地拍打着肠rou,冰凉的蛇鳞从他体内夺走温度…… 姜禾不知道这条蛇会在哪一刻将尖利的牙齿扎进他的肠rou,为此流了满头冷汗。就在他万念俱灰之际,门外响起细细的脚步声。 大门被人再次打开,一名面如冠玉、清雅如莲的白衣僧人缓步踏入密室,却见一名美貌少年正裸着下体,以一种放荡的姿态躺在床上,张开的玉腿之间,自己饲养的白蛇正钻在那yinxue里。 场面奇异又香艳。 僧人面色一凝,合十念佛,“阿弥陀佛,小僧怀空,乃是法明寺弟子。此白蛇为小僧所养,冒犯到施主,多有得罪,实在抱歉。” 终于等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姜禾惨白的脸上刷地滑出两行泪来,红着眼眶哑声哭道:“我、我动不了,你快把它拿走呜呜呜……” 怀空点头称是,竟是口诵起佛经来。那白蛇听到主人的呼唤,纠结了一会儿,在肠道里剧烈扭动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温暖后xue里一点点退出来。 姜禾原本以为蛇入roudong就够刺激了,没想到蛇出roudong才是激烈难言——白蛇后退时又是蠕动扭动,又是翘起蛇鳞,刺激得肠道剧烈伸缩、抽搐。 xue口处被蛇身扯出了一小截湿红媚rou来,和雪白的蛇鳞形成鲜明对比,视觉冲击性极强。白蛇那半截身子已被肠液泡得水润莹莹,落回床榻上时,将床褥打湿出几道yin靡水痕。 姜禾按捺不住地张口哀叫起来,哀婉的哭声中混杂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配上这yin靡荒诞的画面,让清心寡欲的出家人都忍不住红了脸。 看白蛇顺利退出那yin秽蜜洞,怀空这才上前,点指将姜禾的xue道解开。 身子一松,姜禾登时在床榻上剧烈扭动起来,感觉后xue里那股异物感挥之不去,甚至整截肠子连接着菊口,都开始愈发火热瘙痒起来。 他难受至极,甚至当着僧人的面,放浪形骸地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后xue,抽动起来,“啊……法师,我好难受……里面好难受、好烫……啊嗯……” 怀空看了那被手指抽插的殷红xiaoxue一眼,目光下垂,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此蛇名唤雪花,原为江湖人士所豢养,其主身死,念及其浸染奇毒,不便放走,小僧便将其带在身边饲养,施主应是中毒了。” “它,啊嗯……它没咬我……”姜禾yuhuo焚身,不论怎么抽插自己的菊xue都无法得到些许缓解,被烧得几欲再次哭出来。 年轻的僧人上前将姜禾按住,免得他动作太激烈弄伤自己。怀空温声安抚道:“雪花受小僧感化,轻易不咬人,只是体表和蛇信仍是带些……yin毒,并非无法可解,施主请宽心。” 雪花体表毒素较少,蛇信次之,俱是yin毒,牙齿则毒性最烈,是致人麻痹丧命的剧毒。此蛇极通人性,若非方才它在暗处咬伤了萧墨,怀空也不会那么快就占据上风。虽然让那萧墨跑了,但被雪花咬伤,萧墨若是不想非死即残,短时间内是不会运功的。 武林大会召开在即,城中鱼龙混杂、暗潮汹涌,连蛛网这位神秘的首领都亲自前来,不知是接了杀人单子还是什么谋划,暗中杀害了好几位人物,其中便包含了法明寺的一位大师,这才引得怀空出山,一路借着异宠的灵敏嗅觉,追寻到此。 却说姜禾听得yin毒二字,再也克制不住,身子紧紧贴到僧人的身上,湿哒哒的下体在白色的衣袍上磨蹭起来,传递着饥渴的火热温度。少年樱唇张合着,婉转求欢,“法师,唔……法师救我……我快死了,你不救我,我真的会死的……” 怀空身子一僵,只觉异香扑鼻,怀中温软无比。 少年乞求着,泪眼婆娑,将guntang的唇贴上僧人白皙的脖颈,仿佛在以rou身作供养,向他换取解脱。 僧人叹息一声,神情慈悲,口中低念道:“‘若有所施,当愿众生;一切能舍,心无爱着’,施主,小僧冒犯了。” 宽大手掌捧住少年微湿的臀,犹如捧了一朵青莲般,怀空将他的尘根庄重地送入少年的后xue。佛说,要度众生之苦厄,那他便来度他。 僧人的性器颜色不深,但又粗又长,一下子贯入菊xue之中,xue口处的褶皱都被撑得一丝不剩。 姜禾双腿水蛇一般缠上了怀空的腰肢,后xue被性器填满的快慰令他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啊~~法师,填满了……法师你动一动,好不好……” 怀空不曾与人交欢过,初次破yin戒,面对少年后xue里的紧致温暖,亦是有些无措,尘根被箍得险些xiele元阳。他定了定神,把持住精关,这才敢托着姜禾的屁股,尝试着让yinjing在肠道里搅动研磨起来。 硕大的guitou戳顶在肠壁上,让姜禾身子为之一酥,后xue愈发火热,翕张着夹拢yinjing根部,肠rou热情地贴附到茎身上,好似千万张小嘴在yinjing表层吸吮着,委实销魂。 怀空呼吸一滞,无师自通地开始挺动下身,在那温柔媚xue里抽插起来。 xiaoxue胀得厉害,还未痊愈的小裂口有些许疼痛传来,但只一瞬便被情热掩盖,变换成入骨的快感窜遍周身。 菊xue里流的sao水极多,“咕叽咕叽”随着性器的进出而响动不休,滴得两人下体一塌糊涂、泥泞不堪。僧人身上幽然的檀香味,很快便被yin液的腥臊味道盖住。 姜禾爽得脚背弓起,整个人在僧人怀中疯狂颠耸,不知羞耻地yin叫着:“啊啊啊~~好棒,法师好厉害,草得人家好舒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进得好深……” 怀空只觉心中鼓噪如雷鸣,心鹿乱跳,尘根一柱擎天,愈发火热坚硬,不知疲惫地连连捣入少年下体,雄姿英发,捣得媚xueyin水长流。 姜禾昂着脖颈呻吟着,姿态犹如引颈长歌的天鹅。他扒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白软的胸脯,腻声请求道:“法师,你摸摸我,亲亲我,好不好?”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美丽的少年。怀空低下头去,衔住那娇俏的粉嫩乳珠,犹如衔住了一朵含苞未开的花蕾,柔软芬芳。 “啊啊啊啊……”姜禾呻吟不休,身子摇耸着,将僧人光溜溜的脑袋抱紧在胸前,让他继续舔吮自己的胸乳。 “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响彻在密室之中,少年衣衫不整地坐在白衣僧人怀中,犹如观音坐莲般,抬着娇臀吞吃僧人的粗大yinjing,频密的撞击使得交合之处的sao水被打成白沫,雪白的臀rou被胯部撞得一片通红,肠液将僧人的大roubang浸得晶亮湿滑。 他们沉沦于yin欲之海,犹如堕入深渊一般,抵死纠缠,不知今夕是何夕。 “法师……法师草得我好舒服……吸得奶子好爽,好像要喷奶了……”姜禾满脸痴态,荡妇般挺着胸膛被舔吃奶子,时不时低下头去,亲吻怀中那颗头颅上的戒疤。 香疤有十二点,代表着受持的是佛门之中戒律最高级的“菩萨戒”。而这样一个受持菩萨戒的和尚,却将姜禾抱在怀里,在诸天神佛的睽睽目光中,破了重戒之一的yin戒。 又是一记猛顶,姜禾夹紧了菊xue,肠道痉挛着潮喷出大量新鲜的sao水,他抽搐着,迷迷糊糊地想:yin僧。 想着,又吻了一下那光溜溜的脑袋,将戒疤处嘬得通红。 二人后来又变换了几回姿势,做到高潮迭起、汗水四溅,在漫长的交媾之中,将原欲宣泄得淋漓尽致。 姜禾的屁股被囊袋撞得rou波荡漾,床榻上尽是他流出来的热烘烘、黏糊糊的yin液。怀空在少年的媚xue里射将好几次,将姜禾灌得满满的,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 他们早已忘记了初衷只是解毒,又或许,人的yin根才是最难解的yin毒,和尚想度少年脱离欲海,却终是将自己也陷了进去。 姜禾舔了舔怀空那白皙rou感、颇有佛相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问道:“法师,你破戒了……你怕不怕,堕入阿鼻地狱?”他眼神迷离,面如桃花,鬓发被汗水浸湿,犹如诱人溺亡的美艳水鬼,一言一语俱是蛊惑。 “阿弥陀佛,白蛇为我所养,即为业因,小僧破戒,即为业果。堕入阿鼻地狱又如何呢,不过是因缘会聚、自受果报罢了。”白衣僧人淡然微笑,深深埋在少年体内,再一次施予热精。 若施主是我的业,我甘愿受此堕狱果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