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象姑馆身中迷香,强势骑乘剑客,一度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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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沌沌之间,姜禾被三个贼人扛入一条偏僻小巷,七拐八拐,颠得他几欲呕吐,最终在一处大院停住。 此处原是一间象姑馆,专门招待喜尚南风的客人,满院都是施朱傅粉的小官,竟无一个女子。 姜禾昏迷着,被撤了麻袋。那龟公见了三人带来的货色,眉开眼笑,欣喜若狂,直道这是个好苗子。 双方钱货两讫,三个蓄意报复的贼人拿了银钱,心中大快,脏手捏了捏姜禾眉目如画的小脸,鄙薄道:“小贱货,若不是雏儿更值钱,方才便办了你!让你见识一下爷爷们的威风!” 他的另一个好兄弟附和道:“待这贱货被玩儿松了,爷几个再来快活快活。” 言罢,几人猥琐地相视而笑,其中一个对龟公嘱咐道:“这小子武功好得很,你们多上心,免得他闹腾起来,不好收场。” 龟公点头道:“晓得了,放心,我这南院,只要他进来了,便再不能有力气出去的,只能撅着屁股乖乖给老子挣钱。” 几个男子又是一番大笑。 姜禾被抬上二楼,丢进一间房内,房内燃着熏香,色色艳丽,他躺在大红色的床褥上,双目紧闭。 姜禾此时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身子还没有力气运动,只能佯装昏迷。那龟公生怕他药效过去,起身发难,便掐着他的下颌,又给他灌药。这烟花腌臜之地,令人筋骨瘫软的药是常备之物,只要服得够多,武功再高强,也只能软成一滩烂rou,任人蹂躏。 姜禾虽四肢无力,体内真气却还能运走,于是提起真气,堵塞在咽喉筋脉处,生生将那汤药堵在了喉间,不能下行。 那龟公还以为汤药尽数灌了进去,安心快慰地起身,昭告诸位老爷,相约今晚来竞买艳娃初夜,价高者开苞。他却不知,在他走后,姜禾将体内真气一个迸发,那汤药尽数都自喉中喷涌而出,吐了一地,半点都没派上用场。 自喉管而入的药物可以用真气逼出,自气管而入的迷药却是此时的姜禾无法解决的,所幸他吸入得不多,两手撑着床褥,渐渐缓过药劲来。 感觉自己恢复了力气,姜禾举目四顾,便见房内挂着几条皮鞭,他将其中一条摘了下来。鞭子虽不称手,但对付这些普通人却是绰绰有余。 他目露凶光,正待破门而出,大杀四方,却忽地感觉身子一阵燥热,往外涔涔冒汗。姜禾连忙屏住鼻息,挥手将熏香熄灭,他这才意识到,屋内的熏香有催情的功效。他心下着急,连忙一脚踹开被锁的房门,闯了出去。 不知为何,这象姑馆内竟是一阵喧闹,衣着艳丽、施朱傅粉的小官们竞相逃窜。 姜禾迷茫了一瞬,便见楼下一名白衣男子,眼蒙黑带,杀气腾腾,手中长剑剑刃上犹带血珠,宛如一尊杀神。剑客用长剑架在一名柔弱小官的肩上,寒声问道:“那个新被拐来的少年,身在何处?” 那小官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只道自己不知。 姜禾忙喊道:“周大哥!” 周行云听见他的声音,脚尖轻点,矫健地飞跃至二楼,来到姜禾身旁,“小秋!” 姜禾被他抓住胳膊,男子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姜禾只觉自己好似沙漠遭逢暴雨,身子一下就酥了,xiaoxue不自觉翕动起来。 他绵软地靠进周行云宽阔的胸怀,周身冒热汗,梦呓般细语道:“唔……周大哥……” 少年火热的身子投入怀中,仿若无骨,剑客顿时慌张起来,“怎么了?可是受伤了?都怪我……唔!” 话至一半,便有柔软之物堵住了周行云的唇,一条灵活湿热的舌头钻进了周行云的嘴里。剑客宛如雷霆当头,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姜禾搂着周行云,舌头啧啧地在男子嘴里翻搅,两人清涎交融,津液被姜禾一一掠至口中,男性的唾液让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情热稍有缓解。 周围还有或逃窜或瑟缩的男娼,乱糟糟一团,周行云强行令理智回笼,红着脸将姜禾拉开,“小秋,你这是做什么……” 姜禾情欲上头,加之对周行云觊觎已久,想着顺水推舟,便不克制,猝不及防地将周行云的xue道点住,顺势便将剑客拉进了一旁的房间里。“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周行云身不能动,心绪凌乱地试图用内力冲开被封的xue道,可是那xue道封得牢固,他一时间竟冲不开,不由得心中大骇。 姜禾将僵硬的周行云压在门板上,口中念着“我难受,周大哥帮帮小秋……”,随即便将火热的唇瓣贴上男子的脖颈,在肌肤上吮出一个个红印。“嘬嘬”的吸吮声传入耳中,周行云面色涨红,整个人酥酥麻麻,心猿意马,更是没有心力去冲开xue道了。 姜禾剥开男子的白衣,露出蜜色的胸膛与腹肌,他口中唾液疯狂分泌,鼻息火热,一手抚摸男子隆起的肌块,一手揉捏男子的下体,随即将那蜜色胸膛上的棕色乳珠含到口中,用唾液浸润它,然后舌尖上抵,不断刮蹭爱抚男子的乳珠。 周行云从不知道男人的rutou也是敏感部位,他粗喘了口气,“小秋……” 姜禾在他身上四处拱火,感觉手中那一大团软rou已经硬挺起来,沉甸甸地占了满手,热意透过布料传到掌心,令他食指大动。他媚眼如丝,问道:“周大哥,舒服么?” “……舒服。”他粗喘着回答。周行云已经放弃挣扎了,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将小秋的初次留在这烟花腌臜之地,但大火已经烧将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姜禾勾唇一笑,径自将健壮的男子拦腰抱起,轻松得好像抱了一团棉花似的。他将周行云抱到床榻上,放下绯色的床幔,跨坐在男子腰上。 姜禾迅速将外衣下裤尽数褪去,赤条条的,宛如一块白玉,胸前两粒粉色珍珠,在满眼红色中愈发显得娇艳欲滴,仿若海棠初绽,靡丽非常。 他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手指掐着娇嫩乳珠捻动起来,另一手探到身后,揉弄自己的菊xue。小乳珠由粉色渐渐涨得嫣红,被玩弄得硬如小石子,后xue在催情香的影响下格外敏感,很快便流出yin液来,沾湿了姜禾的指尖。 剑客下身一柱擎天,满眼的黑暗令他焦灼不堪。他嗓音低哑,哄道:“好弟弟,解开哥哥的xue道好不好?” 姜禾面色潮红,春情泛滥,娇声道:“不解,我怕你跑了。” “我不跑,心肝儿这么诱人, 哥哥哪舍得跑?” 姜禾轻轻一笑,“我是周哥哥的心肝儿呀?” “是,小秋是我的心肝儿,快把哥哥的xue道解开,让哥哥疼疼你。”周行云连声道。 娇小可人的菊xue已经被玩弄得水光莹莹,sao水不断从xue口涓涓流出,在股沟糊了一片滑腻。姜禾感觉后庭已经够湿够软,便将手指噗呲一下插进菊xue里,搅动抽插起来,菊xue被指jian的快感窜上脊背,让他身子酥麻。 他道:“没关系的,我疼疼周哥哥,也是一样。”姜禾腰肢款摆,又添了两指,青涩的菊xue被撑得满满的,有些胀痛,但很快就被姜禾自己插得得了趣,yin水长流。 “渍渍”的插xue声刺激着剑客敏感的听觉,他觉得下身仿佛要胀到炸开,只能恳求道:“好弟弟,心肝宝贝,哥哥的阳具硬得难受,快别逗弄我了。” 姜禾转过身,扯下周行云的裤子,放出巨龙,那巨龙暗紫狰狞,顶端正吐出涎水来,又粗又长。他伸手握住巨龙,在茎身上撸动起来,“周哥哥喜不喜欢小秋呀?” 周行云被他taonong得身子一颤,“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喜欢小秋哪里呀?”姜禾坐在周行云紧实的小腹上,裸露的菊xue与男子的腹肌相贴,湿淋淋地翕张着,在肌块上一下下吮吸,又湿又热,撩拨得周行云的yinjing热如火炭。 “哪里都喜欢,喜欢到想把小秋用力草坏……”剑客回答,“好弟弟,让哥哥草草你好不好?” “好……”姜禾满意地笑了,抬起臀部,噗呲一下坐到了男子的yinjing上,yinjing犹如烧红的铁杵,一下子就破开媚rou,捅得好深好深。菊xue未经人事,被这样的巨物贯入,涨得有些疼,但是又格外刺激。 姜禾仰头吟哦,“呃啊……好深,好涨,要涨坏了……唔,好哥哥草我,把我草坏掉……” 他扭着腰肢,让yinjing在肠道里搅动。肠道里又热又湿,仿佛插进了一汪春水,肠rou死死咬在茎身上,全方位地嘬吸茎身,爽得周行云一个激灵,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男人喜欢插后庭,实在是紧致销魂,快活似神仙,只是如小秋这般会流水的,怕也是极少。 姜禾被捅得情欲翻涌,抬起屁股,让yinjing被扯出一截,随即又重重坐下,齐根而入,翘臀一下下砸在男人的硬跨上,进得极深,仿佛能捅到胃里去。 巨龙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横冲直撞,湿红肠rou翻卷不休,吐出一股股sao水来,姜禾兴致高涨,血气翻涌,光裸着骑在男人身上乱耸乱摇,过电般激爽,口中浪叫连连,“啊~啊~啊~周哥哥好厉害,要把弟弟草坏了……” 周行云被他这副yin荡姿态刺激得神魂激荡,下身坚硬如铁,在少年的rou肠里大展雄风,他喘息不断,“好心肝,再快些,再深些,你这xiaoxue哥哥喜欢得紧,让哥哥多草草你的sao屁眼。” “唔啊~好,再快些,让哥哥草我的sao屁眼……啊呀……”姜禾加快了速度,不断耸动着,一下下砸坐到yinjing根部,雪臀rou波荡漾,yin水四处喷溅,将交合处喷得一塌糊涂,jiba插腚眼的yin靡水声,与皮rou“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回荡环绕。 粉色的yinjing涨得更红了些,俏生生地翘立在姜禾身前,guitou清液溢流,姜禾没有去逗弄它,只是专心致志地用菊xue吞吃yinjing,屁股里被捅得汩汩有声。他知道,自己早已sao浪到光靠后xue就能高潮。 少年媚浪的叫床声,与男子粗重的喘息身,交织在一处。雪白纤细的身躯骑在健壮蜜色的身躯上,两人下体纠缠,楔得深紧,好不恩爱。 到底是习武之人,身强力健,姜禾这般用周行云的yinjingjianyin自己,频密而持久,中途舒爽得肠rou痉挛,潮喷又丢精,前后两处俱是sao水噗呲噗呲喷涌,将周行云的下身污了一大片,缓过那阵萎靡疲软的劲儿,他竟又恢复了力气,坐在男子身上再次狂耸狂颠,娇嫩肥白的屁股被撞得一片泛红,湿淋淋像经雨的蜜桃。 他yin媚浪叫,如同发情母猫,爽得神魂颠倒,不知天地为何物。菊xue与yinjing两厢撕咬,俱是水光莹莹、腥臊火热,直到将剑客的元阳都尽数榨出,吃了一肚子男人的精水,姜禾方才yuhuo渐熄,感到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