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捉妖师藤妖:3P轮番上阵解春药,要不够,哭着做到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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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时的菊xue里又湿又热,肠rou不断绞着里面的yinjing,舒爽得不行,藤妖因此将自己的初精都喷射进了姜禾的肠道里。 姜禾被他揽着胸腹环抱,两个人沉浸在高潮中喘息着。待余韵过去,姜禾才回了神,抬手抓住胸前那只胳膊,问他:“小桃呢?” 青若黏糊糊地亲吻他的脸颊,漫不经心地回答:“送她回家了啊,人家可是立过誓的。” 姜禾心下稍安,冷声道:“若有下次,我和你拼命。” 青若又开始嘟嘟囔囔地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哄他别生气。 姜禾哪是听几句哄就能不生气的,他将藤妖的手臂从身上扒拉下来,忍着腿上的绵软无力,站起身来。这个动作导致青若的yinjing从他的后xue里滑出,肠道里的yin水与精水,随着重力流下来,淌得他满腿都是yin靡体液。姜禾面无表情地道:“你睡也睡了,总该放过我了吧?”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站起身来就翻脸不认人?好生无情。”青若有些委屈地蹙眉道。 “请你持有一个强jian犯应有的自知之明。”姜禾冷笑了一声,也不管身下那些yin靡黏液,耗费了些灵力,重新幻化了身衣裳,转身就要朝洞外走去。 青若连忙起身追将上去,“小鱼~~人家也是喜欢你嘛~~别走呀!”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姜禾被他扯住了胳膊,怒气终于爆发,抬手就是一拳。青若见那拳头朝他面门袭来,自然闪身躲避,姜禾却是不依不饶地追着他揍,他也没什么招式技巧,全是发泄式的本能攻击。青若有的避开了,有的没有避,他道行深,挨那么几下不是什么大伤,何况姜禾刚被草了一顿,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 姜禾一边揍他一边骂,“他奶奶的,你有病?老缠着我干什么?!”他是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乐此不疲、坚持不懈、百折不挠地去sao扰别人,他要是也有个集异卷,就把这家伙给关进去反省个几百年! 青若见他情绪激动得厉害,便指挥藤蔓将姜禾捆了起来。姜禾被他捆住了,气儿更不顺了,骂道:“呸!你有本事就捆老子一辈子,否则老子非得揍得你满地找牙!你个臭傻逼!” 青若叹了口气,心说这是真把人给惹毛了。 他解下腰间悬挂的精巧的银铃,对着姜禾抖了抖那铃铛,铃铛便跳跃着响动起来。“叮铃铃~~”姜禾听到这铃声,竟觉得精神有些恍惚起来,方才zuoai时也不是没听到这铃铛的动静,当时压根没放在心上,此时才想起来,这铃铛仿佛也是一件法器来着……他想着想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也不知这一觉睡了多久,再度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 妖也是会饿的,何况姜禾都不知道多久没进食了,水都没喝过一口。环顾四周,是个陌生的房间,干净整齐、布置精巧,垂着紫色粉色的纱幔,香炉烟气袅袅,漂亮得没有人气儿,像是用幻术打理出来的一样。那混账藤妖也不知怎的,不见人影。 睡了一觉,那股子气性下了头,姜禾也就想开了,当下只顾得上饥肠辘辘的问题。肚子里饿得慌,他也懒得去计较别的了,见桌上摆了一锅小米粥,还有一副碗匙,粥还是温的,想来是给自己准备的,也就没心没肺地盛了一碗吃起来。 他后来只恨自己是睡昏了头,漏脯充饥,竟又高估了那厮的下限。 另一边,青若正站在大门口,和找上门来的湛玄扯皮。他没失诺,确实是将小桃送回了顾家,只是小姑娘醒来之后如何肯罢休,径自冲到捉妖师那里打闹起来。捉妖师听了小桃告的状,这才知道这混账东西又胡作非为了,循着妖气,好不容易才找到此处荒林野宅。 青若咬死了说自己没干过这事儿,也不知道姜禾去哪了,反正死不认账,就是抵赖。 二人僵持了一番,湛玄先是耐不住了,先动了手。 湛玄的招可不是姜禾那两下可以比的,青若自是全力接招,霜色长剑与青绿藤蔓频频相接,两个人打得火热之际,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瓷器被打碎的声音。因为距离稍远,还隔了门墙,这声响并不大,但二人均是动作一顿,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宅院深处奔去。 青若此时也没有精力去拦湛玄,只能口中恨恨地骂了一句,“呸,净来坏我好事!” 几息之后,二人齐齐闯入一处房间内。只见白衣男子正面色潮红地蜷缩在地上,两手不受控制地扒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绯色的肌肤。姜禾见到青若,立时喘息着骂他,“王、八、蛋!你在粥里下了、什么东西?!” 藤妖看了一眼地上碎得稀巴烂的碗匙和半碗小米粥,摸了摸鼻子,讪讪道:“催情药。” 姜禾听到这三个字,绝望地呜咽了一声,觉得自己迟早要折在混账东西手里。 这催情药是青若跑到秦楼楚馆买的,那鸨母信誓旦旦地说,“此药药性极烈,甭管什么贞男烈女,沾上一点儿,都会立马化作纵欲放荡的小sao货,随求随就,yin而不厌!您到时若是用着不好,大可来砸奴家的招牌!”青若听后觉得很是满意,便挥金如土,好了好多包。他思及姜禾是妖身,一包药可能不够到位,所以又撒了三包下去。原本他还想着,等姜禾醒了,好歹得哄人喝上两口,谁知道临时被湛玄支了出去。其实若是他人在这儿守着,姜禾醒来看到他就烦,可能还真没胃口喝他的粥。 捉妖师骂了一句,“混账!”溅雪剑闪着寒光便朝青若的肩膀袭去,青若召出藤蔓将溅雪剑缠住,湛玄手上用力一卷,藤蔓应声而断…… 二人又过了两招,一旁的姜禾却是撑不住了,他从没这么热过,热得好像整个身体都要融了一样。菊xue疯狂翕张着,肠rou蠕动不休,明明没被外物触碰和刺激,却自主分泌出大量的yin水来,他下身已然湿了一片,身前的yinjing也是高高翘起,鼓胀得仿佛要爆裂似的。 姜禾急切地把裤子都扒了下来,两只手一前一后抚慰自己的私密器官。他发疯似地迅速撸动自己的yinjing,可是yinjing只是从马眼里不断溢出清液来,无论手上怎么纾解,都感觉是杯水车薪,阻遏不了性器的膨胀和guntang。身后的菊xue也是一样,yin水越流越多,姜禾用了三根手指,拼命抽插着,插得满手都是湿淋淋的黏滑sao水,却还是感觉不够,巨大的空虚感从菊xue传至周身,压迫得他几欲窒息。 姜禾被这滔天情热烧得脑子都混混沌沌的,只觉得身上哪哪都难受至极,不由得委屈得崩溃大哭起来。 湛玄和青若均是停下手来,循声望去,只见姜禾正侧躺在地板上,弓着身子,一条腿屈起立着,与另一条腿分开,赤裸着下身,正一边哭泣着,一边疯狂抚慰自己的yinjing和后xue,腿根已经淌了一大片的yin水,散发出情欲的气息,画面看上去yin靡到惊心动魄。 “先停手,再不帮他,他怕是要疯。”青若略带不甘地对湛玄说道,“这次让你先,你也别跟我闹了。”本来还想美滋滋吃独食,谁能想到插进来第三个人。 湛玄脸色犹有迟疑,青若径自走上前去,将姜禾揽到怀里。姜禾忽然感受到另一个人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将光裸的肌肤和青若相贴,他实在太烫了,烫到觉得青若的皮肤都是冰凉的。姜禾吟哦了一声,不停在青若身上磨蹭着,以求能缓解这磨人的热意,感觉怎么蹭都不够,便伸手胡乱将半褪的衣物都扯了下来,浑身赤条条地贴着青若,一边蹭一边抬手试图去扒他的衣服。 藤妖被蹭得心花怒放,只觉得怀中男子难得这么乖顺,乖得像只粘人的小猫,偏又充满了情色诱惑,像是话本上的蛇妖一样,扭得风情万种,蹭得他心里痒痒的。他脸色好看了一些,任姜禾将自己的衣服扒拉得乱七八糟,径自拉开姜禾的双腿,向捉妖师展示姜禾的私密处,姜禾的手指犹在那桃色roudong里动作着,yin液将臀rou和大腿都打湿了。 青若道:“行了,阿玄,快别装圣人了,你明明也是尝过的。” 意乱情迷的美人在自己面前情难自抑、yin水横流。想来世上没有男人能拒绝面前这副场景。捉妖师想着,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蠢蠢欲动的性器来。因为视觉刺激便已经足够强烈了,他随手撸了几下,那粗长的yinjing便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了起来。 如果姜禾现在还保有理智,看到少年身下那曾赐予他惨痛折磨的凶器,必然会白着脸后退。可惜他当下已经被情欲控制了所有,也认不出来身前身后的两个少年都是什么人,看到跟前有一根男人的大jiba朝他靠近,就急切地伸出湿淋淋的手去拽湛玄的裤子,下身挺动着,菊xue可怜巴巴地翕张,朝他索取抚慰。 少年捉妖师垂着眼睫,双瞳中氤氲起了暗紫色的雾气。他抿着嘴,一言不发,跪下身来,一把将姜禾扯到怀里,yinjing对着姜禾的菊xue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姜禾的肠道里终于有了尺寸更大的异物进入,不由得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紧紧抱着湛玄精瘦的身子,下身情不自禁地动作起来,让那粗长yinjing在肠道里翻搅。 这是湛玄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zuoai,男人的肠道里紧致火热,盈满了yin水,yinjing一下子就扎进这汪春水里去,被肠rou热情似火地吸吮着茎身,简直飘飘欲仙。他禁不住抓起姜禾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另一手掐着他细瘦的腰肢,用力草干起来。 姜禾紧紧地抱着他的肩颈,仿佛抱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被他抬着一条腿,贴在他身上不断耸动浪叫着,“啊~啊~啊~啊~”菊xue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不断张合着吞吃男人的yinjing,让yinjing和肠rou不停歇的摩擦,以此来纾解体内的火热。肠rou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来,姜禾不断沉臀,努力去迎合捉妖师的每一记顶撞,恨不得连那两颗卵蛋都给吞进贪婪的菊xue里。 他一边呻吟一边喊道:“啊~用力!快!用力!唔啊~好热啊,草我~求求你,用力草我,好热好烫,好难受……呜呜呜……”情欲好似源源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姜禾一边觉得舒爽,一边又感到痛苦,喊着喊着又委屈起来,呜呜地掉眼泪,身下浪荡地摇着屁股和湛玄的yinjing配合,脸上却是在哭。 少年捉妖师哪里顶得住这般磨人的妖精,安抚性地亲吻他的耳朵,身下动作越来越快,直撞得姜禾身子剧烈抖动,“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频频响起,仿佛一场连绵不绝的鼓掌。 藤妖在一旁看得眼热,忍不住也想参与进去。他膝行至二人身前,对湛玄道:“把小鱼转过来。” 湛玄心底其实不想和他分享自己的宝贝,但是催情药的药性太烈了,姜禾一直喊难受,需要更多的抚慰。他抽出yinjing,将姜禾转了过去,复又抓着姜禾的大腿,再次狠狠插了进去,后入式虽然不能面对面拥抱,但是会更深入一些,姜禾后背抵在湛玄怀里,菊xue与yinjing楔在一起,难解难分。 姜禾浑身都呈现出病态的潮红,出了一身的热汗,下身流了大量的yin水,看上去就像一个烂熟到出汁的柿子。青若上前一步,一手握着姜禾的腋下,低头舔舐嘬吸他的乳珠,另一手将自己的yinjing和姜禾的yinjing包在一起,开始来回撸动刺激。 yinjing和yinjing,两根坚挺火热的性器被贴合在一处,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跳动,两方的腺液随着青若手掌的游走,混合在一起,将两根yinjing都涂抹得湿润咸腥,yuhuo将彼此燃烧得更猛烈了。 菊xue被男人大力草干着,草得身子抖动不止,乳珠被男人舔咬嘬吸着,艳红如新鲜的茱萸,下身yinjing和别的男人的贴在一处、亲密无间,被撸动着纾解情欲。“唔啊~啊嗯~啊~啊……”姜禾抵着湛玄的胸膛,身躯起伏着,脑子已然一片空白,只知道凭本能发出yin浪的叫声,好似发情的母猫,只知道身体在发sao,只知道要和雄性交媾,只知道浪叫,只知道沉沦rou欲、几欲溺死其中…… 姜禾被撸得射将出来,因为前不久才射精过多次,所以今天哪怕是有媚药催情,也只能堪堪射出稀薄的一小股精水来,打在了青若的耻毛上,将那些黑色的毛发糊成湿哒哒一块。原本就疯狂流yin水的后xue,在性器高潮时也难免更加激动,肠道抽搐着,潮喷出一大股火热黏液来,肠道里水多到装不下,一直从媚红xue口滴答出来,将湛玄的耻毛和腿根浇得湿淋淋,泥泞不堪。 他们三个人的下体,因为沾上了姜禾的体液,都湿极了。 姜禾前后都高潮了一遍,还不待缓过一口气来,身体里磨人的yuhuo又再次燃起,颇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姜禾身子guntang极了,刚刚才射过精的性器竟又微微抬起了头,肠rou还在痉挛着,菊xue便又瘙痒起来,渴求yinjing赶快再次抽插草干自己。明明感觉身子里已经很虚空了,精气损耗了许多,但还是得不到彻底的纾解,仿佛这让他煎熬的情欲没有尽头一般,是一场漫长的刑罚。 “呜呜呜,又想要了,好热……难受,草我……快草我,好难受,xiaoxue好痒呜呜呜……”姜禾实在太难受了,泪水划过脸庞,两眼无神地啜泣着。 闻言,湛玄再次挺胯,yinjing在肠道里继续抽插起来。硕大rou刃在媚红rou浪间进进出出,姜禾一边呻吟着,一边抽抽噎噎地哭,眼眶一直流水,菊xue也一直流水,好像一个水做的娃娃被划破出口子似的,好不可怜。 青若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他,舌头勾着姜禾的舌头,安抚他的情绪,直把他吻得迷迷糊糊的。银丝在两人唇间被拉断,姜禾喘着气,浑身绵软地被藤妖搂到了怀里。 青若道:“差不多得了,我还硬着呢!” 湛玄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抓着姜禾的大腿,猛烈几个抽插之后,将一大股浓精爆射进姜禾的肠道深处,喷得姜禾在青若怀里狠狠抽搐了几下。他将绵软下来的yinjing拔出姜禾的菊xue,“啵”的一声,仿佛拔出一个酒瓶塞子似的,大量的yin液涌出xue口,随后就是湛玄留在里面的jingye,直淌得姜禾股间一塌糊涂。 藤妖不满地骂道:“你竟然射在里面了!” 捉妖师冷哼一声,一副“你不乐意,那我就继续了”的表情。 藤妖嘴上嫌弃归嫌弃,身体倒是实诚得很。他一把将姜禾按在地上,勃起已久的粗大yinjing撑开还未闭拢的xiaoxue,插进那暖融融、湿润润的肠道里去。只要和姜禾做过一次爱,就难以避免爱上他,哪怕你不爱上他的人,也一定会爱他的身体,爱他的菊xue,爱他的乖顺可怜,爱他的风情万种……藤妖停止了思考,循着本能,将他的性伴侣压在身下,用火热的性器狠狠捅进对方柔韧的身体里去。 姜禾被插得浪叫一声,双腿大张着,交叉缠上青若的腰,随着他的草干,在他身下不断摇晃着,像一只遭遇了风雨的小舟般摇荡不定。 虽然青若的yinjing与湛玄的yinjing相比,一样的粗长,但是形状却有些差异,湛玄的性器勃起后比较直,青若的性器勃起后却是微微翘起,带着些弧度。肠道骤然接纳了一个新的住客,敏感地感觉到与前者的不同,特征的改变,导致后xue里的触感显得有些新奇,肠rou蠕动得愈发欢快。姜禾的yinjing也再次翘立起来。 而捉妖师少年则坐在一边看着他们zuoai,姜禾在藤妖身下与在自己身下,是一样的热情和缱绻,好似他是一个满腹依恋的禁脔一般,但是湛玄知道,等这催情药的药性过去,姜禾又会重新戴上一副冰冷的面具,以厌恶的表情来看待他们。 青若总念叨,姜禾眼里只能容得下那个蠢不拉几的俗气书生,但是湛玄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姜禾对顾现未必有几分喜欢,他提起顾现的时候,嘴上说什么两情相悦,其实连一丝深情他都懒得伪装出来,就差直接说他们是床伴关系了。湛玄后来反复揣度,觉得姜禾这人其实傲得很,和男人zuoai做得开心,不代表他多重视那个男人,他只是想取悦自己,而恰好,自己和青若,惹他烦了,他孤傲到打了自己一顿、xiele气,就不愿意再多看自己一眼。要讨好这种人其实很难,因为他本质上,谁也瞧不上。 沉默间,捉妖师的眸中,不时闪过妖异的雾气。 “啊~啊~啊~啊……” 不知道被草干了多久,姜禾的嗓子都叫哑了,肠道被摩擦得发麻,yinjing一直硬着,却射不出东西,就干巴巴地翘立在那里,身体明明已经被开发到很大程度,菊xue却还绞着青若的yinjing缠绵,生怕他会抽离。 青若觉得这药性应该很持久,也便不坚持了,咬着姜禾柔软的乳rou,坦然地在菊xue里射了精。而后招呼自己的同伴,“阿玄,到你了。” 湛玄面色平静地走过去,抱起浑身都是体液的姜禾,将他放到床榻上,汗液、yin液、jingye,顿时将床褥濡出一大块深色水渍。湛玄道:“地上凉。”姜禾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现在体温高得像个小火炉还不打紧,过会儿体温降低了,还待在地上就容易着凉了。 青若对他的话不以为意,他自己也是妖,一直觉得妖都应该都要坚强一些的,姜禾算是他见过的妖物里比较娇气的,但还不至于在地板上做个爱都会着凉。 捉妖师掰开姜禾的大腿,将他因为欲望而不断翕张的菊xue露出来,再次勃起的粗大yinjing,又一次捅进了姜禾的软糯媚红的菊xue里。 姜禾微张着嘴,发出嘶哑的呻吟,两眼无神地望着上空,仿佛已经被草干得灵魂出窍似的,就连身上的少年低下头来深吻自己,他也迟迟做不出来反应,舌头呆滞的任对方的长舌玩弄,只知道不断收缩菊xue去吞吃对方的yinjing。 湛玄体贴地随着他的身体韵律而动,帮他缓解身上的药性,做到肠rou瑟缩不已,才再一次射进姜禾的肠道里,将他填得更满。 湛玄之后又是青若,两个男人轮番上阵,从白昼做到夜半,直草干得姜禾菊xue几欲被捣烂,小腹被精水和yin水撑得微微鼓胀起来,整个人虚脱得嘴唇泛白,这要命的药性才去了七七八八,随着姜禾最后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射到自己的小腹上,这场漫长的性事才宣告结束。 青若见姜禾犹又些许剩余药力,布满斑斑爱痕的身子在床褥上难耐地磨蹭着,还想压着人再做一次,还是被湛玄拦住的,“不能再做了,再做真的会伤到身体的。” 藤妖觉得同伴有些言过其实,但也不好和他争辩,毕竟非要论起来,罪魁祸首是当时下了好几包春药的自己,何况他后来也没少占便宜,也就答应了。 湛玄抱起还在哼哼唧唧说着难受的姜禾,一边亲亲他流泪的眼睛,哄他,“乖,你闭上眼睛睡一觉,过会儿就好了。”一边招呼青若道,“去准备洗澡水。” 藤妖骂了一句,“你使唤我倒是顺手。”但还是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