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剧情由来、沉溺koujiao、无意识射尿、唤醒神志颜射
书迷正在阅读:【散篇】神明与他的唯一信徒、无明、君钦心悦、在玹、李狗嗨 (legal high、主攻、剑宗美人欲、欲催雪、当起点男主穿成海棠小受、青春期
礼遇逢用了种禁术的法子,这件事的由来提起并不光彩。那时正值洺洲动乱,邪魔忽起,金丹刚成的凡拓接了任务下山历练,没隔多久就惹了麻烦。某日在书房内习字的剑尊接到好友寄来的信,整篇状告他顽劣的弟子捉弄凡间女子姻亲一事,但身为师尊的他,知晓徒弟同女子纠葛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发妒,甚至动了把人绑回来的念头,直到笔尖坠墨染了素纸,他才惊觉自己一时入了魇。 这为不该,这为不应,修行近千年的他一心相道,身侧无人也未曾考虑过道侣,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何为情爱,这番占有并非一句师徒情深可以搪塞,但对自己亲传弟子动情未免太过重逆无道。他扶额掩面,冷静思考解决的办法,先是执笔给好友回了信,又再写一封敲打弟子,打点好一切后便入了静室准备闭关,想着情根尚浅或许能直接斩了这孽缘,断了这荒唐的旖念。 但这次他错的离谱。 闭关非但没有让他勘破这段感情,看淡一切,反而加深了原本未曾在意的记忆。他见过这孩子幼年倒在雪地中面紫气弱的濒死狼狈,也见过其手持长剑一举夺魁的意气风发;他听过这孩子怒发冲冠直呼他名谓,也听过其夏日午后懒懒叫他师尊……回忆似芸花一样在他神识中大片绽开,每一幕都是那双始终注视着他的眸,那星子一般的眼明亮而又炽热,饱含深切的眷恋。 一生一息,一喜一悲,他被困于不见边际的浩海,徒劳坐在逐渐破裂的船中,试图抵挡将要淹没他的浪潮。 十日后剑尊提前出关,但这次他手里没有攥着长明剑,取而代之的,是一方早已失传的,豢养魂奴使其终生认主的残简。 轻抚细腻的后颈,礼遇逢摸到了一处疤痕,皱眉有些怜惜自己这学艺不精的弟子当时遭遇何种险境,竟留下这种程度的伤,另一手则是攥紧发根对着那已然被cao开喉口再一记深顶。 凡拓不受控制的干呕,喉口嚯嚯的发出破碎的呻吟,长久的窒息耗尽了他的体力,半分躲闪的力气都没了。他已经xiele四次,铃口出的和他的唇一样肿,他的好师尊却还一次未射,甚至趁他不应期都还在持续不断的顶弄,显然把这口嘴全然当做一处好用的jiba套子,只想着榨干最后一滴唾液,cao进他的胃才好。 此前连自亵都很少去做的纯情少男从未有过这般遭遇,根本无从招架,甚至在刻意的调教下,痛与欲两者的界线都被逐渐模糊。他起初是抗拒,窄小的喉咙自然吃了不少苦头,一度被插到崩溃,但后来他就学会了在阳具cao入时放松,在阳具抽出后吸气,稀薄的空气进肺带来本能的渴求,但还未庆幸多久就又被全根贯入,yin液和涎水反复倒流,周而复始的冲撞开始让恍惚的神志混淆常识,逐渐认为被插入才是活下去的唯一途径,而当这个念头形成的那一刻,此前累积的疼痛尽数转化为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叠加将其送上白浪掀天的高潮。 被狠狠再一顶软腭,力度大到近乎cao穿肥大的悬雍垂,又濒临一次顶峰的凡拓身下一抖,铃口疲惫的张阖,但干瘪的精囊再也不存在什么浊液了,于是它的主人只能一边无助的痛哭,一边淅淅沥沥的漏尿。 抬手扯下濡湿的布,剑尊果然见了自家弟子上翻颤动的眼仁,还有那坠着清液的舌,紧贴阳具一抖一抖的鼻尖,已然是一副被cao进脑子,深陷快感再也无法脱身的痴傻模样。 差不多了。 礼遇逢一抹凡拓的眉间,吸去了幻药,心性素来坚毅的魔修立即恢复了神志,灰蒙的棕瞳似被拨去迷雾一般,恢复原本清朗的光彩。他刚清醒没有反应过来身上正在发生的jianyin,只记得昏迷前自己正赶往留名山,还没见着师尊就被人中途暗算打晕了过去,想到这他锋眉一拧,警惕打量四周。 迎接他的是一根粗壮勃发的男人阳具。 剑尊一踩还在漏尿的小玩意,跪着那人桀骜的眼立马垂了下来,不住吞咽现出几分脆弱,看清自己嘴里正含着什么后,镇定的表情开始崩裂,随之覆上的是发恨切齿的愤怒,鼻腔浓郁的腥味更是让其愈发怒火中烧,不管不顾的欲发动杀招准备干死眼前这个宵小。 但他内府早已空空荡荡,心神一动直接和体外被穿孔的魔核起了呼应,契的最后一步终于完成,黑色的奴印瞬间浮出,项圈一样和脖颈紧密贴合。 什么玩意! 凡拓看不到自己已经被打上耻辱的标记,但一股强大不容抗拒的联接直接撞进他的脑子,痛的他耳边一阵嗡鸣,有什么事实已经彻底改变,一如他现在只想大张腿,抛弃尊严边流口水边给面前人cao,做个不停求欢的豸犬。但他没有屈服于意识改造,转而动用起另一股邪功。 奴契是吧,看老子怎么弑主,干穿你个崽种。 一柄暗红的刺棱在空中悄无声息的出现,正是魔域传闻中杀人于无形,可跨阶毙命的神器“火麟”,凡拓燃着本命精血,双眼恶狠狠的朝上盯过去。 等下就把你几把剁—— 靠,师尊?! 剑尊一见印成便一把握住,从其表面化出一条细细的链索,缠在掌心饶了几圈,然后缓缓用力。他然是预料到了自家弟子清醒后的一系列反应,也察觉到了身后来势汹汹的杀意,但他只是擦拭去徒弟眼角的泪,然后像其每次外出历练后回峰时那样,点住了他的额头。 凡拓立即不辨西东,眼底往外冒爱心,没人控制火麟哐咚一声掉在地上,响着委屈的余音。多年舔狗情到深处给师尊看自己的内府已成本能,只想师尊能看多久就看多久,能看哪就看哪,随便怎样都行。 但这次剑尊并不是要给自己的爱徒检查体内暗伤,梳理经脉,而是两指用力把人往后推。狰狞粗长的阳具寸寸抽离,绷紧的喉咙慢慢回缩,溢出的腺液把红肿的唇染的光亮,只余下合不拢的嘴。礼遇逢伸手捏住徒弟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好景,然后对准小了许多的口,射了初精。 东西又浓又烫,带着大乘修士的精气,凡拓只感到舌面一阵灼热,沾到的地方全都麻了,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师尊是雷天灵根,那么他的体液也会带些轻微麻痹的效果。但他有限的思考到此为止了,因为那量大的出奇,即使糊满整张嘴他吞咽的动作一刻未停也没能全部喝下,想含住硬灌却又被指抵住,于是满出来的jingye陆续射上他的鼻子,他的脸,他的耳后,还有的溅进他的眼睛里,一路往下流。等剑尊射完后凡拓下半张脸都没了知觉,只余下一只眼还能自主流泪。 这有点太过了。 目光空茫失了焦点,凡拓愣愣的看着平日素来淡漠的师尊清浅一笑,放开钳住他下巴的手,转而夹住他的舌,卷起伸进他的嘴四处搅动,把脱臼的下颌捣的更开。魔核离体火麟落地,再无力反抗的魔修只得乖乖跪着,被人将脸上的jingye抹的更远,甚至因为有些地方不够涂,剑尊还伸进他的嗓子眼扣弄,直到他干咳出一大缕才放过,紧接着那缕jingye也被手指带着,抹进未沾东西的左眼眶。 凡拓不受控制的闭眼,白色一下漫了上来,泪腺又开始分泌泪水,但这次滑出他眼角的是别人的jingye,仿佛他被喂到任何孔窍都是能出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