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驯服(这是车)
这么直接?苏砚棠很惊讶,但他惊讶的是:“怎么着?你还没有认清现实?” “上次是因为致幻剂。”苏臻很严肃地说明,“你趁机作弊,这是不公平的。” “谁在床上跟你讲公平正义啊?” “不行,你也让我试试。”苏臻伸手就摸过来,准备解开他的睡衣。 苏砚棠歪着脑袋看着苏臻,一只耳朵嘭竖了起来。 “憋回去!”苏臻伸手按按住两边的耳朵,“还有尾巴,收回去!” 尾巴收回去了,耳朵在苏臻手底下蠢蠢欲动,毛茸茸一团使劲往外顶,在指缝里又痒又软地戳着。 苏臻手一松,苏砚棠眼疾手快,往他的侧腰上并指一戳,苏臻猛地一缩腰身,一条腿就被拽了过去,紧接着裤子被拽下,苏砚棠的速度快如闪电。苏臻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牢牢按在了床上,并被捂住了嘴。 “别喊。”苏砚棠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说,“我姑妈在家,她耳朵很灵的。” 怎能坐以待毙?苏臻骤然屈膝,猛顶苏砚棠的腹部,不料苏砚棠猛一松手,往边上翻过去,成功地躲开了。苏臻一骨碌翻身起来,扑过去猛搂他的腰,在他腰上一顿乱摸,挠痒痒似的乱掐一通,苏砚棠明显是怕痒,缩了好几下,苏臻使劲一搂把他拽了过来。 单论谁力气大,这还不好说呢!苏臻气势汹汹把他压在下面,下一秒屁股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重,但是清脆响亮,苏臻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右边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苏臻脸一红:“你姑妈还在家!” “我知道啊。”苏砚棠神情淡然,两手扒住苏臻的裤子,一拽脱到脚踝处,“所以我让你别挣扎了,你乖乖躺好还能声音轻点。” 说着,苏砚棠伸手在苏臻屁股上掐了几把,两边掰开,朝股沟处摸去。苏臻这个姿势刚好两腿岔开,趴压在苏砚棠身上,弓着下半身,标准的猫式伸展。但从事实上来讲,他撅着屁股,裤子被扒到底,现在还被手指压着两瓣屁股中间那一条浅浅的沟,一路滑到肠xue口,然后用力一按。 苏臻嗷地叫了一声,那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就戳了进去。他浑身肌rou紧绷,倒抽一口气,两腿狠狠一并,将手指牢牢吸住,卡在了xue口。 苏砚棠一点也不客气:“腿给我趴开!” 苏臻还在挣扎,手在苏砚棠胸口乱摸,拼命扒拉他的衣服。于是苏砚棠手指一勾,用力往肠xue壁上按去,用指腹刮擦了几下。苏臻不由得跟着浑身一颤,他突然感到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窜到四肢,最后在眼前炸开去,他条件反射地扭动腰身,肠xue猛地一痉挛,结果把手指更往里吸了几寸。 然后他很不幸地一头栽倒在苏砚棠胸口。 面对这种自投罗网的小笨蛋,苏砚棠当然是捏住他的后颈,抓猫似拎起来教训:“还不服啊?怎么这么倔呢?” 苏臻这会儿已经顾不得苏芟女士会不会听见了,他慌乱地大叫:“凭什么是你上我?” “谁前两天趴我身上哭?谁要我亲亲抱抱哄半天?” 苏臻气急败坏地否认:“那……那是因为……我当时不清醒。” 苏砚棠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手指在肠xue里面一旋,往四壁上到处乱戳,一边戳一边叹气,“你就是欠收拾!” 苏臻被捏着后颈,屁股里夹着两根手指,还想挣扎,他越是晃动身体,手指就越往里面深入,肠xue里面的rou很干涩,现在被手指一顿乱捣,又痛又麻,紧巴巴地缩了起来。可伸进来的手指找准紧缩的地方,用力往下一戳,刚好拨在两块rou缝的中间,苏砚棠推了推手指,像撬瓶盖拉环似的指尖一顶。苏臻像传统武侠片里被点了xue的倒霉主角,突然打了个激灵,腰身一软,哐当一声,不偏不倚,又栽了下去。 苏臻拱了拱身体,他被戳得眼冒金星,呜了起来,表现出没什么杀伤力的气愤。他明明是后面被戳了一下,不知为何这一股热意往前涌去,他的性器突然翘了起来,戳在苏砚棠肚子上。他现在又羞又恼,挣扎着要反抗,却弄巧成拙地,性器抵在苏砚棠身上继续滑蹭了几下,快感突然涌上来。 苏砚棠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用力往刚才戳中的地方压下去,但这次是压下去之后,又猛地指头岔开,前后一抻,硬是把什么地方给捋平了。苏臻闷闷地叫唤了一声,如同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似的卧倒,还剩下一点气,后xue狠狠地收缩了一下,苏砚棠感到手指夹住的那块rou像是活过来似的,猛地抖了抖,手指上于是勾出了一丝黏液。 “服了吗?”苏砚棠问,手指在里面打着圈,一轻一重地往四壁上顶撞。 苏臻咬牙摇着头,眯着眼睛,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伸手到处乱抓。 “差不多得了。”苏砚棠摸摸他的头发,“你还一身伤呢,要不你还是趴着吧。” “我……我不会……认输的。”苏臻晕乎乎的,即便是手脚无力,口头仍要反抗,“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认输的!” 苏砚棠正有此意:“这可是你说的!” 他说着,就一把捏住苏臻的下巴,往前拖到自己眼前,反扣住他的后颈按下:“给我舔。” 苏臻鬼使神差地就去解他的衣扣,一粒一粒解开。看到苏砚棠浑身雪白的皮肤,像一块羊脂玉,又像是酥油茶上最上一层莹润的奶皮,有一种酥而润的光泽。轻轻抚摸的时候是软的,但往下一捏是紧实有力的肌rou,胸前的rutou也是粉色,不是少女身上娇嫩的淡粉,而像一朵刚露角的小荷,唯独尖顶上透着明艳的红。苏臻一口绕着乳尖舔下去,他懵懵懂懂的,但也不害羞,一边舔、吸咬,一边还一边眨巴着大眼睛,紧盯着苏砚棠看。 苏砚棠被他盯着看,轻微地喘着气,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随即脸上泛起一层红晕,苏臻看着他,脸也渐渐泛红。 苏砚棠突然爬起来,伸手轻轻拖住苏臻胸口,拿腿撑住他的腰腹,苏臻现在半截躺在他身上,性器戳在苏砚棠大腿根部的地方,被一下又一下地捅着屁股。苏臻的身体年轻又朝气蓬勃,所以很快就能适应异物的入侵,他无处躲,三根手指在四壁上四处辗过,他挪来挪去,无用功地挣扎,反倒像是已经爽到了,正卖力迎合,拼命夹着手指不放。 手指开始勾出水,偶尔用力戳下去时,能听到咕唧一声。 苏臻渐渐来了兴致,于是一边迷瞪着眼,一边轻微地抖动着腿,低沉地喘着气。性器在苏砚棠腿根处戳着,半昂起朝前顶出,铃口处渗出透明的黏液,将那一处皮肤磨得又湿又红。苏臻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朝苏砚棠下身抓过去,摸到一个硬而胀的东西,掂在手里隔着裤子抚弄了几下,然后一通乱抓,把他的性器从裤子里揪出来。 颀长的茎身是薄透的粉色,上面蚓筋盘绕,摸上去guntang,苏臻抓在手里毫无章法地乱摸了两把,看见前端拱起的小帽子,红到透出一点点紫,尤其是往下一扯时,马眼处的沟壑外翻出来一点,露出最顶上一点玫红,鼓胀地像是要张口吸什么东西。苏臻不由得用拇指按在马眼处,指腹顶进那一小个凹槽里,用力挤按了几下,又绕了几圈。苏砚棠当场嘶了一声,翻身横跨到苏臻身上,抓住他的侧腰,把性器顶在了扩张到一半的xue口上。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可以用手忙脚乱、鬼哭狼嚎来形容,现场混乱得如同发生命案。 先是苏臻感觉尾椎骨底下撕裂般疼痛,他嗷呜发出一声惨叫,但性器还是直接捅进来,捅开了他的屁股!他猛地一哆嗦,塌腰倒在被子上,后腿一蹬,只进来一小截的性器又滑了出去。紧接着,他就因为自己这一蹬腿,被拦腰截住抓了回去。苏砚棠发起狠来力气大的惊人,抓着他的腰猛贴上来,腾出一只手紧捏他的下巴。 “不许跑!”苏砚棠说着,就在他耳根处轻轻舔了一口,低声说,“你的我的。” 苏臻这会儿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哪有功夫听甜言蜜语。他半跪在床上,被压得死死的,两瓣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热得发烫、还硬邦邦的东西,在他们打架的过程中上下滑蹭,弄得xue口和屁股缝里黏黏糊糊的。 苏砚棠的手挪到他后颈上,按着往下扣,苏臻在不知道是第几回被摁倒在床上的时候,终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xue口被手指掰开,yinjing强行塞进来,将xue口和紧贴在xue口的一圈rou,拉扯着往里翻扯上去。yinjing上的褶皱擦着肠xue壁上的软rou,一股脑儿往里卷。苏臻条件反射要嗷一嗓子,但在他嚎之前苏砚棠先一步叫起来:“你想夹断还是痛死我?” 然后刚钻进来的性器又猛地抽出去,抽到xue口的时候猛弹了一下,湿漉漉地啪嗒一下抽在xue口处,发出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鞭挞声。苏臻不由自主地就哼了起来,但他还没哼完,性器又猛地顶进来,他被顶得往前俯冲,结果又被抓着腿往回拽。 苏砚棠就这样反复在xue口处浅幅度抽插,xue口那一圈rou被反复拉扯,又酥又痒,抽出去的时候每次都弹一下,苏臻每回都被拍得轻哼一声。rou桂色的一圈皮肤被拍打得隐隐见红,湿漉漉的一圈白液之间翻着一个翕张的洞口,在来回磨了十几回之后,苏臻终于反手去抓苏砚棠的腿,心急难耐地说:“别……别出去,快点。” 苏砚棠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掐着他的臀,猛地往肠xue深处塞。苏臻被顶得浑身发颤,但猛烈的侵入带来浑身的战栗感。他也不知道怎么的,猛将上半身挺起,头晕眼花地又往前栽,恍惚之间手撑在床屏上。 要命了,还挺爽的,虽然不太适应,不过木已成舟,难道他以后要适应趴在床上的生活了吗?他想到这里,一股悲愤之情涌上心头,狠狠一爪子拍向床屏,爪子嵌在床屏上,撕开几道缝嵌了进去,床头架发出一声清脆的崩裂声,然后哐一下碎掉,砸在地上,发出两声巨响。 春宵一刻值千金,二十万的床屏已经废了,好贵的第一次。 苏臻眼冒金星,他紧抓着床屏,一种很温热的感觉从下腹涌上心头。他恍惚地想,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了,我是他的也可以,反正我想永远跟他在一起。 苏砚棠亲亲他的额角,轻声说:“宝宝,我爱你。” 苏臻迷迷糊糊地回答:“老婆,我也爱你。” 之后,他的意识就在模糊与清醒之间来回。xue壁强行撑开,里面柔软的rou一片一片被掰开,又软又热,整个性器在里面搅动,如同一柄粗杵,捣药似的颠来倒去地舂。他浑身上下肌rou紧绷,唯独肠xue里软得像初春雨后新泥,湿漉漉的,软而温热,低声地呻吟,腹肌随着腰身扭动一起一伏,漂亮的肌rou线条抖动,淋上汗,像用着很大力在撑着似的。 他越是看起来用力,越是流露出一种莽撞的脆弱,一声声低沉难耐的呻吟,像猫爪似的在挠。苏砚棠盯着他的背,他蜜色的皮肤被情欲浸透后,透出性感的红古铜色,后腰上还被掐出几个指印,苏砚棠看到几滴汗顺着苏臻的背沟淌下,在腰间晃荡。像抹了一层油似的闪着光。 性感的小野猫。苏砚棠不禁浑身血脉贲张、低喘着弓身挺胯,在后xue深处频频顶弄。苏臻被cao得两腿发软,他腿根内侧,靠近性器的地方绷出一块肌rou,被顶到深处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绷紧,囊袋还会拍在上面一摇一晃,每次都能蹭到,苏砚棠舒服得直哼,不断朝上拱去。 苏臻被cao了几下就直抽搐,两腿打颤,毫无征兆地一股白浊的薄精,先是喷在床屏上,再顺着两腿缓慢而痒滋滋地淋下去,他缓慢地升腾起一股高潮,螺旋式从后xue顶上腰腹,再往四肢和天灵盖窜去。他腰身极力朝前挺出,又猛地弓背,咬着牙、连连主动地摇着腰肢,从齿缝里钻出一声靡靡的嘶吟。 前面在淌水,喷出更多粘稠的jingye,肠xue里也湿淋淋的,xue口被磨得发红,每次进出时圈口那层rou外翻内扣,被磨蹭得舒服极了;四壁的rou被连捅带刮、一阵捣一阵碾之后,像是被催熟的无花果,泛起热烈的猩红,汁水蜜液四溢。苏臻记不太清后面发生的事,他被睡服得很彻底,后半程任由摆布。他就记得他叫得很浪很大声,中途还被苏砚棠捂住了嘴,结果他不幸因为喘不过气导致痉挛,结果后xue像是针筒似的猛烈抽吸,一下子把性器吸到了更深的地方,被捅到带着哭腔连连呻吟,再度喷精。 最后他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苏砚棠射在他胸口,乳白色的液体喷在蜜色的皮肤上,顺着腹肌的纹路缓慢而陷落下去。他口干舌燥,嘴角挂着涎水,小部分jingye还飞溅到了锁骨和脸上。他无意识地舔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