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侵入至rou魂最深处
漆黑中只有无尽的空旷与静谧,琳在意识混沌间唯一能感受到的,是紧贴肌肤那丝熟悉又令人讨厌的寒气。 他不知道被这个披着人类皮囊的怪物抱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被放下的,等他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自己似乎已经被对方放在某种略显粗粝的坚硬物体上,却有听不到声响,他下意识想要扭头去看,但视线内一片漆黑,他看不见先生,也看不见自己身下的是什么。 先生?...... 他想要开口问,双唇有些僵硬地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直到此时,过度迟钝的感觉才传达至脑海,是分别从双眼、双耳和喉咙深处传来的刺痛,混合着鲜血流淌的温热。 眼球、耳膜和声带被挖出来了,琳茫然地意识到这点。 也许是受创的灵魂实在太过迟钝了,他又花了一阵才发现口中那不知何时只剩下根部的嫩rou,鼻腔也只有纯粹的血腥味,代表着他现在仅仅剩下触感而已,可幸的是也正是因为反应迟缓,被剥夺五官的痛苦并不重,只是有些难受的撕裂痛,比他日常受到的可怕折磨轻多了。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四肢,发现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湿润的根部在无力颤动,阵阵割裂般的痛楚传来,看来也被切断了。 “哈啊.......” 琳轻轻吐出一口气,用仅剩的空洞眼窝盯着上方,虽然感官被剥夺后内心自然地浮起不安定感,精神倒是振奋了些许,至少能回忆起被带到这里之前的事情。 ——“间接地与我本体接触的话,相信对你会有所帮助。” 这是先生的原话。 所以,这里就是先生本体所在的地方吗? 琳想,似乎也理解了自己被这样对待的原因,如果按照那个怪物所说,只要看到本体就会发狂,那间接接触到估计也会受伤害,他现在的灵魂已经足够衰弱了,如果再碰到什么像红雾那样的剧毒,不过眨眼间就会崩坏,然后成为地牢里那些交配rou块。 嗯? 说起地牢,这里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越发清醒的神智让他皱起眉,嗅觉被血腥充满,几乎闻不到其它气味,但如果仔细地分辨,似乎能感觉到某种似曾相识的气息,有着淡淡的铁锈味。原本他以为自己躺着的坚硬物体,慢慢地也能察觉到这是地面的触感,和当初他刚被带到城堡时感受的别无二致。 这里是,地牢。 琳突然意识到,唇边的血有些发苦,城堡地牢对他来说可没什么好的回忆,不是那时候的无止尽虐杀,就是几乎每日都要承受的极刑,他都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地方昏死过多少次了,充斥脑海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剧痛,和无比疯狂的激烈高潮,直到先生进食完毕,才能在恐怖地狱中得到死亡作为解脱。 不过他现在这种状态,那个混账怪物应该也不会再对他做那些事情了吧,琳安慰着自己。 这么虚弱的他应该连高潮都做不到了,如果还被进食,说不定很快就会昏死过去,再也无法恢复,按照先生不浪费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吃—— “唔?......” 琳的眼眶睁大,他感觉有两只手抓住他的头往后扳,但并不是先生的宽大手掌,而是更小一些的,动作也更粗暴,没有力气的身体自然无法反抗,毫无挣扎地就被迫把头往后仰,下一刻微张的嘴巴就被塞入了有着浓重血腥味的roubang,强硬地插到最深处。 为什么....会有...... 他羞耻地想要把yinjing吐出,但口腔里剩下小半截的舌根,根本没办法推动坚挺蓬勃的roubang,反而像是在舔舐那rou冠一样,一下子被突破至喉咙,不得不以最脆弱的咽喉嫩rou含住roubang,失去五感后口腔也变得异常敏感,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roubang的形状,轻易就能勾勒出yinjing的轮廓。 等一下,这个形状大小,该不会......是他自己..... 他不可置信地想着,还没等他确定这个可怕的推论,他被切断的双腿也被相同感觉的手掌按住,以敞开到最大的姿势被压在地上,正在微微颤抖的私处完全曝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本能地收缩,可惜完全抵抗不了另一根yinjing的侵袭,毫不留情地用rou冠撑开他的雌xue,狠狠顶入还没完全湿润的甬道。 “唔!!” 琳难受地发出无声的哀鸣,腰突兀地绷紧挺起,刹那间的摩擦痛让他无意识地夹紧了体内的侵略者,感觉到那rou茎上的糜烂,不过很快就有一阵热流从yinjing根部流入,润滑了略微干涩的抽插,并不是水液,而是更接近鲜血的浓稠度,对每天都被折磨得血rou模糊的琳来说,血的味道和质感是最好辨认的。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血,和rou壁所感觉到的形状,再次印证了他的推论。 他确实是在地牢中。 而这两具正在cao干他的躯体,是过去那些死去的rou块——是他自己破败的尸体。 先生手上还有他尸体这点倒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尸块主要是作为食物而已,即使做成墨水和笔那些,用量也不多,每日都产生几具的躯体很可能是没有被使用的,也许就是和那些失去理智的前任仆从放在一起,同样能被先生随意摆弄。 但那个混球怎么突然这么恶趣味,竟然cao控他自己的尸体去cao他,还不止一具! “....唔.....唔嗯!......” 精灵羞怒地想着,只剩下躯干的身体却没办法挣脱,被迫用嘴巴和rouxue含住“自己”的roubang,被前后cao干得战栗,连喉咙深处都忍不住发出嘶哑的颤音,yinjing撞击嫩rou后的粘腻,敏感处被cao开的酥软,紧窄rouxue被填满的酸胀,全都清晰无比地传入脑海,勾起身体想要压抑的欲望。 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小腹的yin纹,被尸体激活了。 这些“自己”还残留着些许本能,每次都能对准他最脆弱的部位进攻,强烈的快感让琳一下子就勃起了,更是有意无意地把残破的手按在小腹,轻易就唤醒了无需魔力就能启动的咒印,这下连粗暴cao弄带来的疼痛都化为浓烈的快意,让琳只能无助地在吞吐roubang间喘息,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而且被cao控过来蹂躏他的似乎还不止这两具,琳感觉多更多触感相同的手掌落在他身上,分别揉捏他胸膛上两颗早已发硬紧缩的乳尖,不时用指甲强硬地搔刮乳孔,疼痛般的刺激快感让两颗rou粒很快就红肿变大,同时他自己的yinjing也落入那仿佛是自己伸出的掌心,熟练地上下taonong,用指腹摩挲敏感得一跳一跳的阳筋。 另一具尸体已经剩半身,估计是哪次被先生凌虐后腰斩的,却仍然能灵活地用流出肠子的腹部顶起他的腰,把胯下还沾着rou末的yinjing捅进他的后xue。 该死的......他竟然被自己的roubang填满...... 琳紧闭着空无一物的眼眶,鼻息粗重,感觉浑身发烫,比起快感,更多是被“自己”玩弄的屈辱,那些触感甚至让他有种正在自己cao弄自己的错觉,这些尸体不受他控制,却又如此熟悉他的躯体,即使是粗暴的抽插,那疼痛也能刚好能挑起他性瘾的程度,反而让他更加难耐地颤抖起来,无意识地把roubang们含得更紧。 他原本以为已经虚弱到极限的灵魂,在来自四面八方的快感侵袭下,还是沉浸到羞耻的极乐之中,在微弱的嘶哑呻吟之间达到高潮,在尸体的掌心射精了。 而尸体们也兴奋地把roubang捅到这具温热躯体的最深处,战栗紧迫的嫩rou按摩着沾满血的性器,让它们也得到了纯粹rou体的欢愉,只是破败的身体似乎已经没办法射精,它们在激烈抽插间射出的,是某种具有渗透性的寒气。 这些寒气缓慢地流转,透过接触的肌肤,从尸体内部渗入琳高潮的体内,比起先生人类皮囊时散发的寒意,这股寒气更加冰凉而透彻,也更加有进攻性,明明是寒冷的气息,琳却感觉身体仿佛被灼烧一般guntang,那寒气犹如灌入体内的岩浆,无情地贯穿他的内脏,燃烧他的血rou。 好烫......他要裂开了...... 琳痛苦地在手掌和roubang的束缚中挣扎着,高潮却停不下来。 夹紧roubang的口腔和两xue自然也绷紧得无法放松,不得不承受一波波寒气的侵入,然而他自己的尸体还不愿放过他,继续无知无觉地抽插着敏感到极限的身躯,把寒气灌进去的同时,也用残破的唇和手不断爱抚精灵的性感带,强迫琳继续高潮。 一遍遍地射精,又一遍遍地被射进更多的寒气,大脑像是要被冻结,各个敏感处又要被烧融,带来更加疯狂的刺激。 这样不停歇的高潮让琳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被似乎是越来越多的尸体们摆弄着。 嘴巴含着的roubang变成了两根,把他的唇撑得酸软,空洞的眼窝也被当成rouxue抽插,顶得发疼,数不清的手和yinjing在他躯干上游移,肿大的乳尖被掐扯得快要裂开,又落入某具尸体的齿间,咬出剧痛与快感。 被完全cao烂的两个rouxue更是凄惨,被尸体们用手残忍地扯开极限扩张,渐渐能捅进去的已经不止是roubang了,连手臂也能强行插入,琳甚至搞不清有多少roubang和手掌在体内搅动,只感觉到腹部早已胀得裂开,扭曲变形的直肠垂挂在裂口外,被抽插得激烈蠕动,而窄小的zigong口也被捅破,连同zigong凄惨地脱垂到雌xue外。 陷在自身尸体包围中的精灵,仿佛已经和周遭的破败残骸融为一体。 但不知何时,那股寒气已经逐渐被琳同化,融入琳的灵魂之中,随着寒气的转化,几缕不显眼的黑雾缠绕在精灵躯干上,又如触角般伸到那被切断的四肢断面上,不过片刻,原本没有动静的伤口突兀长出幼嫩的rou芽,彼此交缠,缓慢地变粗。 而黑雾还在持续变得浓郁,引导肢体痊愈的同时,也攀上了琳被roubang填满的口腔和眼眶,让所有被黑雾笼罩的器官,都开始如重生般痊愈。 在高潮中失神的琳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只感觉到各个伤口犹如被灼烧般难受,让他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原本只剩下躯干的无力身体自然不可能脱离尸体们的压制,但随着肢体逐渐痊愈,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然回归,回归的手让他能推开cao干着眼和口的尸体,再抓住地面,用双脚努力挣开那些掌心。 一阵混乱的挣动,琳终于成功从尸体堆中爬出来了,跪在地上射出最后一丝薄精后停下小腹yin纹,一边努力用手撑住身形,一边拨开糊在脸上的血浆,用恢复原状的双眼看向前方。 毫无疑问,前方就是将他带来这里,扔给尸体们凌虐的罪魁祸首。 “琳,感觉好一些了吗?” 先生关切地问候,他双手拄杖,站在地牢的栅栏之内,即使背对暗淡的烛光,也能看出他脸上那柔和的微笑,如果不是刚刚才被对方cao控的尸体狠狠蹂躏了一番,说不定连琳都会心泛暖意。 “透过你的尸体来治愈你是最佳的方法,可以避免你直接与我本体接触而崩坏,你对自身的力量也不甚排斥。” “.......效果很好,先生。” 琳硬邦邦地回应,没有对自己的悲惨遭遇作出任何抱怨,现在神智已经清醒,对这个怪物的畏惧自然也重新浮起。 不过除了对对方的恐惧,他似乎还能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寒气在体内萦绕,没有融入他的身体,只是纯粹地存在着,仿佛这个怪物的某种触角寄生在他体内一般。虽然这相当让人不舒服,至少还是有些作用。 靠着这股寒气的支撑,琳很快就从那种无力的状态恢复,踉跄了一下就从地上爬起,站立在了这个披着皮囊的男人身前。 他现在既然好一些了,先生应该要进食了吧。 看着男人深沉的漆黑眼眸,琳默默地想,倒也没有想要徒劳挣扎的欲望,他已经习惯了对方每日的索取,无论是怎么样的酷刑都能咬牙忍耐过去。 “你现在还未完全恢复,在你灵魂痊愈之前,我不会进食。” 先生笑了笑,微微摇头,明显已经看出仆从内心的想法,向对方伸出友善的邀请,“你现在需要的是平静和休息,但你在床上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最好进行一些平缓的活动——或许是个好选项。” “请在沐浴穿衣后来用餐室吧,餐后可以随时到我的房间,我准备了关于异吞者的书。” “好的,先生。” 行程已经被安排好,琳也没有异议,伸出缠着几丝寒气的手,放在同样冰凉的男人掌心,随对方向前踏出一步,身边的漆黑墙壁和金属栅栏化为无形,尸体和血的刺鼻味道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热水蒸发起的花瓣芬芳,宜人的雾气附在肌肤上,带来让人舒适的暖意。 而带他前来的男人也已消失,估计是直接前去用餐室了。 “哈啊.......” 这一天,还真是太过漫长了。 琳轻轻呼出一口气,先生不在身边,有些绷紧的赤裸身躯也完全放松下来,暂时把脑内的繁杂思绪放下,将自己浸入稍热的温水中,卷缩在池底,任由体内那来自于怪物的寒气重新汇聚,沉进灵魂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