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身陷破败,而心溺于其中
眼球被活生生咬烂的痛楚直冲脑海,血和泪失控地喷涌着,琳却连一丝动弹都做不到。 他空洞的眼眶已经被虫充满,蠕动的躯体搅动着眼窝的残留肌rou,传来酸软般奇异痛感。被迫大张着的嘴巴仿佛在欢迎入侵者的来临,口腔、食道和胃囊早已被虫塞满,反胃感让喉咙一阵灼痛,但被毒液松弛的肌rou连简单的吞咽动作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呕吐了。 同样被虚化蛇撑开的rouxue也是,紧窄的宫颈被虫咬得伤痕累累,一条三指粗的蛇硬生生撑开了zigong口,用力挤进zigong里,如同逆行分娩的痛极其剧烈,每一片蛇鳞擦过嫩rou就像被凌迟一次,几乎让琳昏死过去,他甚至没注意到这条蛇也半虚化了,它盘在zigong里,一小半的躯体却卡在zigong口上,令其它虫与蛇能轻易入内。 后xue自然也凄惨无比,在毒液的影响下所有肠道彻底失去紧绷的力量,最窄的部位渐渐松弛,又变得强韧,这样小孩手臂粗的蛇也能钻入结肠,无视琳在剧痛下的激烈抽搐,把精灵小巧的内脏当作地xue般穿行,一直到撞开胃部幽门才停下,和胃里的虫子互相撕咬着。 被长度恐怖的蛇活活贯穿其中,含着蛇体的肠子膨胀到变形,薄薄的肚皮早就爆裂,不知道胀起多少倍的肠子完全外露,被进不了体内的虫豸兴奋啃食。 他的胸膛也破裂了,突出的胃囊被撑到不正常的大小,在呼吸间虫子攀满了肺,雪白的虫不断在胀大收缩的肺叶上来回穿行,将呼吸的气管捣烂,让精灵每次呼吸都极其艰难而痛苦,仿佛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岩浆。 心脏自然也不会被放过,细长如绳的蛇缠绕表面,限制着心跳的速度,同时一条多足蜈蚣直接穿透了两瓣心房,将尖脚如锁般刺入血rou,只要全部拔出,被拘束得变形的心脏就会在刹那间大出血。 体内外传来发狂的剧痛、心跳被外力减慢,无法惨叫也无法出声,连呼吸都被迫维持在最低限....... 他却勃起了。 他的yinjing被虫的口器扯开玲口,好几条蠕虫撑开了尿道,让它们的同类汹涌而入,往更窄更热的深处探入,直至将痛得痉挛失禁的膀胱塞满,一条细蛇穿透尿道堵住了甬道为止,如果他能看到身下的景象,估计就能看到一根被塞得膨大变形、发黑发紫的丑陋roubang。 但越是痛得发疯,yinjing就越是坚挺,再给胀痛欲裂的茎身更大的痛苦,陷入地狱般的恶性循环。 无止境的痛苦让琳几近崩溃,仅存的模糊意识集中在了破烂肚皮上的yin纹,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勉强按捺住唤醒的冲动。现在身体已经对痛楚产生快感了,如果再叠加强烈的媚药,他的性瘾将会变得极其严重,说不定只是被虫子咬一口就会高潮,彻底成为rou欲的奴隶。 不行! 他好不容易撑过了先生这么多残酷的刑罚,还要活着逃出去,才不要被这堆臭虫弄坏! 琳发狠地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yin纹上移开,转到呼吸上,尽管肺叶已经被虫咬的千疮百孔,但他还能艰难呼吸,拼尽全力在虫渊挣扎,全身的疼痛,似乎也逐渐变得麻木,连虫钻入脑中的恐惧也被暂时遗忘。 可惜恐怖的酷刑不过才刚开始而已,原本缠在他身上的几条蛇放开了rou体,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比那些蛇粗得多的巨蛇,将他全身从颈部到四肢全部捆住,施加了远比刚才大得多得压迫力度。 不过转瞬间,蛇身里的纤细rou体就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仿佛一只被蛇捕获的可怜猎物。 “!!——!!!” 精灵的喉咙颤抖着,无人能听到的惨叫在回荡,四肢在剧痛下依然毫无反应,只有剧烈抽搐的肌rou能看出他的痛苦。 很快那些肌rou也被染满血色,四肢被蛇轻易折断,森森白骨从脆弱的四肢反方向突出,被几条蛇迅速卷起,带到了远处自行享用。紧接着骨盆也在挤压下破碎,让下身化为能扩张至极大的roudong,两个rouxue都同时被超过四条蛇侵犯,已经藏在xue内的蛇也不甘示弱地扭动着,用坚硬的蛇尾凶横地鞭挞体无完肤的rou壁。 蛇随意施力,把精灵的肋骨压断,穿透了肺叶,脊椎坚持了稍长的时间,但最后还是被一截一截掰折,随着巨蛇猛一用力,精灵的胸腔和腹部彻底分离,被硬生生撕成两半,断面迅速被虫贴上,密密麻麻的口器刺入rou骨中,吸血抽髓。 下一刻,最脆弱的颈骨被蛇尾末端缠绕,轻轻地一扭。 两个参差不齐的断面同时出现,就在琳的意识停顿了一秒内,他的头颅已经被早已虎视眈眈的虫和蛇一拥而上,被拥簇到远离身体的地方。 美丽的精灵,转眼间成了几截悲惨至极的rou块。 头、上下身和四肢都被弄断扯开,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痛苦和触感却不因身体分离而消失,反而让痛苦大幅加剧,无情地直接传入琳的灵魂,这具特殊的身体又让他连昏迷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被一次次地推向疯狂的边沿。 若是原本的琳,估计已经崩溃了,但不知幸运还是不幸,有着性瘾的身体贪婪的汲取着这些痛苦,反馈以快感,让他摇摇欲坠的神智能侥幸地维持住,不至于彻底崩坏。同时这身体是不死的,只要先生没有允许他得到死亡,即使被拆成碎片,被虫和蛇全部吞噬,生命力也绝不会消失。 但如果他不会死的话,地狱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琳痛苦得想要哭泣,可惜他连哭的器官都没有了,眼眶和附近的组织已经被全部咬烂,骨头也被咬出孔,他感觉到体型比较小的虫子已经钻入了脑内,在脆弱的脑组织上缓缓蠕动,估计很快就会迎来虫子的大量入侵,说不定连蛇都会进来,把他的脑子搅得一团糟。 只是首先被蛇进入的地方,并不是脑子,而是被扯断的头颅的食道,和断裂躯体上的气管。 这两个无力蠕动的紧窄rou管感觉到蛇舌的试探,还未被虫完全占领的甬道显得无比敏感,只是轻微的一碰就会痛得颤动,这对蛇来说不过是轻易就能撑开的rou膜,不久就将三角的蛇首对准两处,扭着躯体强行钻入。 “噫!!!——” 似乎是因为蛇反方向推搡喉咙的动作,被虫封住的惨叫略微泄出一丝,沙哑而尖锐,仿佛声带已布满血锈。 还未完全吐出的声音,下个瞬间就如同被掐住喉咙的戛然而止,刚被蛇首插进气管时还能勉强通过缝隙呼吸,但蛇身的尺寸远比气管大,当身体也进去时气管被彻底堵住,很快就从被撑裂气管的剧痛,变成了完全没办法吸入空气的窒息感。 住手.......他没办法呼吸了! 琳本能地拼命张开唇,大口大口地吸着,可惜他已经身首异处,嘴巴吸入的空气在头颅的断裂口迅速逸散,丝毫都传不到远处的肺叶中。 蛇无视精灵的痛苦,继续缓缓堵满柔软的气管,一点点夺走精灵剩余的空气,将这具躯体逼向濒死却无法死亡的绝望境地。但这种令人发狂的窒息似乎唤起了异样的性快感,和其它rou块感官相连的下身微微颤抖,guntang的热流聚集在胯下,让早就被摧残成废墟的rouxue抽搐起来,分泌着混杂着血水的yin液。 不能再进去了......他真的......要窒息而死了...... 他痛苦地呐喊着,肺叶用尽全力张合,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的空气进入,只有越来越剧烈的痛苦传来,让艰难维持的神智逐渐模糊,渐渐连思考都做不到。 而就在他接近昏迷中,那股扭曲的热流也完全失去控制,往rou块堆中乱窜,裂开胸膛上的乳尖硬得发麻,被虫的口器贯穿却有着被爱抚的酥麻感,已经痛得没有感觉的yinjing抖动着,被虫咬得空洞的茎身渗出性液,最后那炽热汇聚在了被撑开到破裂的yindao中,如烧红的铁针般刺激糜烂的内壁。 就在深入气管的蛇,猛然将自身抽出的瞬间,几乎要融化灵魂的激烈潮吹来临了。 “唔——唔————!!” 琳发出沙哑至极的破碎呻吟,所有rou块再度疯狂痉挛,被虫从体内外撕咬爬走的痛感在此刻全数化为媚药般的催化剂,将他的rou欲完全引爆,但还不等他呼吸几口,那条蛇又一次进入气管,像是在玩弄他般插入了蛇尾,等他快要崩溃时又抽出,将他推向破坏性的连续高潮。 他的喉咙也被蛇贯穿抽插着,雌xue和后xue也被蛇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大小,每一寸血rou,每一个内脏都被虫噬得千疮百孔,连rou块的断面都被咬成烂rou。 早已不成人形的身躯,却依然能感受到令人发疯的绝顶快感。 先生......在进食吗? 被折磨至失神的精灵模糊地想,他没有了眼球,看不到有没有黑雾飘出。 他只感觉到痛苦逐渐消失,剩下纯粹的快意,窒息和被撕裂的痛,化为带点刺激的爱抚,被虫与蛇贯透咬穿时,就像粗暴的侵犯,高潮如同汹涌的浪潮,一遍遍地席卷他,让他一刻不停地到达顶峰,即使蜜xue的水液干涸,yinnang也射空都无法停下。 这种远超性爱能造成的异样快感,只有那个逼他进到池中的罪魁祸首能带给他。 那个混账怪物..... 琳尽最后的力气在心里骂了一句,涣散的神智便被快意淹没,所有rou块再次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在无止尽的高潮中,彻底沦为虫蛇的食物与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