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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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咽,又道:“那,那你说接下来还要怎么做?”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说:“你靠近点,我再跟你说。” 秦宝儿一面看着我,一面狐疑道:“你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样吧?” 我说道:“你还怕我耍花样?” 他瞅了我一眼,嘀咕:“……也是。” 说着,他便扭扭捏捏的凑过来了,我凑近他耳边,眼睛小心往他脖子上去看,只见得他白皙的脖颈上果真有个不算明显的喉结。我心里一惊,这秦宝儿果真是个男人!他没性转?既然他是男人,又怎么会和江青青订了婚?我满腔疑惑,原本想逗弄他的心思一下也没了。他却有些急,扯着我袖子催促:“你快说啊!” 我收了收心,刻意把声音放低了说:“我会先亲你。” 他脸红了红,结结巴巴的:“亲、亲我……?” “对……就像你刚刚要做的那样,可是你动作太粗鲁了,不会有人喜欢的,我会把动作放慢了,轻轻地去亲你,让你感觉到舒服……”我小心窥视着他逐渐漂移恍惚的眼,继续说道:“然后,我会等你彻底放松下来,再慢慢解开你的衣服,把手探进里头去,再……”说到这儿,我再说不下去,再这样说下去我估计就能跑去写小黄文了。 秦宝儿却像听得有些入神,见我没了声,便又问我:“再然后呢?” 天!本来这只是我逗他的一个馊主意,怎么现在他反倒越听越上瘾了?我已打起退堂鼓,他却性质高昂。秦宝儿不耐的推了一推我,一双眼睛晶亮亮的,充满好奇和探究,他道:“快说再然后你会怎么样啊!” 真是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都这样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接下去:“再然后我会把手放在胸前,顺势把你推到身下去……” “不对!”他出口打断我道。 我说:“哪里不对?” 秦宝儿道:“为什么是你把我推到身下去?应该换成是我把你推到身下才对!” 我无奈:“好吧!是你把我推到身下。” 听我这么说,他才满意点头道:“继续吧!” 事已至此,我很难再编下去,索性就快刀斩乱麻道:“你把我推倒之后,我就会继续亲你,你也继续亲我,我们俩搂在一块儿亲了个够,然后就没了。” “没了?!”他瞪大眼。 我肯定的说:“没了!” “就这样?” “就这样!” 不这样再讲下去羞耻度就要爆表了。 “……好吧。”从他方才的反应来看,秦宝儿虽一开始就嚷着要上我,但实则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对于此事根本一窍不通,以至于才被我这三两句话就蒙了过去,他咬了咬唇,面上嫣红一片,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不由问他:“怎么了?” 他含羞带怯的望了我一望,说:“我、我下面好硬。” 我脸一黑:“你说什么?” 他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又再重复一遍:“我下面硬了。” 我僵硬着往他身下一看,果真那处不知何时支起了一个帐篷,再转而去看他,鼻尖儿上沁着汗珠,双目莹润,羞怯中又含有三分期待的看着我。平胸、喉结、帐篷,这下有关于他是男人的证据可都齐全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妈的现在秦宝儿硬了!他居然硬了!不会就因为我刚才的几句屁话吧?这他妈还真是一个神奇有趣的世界! 我脑子里仿佛一瞬间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三观破碎成渣。 秦宝儿还坐在我腿上,他难耐的用那玩意儿蹭了蹭我,说:“怎么办,硬得好疼……” 我僵硬着脸,干巴巴的说:“我帮你弄出来。” “……弄出来?”他神智好像有些不清了,也完全忘了刚来时候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听到我要帮他,便顺从的凑了过来,低低的说:“好,你帮我……” 见他完全没有防备,趁着这工夫,我眼疾手快,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把将他从我身上推开,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从床上跳了下去,撒开了退就往门外去跑,还一面大喊说:“我去你妈的自己撸去吧!” 这一过程可谓是惊心动魄,好不容易给我逃出了火海,怕他再追上来,我便忙忙跑出了院子,寻了个隐蔽的草丛一股脑儿的往里去钻,过了好一会儿,没见他有追出来,估计也是身下那玩意儿太尴尬不好来追,我这才稍稍的松下了一口气。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江家堡大少爷的未婚妻子大晚上跑到一个男人房里来,给人听了去终究不会是件光彩的事,因而我也不能去寻求别人的帮助,其外,除了我住的院子里的那些人我认识几个外,江家堡其他人我是不认得的,若就这么贸然去跟人说,恐会无端引来猜测。 对着朗朗夜空,又想起此前发生的种种,不由悲从心来。江青青是性转的,江晏晏是性转的,秦宝儿他妈的居然不是性转的!这个世界到底哪个真哪个假,哪个男哪个女?我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这贼老天是不是想玩死我?! 我这一躲,直至天明了才回去。 刚回去,碧云便迎了上来抓住我问:“你跑去哪儿了?一大早就不见你人影,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我望了眼房间方向,说:“好妹子,这件事儿我们待会儿再说,你先告诉我,我房里还有人吗?” 碧云摇头道:“我今天一进去里头就是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这就好!这就好!”我拍了拍胸口放心下来。秦宝儿估计是昨晚自己解决完之后又没找到我就离开了。 碧云道:“好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一大早上哪儿去了呢!” 我道:“这事儿我们到屋里再说。” 随后我和碧云便到了屋里,一进去我就先找了张凳子一屁股坐下,又倒了杯茶水一口气喝完,我在外头躲了一晚上,也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全身正是疲惫不堪,这下才堪堪缓过来了一点。想再倒杯水来喝,却被碧云拍手制住了,她皱眉道:“这茶水都是昨儿晚上的冷茶了,还没来得及换上新的,你要想喝我给你准备过来。” 我摆摆手说:“不用!我有口水喝就算活过来了!” “好吧,”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拿手往我头上一摘,拿下一片叶子来,她问:“你现在可以说昨晚干嘛去了?” 我叹了口气,给她简略说了下昨晚的事,期间细节我剪去了不少。碧云听后,也是一惊:“秦小姐昨晚来过了?!” 应该是秦少爷才对!不过秦宝儿是男的这件事我没给她说。碧云急急的问:“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说:“没有!我眼快先跑到外头的草丛里躲一晚上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一早来没看见你,还担心……” “担心我会遭遇不测?” 碧云点头。我问她:“你难道没有想过其实我是出去做运动了么?” 碧云啐我:“就你那个懒劲,我倒更相信你是遭遇不测了!” 我讪讪道:“那倒也是……” 碧云顿了下,又问道:“按理说昨晚这么大动静,院子里不可能没人会知道的。” 我叹道:“因为在那之前,他事先已点了你们的昏xue,因而不论我这里闹出多大动静,你们都不会知道的。” “原是这样……” 和碧云说了会儿话,脑子便开始发昏起来,想动动手去揉,手一动,却又牵扯到了肩上的伤,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气,闷哼出声。碧云察觉到我不对,忙问我说:“怎么了?” 我语气微弱道:“肩膀……” 她一看,只见得我右肩上一块衣服晕出了一片深褐的血色,便忙解开了我衣服去看伤口,这一看,便令得碧云低叫道:“怎么又裂开了!” 这伤本就没好,如今再次裂开,估计是昨晚秦宝儿不知轻重的抠压所导致的。昨晚在外头躲了一晚,夜风寒凉,我这会儿皮肤又升起了高温,碧云往我额头一探,才知我是又起了高烧。这下她不敢再多停顿,忙将我扶去了床边睡下,又给我找来大夫看病、处理伤口,好一通折腾后,我才真正停歇下来。我躺在床上,脑子昏沉,心里却在哀叹,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那大夫是之前江青青给我找来的那个,穿着一身灰色大袍,留有山羊胡,看上去约莫五十上下的年纪,看着倒是很和蔼可亲。他在给我换过药后,净了净手,说道:“公子这一病,倒又比上回严重不少,至于吃的药,上回开过的药方还需多增两味药,我说与姑娘听,便以同样的煎法服用即可。” 碧云应了,似是想起什么,道:“上回二少爷来过,曾给药方修改过两处,都说药理复杂,多增一味少添一味功效都会有所不同,碧云不通于此,还想请先生先过目药方,再看是否合适。” 大夫道:“也好。” 碧云便去取来了药方给他看,他拿到手里一看,起初还好,到了后头,面色却是紧急一变,手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碧云见了,问道:“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这,”那大夫拿手指着药方上江晏晏改过的那两处道:“这天香一味药原有震痛止疼之功效,若单是加之于此倒并无大碍,只是此处又多加了一味春仲,天香加春仲,就是一剂可令人上瘾、致幻的毒药啊!” 听到此,我和碧云都是大吃了一惊。 上瘾致幻的毒药?也就是说,江晏晏给我下了毒?! 碧云望了我一眼,我亦是心神巨震,好在的是这药方是江晏晏昨晚才来给我换的,我还没来得及吃。说到底,若非昨晚上秦宝儿来胡闹了一通,又致使我病情加重,恐怕今天早上这药已经吃到我肚子里去了!这么说来,我倒是逃过了一劫。 我勉强按下心神,挣扎着起身说道:“老先生,今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重新给我开了一张药方便离去了,知道吗?” 大夫到底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听我这么说,当即会意,道:“一切就如公子所言!” 我唤碧云道:“你送老先生出去吧。” 碧云应了,将大夫送出了院子。 他们一走,我瞬时又瘫回了床上,方才我是强作镇定的,事实上,我背上也早已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昏沉的脑袋仿佛遭人重重一击,迫使我从混沌中又再恢复清明来,想起大夫所说的话,不觉更是后怕。上瘾、致幻,那跟罂粟有什么区别!我自认从未得罪过江晏晏哪里,他也对我有说有笑,没想到这笑容背后,他竟能下得去如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