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篇 二十 金牌训妖师

    傍晚时分，穆坦城的城主韩朗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侍从与几车行李来到了楚霄的庄园门口。

    韩朗几乎垄断了边境的妖奴贸易，是临近几个城镇最出名的财主，凛星城每年的开支倒有一多半是从这位金主手里赚来的。财主来访，自然得好生招待。管家老潘恩匆匆忙忙地带着一群侍从侍女将韩朗一行人热烈迎接进府，安排韩朗与自家城主会面聊天，又安排晚宴、住处，忙得不亦乐乎。

    一个身材很高、面颊很瘦的训妖师带着几个助手，拖着一车大大小小的物件走到了温室花房的门口。

    “你好。”训妖师探头进来，向趴在地上擦地的小林打了个招呼。“我是穆坦城来的训妖师埃尔，希望借用一下训妖室。”

    “啊，啊好的。”小林慌忙把手里的抹布丢到一旁，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眼睛瞄了一眼埃尔身上的制服，眼睛不由得亮了亮——制服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是金色的，还刻着训妖师学院的荣誉徽章。这是一位金牌训妖师！他一直羡慕和憧憬的前辈！

    “这就是你们的训妖室？”金牌训妖师埃尔皱起眉毛，有点不满地打量了一下温室内的陈设。这也未免太过简单了，只在墙上挂了几个鞭子，要么太小，要么太软。该有的东西几乎全没有。

    “哦，哦不是，还有个地下室。”小林赶紧双手举上钥匙，又说明了地点，眼前的前辈这才看起来满意了些。

    “把这两只运过去准备一下吧。…等等，我先看看情况。”埃尔回头吩咐两个助手。

    落月本来整个人伏在软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之后的事情，并没有太在乎门前的脚步与话语声。听到这个陌生的训妖师提到“这两只”，他这才偏过头去看了看。

    训妖师并没有在手中牵着妖奴。相反，他指的是平板车上的两口厚重的木箱。

    木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只是，在靠近埃尔的那一边都开了巴掌大的圆孔，从里面似乎能看出来白皙的肌肤与红嫩的roudong。

    埃尔戴上一双黑色的手套，把手指探进上面那口箱子。箱内的红润roudong颤抖着裹紧了那两根侵入的指尖。埃尔翻搅了一下，又抽出来，同样也将手指探入下面那口箱子。

    “都清洗一下，记得把山猫的rutou和yinjing涂油膏，青木膏加三滴增敏剂。上次罚厉害了，敏感度降了一点，需要提一提。”

    “豹子后xue松了一度，给他紧一紧。用一号假yinjing坐调教傀儡坐两次，让他练练夹。”

    埃尔随口吩咐着，在他的口中，这两只妖奴只是需要被维护和保养、保持完美使用条件的物品。

    两个助手答应了一声，推起木箱，向地下室去了。

    埃尔却没急着走，他踏进温室，饶有兴致地欣赏起软枕间身材纤细、头发漆黑的清秀妖奴。

    “这是什么品种的？”埃尔有点新奇地问，“挺漂亮。”

    见前辈发问，小林连忙回答：“好。。好像是个鸟类吧，背后有翅膀图案，但是没长出来。”

    “哦，那翼根就是敏感点了？”埃尔伸手就要去摸妖奴清晰明秀的肩胛上那一片色彩华美的羽翼。

    “等一下！”小林忽然记起了城主的嘱咐，慌忙出声阻止。“城主说，说这个妖奴除了他本人谁也不能碰一下。”

    “训妖师也不能碰？”埃尔皱了皱眉毛，倒也没和这看起来傻乎乎的年轻人计较，耸耸肩，说：“那就算了。有数据表吗？给我看看。”

    “…啊？”小林傻呆呆地看着面前一看就经验丰富的前辈，忽然意识到这个妖奴还真就没有那个东西。

    ——按理说每个妖奴都应该经受一系列身体极限数据测试，这样可以让训妖师了解妖奴的承受范围，调教和惩罚都有分寸。然而，极限测试必须由非常经验丰富的训妖师才可以进行，像小林这样连碰都没碰过妖奴的新手，哪里敢动手。再说，小林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份工作可能根本用不着这个，于是就被他自动忽略了。

    “没测过？”埃尔抬起一边眉毛。“我帮你测一测？”

    埃尔是有点手痒——面前这只鸟类妖奴，若说漂亮，也算不上那种艳光四射的漂亮，比起自己手里调教的山猫和豹子也差着一些。只是，这妖奴侧着脸的神情看起来太过平淡，似乎不怎么畏惧，也不怎么在意。对于一个训妖师来讲，妖奴这样的眼神无疑是一种僭越。若是他手里的妖奴敢露出这样的表情，早就被他找个茬挂去墙角站两天了。测极限数据当然也能打碎妖奴脸上平淡的表情，也算是件有趣的事情。

    见小林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要拒绝，埃尔向他一摆手。“不就是不许碰吗？测数据不用碰。”他又向落月扬扬下巴。“妖奴，过来，跪着。”

    落月稍微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居然还有自己的事。

    测试身体极限数据一听就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事情。其实这事情想躲过去也不难，只要不动不理就好。这外来的训妖师看起来颐指气使，但再怎么说也没有权利当真上手来拖自己。而林，嗯，林一直很乖，基本上来讲很了解自己只配打杂的地位。

    然而…落月想了想，他确实有点需要一个“契机”。

    于是埃尔看见，黑发的妖奴从榻上爬下来，以乖顺的姿势跪在了他面前，就像任何一个妖奴应该做的那样。

    “脚打开点。不行，再打开些。手握住手肘，胸挺起来。”埃尔挑剔着妖奴的跪姿，又转头问林：“连姿势都没调过？”

    言语间已经完全把林当成了一个无用的后辈。

    林有点不敢说话，在金牌前辈面前，他不太好意思说自己连训妖师学院的实习都没参加过——而且事实上他的金主大人也并不让他动手调教妖奴。

    但是……测数据，好像确实是训妖师该做的事情。

    埃尔从随身的手提箱里取出了一根带有刻度的假yinjing。那根东西不算粗，是软胶制成，然而十分长，握在训妖师的手中，像是一条rou色的蛇，微微颤动。

    埃尔握住这根东西，把头部伸向面前妖奴的嘴，命令道：“张嘴，往喉咙里含。”

    落月沉默了一下，依言张开嘴，把那根假阳具含了进来。

    “还算听话。”埃尔一边握着假阳具往妖奴喉咙里送，一边问林：“用了什么手法教乖的？”

    “也……也没什么。”林挠了挠头。

    “我们那边，城主有时候会买几个刚从妖族送来的。那些半妖一个个野性十足，不听话得很，总得给点苦头。去年买了只豹子，长得好看，本来一副要咬人的脸，在墙角挂了三天就乖了。”埃尔一边漫不经心地与小林聊着天，一边在手上加了点力气。“还没到极限，再吞。”

    假阳具在训妖师毫不容情地推进下已经深深地探入了妖奴的喉咙。落月觉得这根东西紧紧压着舌根，已经压开了会厌，几乎探进了食管。他从来没有被强制拓开这样的深度。光滑无机质的东西深深地把喉咙深处撑开，又酸胀又痛。这根东西几乎撑开了他的脖子。

    从外面看起来也是，妖奴光滑洁白的脖颈被撑出了假阳具的形状，已经伸到了喉结的部位。妖奴的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表情，呼吸变得急促。

    “差……差不多了吧？”小林有点胆战心惊。

    “这算什么。”埃尔十分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个没用的新手。“还能往里送就不是极限。”

    训妖师的手继续毫不容情地向下压，妖奴的鼻腔中开始发出由于痛楚而不自觉的哼声。直到丝毫不能寸进，埃尔才停了手，在手中的假阳具刻度上做了个记号。

    “二十五厘米，不错。”

    接着，他握着假阳具的尾部，命令妖奴：“吐出来吧。”

    落月停滞了一下，他的喉咙被塞得太深太满了，简直没有办法做”吐”这个动作。他十分勉强地把头向后仰，整根软胶的棒子被向外拔去，从喉咙内部的摩擦火烧火燎，从食管向上抽。感觉过长的头部终于离开了咽喉，进入口腔，他这才在内心深处出了一口气。

    真的很难受……然而，所有被送到人类城镇的妖奴都被这样对待过吧。

    那根浑身湿漉漉、沾满口水的硅胶长棒终于离开了他的嘴唇。面前的训妖师却又把这根棍子向他顶了顶。“吞。主动吞要吞到二十二厘米。诺，我画线的这里。”

    小林有点手足无措：“这个，不是已经测过了？”

    “有了极限数据就可以训练自己打开喉咙，连这都不明白？极限数据减三厘米是安全数据。”

    埃尔手里握着假阳具，面前的妖奴默默地又张开了嘴巴。

    妖奴漆黑沉静的眼睛里藏着一种让埃尔觉得不太舒服的东西，然而这个妖奴确实很乖很服从。要求他反复吞吐了几次，埃尔终于停了手。

    “我们那儿的妖奴每天都要按极限数据自己把喉咙打开，一般是每天清晨吞二十次，晚上再二十次。你们这边也可以试试。妖奴喉咙打开了之后，主人用起来很容易就能插到底，没有不喜欢的。”

    埃尔一边指导着小林，一边又从手提箱里拿出了几根软管。

    “测完了喉咙，测测膀胱容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