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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车速的产物(有点荤素不忌),先放一点嗯明天更阿熹

    我……穿越了。

    今早一睁眼,身边儿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俊美男子……我当时其实是有点害怕的,但下一瞬间,一大股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

    我穿越了,实锤。

    这具身体是大梁的皇帝,性别男爱好男。

    没错没错,这地方竟然是……没有女人的!

    再把思维拉回来,我身边儿躺着的这个男子正是后宫里的云贵嫔,生得极俊俏,昨晚就是他侍寝。

    我……朕想静静。

    唤来内侍洗漱更衣,云贵嫔羞涩地背过身不看朕,朕看着他背上的点点红痕……罪过罪过。

    换好朝服,按着记忆上完了早朝,还没回到寝宫,就有人来报:“陛下,意妃娘娘在御花园晕倒了!”

    “?!”朕有些慌,“那就去……看看。”

    小福子立马高声道:“摆驾——凤仪宫!”

    朕抬腿就走……小福子拉住我,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陛下,那边……”

    朕,朕!

    到了凤仪宫,意妃虚弱地躺在床上,一张脸惨白,鬓发微湿,眼眸轻阖,我见犹怜。

    不愧是宠妃!

    朕向太医询问情况,没想到的是,太医一脸喜色:“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根据这脉象,娘娘必是有孕,已然遇喜了!”

    朕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赏。”

    小福子又开始吊嗓子:“赏——”

    根据太医所说,意妃是被气着了导致胎像不稳,朕为了稳住意妃的情绪,稳住意妃父兄,朝中两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只得将那日在御花园与意妃拌嘴的宁修仪降位禁足罚俸三连了。

    唉。

    夜里,敬事房来问我要点谁侍寝……朕想了想,这些绿头牌里最拔尖儿的——“就,景妃吧。”

    景妃同云贵嫔一样,光溜溜白生生地躺在被褥里等朕临幸,而朕……朕!

    朕腿有点软……

    许是迟迟不见我去,景妃胆大地赤身就朝朕走了过来,朕耳尖微红,垂眸盯着案上的奏折——

    “陛下~”景妃灵活地钻进朕的怀里, 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就凑过来,在朕的脸上蹭来蹭去,一双灵活的手已然解了朕的腰带,伸进了亵裤里。

    “啊~嗯~”景妃娇媚地呻吟,手已经握住了朕粗长的一根。

    朕……朕没脸见人!朕竟然有了反应!

    景妃一笑,朕的衣袍已经散开,他俯下身就含住了朕的roubang。

    朕……完了竟然有点快乐!

    景妃不停地动作,朕没忍住将他按在了书案上,景妃的墨发散开,胸前两点樱红有些肿胀,上面还有一点浅浅的牙印,应该是之前留下的,朕握住他的腰,对准那神秘的xiaoxue,稍稍用力,就顶了进去。

    “啊~”景妃仰着脖子呻吟,一双又细又长的腿紧紧缠绕在朕的腰上,他眼波流转,妩媚至极,“陛下~嗯啊~用力~啊~好大~”

    朕浅浅抽插着,景妃似乎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力度和速度,挺着腰将臀部往这边送:“陛下~哈~陛下~快嗯~啊快点~”

    朕握住他小腹下挺立的玉柱,笔直秀气,手不过上下动作了几下,景妃就射了出来。

    白浊滴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落在书案上、奏折上,景妃面色潮红,喘着气,朕感觉到他的xiaoxue一紧一紧,像是在呼吸,又像是要将朕的roubang一口吃掉。

    “景儿,你这张小嘴可真是馋的很啊……”说着,朕故意用力顶了顶。

    景妃的xiaoxue猛地一缩,朕闷哼一声,他却娇媚地笑起来:“陛下~用力cao臣妾~”

    朕如他所愿,腰发力,一下一下用力抽插起来,直cao地景妃眼眸迷离,又射了两次,朕才射在他已经红肿的xue里。

    缓缓抽出roubang,摩擦让景妃的xiaoxue一缩一缩,像是在挽留这根带给他极致快乐的大roubang,“啵”的一声,xue口一张一合,朕刚刚射出去的jingye通过那小口缓缓流出来。

    朕看着双腿打开眼眸失神的景妃,取了一支最粗的毛笔,先用笔刷在xue口扫过,景妃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朕分开,朕看着红肿的xue口被扫得张合程度越来越大,露出里面媚红的嫩道,就知道景妃已经迫不及待饥渴了,朕反手将那只极粗的毛笔浅浅插了进去,满足他。

    “嗯啊~啊~陛下~”

    毛笔笔身极粗,质地又冰凉,景妃打了个哆嗦,xue口一缩,把那笔身又咬了进去一点。

    朕伸手捏住景妃红肿的rutou,扯了扯:“爱妃的小rouxue既然这么饥渴,就自己把这根笔吃进去。”

    景妃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呻吟着伸手去握那根毛笔。

    朕拦住他的手,握住压在他头顶:“别用手啊,用‘嘴’吃。”

    “嗯啊~陛下好坏~嗯~”景妃冲朕妩媚一笑,他双腿大开,为了方便朕观赏,高高抬起来臀部,那xue口一缩一缩,就在朕眼前,朕仿佛闻见那rouxue里yin水的sao味了。

    没一会儿,他竟然真的把那只笔吃进了大半,不过却遇见了瓶颈。

    朕cao过,所以知道,景妃xue里有一道rou壁,需要用点力才能闯过去,那道过了后,里面几乎全是G点,每次顶进去,景妃都爽的不行,朕也会感到极大的快感。

    而现在光靠xue里自己收缩,想突破是几乎不可能的。

    景妃饥渴地扭来扭去,反身过来含住roubang:“陛下~陛下给臣妾吧……嗯哼~啊~嗯~”

    景妃伏在书案上,腰下塌,rutou紧紧贴在奏折的花纹上,被磨得很爽,臀部高高翘起,臀缝被一支毛笔撑开,那毛笔粗长的笔身已经没入大半,他含着朕的roubang,舌头舔来舔去,时不时还能深喉。

    朕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圆润屁股,用力揉搓了两下,握住那支毛笔往里一捅——景妃“啊”地一声软下去,朕想拔出毛笔,毛笔却被xiaoxue紧紧吸住,他失神地晃着屁股,让那支毛笔在xiaoxue里动起来。

    跟发情的母狗似的,晃着“尾巴”等人cao。

    可见是爽的要死,毕竟毛笔足够硬,捅进去便让他爽的不行。

    “好好舔,伺候好了朕赏你下面那张嘴。”

    景妃继续舔弄朕的大roubang,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美艳的脸上满是情欲,舌头灵活地舔弄,roubang被他舔得硬邦邦,水淋淋。

    朕在他温暖湿润的嘴里抽插,景妃似乎承受不住,“呜呜嗯嗯”地呻吟,屁股晃得更欢了,朕还握着毛笔留在外边儿的一点点,时不时用力搅弄一下,景妃就会爽到极点,朕的roubang也就能插得更进去,他喉头一紧,朕就“噗噗”地开始射精。

    等朕把roubang从他嘴里拔出来,景妃已经咽下了许多朕的jingye,但是还有一些从他的红唇里溢出来,他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些jingye,像是吃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样统统咽下。

    朕又硬了。

    朕抓着只剩一点点在外边儿的笔身,用力一拉,把毛笔从饥渴的xiaoxue里拉出来。

    “舔干净,这是你自己的yin水。”

    景妃看着凑到自己嘴边的毛笔,伸出舌头一卷,就含了进去:“嗯~啊~陛下~cao臣妾~”

    朕如他所愿,用力插cao进去。

    “呃啊~”景妃发出满足的哼声,rouxue吸绞着roubang,yin水从xue口溢出来。

    又是一番大战,最后,景妃已经没有力气勾引朕了,他身上满是吻痕牙印,rutou都破皮了,那个漂亮的rouxue红肿不堪,yin水混着jingye从那儿流出来,那小口就一直开着一点,色情至极。

    第二天,处理完正事的朕更是期待起了夜晚的到来。

    朕翻了一对孪生兄弟的绿头牌。

    朕到寝宫的时候,他们已经被脱光了,两人并排坐着,身子赤裸也不觉得有什么。

    他们一个是才人一个是宝林,本就是从妓院找来送进宫的礼物。

    看见朕,他们赶忙站起身行礼。

    “伺候吧。”朕站在原地,他们扭着屁股走过来,一个伸手解我的衣服,一个跪下隔着亵裤就开始舔roubang。

    口水把亵裤都浸湿了,宝林用舌头描绘着大roubang的形状,才人已经在朕赤裸的上身煽风点火。

    才人的手下移,握住了朕的roubang,热腾腾的,才人娇媚一笑,他的臀缝已经被自己的yin水打湿了。

    宝林一边舔弄露出来的roubang,一边握着朕的手去摸他的rouxue。

    那rouxue粉嘟嘟的,看着没什么,但指尖一探进去就被充沛的yin水和柔嫩的媚rou裹住了,朕的手指用力往里面一插,宝林就给朕来了个深喉。

    “水真多。”

    宝林听见这评价,摇了摇屁股,rouxue又夹紧了几分,朕的手指都抽不动了:“嗯啊~奴谢陛下夸赞~”

    才人不甘示弱,也拉着朕的另一只手去插他的rouxue。

    这边的臀缝里已经满满的都是流出来的yin水了,手一过去就摸到了大片的yin水,rouxue开了个小口,很轻松就能插进去。

    “啊~陛下~”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美人此时跟母狗似的齐齐跪在朕面前,屁股高高翘起,饥渴地求着朕的手指插他们的rouxue,饥渴到yin水直流,还用手、嘴伺候着朕的roubang。

    “陛下~”

    朕一边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用力搅弄抠挖,两个人爽得roubang硬起,yin水四溅,两张嘴卖力地舔弄朕的roubang。

    朕也有点着急,将宝林一推,让他趴跪下去,roubang就狠狠cao进了那个又紧又湿的rouxue。

    “啊~”宝林仰着头叫,他这个rouxue真的是紧,水也多得不行,传闻这种妓院里特地豢养出的性奴,rouxue这些地方都是从小用药跟道具训练出来的。

    才人在一旁看着,眼睛都红了,他晃着屁股,翘得高高的:“陛下~奴想要~嗯啊~”

    朕手空着也是空着,便伸过去,但没有急着插进去,反而在那个嫩红的rouxue口打转,直叫才人晃着屁股去蹭朕的手指,他还真能蹭到,不过每次只浅浅插进去一个指节。

    便是这样,他也舒服地直哼哼。

    宝林的rouxue还包裹着朕的roubang,朕没动作,他就自己晃着屁股动起来,roubang在他的rouxue里深深浅浅地抽插,他倒是自得其乐。

    朕就眼看着这两兄弟自己玩自己。

    朕忽然发狠朝前冲撞,把宝林顶地朝前扑了一下,没等他回味刚刚一瞬间极致的快感,roubang就要滑出去,他又赶忙撑起身子,roubang又深深cao进了rouxue深处。

    与此同时,朕插在才人xue里的两根手指也猛地搅弄抠挖,才人一哆嗦,但反而更用力地把屁股朝朕的方向送。

    两个人“嗯嗯啊啊”地呻吟,此起彼伏。

    “好深~陛下~嗯啊~”宝林喘息着,声音里隐隐带着炫耀,“奴好喜欢陛下的龙根cao进花xue~啊~”

    才人似乎“哼”了一声:“陛下~陛下就连用手……啊哈~都能cao得奴欲罢不能~嗯陛下~”

    朕看着他们争风吃醋,两边都在发狠地cao弄、扣弄。

    直到朕射精,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在宝林娇嫩敏感的xue心,他颤抖着:“奴~啊哈~奴谢陛下赏奴龙精~”

    才人还是饥渴地晃着屁股,见朕的roubang从宝林xue里拔出来之后又硬了,便将屁股凑到了roubang前:“求陛下赏奴龙根吃吧~”

    那个rouxue的确是一张一合,看起来像是一张馋极了的小嘴,朕笑起来,没费工夫就一插到底。

    “啊~陛下好大~好粗~”才人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呻吟,“陛下好猛~cao得奴要死了~陛下嗯啊~”

    宝林刚刚高潮没多久,趴在一边喘息,他两条腿大开,艳红的“小嘴”刚刚吃饱,满足地张合,时不时还总从“嘴”里吐出一点“牛奶”。

    很快,才人在朕疾风骤雨一样的cao弄下,高潮迭起,射了再被cao硬,再被cao射,他腰直接软下去,但屁股还是翘得高高的,rouxue也是吸绞地越来越紧,继续承受着温暖坚硬的roubang的cao弄。

    过了许久,朕才拔出了roubang,还是硬邦邦的,被yin水打湿的roubang散发着sao味儿,才人喘息着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一个深喉,随着他喉头滚动的挤压刺激,朕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朕把roubang拔出来,才人满嘴的jingye,还是含着朕的guitou吸舔了一会儿,直到没有一丝jingye留在外面,他才一口一口咽下了那么多的“牛奶”。

    “陛下赏的龙精真是美味~”

    朕看着他,笑了一下,拉起宝林的一只腿,冲他道:“这里面还有,你要吃?”

    才人冲朕妩媚一笑,俯下身舔弄起了宝林的rouxue。

    宝林也极为配合,将屁股抬高方便才人舔弄也方便朕观赏。

    rouxue口被cao得红肿,才人先细细舔过宝林的大半个屁股,然后轻轻叼着xue口的嫩rou磨蹭,舌尖模仿着roubang在xue里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抽插。

    待xue里的yin水不断涌出的时候,才人张嘴就将rouxue含进了嘴里,吸吮起来。

    吸了一会儿,几乎是把留在宝林xue里的jingye混着yin水都含进了嘴里,才人这才抬起头微张嘴,嘴里清澈的yin水里混着不少白浊,色情又刺激。

    “哈……你们分着吃吧。”

    两人对视一眼,两张嘴紧紧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那些东西混着彼此的唾液,尽数咽了下去。

    朕看得很满意,吩咐他们好好守夜,就安置了。

    一觉醒来,他们果然还并排趴跪在床前,屁股翘得高高的,xue口微张,可见之前是用什么东西一直撑着,正好方便朕cao进去。

    想了想,朕还是cao进了才人的xue,毕竟他昨晚表现得太sao了。

    腥气guntang的尿液“滋”进了那个媚红的甬道里,roubang拔出来,朕没等尿流出来,拿过一旁托盘上的玉塞就插进了才人的xue,刚好堵住。

    才人的小腹微微鼓起,他回头娇媚地笑:“奴谢陛下赏~”

    宝林跪在一边,羡慕地盯着才人被玉塞堵住的rouxue,自己的rouxue饥渴地收缩着,他舌头一卷,把还沾着尿液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奴伺候陛下……”

    他仔仔细细地舔过roubang的每个角落,把roubang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才吐出朕已经硬邦邦的roubang。

    朕倒想按着他狠狠cao一会儿,但是即将要上朝了,朕借着宽袍大袖的遮挡,挺着硬邦邦湿淋淋热乎乎的又大又粗又长的roubang去了金銮殿。

    下朝以后,兵部尚书拉着我去了后书房,朕本想回寝宫纾解欲望,奈何兵部尚书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有点严肃,朕就跟着他去了。

    roubang还硬着,朕和尚书说话的时候还要分一点心神出来,委实煎熬。

    话说兵部尚书长得还不错……朕想着,roubang又更硬了点。

    这时,兵部尚书忽的起身朝朕走过来,探手就隔着衣服握住了朕的roubang,还上下撸了两下。

    朕惊愕地看他,哪知他微微一笑:“陛下这样不难受吗?”

    朕没回话,他就道:“臣来帮帮陛下。”

    他跪下去,从桌案底下探出头,他只含进去一半roubang,另一半便被握在手里撸动。

    朕闷哼一声,尚书另一只手沾着唾液摸向了朕的臀缝,他的指尖浅浅插进了朕的rouxue。

    朕下意识臀部上抬,但他嘴里忽的一吸,朕腰一软就又坐了回去。

    那根手指尽数没入了rouxue里。

    “陛下,怎么样?”那根手指在rouxue里转了转,轻轻抠弄起来。

    朕忽然想起来朕还夸过兵部尚书手好看……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朕喘息着,想动,奈何浑身无力,整个人软倒在龙椅上。

    尚书从桌子底下起来,他的身影一下子高大了起来,直接将朕笼罩在他的气息里,朕心慌了。

    他把那根手指缓缓抽出来,托着朕的臀部就将朕抱了起来,他扫开桌上的东西,将朕放在桌上。

    他低下头,吻上朕的唇,细细研磨舔舐,朕在他身下,双腿大开,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他的手又开始扩张朕的花xue。

    “嗯啊~啊~”朕竟然呻吟出声了?!还这么甜腻娇媚!!

    朕都心痒痒了QAQ

    尚书似乎很满意朕的表情和反应,他咬住朕的脖子,留下一个一个牙印和吻痕。

    他的手指已经插了三根进朕的花xue了,朕感觉到花xue在一收一缩,把尚书的手指吸得更紧。

    尚书笑了一声,朕羞愤地扭过头,结果入目是不久前西洋使者进贡的镜子……他们交叠的身影在里边儿格外清晰。

    朕……朕!

    朕选择闭眼。

    尚书低低地笑起来,烫人的roubang抵在朕的花xue口,一顶,guitou就挤了进来。

    “呃啊~”朕有点没防备,进去的一瞬间有细微的疼痛,转而是一点点充实的感觉,但更多的是里面的空虚。

    娇嫩的未经人事的花xue似乎极为饥渴,层层媚rou都在叫嚣着要吃下尚书大人的大roubang。

    尚书低头吻住我,roubang忽的挺进,直到最深处,他的唇堵住朕破碎的呻吟。

    “陛下……”他在朕耳边低笑,“别叫出来啊,外头那么多人听着呢。”

    朕……朕!!

    然后全程他都堵住了朕的嘴,roubang不停地捣弄,直cao得朕软成了一滩水,yin水打湿一片。

    最后他没射在花xue里面,而是射在了朕的小腹上,甚至溅了些到朕脸上。

    “……把你的这玩意儿,给朕擦干净……”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朕连喘息声里都满是未散的情欲。

    尚书伸出手,抹去朕脸上的jingye,含进了自己嘴里。

    朕惊愕地看着他,谁知他一笑,俯下身吻住了朕。

    他的jingye混着唾液渡进朕嘴里,被迫咽下,朕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陛下,臣告退。”

    他穿上裤子理了理外袍就衣冠楚楚地离去,而朕腿软地靠在龙椅上,亵裤被尚书带走了,朕下半身光溜溜的,腿都合不拢,花xue微微张着,yin水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一大片龙椅。

    冰凉的龙椅让红肿的花xue有点舒服,朕轻轻掰开自己的臀瓣,鬼使神差地在龙椅上雕刻的金龙花纹上摩擦了起来。

    花xue一张一合,被蹭得又痛又爽,朕呻吟着射了出来。

    光靠自己玩花xue,甚至没有插进去就射了!

    朕捂脸……

    饥渴的花xue还在不停地一张一合……

    朕一个人在书房待了很久很久,旁人都以为朕是在处理政务,只有朕自己知道,朕用批阅政务的御笔玩花xue玩到了爽。

    一根笔根本满足不了朕贪嘴的xiaoxue,朕一根一根地往花xue里插笔,直到花xue涨到撑不下,朕握着那一大把笔用力抽插,把自己cao到yin水四溅,又射了几回。

    就连rutou都被龙椅上的花纹磨到破皮红肿,朕真是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回到寝宫后,朕打发了敬事房的人,暗中叫小福子寻了些玉势之类的玩意儿。

    幸而小福子只以为我是要调教哪个嫔妃,并没有多想,他如何能知道,朕为了喂饱自己饥渴的花xue呢。

    初初尝到花xue被cao的快感,朕有些上瘾,许久未曾召嫔妃侍寝,只日日夜夜宣兵部尚书进宫,两个人时常屏退左右抵足而眠。

    渐渐的,就有些风声传,说道是朕cao了兵部尚书,要将他收入后宫。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御花园一处偏僻的假山里,大白天的被拉来找刺激,就听到外边儿有内侍在八卦。

    关键这时候,兵部尚书的roubang还被朕的花xue紧紧咬着。

    ……尴了个尬。

    兵部尚书埋首在朕颈边,声音压得很低:“cao了我?收入后宫?嗯?”

    朕被他cao得几乎站不住,上半身贴在假山壁上,rutou上还戴着乳夹,被磨得红肿:“唔……又不是啊~不是朕说的嗯~”

    朕抬手捂着嘴,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外边儿两个内侍不知怎么不说话了,然后便是衣衫磨蹭的窸窸窣窣,他们似乎亲在了一起,竟是要就地干上一场似的。

    “陛下,看来这地方挺多人喜欢啊。”尚书在朕耳边哼笑。

    朕缩了缩花xue,夹得他爽的不行:“他们……嗯啊~他们怎么……”

    尚书明白朕什么意思,他在朕颈后咬了一口:“用手用玉势不是都成?”

    朕被咬得一哆嗦,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全靠尚书把朕抵在他和石壁中间,前边儿凉后边儿热,朕的玉柱也在粗粝的石壁上摩擦,又疼又爽,几乎要射出来。

    外边儿两个人已经开始用道具cao弄彼此,“嗯嗯啊啊”地叫着,混着“啧啧”的水声,yin靡又助兴。

    反正朕感觉尚书cao弄的力气变大了,朕几乎是悬空在石壁和他中间,每次下滑一点就会被粗壮的roubang顶回去。

    朕死死咬着牙,还是会从唇缝里溢出破碎的细微呻吟。

    所幸外边儿完事的快,他们一走远,朕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尚书的大roubang被朕的花xue咬得很紧,他揉搓着朕雪白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就这么喜欢吃roubang?”尚书笑起来,“瞧瞧这xiaoxue咬得真紧,cao都cao不开。”

    他忽然抱起朕翻过来,roubang在花xue里打了个转,刺激得朕腰一软就趴在了他身上。

    朕身上只剩了件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倒是只松了裤子就来cao朕,一幅衣冠禽兽的模样。

    “陛下看起来很快活啊……”他压低声音,忽的剧烈运动起来。

    朕被他的大roubangcao得上上下下,两条腿软的更面条似的,根本缠不住他的腰。

    他用力cao了一二百下,忽的一挺,朕被他顶得撞上石壁,他的roubang死死地插在花xue的最深处,jingye“噗噗”射在花心上,guntang的大股大股的,朕只感觉到一阵满足和充实,G点被这么一烫,爽得直接潮喷了。

    尚书似乎有点惊讶朕的潮喷,实话说朕也很惊讶。

    以前听说男子rouxue高潮时会潮喷的都是天性yin荡的名器,朕……

    但是朕自从第一次被尚书cao过之后,的确是日日夜夜都觉得空虚,时常要用roubang或者玉势之类的填满花xue……

    尚书缓缓拔出roubang,“啵”的一声,花xue小口立马合起,将满满当当的yin水和jingye都藏在了里面。

    “真是可爱……”尚书掏出一个玉势,极粗极长,对着朕的花xue就插了进去,“来,含着这个解解馋。”

    花xue蠕动着把玉势吞得更里面,似乎是在回应他。

    朕被尚书服侍着穿上衣服,一步一步走回寝宫。

    一路上,每走一步玉势就退出一点,再走一步又被吞进去,就这样,这玉势cao了朕一路。

    而尚书跟在朕身后,时不时玉势退得太出来就往里一插,还在朕耳边笑:“陛下的‘小嘴’在‘流口水’呢,都把外袍打湿了。”

    “‘嘴里’明明含着一根,怎么还这么饥渴?”

    “看来陛下的‘小嘴’只想吃臣这根热腾腾的大roubang呢。”

    朕一路佯装镇定地回到寝宫,一关上门,就忍不住跌坐在地,这样一坐,那根粗长的玉势便顺势cao得更进去了。

    “嗯啊~”

    尚书笑着掀开自己的外袍,拉下亵裤,如他所言的,热腾腾的大roubang一下子弹出来,正好拍在朕脸上。

    朕舔了舔唇,忽然觉得喉头发紧,鬼使神差地,朕侧头就含住了那硕大的guitou。

    尚书浑身一紧,大roubang朝前挺了下,撞进朕温暖湿润的嘴里。

    朕试探着绕着guitou细细舔了一圈,吞吐了一会儿,之后的部分不太含得住,于是一边用手握住,一边细细嘬吻舔舐,竟还真得了点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