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永远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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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在我16岁的房间里,银波荡漾的天空顶,奢华的摆件,还有那地上飘落的现金,我闭上眼深深呼吸,激动的心情才得以平复。 父亲还没被抓,家中生意也没出事,我还是那个荣家的少东家,但是我也知道一年后,会发生什么。 起身踩在地毯上,我冷静地适应了会儿,当魂魄太久,再回到人身很不适应。 打开手机看是星期五,想了想没打算旷课。 豪华宽大的浴室里,金黄的地砖映着璀璨的灯光,透出一股奢靡的味道,这就是现在的荣家,巨大的洗漱台前的镜子里映出一个偏瘦的少年,下颔线带着凌厉,丹凤眼透着一股桀骜,正是肆意的年纪,多少年没看到这样的自己了? 我的心情非常复杂,各种各样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心里想要报复的暴虐和重生一次的惊喜,接连而来,我有些惊吓自己心态的扭曲。 收拾了一下,提起一本书都没有的书包出门,按着以前的习惯去徐楼吃了顿早餐。这栋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我父亲的生意很忙,常住在市中心,他也很少来看我,但是每周都会给我打钱,父子之间的联系主要就靠这种钱财。 我走的很慢,脑子里不断捋着未来几年的走向。 若是没有先前的一生,就我这样一叶障目的,最终结局,注定是死。但是我都知道了,我重新来过了,我会让那群人全部付出代价,不要说他们现在没对我做什么。 我绝对不会因为他们今生没有对我做那些事我就原谅他们。我不仅会报复他们,我还要让他们的家族付出代价。 当初荣家的破产,现在想来和他们几家脱离不了关系。南城有多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扛住南城GDP增长的也不过几个企业,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偏偏这几家的后辈都在一所学校里。 而在这几家之中,荣家为首,李、陈、王其他三家也站得稳。但是树大招风大概就是上辈子的荣家吧,荣家的发展让很多人眼红,我的父亲那里毫无可抓的辫子,我就是荣家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污点,逃课打架惹事,但是我的父亲很保护我这个唯一的儿子,除了这个圈子里的,很少有人知道荣氏的老总有个儿子。 现在想来,井底之蛙。 从来没有关注过父亲的生意,从来没有看过国家经济发展的方向,从来没有想到荣家会倒,呆在学校那座象牙塔下,从来不知道荣家群狼环伺,只有父亲一人苦苦支撑。 * 南城一中是当地最好的学校,但学校里有两种人,学习好的,家里有钱的。 我和那群杀害我的人属于后者,而走在我面前,骨瘦如柴的这个人属于前者。他的身影大概就是女生口中的背影杀手,蓝白相间的校服在他身上过于宽大,风钻进他的袖口,好像里面中空一样,脚上是一双快要磨破的帆布鞋,但衣服和鞋子都很干净,配上他姣好的容貌,挺直的脊梁,倒是没有那股穷酸气。 他就是关青,上辈子几乎和他没有交集,但是如今我光看他的背影,就能认出他。在我死的时候替我发声,jian了我的尸体,又安葬了我的那个人。 我对其他人的想法很明确,但是他却是一个让我烦扰的存在,当初是魂魄的时候,我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但当我再次回到我的身体里的时候,这感觉就很不好了,我似乎真的体会到他对我的侵入。 我有足够的信心让其他人付出代价,但我确实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他。 他替我发声,但jian了我,又在最后被轮jian,好像一段因果循环。 走到教室的时候,那几个和我此时还相处的很好的人都已经到了,正在班级里公然追逐打闹,李星烨高高举着一个本子,还大声朗诵着,“爸妈,我很想你们,我会考上大学的...哟哟哟”他的声音拐弯抹角,一种嘲讽和侮辱,在整个教室里回荡,其他不敢惹他们的人都缩在一旁,不敢出声,也没人站出来说什么,虽然都知道那是关青的东西。 我跟在关青后面,当即就看到他背影僵在原地,垂在一旁的手攥成了拳,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的眼睛一定红了,不过说话的声音还算冷静,“请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说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吗?你叫它一声,它会回你?......诶!荣哥儿,接着!” 正看着闹剧的我,瞬间就被拉入其中,那个黑皮笔记本越过关青径直向我冲过来,我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抓,拿到了手里。关青立刻转身,他隐忍痛苦的表情完全展现在我面前,眼睛真的红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都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哭出来。 说实话,本来我并不想逗他,但是我的计划还没开始,我依旧是和李星烨他们一样的人。 而且,他这副样子莫名让我一阵烦躁,那种想把他困在自己领地内往死里欺负的烦躁。 我靠到门框边,忍着不知名的情绪,戏虐的看他,掂了掂手里的本,说“想要吗?” 班级一下子更加安静,我知道是因为我的身份,作为南城首富的独子,我光站在这里,就能够让他们噤声,更何况我要参与这场校园欺凌的游戏,如果不出意外,按照上一世,这个脊背挺拔,修长清隽的人将会跪在我的脚下。 这是我第一次欺凌他,也是唯一一次,上一辈子的我,虽然和李星烨他们混在一起游戏时光,但我并没有恃强凌弱的爱好,我的行为当初也只是为了应和我所在的这个圈子的常规罢了。 “还给我。” 他的声音有不易察觉地深沉悲伤,一种少年人的傲气藏得很深,但瞒不过我。 “怎么和荣哥儿说话呢?”李星烨一脚踹上他的后背,当即他就趴在了我脚下,脸部触到了我的脚面。 班里的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旁观的人三三两两的都偷偷跑了出去,生怕惹祸上身,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时候出头。 趴在地上并不雅观,可要是他做,却别有一种滋味。他就像那种深山中天地灵气孕育的青竹一样,样貌、气度不在任何人之下,自有一种不卑不亢的感觉,可是现实格外的苛待他,他低在了我脚边。 我蓦地体会到了一种高高在上时的舒爽感,一种强者凌驾于弱者之上的快感,原来是这种感觉。 “啧,求求我。” 我脚面轻抬,就在触上他脸的那一刻,他迅速起身,“那是我的本子。” 他有些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我死后跟在他身边很长时间,大致了解他的情况。 现在是高二下半学期,他唯一的亲人奶奶此时心脏正出现问题,在医院里,关青家里穷的很,医药费对他来说是不可能承受的巨款。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反抗的原因,他不能再让他奶奶有多余的担忧,他唯一的出路只有兼职赚钱和考取高分顺利高考,所以他愿意息事宁人,不多事。 他比我矮一点,我斜倚着,倒是和他平视了。 “求我。” 关青脸色更加苍白,但他身后的李星烨一众人却是兴致高昂,对这场以强凌弱的场面充满了兴趣。 一个叫王天枫在后面一掌狠狠抽上他的后颈处,声音大的响彻教室,关青猝不及防的往前倾倒,刚刚好撞到了我的怀里。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只觉触碰到了一颗毛茸茸的头颅,居然让我感到一种安心感。 “cao!”李星烨最先反应过来,直接提起他的后衣领拽离了我的怀里,“荣哥儿没事吧?” 我自然而然地想说“没事儿”,又生生憋了回去,因为下一秒李星烨就要抬腿踹他。 “别动他!” 李星烨动作顿住,“荣哥儿?” 我一副藏着后招的样子摆手,“人家学霸都投怀送抱了,我们总得怜香惜玉吧。” “噗” “哈哈” “......” 随我说完就是一阵不怀好意的笑,我面上不显,心里却对这群人越来越反胃,因为他们在杀死我时也是这副嘴脸。幸得我现在的心性已经成熟,沉得住气,我看他们像看不懂事的小孩子,但我也得装的和他们一样。 李星烨将人往我这边一推,开玩笑说,“荣哥儿,那你可得好好对我们大学霸啊。” 我单手搂住人,又惹来一阵起哄口哨声。 关青此时没有被调戏的羞愧,只有麻木的无力感,他漂亮的眼睛没有神采,在被推搡中脸色惨白,只有那紧握的双手表示着他的隐忍。 我勾唇一笑,紧了紧手,却惊讶这人柔软的腰肢,关青明显感觉到我的动作,条件反射地挣开躲到一旁。 那一刻,我心里浮现了一个念头:就这样,禁锢他,掌控他。 我手里还拿着他的日记本,但恰时上课铃声响起,我一回座位,其他人才都散开。也没再纠缠关青,似乎只是结束了一个游戏。 我坐在最后一排,看着老师讲授高中知识,只觉恍然如梦,不真实。 没什么收获地坐了一天,想了许多其他事,顺好了思路。 我决定,彻底彻底换个环境,从新开始,从头布局。 放学后,我提起书包往外走,还鬼使神差地拿了那个日记本。 还没走出教室,就被李星烨勾住肩,“荣哥儿,无界来了一批新的,那经理特意告诉我,都是雏儿,去不?”无界是一个酒吧。 我脱口而出,“不去。” “别啊,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吗?水灵的很,男女都有。” 我这才想起前生我16岁时的疯狂,年纪不大,玩得比我爸都开。 不过我真的不想去,看了一天这些人,我真怕忍不住一刀子刺进他们的身体里。 但不能,还不到时候。 我正想用什么借口,就看到了装好书包的关青从前门走出。 我一拍李星烨肩膀,“找什么雏儿啊,这儿不有现成的吗?” “谁?”顺着我目光看去,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坏笑,“荣哥儿,牛逼,我倒真想看看这好学生躺在你身下发sao的样子。” 他的话完全没压低声音,靠边走的关青瞬间僵在原地,我终于看到了正常人该有的恨意。 李星烨对关青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是个一时兴起的逗玩对象,他估计真的想赶紧去付钱找个新鲜的,唤了几人离开,“荣哥儿,走了”又冲关青吹了个口哨,很快远去。 晚霞映满天空,教学楼的西头以此为背景,美的像画,而关青一身青嫩的校服,白蓝相搭,polo式的衣领扣子系的工整,站在那里,眼尾勾着悲愤的红,似漫画中的完美的少年,一种生机与蜕变的气韵。 我看向他,呼吸一窒。 困扰我前生和今天的问题此时有了答案,我要将这人永远困在自己身边,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动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但我知道,关青这个人,归我了。 “你...”关青嘴唇在发抖,看来真的被吓到了,抓着单肩包的手关节泛白。 我走近一步,他居然一下子跌到了地上。 “你不能......”他神情惊慌失措,像天使跌下了高堂,可我只觉还不够。 因为他这副无力隐忍的态度和前世强jian我时的样子一模一样。我竟感到生气,为什么这个人总是没有能力反抗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公? 我居高临下俯视他,“跟着我”而后转身往校外走。 我不担心他不跟上来,因为他的日记本还在我这里,而且他这种人,没有充足能力的前提下绝对不会贸然反抗,我发现很多像他这种人总是考虑的过多,瞻前顾后。 果然,他和我保持着十米的距离一路跟着,在走近我的别墅时,他终于忍不住跑起来追上我,手足无措地拉住我的衣尾,哀求,“不要...求你了,我们无冤无仇,我...” “有” “什么?”他愣住。 我没回答,“你要是还想要你的东西就跟进来。” 他停在原地,没动。 我已经开门进入院内,没听到他的脚步,向后转头,说句,“你奶奶是不是生病了?” 话音一落,关青就猛地看向我,眼中凶光毕现,像蓄势待发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咬断我的血管。 我笑,这样才对,这样才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岁的人该有的尊严。而这也是我想要的。 “你想干什么!”他冲到我面前,竟然揪起我的衣领,手上青劲爆起。 我毫无波澜的看着他,看着被生活所困的关青,说“关好大门,跟我进来。” “你不要太过分!”他大吼。 “一分钟,我希望我可以在客厅见到你。” 我轻易挣开他的手转身回屋。 书包随手扔到沙发上,倒了两杯果汁。 一分钟未到,他就进来了。 “请坐,家里没热水,只有果汁。” “不必了,你...” “坐。”我打断他,后倾在沙发上看着略显狼狈的人,他近乎艰难地移动,才坐到环形沙发最边缘。 我心里好笑,吓着他了。 “你想做什么?”关青问。 “这个日记本,考上大学,你奶奶的健康,这些是你想要的。” 关青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强忍镇定怒视我。 我喝了一口果汁润喉,开始和他表露目的,“日记本我会还你,而且可以出钱给你奶奶治病,也可以将你转到首都市顺利上完高中。” 他愣住了,眼中的光忽明忽暗,良久,“你要什么?” “你能给什么?” “我的学识,我的能力,我会......” 我再次打断他,“我不需要。” 关青有了羞愧,但很快恢复正常,放在双膝的书摸索着裤料。 “我可以出钱为你奶奶治疗,包括手术治疗一系列费用,也能给你最好的学习环境。” “代价呢?我吗?”他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平日的无力,一种被现实打得遍体鳞伤的无助。我感同身受,因为我在前世就是看着我家的结局却毫无他法。 只是我重新来过,可以改变一切,关青却依旧如当初的我。 我听到他自嘲般的反问,想起我如今在所有人心中的形象,倒也不觉得他这语调奇怪。 不过,他的话略有偏差,“不,那不是代价,不论我帮不帮你,我都会上你。” “荣...子...昌,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关青终于气到落泪了,他全身发抖,眼神愤怒又悲痛,完全坐不住,好像下一秒就要摔门而去,“我一直在退让,息事宁人不好吗?!” 我眼神一冷,直直看向他,退让?退让又如何?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退让只会招来得寸进尺,“你想闹大?那你就要考虑你奶奶受不受得住...”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求你了,放过我!”我看到他双手互相强按,隐忍不发,他的奶奶就是他的软肋。我知道我这种要挟人的行为很卑鄙,可那又如何,我已经有了往后的计划,不会无谓地浪费时间。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我看着他,目不转睛,等着他的动作,他这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等的时间很长,我看了眼表,15分钟的时候,他才起身走近我,然后慢慢地曲了一条腿单膝跪地。 挺倔强,也挺会取巧,我心里想。 我暂时没揪住不放,微微前倾靠近他,几乎看得清他脸上细微的毫毛,他下意识地想躲,但忍住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恶劣地说出我的意图, “关青,我,永远不会放过你”没等他爆发,我就一脚踹向他另一条腿,一个歪斜,他双膝跪地。 我在他马上就要反抗的时候一把掐住他精致的下颔,看着他眼里倒影出恶魔般的我,“我要的就是你在我面前的尊严。” 他愣住了,通风的客厅让他发丝轻颤,他呆滞地看着我。 我重复一遍,“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我要的是你对我的绝对服从和忠诚,你会答应的是不是?”我并不是给他选择,因为我知道他的选择。 而我的想法也并不是无厘头的欺占欲,而是我清楚他的本性,太过良善,而且重诺。 半晌,他眼角一滴泪落下,声音哽咽,“我要我奶奶接受最好的治疗,而且你要保证没有人再打扰我的学业。” “可以,那你记得我要的吗?” 他又开始矛盾纠结,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但在我直白的注视下一一落败,他垂了眼,任由泪珠挂满卷翘的睫毛,最终,“你要我绝对的服从和忠诚,还有我的...尊严。” “很好,你记得很清楚,可以做到吗?” 其实我从来不知道欺辱人的感觉这样爽,看着一个人这样跪在面前,被自己一步步掌控,这种灭顶的占有欲几乎让我下体发硬,尤其这人还样貌上乘。 他已经不再看我,闭着眼睛哭着说了“我可以。” 我从却没罢休,“睁开眼看着我,说完整。” 他被逼无奈,一字一句,“我关青会对你绝对服从,不会背叛。” 我这才松开他,完成大事般的后靠松软的沙发,拿出电话给我爸打电话。 其实听到我父亲声音的那一刻,我差点失态的落泪,但忍住了,一如平常,单刀直入说了目的 让他把关青的奶奶转到高级病房并治疗。 “她是谁?你怎么突然有这想法?” 我和我父亲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和隐瞒,相反,我们之间近乎赤诚,他知道我所有的恶劣行径,我也知道他一切情况。 我撇了一眼地上的关青,直说,“一个同学的奶奶。” “关系很好?”我父亲明显对我的话很惊奇。 “不太熟,但我看上他了。” 我看到关青立刻羞愤地发抖。 我父亲语气多了些慎重,甚至是教导的意味,“孩子,玩玩可以,不要拿人家的亲人说事。” 这句话像大钟鸣响一样让我心痛,我的父亲一直是这般慈言善语想教好我、保护好我、给我处理烂摊子,我却从不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无比愧疚。爸,对不起,这辈子,我重新来过。 “没有,爸,我要把他养在身边。” 那边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说,“孩子,这方面我没给你做好样子是我的不对,但我对你有底线,不要给我弄出人命。” 我怔住,惊叹父亲的慈爱与冷漠并存的态度。电话那边接着说,“知道你爱玩,但是有些事绝对不能做,你想养个人玩我没意见,但是不要弄死,不要给我多事,不要让自己碰血,记住了吗?” 我看见关青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他是被这个在南城一手遮天的人的冷漠吓住了。他肯定在想,为什么我们能这样轻易决定别人的生死。 我回话,“知道了,爸,还有,我想转学。” “为什么?” 我不介意关青的在场,“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想早点帮上你的忙,可只要我在南城一天,我就不能往好处走。” 我父亲语气多了一丝惊讶和激动,“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那你想去哪里?出国?” “不,转到外省就行,我想去首都一中。” “首都一中?那里可...” “爸,您放心,我不是一时兴起,我会好好学的。” “那行,下午我让人去学校。” “除了我,再加上一个叫关青的。” “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他是男生?” “是”我以为接下来父亲要反对,没想到却听到,“你是想用他奶奶控制他?可你要清楚男生不好掌控,一旦他软肋没了,就是一个麻烦。你要是真的想要他,那就不要让他继续上学,最好折了他的羽翼,断了他的后路;你要只是玩玩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 我看着关青的神情由悲伤转为惊恐,心中觉得父亲能白手起家走到今天是有道理的,一把看起来不伤人的钝刀,却够狠,刀刀致命。 “爸,我知道了,但还是转吧,我们两个一起。”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让助理去办,我还有会,不说了。” “好。” 我挂了电话,看到关青已经双目失神,我心里却烦躁,不想看到他这副样子。 “我不希望和你之间还要猜疑,所以我不瞒着我的事儿,你的奶奶和学校下午都会安排好,我会和你一起转去首都一中,而且,放心吧,没打算断了你的学业,你现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转学后我能回来看我奶奶吗?” “当然,我不会束缚你的自由,只要我没发话,其余一切时间自己支配。你的住处有要收拾的东西吗?给你半天时间,明早就走。” “...好” “起来吧,现在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径直上楼补觉,没管他,因为我已经察觉到他态度软了下来。 * 我没问他干了什么,也没看他带了什么。 司机把我们送到首都一中附近的一个公寓就走了,我父亲没来,他忙的堪比美国最伟大的人。我和关青一人一个背包走了进去,里面一切都安置好了,转了一圈,两室两厅,还有一个大的书房,里面居然已经摆上了我原来住处的书。 我惊叹父亲的效率。 “我...我睡哪个房间?”这两个房间一样。 我听到他的话,转向他笑,“你和我睡。” 意料之中,他一下子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我没多说。 指了指书房对面的卧室,“住这个吧,那间靠街太吵,你可以把你的东西放进去。” 我没再管他,瘫到客厅沙发上回李星烨他们的消息。 “你怎么转学了?” “我爸干的,估计想让我积极向上。”我说着假话,堵住了他一大半问题。 “是吗?那怎么那个关青也辍学了。” “辍学?”我没想到父亲这么细致,一切都安排的如此妥当。 我打了电话过去。 “对啊,荣哥儿,你实话说,你是不是闯祸了被发配了?” 我一顿,脑中迅速转弯,顺着他的意思编造,故意躲闪的回答“怎么可能?当然不可能!” 这话起了作用,李星烨压低声音,“你弄死他了?” 我对他云淡风轻的声音感到愤闷,他因我转学而重视,却对一条人命如此轻浮。 但我还是顺着他的话,“别提这件事了,我也想不通,不就是cao死一个穷学生吗?我爸第二天就把我赶到这儿了,再过几天,我估计连手机都动不了。” 李星烨在那边笑,“怎么这么不经cao?早知道非让你和我去无界不可。” “谁知道呢?后面紧的不行,还反抗的厉害,都cao的流了一床血还敢骂我,手一重就这样了...” 李星烨咋舌,一本正经地建议,“你应该先让人调教调教,至少也得喂点药吧。” 其实我已经完全不想和他继续聊了,我一个心理年龄四十多岁的人和个16岁的人打谎敷衍,自己都受不了,“长记性了,不过我近期肯定回不去了,我爸派了人天天看着我,你可别忘了兄弟!” “怎么可能?!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等你回来啊!” “嗯”挂了电话后,我果断长期关机,换了一部新的手机。我想在复仇成功之前,我永远不会用这个手机了。 然后一抬头,看到了神色复杂的关青,他愣在客厅边,手里没背包,看来已经收拾好了,也不知道待了多长时间。 我不在意他的心理活动,招手,他妥协地走过来,垂头站在我面前,略显紧张。 他欲言又止,但什么也没说。 “跪下来”我点了点我腿间的地板。 他先是一惊,最后还是双膝跪在我腿间,白色上衣露出一圈锁骨,他忍着不自在,安静地看着我。 我说,“用嘴给我口,会不会?” 他慌了神,急忙摇头后撤,“不...不会。” 他的小心思勾起我的兴趣,“不会就学,现在就开始。”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多少有点恶趣味,不过并不反悔,毕竟以后他得躺在我身下承欢。 “解开,含住。”我的话不容置喙。 最后碰上我裆部的手是颤抖的,尤其是看到我的性器整个人都害怕起来,我没不忍心,继续道,“含住舔” 然后一把按下他的头。 我先感到一滴冰凉,而后才进入温热的口腔,他真的不会,干呕的反应明显,“收好牙齿!” 我忽视他的难耐,一下深按,捅了进去。 他竭力收着牙,软舌慌乱蹭着我的东西,“唔”,他的声音被堵住,我在他嘴里不断粗涨,直到他的嘴被填满。 他脸上泪不停地流,一种屈辱的神态让我不喜欢,也让我生气,我暴虐地开始抽插cao他的嘴,心想,有本事这一辈子都这样觉得屈辱。 控制着他的后脑勺,次次顶入他的深喉,他白皙的脸庞和我的下体对比明显,让我暴戾感直线上升,我一时不察,前世的怨怼转移到了对他的cao弄,动作一下下发狠,他被撞的无力,汗泪混杂,脸色潮红,让我征服感得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射在他嘴里后才拔出。 他想干呕,我一把堵住他的嘴,“咽下去。” 他先是怔住,许久才喉结一动,下一秒我松开手,他就伏到地上大哭起来。 我第一次知道男生会有如此悲伤的情绪,极具感染力。 我还是有了不忍,到底是自己的人,对,今后都是我的人。 我收拾好自己,俯身抱起他放到腿上,用纸给他擦干净嘴角溢出的jingye。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抚着他的背,声音不自知地轻柔“想哭就哭,但以后别伤心了。” 他哭得更狠了...... 我真没想到一向孤冷的人会这样情绪大动,他还真的有好多面。 我安静地抱着他,又体会到了一种安心感,原来是这样,只要这个和我前世有生死纠葛的人在我身边,我就能压下强烈的杀人冲动。 他哭累了,没有一丝防备,靠在我怀里小猫似的呜咽,散发着委屈和伤心。 我平淡地道,“关青,虽然我以前混账荒唐,但是今后不会了,我虽说了不放过你但会好好对你。” 他没吱声,但肩膀渐渐不再抽动。 过了挺久,我一看,双颊泛红的人还挂着残破的泪水安静地睡着了。 我虽之前不好学,但有一项学的好,就是我的身手,再加上经常锻炼,我很轻易地抱起了这个瘦弱的人放到了卧室床上,看他睡颜,我真不知道插入他会不会流血。 我承认刚才的行为目的在威慑,但我确实爽到了,只不过这也代表着,我对他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