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趁机欺负哥哥
11、趁机欺负哥哥 作弄完了小rou蕊,沈行风随手扔了书,缓缓在沈追体内挺送。两人相贴的下身满是粘腻热液,榻面浸湿了一小块,丰沛的花汁不时被捣出稠液特有的水声。 沈行风慢条斯理撩开垂到额前的头发,映着沈追的眼眸澄明淡静。说实话,他对yin性发作时的沈追兴致并不高。在鼎炉体质的控制下,沈追的高潮来得轻易且频繁,征服强势兄长应该得到的快感,在这样的性事中少得可怜。 沈行风兴致缺缺,帮他过了第一次情潮后便不怎么急切,迟迟没有出精。沈追躺着喘了一会儿气,脸颊上的大片绯红直烧到脖子根,连肩膀和胸膛都是红的。 情欲如潮,短暂退却之后酝酿了更加汹涌的反扑。体内饱胀却敷衍的插弄勾起了更多的渴望。沈追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满足,每一寸皮肤都渴望被触摸,被爱抚。 xiaoxue仍旧吸绞着性器,沈追睁着泪眼望向沈行风,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胸膛。泛粉的皮肤上,两枚乳珠挺立到极致,似两个熟透的小朱果。沈追胡乱摸索着自己的胸膛,手不分轻重地揉捏胸乳,指缝将乳珠挤得变形。 沈追显见的不太清醒,他不明白为什么沈行风不再动了,于是自主作张进行了邀请。 他一手摸着自己,一手牵了沈行风的手放到胸膛上,湿润的眸写满欲求:“行风,摸摸我。” 雌xue内的性器一个停顿,继而凶狠地往前窜动,沈行风冷静的面具出现了一丝龟裂。他两道斜飞的长眉微一蹙,眉心一道浅浅的刻痕,“哥哥可真是……” 爱和他作对。 他顺着沈追的牵引,手指满握胸乳大力揉抓,指缝夹着乳珠拧按。身下也加快了速度cao干雌xue,囊带拍击阴阜,茎身在xue口捣出一片细白沫。 啪啪声不绝于耳,沈追快慰到极点,无意识地与沈行风一起揉捏自己的乳尖,胸前捏出交错的指痕。 沈追仰头哭喘,双眼失了神,只剩脸上妖纹生机勃勃地鲜红着。 沈行风看着他这副模样,仍旧不想轻易给他,身下凶狠地侵犯雌xue心里却忽生顽劣之意。 他两指捏着沈追的rutou,一边揉捏一边加重了cao弄的力度。性器碾过xuerou插到深处,直戳到xue芯里的湿软rou口。沈追身上何处怕痒,何处会舒服,沈行风了如指掌。娇嫩的宫口当然也不例外,遇着沈追不安分的时候,沈行风就靠这里拿捏他。 不过可惜,宫腔里面沈行风统共没有用过多少次。沈追害怕被进到那里,每次一碰就闹得格外凶。 眼下他这副模样,不正好可以欺负进去? 沈行风一掐他乳尖,捏着通红的小rou粒往上拉扯,他道:“哥哥舒服吗?” “嗯……”沈追挺了挺胸膛,乳尖在他手下一片酥麻,“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身体痛痒难消,否则也不会这样疯狂地追逐欲望,沈追眨了眨眼,些许泪珠顺着绯红的面颊滚落,“想……” 沈行风松了手,小rou粒被捏得红肿,颤颤巍巍地停留在胸膛上。他将掌心覆上去,一边揉着胸乳,一边使力往宫口挺进。 凶厉性器接连捣干红肿软rou,guitou滑动着寻找内陷的小口,猛得碰到一处松软的地方,他试探着往里面顶了顶,紧实难行。 沈行风微微抽出来一点,撑开沈追的大腿根,马眼对准秘境入口开始撞击。 “啊……”沈追身子一颤,惊得眼泪都忘了流。被顶了这里实在太过刺激,xue芯深处酸麻软胀兼而有之。腰完全使不上力,像是被抽了骨头, “啊嗯……”沈追除了随着沈行风的cao弄呻吟,什么也干不了。他晃着身体,为异样的快感而迷失。然而没有维持多久,酸软的感觉就超过了他的承受力。 沈行风撞了十来下,将入口开发得软热驯服,guitou缓缓碾开rou口往沈追死守多时的禁地里插入。 酸软直冲到头顶,沈追牙齿开始打颤。饱胀感变成了沉闷而窒涩的痛,随着铁杵捣入深入神魂,沈追喘息片刻,眼角逼出泪水,眼神渐渐清明。 他尚在欲海中浮沉,额上汗湿,眼眶通红。感受到深深没在自己体内的性器,沈追眼中浮现出一丝恐惧,他抵着沈行风的肩斥道:“出去,不可以……啊!” 进都进了,哪有那么容易出去,况且他强撑起的兄长架势纸片一样,根本不堪一击。沈行风趁他还没清醒过来,搂住他的背往怀里一压,开始cao干哥哥的鼎腔。 这一处本就是为了他打造,如今这么插进来倒是很合用。小rou口含得极紧,每一次顶撞内壁沈行风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炙热湿润。欲望源头对自己的饲主热情极了,甚至会主动吮吸rou柱,试图用殷勤的侍奉换得甘霖。 “出去……出去……”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识,为快感放浪得近乎下流,沈追在严密的围困下无处可逃。深到这个地方,他绝对不允许沈行风进来的地方,不仅有被侵入神魂的错觉,还有他为沈行风和自己设置的底线被打破的悲哀。 巨大的耻辱和恐惧令沈追泪流满面,他推打着沈行风,眼眶通红,“出去,不可以,不可以……” 沈行风不为所动,又抵着内壁cao弄了十来下。最后一下他抱紧沈追,在他耳边预告似的轻声道:“哥哥,我要射了。” 沈追瞳孔皱缩,狠狠踢蹬着身下床榻,濒死一般挣扎起来。他十指紧紧抓着榻面,试图从沈行风身下挣出,“……滚开!” 性器将他牢牢定在床榻上,沈行风盯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目光冷漠。沈追又乞求起来,他强忍着惊惧与恨意望向沈行风,脸上妖纹惊心动魄的艳。 他哀求道:“行风不要……别射进去,会怀孕……会怀孕的……” 沈行风低头抹去他脸上泪水,卡紧沈追的胯骨,将积蓄已久的阳精尽数射在了鼎腔里。 一股一股的白精冲击着暖热rou壶,小巧yin器痛饮甘霖舒服到微微抽搐,沈追全身上下都满溢着被充盈的满足感。恨意渐渐消弭,他的目光又开始失焦,眼泪在眼角凝聚,口中还在喃喃,“不要……” “哥哥别怕。”沈行风吻去摇摇欲坠的泪珠,温声安抚,“没有的事,不会怀孕的。” 沈追的鼎炉之体炼化到最后一步时被他中断了。若是沈追能怀,早就不知被他搞大了多少次肚子,还会等到现在? 生在剑宗这样的地方,沈行风不会允许自己有后代。 经历了酣畅淋漓的性事,彼此都极快慰。沈行风意犹未尽地捏着他的下巴吻了吻,道:“这里是鼎腔,哥哥该用的地方,以后都用这里知道吗?” 沈追点点头,目光发虚。沈行风知道他应该是累了,将他稍作清理抱去二楼床上安置。又趁他睡着时去了一趟内苑,取来了刻有沈荞名字的玉牌。 做完这一切他才脱了外衣,钻到床上抱着沈追安然入睡。 沈追的状况有些麻烦,他这体质若是发作的当口就解了,便如没事人一样。若是强忍压制,则会持续好几天。 而且非常缠人,根本脱不开身。沈行风对此早有领会,凡此期间事务全都推给沈墨。偶尔有不得不亲自过问的,沈行风便在屏风后抱着沈追,一边cao干不知餍足的鼎炉,一边翻了文书用四平八稳的声音与沈墨交谈。 沈墨对他师尊的定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追压着声音在沈行风耳边细细喘息,等到沈墨走了,才骑到他身上放肆呻吟。因为沈行风要他乖一点,不要打扰他们说话,做到了会有奖励。 沈行风许了他为所欲为的权利,他便自己坐到沈行风身上,摆着臀吞吃阳物。 沈追赤裸的胸膛布着细密汗珠,发丝贴着皮肤蜿蜒而行。他双手撑着沈行风的腹部 挺腰抬臀插自己,每一次都把性器纳入鼎腔,又飞快拔出。xiaoxue也竭尽所能,以让沈行风舒服的力道含着他。 他抿着唇,眼里蓄了些泪光。沈行风看着他费尽心思榨精的模样,有些心累。沈追已不知疲倦地索求了好几天,晃着满肚子精水还在找cao。 戒律堂明知道他会这样还扣着人不放,也不知道是在为难沈追还是在为难他。 没有等到沈行风射出来,沈追便有些受不住。坐在上面太累了,他腰酸腿软并不好受。而且使用过度的雌xue对快感已经麻木,只剩下榨精的本能在驱使他。 他软在沈行风身上,难受得直哼。沈行风看他不舒服,轻声问:“哥哥怎么了?” “唔,疼……” “哪里疼?” 沈追指了指含着他的女xue,“这里。” 坐在那里看不到,沈行风拍了拍他的屁股,“坐上来我看看。” 沈追费力从性器上脱身,坐到沈行风腹部,他那里不知为何有一道狰狞伤疤,看上去万分凶险。沈追慢慢从他的腹部挪到胸膛,两片花瓣分开,在皮肤上拖出一道yin靡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