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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伤疤

    第六十章 伤疤

    察觉到许放不再排斥,盛星琅兴奋至极,他双手拖着许放柔软的臀部,努力向青年的身体最深处挤去,这时候,他难得有些讨厌自己过于粗壮的男性象征了,他不知道用了多少自制力,才能强忍着没有在许放的后xue横冲直撞起来,那样的话许放一定会受伤的。

    即使他速度已经刻意放缓,但到底尺寸惊人,被这样的庞然大物侵入,许放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显然也有些痛苦,他双手环住盛星琅的后背,将头埋在少年的颈窝,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和温暖的体温多少能够缓解他些许的不适。

    许放其实是个很喜欢与人亲近的性子,能和人牵着手,或者拥抱在一起,都会让他觉得放松和安心,所以每当之前盛星琅搂住他的时候,他都很少挣脱,毕竟他在白虹堡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他总不能去抱烟波吧,岂不是在毁人家小姑娘青白?

    被许放主动抱住,盛星琅更是激动,在许放体内的东西还抖了一抖。想要尽情交合的欲念太过强烈,盛星琅屏住呼吸,小幅度地慢慢抽出,随即又慢慢插入,就这样动作轻柔地抽插了一会儿,忍得额上汗水直流,才终于感觉许放的后xue终于渐渐习惯了他的侵入,“真该多caocao你,把你这sao浪的xiaoxuecao松,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许放闻言惊得更加抱紧了他,显然是害怕对方真这么做。盛星琅面上带笑,也不说自己只是开玩笑的,他低声道了一句:“那我要开始了。”便亲上许放的嘴巴,彻底放开天性,按照自己的步调顶撞起来。

    少年的胯部一次次撞击在许放的肥臀上,发出极为响亮的拍打声,许放扭过头不想和少年接吻,却被盛星琅强硬地掐着下巴,被逼着张开了嘴。

    柔软的唇瓣相贴,盛星琅虽然掐住他的动作粗鲁,可亲吻的时候却又极尽温柔,许放很快就被这亲密的举动俘获了心神,人与人贴近时的温暖与幸福感实在让他着迷,许放很快就想不起自己刚才想要拒绝的原因是什么,反而仰起头,自动自发地追寻着少年的嘴唇。

    被他的举动逗笑,盛星琅发出低低地笑声,震动透过唇瓣传达到许放这里,许放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蠢事,不过他现在想要后撤也已经来不及了,少年更深地吻了上来,身下的rou冠痛也用力一顶,整根没入了许放的身体深处。

    这下许放就彻底没有了思考其他事情的余力了,他脚趾蜷缩,双手紧紧搂住了盛星琅,颇有些痴迷的与对方交换着口中津液,rou乎乎的奶子贴合在少年骨感的胸膛上,让盛星琅都觉得自己胸口热了起来,他一边胡乱地亲吻着许放的嘴巴,一边有些着急地去脱许放的外衣,他早被这双奶子勾引的魂牵梦绕了,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说什么也要吃个够本。

    只是当看见许放布满疤痕的身体以后,盛星琅才犹如当头棒喝,从精虫上脑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之前在小盘镇就见过这身伤疤,但远没有现在如此近距离看着震撼,少年的手划过许放双乳间的鱼骨疤痕,喃喃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如此明显且深刻的疤痕,想必是受过什么致命伤,而许放只是个普通人,最有可能受到这种伤害的时候,就只能是之前在如漠峰的那次。

    可常识又告诉他,如果许放这身伤真的是来自如漠峰的炸山事件,是决计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如初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与许放重逢以后,便一直以为许放当时在如漠峰受伤不重,应当是有了什么奇遇,又许是被高人救了,不然哪能像现在这般活蹦乱跳?

    至于到底是什么奇遇,又遇见什么高人,他却一直没有询问过许放,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就算他直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当初先救姚灵珠有什么不对,可心里对许放的愧疚却在不知不觉中与日俱增,下意识便不想再知道如漠峰山下发生的任何事情,恨不得将那时的事全都翻篇才好,他只想和许放重新开始。

    可是自欺欺人总有个限度,如今亲手摸到这触目惊心的伤痕,感受到上面凹凸不平的触感,盛星琅实在无法再假装无事发生 ,许放的这个身体遭受过很严重的创伤,虽然不知道是如何复原的,但绝对危及过性命,这是他曾经亲手放弃过许放的证明。

    疤痕褪去,新长出的嫩rou十分敏感,许放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让盛星琅的手挪开,对盛星琅询问的目光也视而不见,他并没有想要告诉盛星琅自己过往的意图,反而捏了捏盛星琅的腰,示意他继续。

    “你……”盛星琅却不能再掩耳盗铃,况且许放的态度,也让盛星琅觉得有些慌张,他敏锐的直觉再次预警,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许放却并不想和他多做言语上的交流,刚才少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专注亲他的感觉就很好,所以许放仰起头,这次主动亲上了少年的嘴唇,希望他专心于情事。

    他被cao到一半,盛星琅就不动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十分难受。

    “许放……!”盛星琅却不得不后仰躲了过去,想要继续话题。

    “……不做的话,”许放盯着少年远离了自己的水润唇瓣,不满地嘀咕道:“那就从我身上起来。”

    他刚下定决心及时行乐,就遇到这种事,实在是有些扫兴,他红着脸,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答应了盛星琅。

    少年见他态度坚决,怕许放不再让自己靠近,那才是得不偿失了,只能暂且放下这个问题,决心以后再慢慢询问。

    见盛星琅不再说起那些有的没的,rou棍重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搅动起来,许放的表情才放松下来,重新躺回了地毯上,感受着对方的入侵。如今他刚尝到了臣服rou欲的甜头,竟是有些沉迷了,刚刚的那点后悔根本不足以让他摆脱这种对快乐的向往。

    许放除了胸口碗口粗细的疤痕,身上一些细小的伤疤更是不计其数,盛星琅缓缓脱下青年的上衣,手指不受控制地轻轻抚摸在上面,想象着对方曾经受过的伤害,只觉得心里苦涩的厉害,半晌,他却只能说:“……我有祛疤痕的药方,今天回去就调配给你。”

    “嗯……不用……”许放扭着腰,让盛星琅粗大的rou刃可以更方便地在自己身体里肆意驰骋,在放下一部分礼义廉耻以后,许放不得不承认,被人占有的感觉实在好极了,这简直是他短短两次人生中,做过最舒服也最快乐的事情,他收紧着自己的rou道,含糊着说:“我又……不是什么……贵夫人……啊……”

    盛星琅粗大的yinjing在一次次进出中蹂躏着许放体内的敏感点,许放双眼朦胧,胸口浅色的疤痕非但不显可怖,反而让他的身体多了几分男子气概,只是这本应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却长着一双会随着其他男人撞击而晃动个不停的豪乳,圆润的乳尖挺立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深色的弧线,简直色情到极点。

    乳尖因为情动而发涨,还隐隐有些痛痒,许放终于忍耐不住,默不作声地将双手攀附在自己的胸口上,开始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一开始还只是轻轻地揉捏,到后来则是粗暴的又掐又拽,显然这样才会让他更有感觉,实在sao的可怜,也让盛星琅的yinjing更加胀大,脑袋里的理智在这种诱惑下终究还是离家出走,刚才在想什么完全忘了,反而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咬住了其中一边,用牙齿教训着这个对他勾引个不停的rou粒,也帮忙缓解了许放的渴望。

    一被人叼住奶尖,许放就惊呼一声,转而抱紧了少年的头,盛星琅嘴上吃的开心,身下也毫不偷懒,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许放的股间很快就被他的rou杵捣弄的汁水四溅,原本狭小粉嫩的xue口也被非人般的roubang撑到极限,好似一个鼓起的rou圈套在了少年的jiba上面。

    “再深……再深一些……我受得住……”许放仰起脖子,发出低沉的喘息。他仍然不敢太过大声,心思也分了一点在门口,有些害怕被人闯入,发现他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或许,被看到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他在白虹堡本就不讨人喜欢,身上多一项少一项罪名,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情况,加上地点竟然还是原本司雪峰的卧室,都让许放在紧张之余还有极大的刺激感,本来就敏感的身子更是好似一张飘在水面上的纸,被人轻轻一戳就破了身,汁水全都溢了出来。

    因此盛星琅还没cao几下,他就先抽搐着大腿,高潮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xiele,盛星琅才刚刚开始呢,便按住他抽动不已的蜜色大腿,继续在绞紧的后xue中横冲直撞,硬生生将还在痉挛的rou道给撞开。许放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再次被人如此激烈的cao干,让他没过一会儿就再一次高潮了,只是无论哪一次,他的yinjing都没有射出任何东西来,反而是后xue抽搐地比以往都更加厉害,怎么都停不下来。

    盛星琅一开始还有些担忧他的状况,但见他白眼上翻、口涎四流的模样分明就是爽到极点了,便没再管他,反而按照自己的步调尽情cao弄起身下的人,仿佛对方只是个正巧吞下他jiba的rou套子一样,力道大的恨不得将人撞坏。

    “好舒服……”盛星琅一边抽插,还一边忍不住感慨道:“你真是长了一个……好cao的xue……”

    被人夸奖自己的屄xue,让许放原本就泛着红的脸颊更加鲜艳,他根本没觉得有哪里好来,可盛星琅的夸奖真情实感,也让许放无法出言反驳,瞧他这样,盛星琅心里都跟化了似的,只觉得眼前这憨蠢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可爱,只恨不得将他据为己有,彻底成为他盛星琅的东西。

    他刚这么想,yinjing就跟着射了出来,宛如在许放的体内进行标记一般,许放腰身颤抖,盛星琅不止像长着一根驴rou,连射出的量都跟野兽一般,许放只觉得自己的肠道仿佛里里外外都被少年的jingye浇灌个透彻,很快便也又一次跟着xiele,身前那根尺寸不大不小的rou棍则地挺立在空气中,不时吐出些腺液来彰显存在感。

    性事酣畅淋漓,但盛星琅始终有些心事,他瞧着许放胸前的疤,yinjing还没有完全从青年身体里退出来,嘴上便忍不住又一次问道:“你的疤……”

    “下去……”许放却只是红着脸拧着腰,把自己屁股里的那根东西挤了出去,他原本以为盛星琅只是一时好奇,却没想到对方竟然锲而不舍,在这种时候还追问个不停。

    他这下是真的有些困惑了,完全不明白对方的好奇心到底是从何而来,只是他也并没有想要回答的念头。

    自己曾经发生过什么,和他盛星琅又有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