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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的夏天很热,太阳高照,强劲的阳光让人眩晕,就连吹来的风也带着一股子热气。晏晚极其怕热,在夏日里非必要不出门。

    这天刚好是周末,他窝在家里整理好工作上的事情,然后悠闲地走到楼下,从冰箱里拿出一桶哈根达斯抱在怀里,准备找部电影边看边吃。夏天太热了,他没什么食欲,打算把这桶冰淇淋当晚饭吃。

    听到他的脚步声,一直懒散躺在冰凉的地上的大狗站起身,欢快地朝沙发蹦去,在晏晚落座以后扑在他的身上。

    大狗完全没有意识到它已经达到100斤的体重会带给晏晚多重的负担,它伸出粉色的舌头疯狂地在晏晚的脸上舔来舔去,黏糊糊的口水沾得晏晚满脸都是。

    晏晚艰难地推开大狗,从桌上摸了一张面巾纸给自己擦拭脸蛋,然后再从阿拉斯加的屁股底下摸出电视遥控器。

    看到晏晚盘着双腿在沙发上做好,然后把桶放在自己腿上,黑棕色的大狗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晏晚敷衍地摸了摸它的狗头:“现在这么热,吃完晚饭再带你出去。”

    嘟噜用鼻子拱了拱晏晚的手,算是同意了。它把大脑袋搭在晏晚的腿上,眼巴巴地看着桶里的冰淇淋越来越少,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可让它失望的是,晏晚满门心思钻进了电影里,丝毫没有注意它。

    于是嘟噜贼心一动,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想要舔一口,却被晏晚用力拍了拍脑袋。

    嘟噜沮丧地垂下脑袋,大尾巴在晏晚的腿上和沙发上甩来甩去。

    晏晚觉得他得给跟这条大狗好好谈一谈,让它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于是他把电影暂停,摆出一副准备长篇阔论的姿势。一直窝在窝里的蓝白英短在空气中捕捉到了有热闹看的信息,轻快地约上沙发,揣着手蹲坐在一旁,看着一人一狗。

    晏晚还没来得及开始他的演讲,房子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

    这栋别墅是许毓澜的“行宫”之一,只有晏晚和许毓澜有房子的钥匙。晏晚好端端的在沙发上坐着,那么是谁进来了,答案不言而喻。

    见真正的主人回来,嘟噜也不黏着晏晚了。它飞快地跳下沙发,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许毓澜身边,亲昵地蹭着许毓澜的大腿。

    许毓澜冒着酷暑回来,还带着一身热气。他身上出了一层轻薄的汗,本就黏糊糊的十分难受,狗一黏上来,让他更加不自在。许毓澜轻轻地拨开嘟噜,一手拎着行李箱走进来。

    晏晚很上道,他从沙发上下来,赤着脚走到许毓澜身边,热络地想要为他分担行李的重量。

    晏晚没有问许毓澜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许毓澜的行踪,也不知道许毓澜的行程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职地扮演好一个情人的角色。

    他在犹豫是给许毓澜一个热情的拥抱,还是主动在许毓澜脸上亲吻一下。最终,他还是选择站在较远的地方说了一句:“欢迎回来。”

    许毓澜嗯了一声,却皱着眉望着晏晚光着的脚丫子:“晚晚,跟你说过很多次,光脚容易感冒。”

    许毓澜的口气很自然,这样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跟晏晚说。晏晚当然不会自恋地觉得许毓澜对他这么上心是喜欢他,因为他知道,许毓澜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管对哪个情人都一样温柔,体贴。

    晏晚努力用其他话题转移许毓澜的注意力。他猜测:“你刚下飞机吧,吃了饭了吗?那我先去做饭吧!”

    距离许毓澜上次来他这里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晏晚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因此在许毓澜不在这的时候,他都让保姆不用过来。他没想到许毓澜今天会杀他个措手不及,只能飞奔着跑去厨房亲自给许毓澜下厨。

    厨房很热,长发贴在脖子后面出了一层汗。晏晚在等水开的功夫,飞快地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长发系在脑后。

    许毓澜可能是先上楼冲了个冷水澡,然后换上了在这边备好了的家居服。他走进厨房的时候晏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油锅。

    “晚晚。”他伸出手搂住向晚的腰,然后咬了一口向晚的耳垂。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年,许毓澜早已经摸清了晏晚的敏感处。他只是那么轻轻一咬,晏晚便觉得全身颤栗。

    晏晚往旁边站了些,他又满手是油,不敢碰许毓澜。

    “不要在这边,厨房很危险的。”他把菜飞快地扔进锅里。

    许毓澜笑道:“我知道,我没有那么禽兽的。”

    没有吗?晏晚一边等菜炒熟,思绪一边飞到了从前。许毓澜的性欲一上来,不管身处哪,他都是直接把晏晚按在地上一顿cao。地上不行,就让晏晚扶着柜子或者橱子。厨房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只不过现在看来,许毓澜应该是忘记了。

    当然,许毓澜现在没有动手,很大程度上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在别人身上已经得到了满足。

    晏晚动作利索,很快就准备好了三菜一汤。他把饭菜端上桌,然后又去给猫狗备好晚饭。

    许毓澜双手支着下巴看着晏晚,评价道:“晚晚,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贤惠?”

    晏晚谦虚地收下他的金主的赞美,并且表示感谢。

    吃完饭以后就是洗碗,晏晚吃得很饱不想动,让金主去洗碗又是不可能的,晏晚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想,算了,放一个晚上也不会臭,干脆等明天保姆来了再清理。

    晚饭吃饭休息了一会儿,许毓澜就上去书房办公了。嘟噜咬着牵引绳过来扒拉晏晚,闹着要晏晚带它出去溜达。

    晏晚知道嘟噜心里挂念着隔壁家的母金毛,蹲下身戳了戳嘟噜的额头,小声嘟哝:“你怎么跟你的主人一样好色。”

    “嗯?”许毓澜的声音毫无征兆在身后响起。晏晚吓了一跳,他转过头,许毓澜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晏晚心里疯狂祈祷着许毓澜没有听到他的话:“我要带嘟噜出去散步,你要一起去吗?”

    许毓澜摇了摇头:“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你们去吧。”说完,他从鞋柜上拿起一顶鸭舌帽要给晏晚戴上,却被晏晚躲过了。

    许毓澜抓着晏晚的肩膀,不由分说地给他强行带上。他把帽沿压低,刚好能挡住晏晚昳丽的脸,轻轻拍了拍晏晚的脸颊:“我的晚晚这么好看,我真不想让别人看见。”

    晏晚小声嘀咕的那句话还是被许毓澜听到了。而许毓澜刚好是个很小心眼的人,且睚眦必报的坏人,当天晚上就把晏晚背着他偷偷讲他坏话的仇给报了。

    晏晚还在洗澡的时候,许毓澜突然推开浴室的门大步走了进去。晏晚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摔跤,还好许毓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避免了晏晚大头向下啪叽摔坏脸的惨剧发生。

    “当心。”

    晏晚惊魂未定:“谢谢。”他的脸可金贵着呢,毕竟许毓澜能看上他,全靠他的那张脸。

    许毓澜蹙着眉:“我记得之前这里放了防滑垫。”

    晏晚不知道是不是该佩服许毓澜惊人的记忆力:“我前两天给嘟噜洗澡的时候把它弄脏了,送去洗了,还没拿回来。”

    许毓澜又道:“怎么不送去宠物店洗?”

    晏晚觉得许毓澜好啰嗦:“好热,不想出门。”

    两人交谈完毕,晏晚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洗澡,他看着许毓澜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一副暂时不打算离开的样子,心中飘起一个想法:他不会要在这里搞我吧?

    果然,浴室里应有尽有——沐浴乳能当润滑,有温水时候省的许总还要抱他去浴室清理,在这做还能节省这个步骤,十分方便——总是,浴室是一个非常让许毓澜满意的zuoai场所。

    许毓澜把晏晚按在墙上的时候,晏晚的乳尖触碰到墙面上冰冷的瓷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许毓澜一边在给晏晚做扩张,一边慢吞吞地重复道:“我好色?嗯?”

    “没,没有……”晏晚嘴硬,“你听错了。”

    “是吗?”许毓澜的床上功夫很好,手艺也不错,三两下就让晏晚找不着北了。许毓澜一边伺候晏晚一边自我感动地想着,他对晏晚可真好——从来都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

    晏晚转过头,闭着眼摸索着许毓澜的唇要亲。这个动作极大的愉悦到了许毓澜,他感觉晏晚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把自己的手指从晏晚身下抽出来,准备把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塞进去。

    “别……”晏晚暂时还没有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抓住残留的一点理智,挣扎道,“套……”

    晏晚是能生孩子的,但是两个人很小心,一个不想给许毓澜生,一个瞧不上晏晚生的,因此两个人都很注意避孕这方面的措施。

    这会儿许毓澜已经蓄势待发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好声好气地哄道:“没事,一会儿做完了给你清理干净,就一次,不会有事情的。”说着,他一个挺身进入晏晚的身体里。

    许毓澜有很多床伴,男女都有,但他不得不承认,只有晏晚的身体是最适合他的。

    晏晚高高挺起臀,身体随着许毓澜的动作一起晃动,他的脸上充满了情欲。

    许毓澜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抓着晏晚和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温度透过肌肤传到晏晚身上。

    许毓澜用后入的姿势射了一次,然后把晏晚掰过来,脸贴着脸跟他交媾。

    许毓澜太喜欢晏晚的脸了,他想晏晚在自己身边呆的时间最久,不仅仅是因为两人的身体最契合,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晏晚最像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晏晚的一双长腿盘着许毓澜的腰,他伸出手抱着许毓澜的腰肩膀,下一秒张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松开嘴的时候,赫然发现留下来不深不浅一个牙印。

    许毓澜被他弄乐了:“晚晚可真是一个小妖精。”他拍打着晏晚的屁股,然后揉捏晏晚胸前的红点。

    晏晚垂下眼,脑海中除了快感还有一丝委屈——这个人不是说了就一次嘛!?

    晏晚又给许毓澜口了一次,许毓澜把白色的jingye射在晏晚漂亮的脸蛋上,这才结束了今晚的性事。

    得到满足的许总比平时更加温柔更加体贴,他耐心地帮小情人清理好身体,再用公主抱把人抱到床上,把人塞进被子里。

    他关灯回来,却见晏晚睁着一双眼睛望着他。

    “怎么了?”许毓澜把空调调成舒睡模式,然后掀开空调被躺了进去。

    晏晚摇了摇头,等许毓澜躺好以后,往他那凑了凑,伸出手在黑暗中点了点许毓澜的眼睛,然后吧唧一声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个香吻。

    许毓澜只觉得自己的roubang又要重新硬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揉嘟噜那样揉了揉晏晚的脑袋,把人揽进怀中,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