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被放置play怎么办,忍到崩溃也不要求饶
6 易游在后殿修补着因为最近界隙的不稳定而有些损坏的结界。 前殿的场景被阵法一览无余地投射在他眼前。 容貌殊丽的少年人靠在舒服的布团上,吊儿郎当地翘着腿,无数曲线从他的指尖逸出,好像这些道法万千的奥秘于他都只是心念一动间的事情。 那些灵力线从水镜里填补进界隙的结界,易游一边欣赏着前殿男人随着月亮一点一点升起,逐渐难以忍耐的美景。 被阵法束缚着,宿寅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被直挺挺地拉成“大”字型。情欲袭来,那根明明尺寸可观却显得可怜兮兮的、还能看见清晰的勒痕的性器一点一点地硬起来,却得不到半点抚慰;男人腰上的肌rou绷得紧紧的,难耐地扭动,臀rou也随着颤抖成yin猥的波浪。 易游看得下意识地舔了下唇,手一抖,几根打着颤的线就飘了出去,少年帝尊连忙把那几根线撤回来打散,才没有让界隙出问题。 “……”易游看了看自己的手,轻笑了一声,挥灭了那个投影法阵,专心修补起结界来。 ——他性格跳脱,但也分得清什么是正事。帝尊维护上界乃是天地孕育他们时就灌输好的本能,方才会因为个妖修散仙分心已经是相当异常的情况。 不去看了,就算那人服软叫他,让他多忍一会儿就是,也正好教训教训,让那畜生乖一点,搞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 界隙前日动荡得厉害,这会儿虽然莫名其妙地稳定了下来,结界还是有不少需要加固的地方。 易游真正认真起来竟也能如同修炼入定,心无旁骛,没了平日里那些少年人的脾性。 待他从水镜中抽身的时候,已经月上三竿。 他没再投影来看,而是给自己保留了拆封的惊喜,不急不缓地往正殿走去。 出乎他意料的,没有很大声的呻吟,没有哀求,只有若有若无的低喘。 青界帝尊抬头看了看天边已经几乎全满的月亮,轻轻地“啧”了一声,踏进他被他自己掀了房顶的寝殿。 月华如洗,可这样清冷的月光下被强行打开四肢的男人却是火热的。 易游在宿寅面前站定,从虚空中把人拽了下来,把人按在床上跪下,似笑非笑地问:“还挺能忍的嘛,昨天明明一个时辰前就忍不住自己玩起来了,今天怎么突然要逞英雄?” 少年的脸上有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一点也找不到。 男人显然是忍得很难受,嘴唇咬得出血,指甲也在掌心抠出了血痕,冷汗浸透了全身,在易游的床褥上滴了无数水渍,但还是倔强得忍耐着,连出声呻吟都不肯。 在易游眼里,这样毫无来由地倔强就是对他的抵抗,提醒着他这个人是逐曦养的婊子,别看现在这个油盐不进、三贞九烈的样子,昨天他说逐曦让他来就会打开身体给他cao,把他当成别人就又乖又软扑上来又亲又咬。 全他妈的是骗人的。 易游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话,心里烦的要命,可自己也不知道为这么个玩意儿自己烦个什么劲儿。 他是一界帝尊,从来只有他去烦别人,就算是他的帝尊兄弟们惹到他了他也一定会报复回去,绝没有他忍别人的道理。 宿寅偏过头去,躲开易游的视线,依旧咬着唇,一言不发。 经过昨夜,虎妖无比清楚自己妖身的忍耐力有多么不堪一击,一旦开了闸,多么sao浪yin贱的话都说得出来。 自己在无人的山洞里因为发情期而自慰是一回事儿,在阿晨和刃心的兄弟面前打开身体求他cao则是另一回事儿。 即使他的两个徒弟都已经不再记得他了,他还是想保留住这点可怜又可笑的自尊心。 在易游看来,这无疑是挑衅。 他随手抓出一个水球,就套上宿寅几乎要流泪的阳根。 冰冷的水球罩上热得发烫的性器,宿寅忍耐至极地低吼了一声,紧闭着的眼睛里又挤出了两滴热泪。 易游看他难受,变本加厉地打了个诀,那团水球就开始涌动起来,蹂躏着早已经不起半点动静的性器,然后在宿寅忍耐到极限的时候又突然撤开;过了一会儿,又套上去…… “放……啊……放开……” 宿寅被易游折腾得几乎要发疯,少年人不知哪里来的耐心,每次准确无误地在高潮的边缘停下,然后在他稍稍平静下来以后又立刻故技重施。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几乎要立刻和易游求饶,只要求饶就好……让这家伙cao进来…… “嗯?这是求人的态度么?”易游动了动指尖,那团水球立刻疯狂地震荡起来。 发情期的虎妖哪里受得了这样过分的刺激,混着情欲的哀鸣出声:“呜啊!!” “哼,叫的这么难听。”易游其实听他这样叫早就硬得不行了,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逐曦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话说出来,易游自己就本能地觉得好像不太对。 果然,听到逐曦的名字,男人原本已经濒临崩溃的意志又强撑着忍耐了下来。 少年帝尊不爽极了。可他下身硬得很,也不想再忍了。 “算了,换个方法吧,便宜你了。”他拍了拍虎妖的脸颊,然后把人摆成狗趴的姿势,选了昨天他觉得最爽的姿势,右手按着男人的后颈,把早已硬气的性器捅进了那个满是泥泞的rouxue里,左手握住了宿寅流泪的性器,在冠头和双丸都设置了一个阵法,“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青界帝尊阵法修为已臻化境,从前当然没听说过这样yin邪的阵术,可少年人只是稍稍思考,就创造出了自己想要的新法阵。 宿寅的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吼声,他的yinjing好像突然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快感不断地叠加,却半点也发泄不出。 “呜……你……你做了……什么……” 他喘息着问。 “怕你忍不了,帮你一把。”易游戏谑地说,按着宿寅后颈的手又加了把力,把人的脸颊按得陷进柔软的床铺,“这样你就可以忍到最后了。” 听到“忍到最后”四个字,宿寅的金瞳蓦得放大,不敢相信少年人在说这样残酷的事情。 但易游用行动表明,他是认真的。 少年人变着法子地cao弄着他,快感一波大过一波,虎妖的脑子被冲刷得干干净净,除了情欲再留不下别的东西,可性器涨得发疼,却射不出一滴东西来。 他下意识地哀求:“放开……放开我……让我射……” 男人的嗓子喊哑了,cao着他的少年人却觉得还挺好听的。 “不是想忍么?我会帮你忍到最后的。”易游残忍地说。 于是,任由宿寅如何哀求,如何挣扎颤抖,易游都没有解开那两个残忍的法阵。 yinjing越来越涨,快感却还源源不断的从少年人不知疲惫的进犯中涌进来,宿寅只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撑大的皮球,只要再打进一点气来,就要被炸成碎片。 他把知道的、宿晨和宿刃心教过的所有yin语和求饶的话都说了个遍,可青界的主人没有任何怜悯他的意思。 最后的最后,阵法解开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射精是什么了,甚至射不出来东西,被碰一下都痛不欲生。 易游烦躁地折腾了那根他一手都抓不住的虎根好一会儿,宿寅才在极痛和极爽中,看见自己的yinjing射出一根很高、很高的白色液体柱。 眼前模糊了起来。 宿寅昏了过去。 = 忍耐和反抗都没有丝毫用处,宿寅变得很配合。 食髓知味的易游帝尊对这具被逐曦调弄得敏感又yin浪的身体相当满意,不论是明明被早就被男人cao熟了还是会感到羞耻的反应,还是男人浑圆饱满的臀瓣、因为强壮而隆起的乳rou,还是超会吸的上下两张嘴,都让少年帝尊爱不释手。 十五和十六两天晚上,宿寅的发情期来得更猛。 虎妖的人耳不见了,变成了头顶两个白色的、带点斑纹的耳朵;尾椎处则冒出了一条长长的虎尾。 易游于是知道了,这男人的原身是头白色的妖虎。 耳朵和尾巴都很敏感,毛茸茸的,被碰一下男人就会浑身发抖,可易游性子上来、cao得起劲会拽住它们,不顾男人的求饶,一下一下cao得更深。 他也搞清楚了那两个敢给逐曦戴绿帽子的小家伙的名字,是这个妖修的徒弟,一个叫“阿晨”,一个叫“刃心”。 被cao得狠了、意识不清的时候,男人就会叫这两个名字;倒是身为饲主的逐曦的名字,易游cao了这头虎妖四天一次也没听到过。 没意识到虎妖也从没叫过自己的名字,易游对逐曦的恶感微妙地消失了些,竟然还升起了一些同情。 他拨拉着自己胯下吞吐着yinjing的虎妖的耳朵,自言自语道: “逐曦这么惦记你,发情期都要给你安排好,你倒是一点也不念叨他。” 虎妖的耳朵抖了抖,像是没听见一样,把他的性器吞进喉咙深处,忍耐到快要窒息才撤出,稍微咳嗽了两下,又深深地吞进去。 易游舒爽地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他腿间的男人。 又宽又厚的肩背,稍稍收下去、有个漂亮的腰窝的腰,以及那个弹性十足的屁股,硬朗的面容,平时有点凶悍金色的竖瞳,眉宇间隐约的沟壑,怎么看都是个相当阳刚的雄性。 如果不是恰好遇到了送药的寻琴,他恐怕不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样高大健壮的妖修,竟然会是逐曦那家伙养的婊子。 说起来,虽然是个妖修,但这家伙其实天资不差。 就算第一天的时候混乱到把他当成自家徒弟,现教现学的双修功法倒是用得分毫不差。易游把泄出的元阳收回的七七八八,剩下的这家伙也没浪费,尽数炼化为己用,不然以他一个刚飞升的妖修散仙的修为,没可能承受帝尊之躯这样毫无顾及的肆意使用。 这样的天资,在下界应当也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与上界的天生仙人比也不遑多让,不知怎么会用这样的妖修之身飞升。 逐曦不要他的话,易游倒是不介意把虎妖收成炉鼎用上一段时间,不过是出身低微了些罢了。 易游这样想着,被虎妖舔得性起,粗暴地把人拽上了床,深深地捅了进去。 宿寅顺从地打开了身体,任由他长驱直入,失焦的金瞳里是少年帝尊床头上精致繁复的雕花,只发出一声极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