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反攻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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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紧贴着脖颈,热度灼热,严晏不想装作没听见,但是江怀洲不能再烧下去了。 在楼下徘徊了半晌,严晏也不是什么都没干。手里还提着小区门口的药店里买来的退烧药。 不管怎么说,先得给人灌下去。 “起开,你要烧死了。”严晏不明白这人明显都烧糊涂了,刚刚还是一副病弱西子的样儿,现在想要挣开却怎么也做不到。 束着身体的双臂越抱越紧,宛如铁箍一般牢牢套着整个躯体。 严晏此刻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江怀洲健身的时候,他总爱偷懒,躲在一旁看热闹。 不等推开这人,脖颈处的轻舔逐渐变成啃咬,不疼,却有些痒。 手腕被握住,带动着整个身体向前倾斜,猝不及防,严晏一个趔趄,险些衰落在地,又被一把捞回。 意识尚未回笼,猛然间天旋地转。开了许久的车,又费了半天劲儿把人带回来,严晏本就有些发晕,这会儿更是眼冒金星。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江怀洲扛在肩上。 这人到底哪来的力气,还是搁着装病!!!严晏暗暗发誓,明天就去健身房半个年卡,必须得练得比江怀洲还好!这么被扛起就跑,实在太跌份儿了。 江怀洲此刻恢复了些意识,声音仍然低沉:“我想做。” 话音刚落,严晏整个人被摔到了床上。这张床严晏睡得时间不短了,确实很软,也很舒服,但是他不想在这上面被干啊! 要做也不是不行,但这人脑子明显还不清楚,刚刚那几下明显收不住力气,下面那二两rou又是个驴玩意儿,真给人搞医院去,他还做不做人了。 “你慢点。”身体被掩盖,手腕被压实。性器被柔软的口腔包裹,极富技巧的舔舐和吞咽让人忍不住喘息出声。 牙齿被收敛,湿润的舌头讨好着爆胀的性器,喉咙被堵住,呼吸有些困难,口腔的嫩rou不断吸附而上,水声滋滋作响,混合着吞咽声和自鼻腔中发出的难耐的闷哼,让人的大脑愈发的昏沉。 鼻间的腥sao混着两人身上浓烈的汗水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江怀洲的神经,让他心中的野兽愈发的狂怒,蛮横。 性器已经勃起,硬的有些发疼,江怀洲单手解开了腰间的纽扣,将其从牢笼里释放出来。 jiba挺翘在半空中,guitou渗出腺液,青筋凸起在柱身显得有些狰狞,它叫嚣着想要进入某个隐秘又潮湿的洞xue,才好快活一番。裤腰连带着内裤被粗暴的扯下,饱满的臀部半露在空气中,性感又yin靡,汗珠顺着臀尖滑落,啪嗒落在地板上。 夏季的夜晚,空气中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没人再有时间去翻找那不知隐藏在房间的哪个角落里空调遥控器。 身体摇晃间,拉链和纽扣声叮当作响,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清晰的可怕,仿佛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严晏做着最后的挣扎:“你还在发烧。” “cao你出汗。”江怀洲吐出些许,做回应。 jiba仍在被向内吞咽,几乎整根被热源包裹,严晏有些神游,难怪大家都爱cao发着烧的人,真的是好热,烫的他隐隐有了射意。 jiba在颤动着向内深入,仿佛要把人喉咙顶穿,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一丝一毫。 今天是谁cao谁,显然已经明了。 有些不甘,却也意外的不算反感。下一秒,严晏的手按在了江怀洲的头顶,将那在空隙间剧烈喘息着的人重新按回自己的jiba上,发狠的逼着他继续上下吞吐着,直到江怀洲的喉咙止不住的收缩抽搐。 严晏的喘息声大的盖过了吞咽声,双腿连带着臀部都在打着颤,控制不住的向上挺动,把人cao的眼角都憋红了。 明明爽的几乎下一秒就要射了,嘴上却仍旧不甘示弱。 “江老师连舔jiba都不会吗?” 氧气供应不上,江怀洲头脑有些昏沉,却明白他突然间发难。 还真是小孩儿脾气。 手指向臀缝探去,感受着身下的人肌rou突然间的紧绷,江怀洲涨红着脸,最后给他做了两个深喉,直到jiba的前端开始发抖,jingye被一股一股射入喉中。 江怀洲被呛的咳嗽了几声,脸上涨红了一片,他低头将jingye吐在掌心。 “别急,江老师不会舔jiba,但是会cao你。” 江怀洲将严晏粗鲁地翻了个面,jingye在入口处糊了一片,昏暗的房间里,借着月光,照着这yin靡的一幕。 就着jingye做润滑,指节微湿就捅进了艰涩的rouxue里。到底是未曾使用过的xue,紧致狭窄的过分,指尖刚刚探入,就被挤得不得深入。 到底不舍得他太受罪,手指退出,舌尖舔舐着入口的褶皱,试图让紧绷着的人放松开来。 感受着湿滑的的软物,严晏浑身一颤,“你!”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却也没想到江怀洲能做到这一步。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前爬,闪躲着想要避开。不等向前几寸,又被拽着脚脖子一把拉回。 舌尖配合着手指开拓着生涩的rouxue,江怀洲耐心的扩张,寻找着那脆弱的一点,直到触及一处粗糙的rou壁。 严晏战栗着发出呻吟,这是和靠前方获得快感完全不同的体验。 肠rou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将其逐出,却是徒劳。 疼痛混合着隐秘的快感,严晏微微张开了嘴:“要cao就快点!” 这般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是快活还是难过,于此刻的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汗水从双方的身体不断的涌出,有的从身体滑落,有的被皮肤再次吸收。 xue口被抵住,严晏尽力忽视那自xue中涌起的难以启齿的酥麻,他放松着身体的肌rou,不再抵抗外物的入侵。 江怀洲也实在是没了耐心,挺身凶狠的插进了rouxue,一举插到了最深处,不等人适应便大开大合的快速cao弄起来。 火热的肠壁紧裹着性器,抽插间,不等重新吞入便不舍得相迎过去。坚挺的柱身摩擦着那一点,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让人禁不住的想要更多。 身体被顶的来回摇晃,手指紧抓着床单,才能不被整个甩出。 初次被使用就是这样的阵仗,严晏被顶的有些说不出话,皱着眉头低喘着:“你......慢点。” 可惜身上的人并没有采纳他的意见,才刚得了趣,又怎么舍得慢慢来。 江怀洲被夹得进入的有些艰难,抬手在他的屁股上落下一掌,“放松。” 只怪这人jiba太大了,严晏吃的实在不容易,“下次我cao你,你他妈给我放松一个试试。” xue口一片艳红,被不知是jingye还是口水拍打成的沫沫糊了一层,臀浪晃着人眼,激的江怀洲红了眼。 手掌扶着腰侧,防止身下的人头部撞到床靠,眼神却无法从那处销魂洞处移开。 jiba从洞口抽出一截又快速送入,每一次深顶都能带起一阵的喘息呻吟,cao了严晏的这个认识充斥着江怀洲的大脑,让他除了继续冲撞再也不能做其他想法。 窗外传来雨声,夏季的天气总是这样的多变,雨滴拍打着楼板、马路、湖面...... 严晏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尾鱼,在暴雨的天气,找不到遮蔽,只能顺着水流摇晃,无助的摆尾。 身体敏感的不像样,腰侧的大手好像在发烫,指尖碰触在皮肤,带起阵阵酥麻,更可怕的是后xue里传来的快感,直冲大脑,耳边是江怀洲的喘息,低沉,性感,惹得耳根泛起了红。 他无法思考了,只能顺应着身体的节奏,迎合着身后不断袭来的剧烈撞击。 除了无助的呻吟,他什么也不能做。 这样的姿态让严晏有些耻辱,但身体是诚实的,它只想要更多的快乐。臀部配合着挺进的频率向后摇晃,一下一下,惹得人看红了眼。 皮rou拍打声,一次比一次更为激烈,淹过了窗外的雨声。在这一室之内,空气里,都是欲望的味道。 氧气似乎有些不够用了,但是欲望上头之时,谁又还能顾及这些。 他们都是囚徒。 晶莹的汗水布满全身,身体在发烫,江怀洲趴在严晏的身上,转过他的脑袋,逼迫他跟自己接吻。唇舌交缠着,想要把对方吞噬,口腔被咬破,血腥味弥散开来。 手指从背后被扣住,整个身体都被覆盖的不得动弹。那人好像要把整个jiba都插进来,快感不断地堆叠着,身体挣扎正想要逃脱,却只剩脚趾无力的在空中抓挠着。 嘴唇被撕咬着无法呻吟,只剩鼻腔中发出的喘息,眼眶湿润着,泪意几乎要忍耐不住。直到一股股的热流在体内喷射,xue心被烫的发抖,泪珠滑落的瞬间严晏脑的中一片空白,只能痉挛着射出了精来。 恍惚间,他好像又听到了那一句,“跟我在一起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