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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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这。。。”她满是惊讶,毕竟在她才刚刚观看了一场分娩。 “是新生成的,快点。”我把衣服都撩了起来。 ……看着她脸颊微红,力道小心的样子,我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甚至从所谓“人与人的交互”中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女孩子双手纤细的皮肤,和满是“疤痕”的肚皮形成鲜明对比。还有酥麻的电流随着抚摸的轨迹传导上来,已经鼓胀到极限的rufang忍不住呲出一缕汁水。自己摸是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不着痕迹地遮掩腹部之下的位置,免得让她看到挺立的某处。 胎动变得不那么剧烈,但想要消除是不可能的,毕竟分娩在即,它们每一个心情都很浮躁。 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忍不了的,比如哺乳的需求。 …… 我不知道这是算不算得寸进尺。她可能还未意识到其中的羞耻,或者没有太多帮助别人的经验,对求助者的第二个要求毫无抵抗力。因此即使皱着眉头,她也确实在进行“喝奶”的行为。 和上次的游离不同,此时的“她”从神情来看是非常专注的。脸颊微微内凹,鼻尖将那处的脂肪戳地陷了下去。柔软的嘴唇包裹,又不像小孩子那样用牙床去咬。电流从rufang的尖端沿着数条神经线路扩散,填满脖子以下的躯干部位,最终使另一端也喷出汁水来。 到最后她好像也逐渐进入状态,但我把她推开了。 “走,这里不能久留,它们会被血的味道吸引。”即使有厕所积累的排泄物的气味掩盖,也不能永远防住它们。 理所当然地享受来自女性的搀扶,向当时记忆的方位前进,体能已经随着血量补齐,所以速度并不算太慢。 “你叫什么?”关系变得熟络,可以试着询问姓名了,如此鲜活的她应该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徐佩,姐你呢?” “我忘了。” …… 路上我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大多是关于那些野兽一样的女人的,除了徐佩个人对它们的看法外,我也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它们并没有对她做出类似亲吻的行为,甚至没有主动袭击,之前发动攻击也是在徐佩阻挠它们行为的前提下。 具体如何需要再进行实验,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或许可以利用。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她拥有着所谓的“物品栏”,可以存放获得的道具,和物品有接触时能随意念触发收入,取出同样也不过一个念头的事,之前她就是把枪放在了物品栏内。如此看来,她似乎才算是真正的“玩家”。 徐佩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面色已经变得苍白,但她总是在我面前强打精神,也从没有说过丧气话。这一点十分有利,决定了她是帮手而非累赘。 为了寻求遮挡,我们选择在建筑内穿行,随着位置的深入,“女人”出现的频率明显增加了,不过在没有吸引物的情况下,它们大多单独行动,因此不是被绕开,就是被一击毙命。 此外,她从各种地方找到了一些新装备,在我看来是瞬间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格就像游戏或动画片里出来的一样。她似乎对这些物品的位置和使用很熟悉,说这都是她男朋友曾经制造过的东西,一定是特意留给她的。 既然如此,我主要的任务就变成了引导与辅助,剩下的故事最好交给他们二人来完成。相当于触发了关卡自我攻略。 走出的每一步皆有加重,所以很快就到了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刻。 大概因为量的不同,羊水“哗啦”一声砸在地上,而非以往那样悄悄流泻。气味扑散开来,我已经将枪械交给徐佩保管,准备借此机会先把实验做了。 把自己的思想放归到疼痛之中,身体以外的事情不再被关注。因为本来有吸引的目的,呻吟也不再被喉咙封锁。时间变得缓慢而空虚,又因为空虚而使其看起来更加迅速。 如果能够忽略腰腹处如潮水一般的疼痛,就会感知到下体被粗暴地挤开,然后舒松,再挤开,再舒松,经对比之后竟有种奇妙的爽快感。 如此往复轮流,没有空闲去数生了几个,但我能感应到,依然鼓胀的腹中原有的居民已经离开。黏连许久的嘴唇相互分开,脸上满是温热的吐息,胃部的饱胀随即被感知。第一次接吻结束,很快轮到了第二只。 徐佩举着枪,就站在旁边,看起来精神收到了冲击,应该是因为目睹婴儿被啃食的缘故。我承认骗了她,说这些东西平时不会伤人,只是会亲人而已。还吩咐她如果被攻击,或看到我打手势就开枪。 此刻实验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拖下去。 计划是打中地面为我的挣脱创造机会,得益于特殊的机制,每次挣脱前,身体大多处于最佳状态。 即使开枪之后,它们也没有攻击徐佩,而是想要把我转移到其他地方,好像怕她一样,结果当然是变得肢离破碎。然而不可能瞬间将聚集来的“女人”全部解决,所以,它们弄出的动静很快就能招来一大群同类。尤其是距离巢xue如此之近的地方。 皮肤组织皱在一起,贴着永远无法回复平坦的腹部,其内对于四个新生的小生命来说是较为宽敞的空间了,虽然终将归于拥挤。 接下来进行战前忽悠。 “已经很近了,振作一下。刚刚你也看到了,它们会优先扑向我,却造不成伤害,待会我去吸引他们,你去救你的小伙伴。” “可我不知道他被藏在哪里,这样一找起来就需要很多时间了,那你……”朱唇开合迅速,秀丽的脸庞和卡通风格的头盔倒是相映成趣。 “你能很快找到的,我相信你。”然后挤出一个在近期可以称得上最完美的笑容。 于是,在无数的人形之中,我的人形被无尽的rou块包裹,她的人形则隐藏了起来。 手脚消失,空出来的位置被痛觉填满,整个人的体积缩小了将近一半,但就是这样还被当做无底容器般地不断填充。视觉正常,听觉正常,触觉也是正常。这一切都在清醒的条件下被清晰地感知,无论是处在撕裂边缘的皮肤,还是呼吸困难导致的眩晕,又或是脑中永不停歇的哀鸣……不,它们在合唱,以这一切为舞台,污秽肮脏的乐器奏响,如果仔细观察它们的表情,就会从狰狞痛苦中发现某种更加实质性的欢乐。 不,保持清醒。不能让混乱的思潮影响局势。 这样给自己强加指令时。一支修长的节肢从我之上跨过,rou瘤堆叠而成的身体挂在已经没能力数清的节肢顶端。那些rou瘤长成rufang的形状,熟悉的乳白色液体从顶端滴下。此刻终于知晓那些女人身体里的液体是从何而来。有一只还在死死咬住其中的一个rou瘤,被吊到空中也不松口。 可怜又可爱的哀鸣声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但很快又发不出来了。 长舌从口中插入,将食管挤占到最大,搅动胃中的液体,然后在体内开辟一条新路,甚至绕着zigong走了一圈。要问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那东西在肚皮之下顶出了一条轮廓。 长舌突然停止不动,怪物畸形的脸砸了下来。从它脖子的断口处涌出鲜血,洒满全身。 身负铠甲的女子从视线边缘杀出,跳上还在挣扎的无头怪物,硬生生的把它的身体从背部撕开了,好像情绪激动地在喊着什么,但我什么也听不见。 她从怪物的身体里面抱出来一个男人,年纪不大,却骨瘦如柴,气息萎靡,呵呵,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在身上乱摸的那些手也一齐停下动作,那些疯狂的女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 男人醒来了,当他睁开眼,看到面前的徐佩时,仿佛前一秒还在狂欢的静止的女人们、boss的尸体、地上的液体皆发出白光消散。似乎除了我,所有污秽之物都消失不见。 从地平线开始消失,地面化作一块块碎片,露出打底的黑暗。 这个世界离我越来越远,不远处的两人注视着我。徐佩在挥手告别,但随着世界的进一步裂解,挥手的人消失了,那里只剩下原来在她身边的男人。 除了明显的消耗过度以外,那人基本衣冠整齐,我却被削去四肢,里里外外都是痕迹。 环绕器官的长舌突然暴起蠕动,钻进两边的rufang中,胀痛瞬间提高了一个层次。 这是恩赐。 模模糊糊不知道哪里来的细言碎语。意识逐渐向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