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篇(5)剧情+H,镂空肛塞,在看台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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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林卡带薪休假第十天,他抵达西班牙阿斯图里亚斯区的库迪列罗。 库迪列罗小镇,阿斯图里亚斯大区海岸线上的一个小小渔村。村子里各具特色,五颜六色的建筑沿着小海湾的山坡建造,每年都会吸引游客光临。 金发青年戴着遮阳帽涂好防晒霜,脸上架着墨镜,一件宽松休闲衬衣搭配长到膝上的短裤。除了那张矜贵的脸,现在的德林卡看不出来是一个有贵族血统的巫师。现在接近秋季,游客依旧很多。托他们的福,德林卡没必要给自己来一发混淆咒防止自己太过显眼暴露巫师身份。 导游在介绍这座小镇,她用的是英语德林卡也能听懂,她说这样一座风景如画的小镇是阿斯图里亚海岸上的明珠。游客说不上是人山人海,但确实人多挡了大半视线。风景是否如画德林卡不太确定,不过这里色彩确实明艳亮丽,是英国少有的生气和热情。 旅游无非是吃和看,这么小一个小镇也没什么游玩项目,德林卡会来这里主要是纳斯塔奇亚说这里的鱼很不错,有一家只对巫师开放的餐厅做的鱼很好吃。 他们来时已经是下午,走的飞路网,早上为什么不来纯属是因为纳斯塔奇亚不睡到中午不肯起床 ,晚上被折腾最久的德林卡起的永远比这个懒货早。 看完风景恰好落日,德林卡站在观景台边看渔船回港卸货,海风里夹杂着一点鱼腥味。德林卡摘下帽子,霞光给他笼罩上一层醉人的红,漂亮的金发在红霞下像拿最娇嫩的蔷薇花染的,纳斯塔奇亚举起手机给看日落的德林卡来了一张独照。 在天色开始变暗后,他们手牵手进了一家招牌上画有巫师帽的小餐馆。 餐馆里人居然不少,不少对比那些游客算奇装异服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对饮,还有一些明显不属于欧洲的面孔。大家看见他们进来有的举杯,有的只是看了眼他们并无恶意。 一只精灵给落座的他们递上多国语言的菜单,照片上的食物热气腾腾,看着就无比美味。 “你觉得哪个好吃就点哪个,我觉得每一个都好吃。”纳斯塔奇亚并没有坐在德林卡对面,而是和他坐在一起。这个座位本来就是可以让二人同坐,但不管是德林卡还是纳斯塔奇亚都是肩宽身形高大的那类,别人座位中间还能再坐个小孩,他们就只能塞个包。 “那每个都点一份?”德林卡挑眉,纳斯塔奇亚笑着在精灵手上的菜单上先勾了酒。 “我也觉得这样最好,但这里的老板不喜欢浪费食物,吃不饱再点就好了。” “也是。”德林卡开始一页页的去翻菜单,每一道菜后面都有图片,有的只是摆在那里冒热气,有的就是一道菜摆在桌上然后被一只手端走,有的刚摆上来就被刀切开叉走。“那你点少点,我吃不完你帮我吃。” 竖起菜单本,在小精灵羞怯的注视下纳斯塔奇亚捏住德林卡的下巴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你当我垃圾桶啊,你自己吃。” 第十一天傍晚,秘密情侣通过门钥匙抵达拉里奥哈大区。 巫师在世界上占比不多,不同于中世纪,如今的时代属于科技,但巫师在暗处仍有特权,与麻瓜割离。只有巫师和神奇生物的酒庄酒店,洗完澡后德林卡在餐厅享用姗姗来迟的晚餐。 酒庄的餐厅在观望平台上,低头可以观望楼下的葡萄园,抬头就是魔法星空,庄园酒店的自产酒并不外销,只给客人享用。 接近深夜时,餐厅里悠扬的钢琴曲换成了弗拉明戈舞曲。一对喝酒兴起的夫妻步入舞池,他们跳的并不完美,但缠绵激烈的感情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没有礼服,只是普通的裤子和裙子,但他们本身比舞曲更加激情。开场曲结束后,这对夫妻像演出结束一样大方的朝四周行礼离场,第二曲,这次不少人都步入舞池,有员工也有客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只要确定对方会跳就一同进入舞池。 “想跳吗?” 纳斯塔奇亚喝光最后一滴酒,倾身向德林卡伸手。 “这两个曲子我都没听过,不知道舞步。” “那你跟着我。” 德林卡把手放到塔奇亚的手心,两人十指相扣。 “我跟不上呢?” 餐厅只有墙壁上还留有一点昏黄的灯,头顶的星空撒下荧光,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但一直相望不曾移开视线。 塔奇亚举起手亲吻德林卡的手背:“你跳双人舞比我强很多,我相信你,你有足够强大的天赋和技巧。” 德林卡没忍住笑出声,这样正经的夸人他很久没在两个人相处时听过了,但他很受用。 “那第三曲?” “第三曲。” 不同于只呆了两天的阿斯图里亚斯,他们在拉里奥哈停留了快一个星期,纳斯塔奇亚沉醉于这里的酒液,连带着德林卡六天晕三天——他没纳斯塔奇亚那样对酒精有耐性。 “嗯……”昨夜喝酒又纵欲的德林卡快中午才起床,纳斯塔奇亚起的比他早,但没有下床。 鼻腔里是男人熟悉的味道,他半躺在自己爱人怀里,腰上搭着着的大手正在揉捏敏感带。理所当然的,昨晚只做了一轮的德林卡勃起了。 他的后xue还软着,在德林卡醒来之前似乎有人又玩了一通这里,原本只含着jingye的rouxue里多了个小木塞。纳斯塔奇亚放下相机端起旁边的红酒杯喝了一口继续翻相册,德林卡爬到塔奇亚身上趴着,他一边蹭着塔奇亚的身体一边伸手到后面摸索,里面被肠液和jingye泡着的酒瓶塞恰好压在前列腺的位置。 捏出这个小东西的过程不太顺利,不管是直接在夹紧的状态去夹木塞还是扩大xue壁去拿又或者自己排出来德林卡都受不了,在德林卡靠自己插后面蹭着塔奇亚就贡献了中午第一发jingye后,塔奇亚伸手卡住德林卡腿间把他往上提了一把,直接插进还含着德林卡自己手指的xue里捏住那个木塞拔出来。 德林卡绷紧身体在塔奇亚身上叫了一会才从前列腺高潮里回神,而这时硕大的guitou已经卡进了他的xue口。 “真过分,大早上就这样……” “已经中午了,宝贝。” 德林卡两手撑在塔奇亚胸口上直起上半身,下半身从善如流的一点点吃进塔奇亚同样勃起的roubang。塔奇亚在看相机里的照片,德林卡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坐在roubang上磨xue,累了就趴到塔奇亚胸口上休息。纳斯塔奇亚也不急着爽快,他拍拍德林卡的屁股或者腰,揉捏着德林卡的后脖颈给他爱抚,自己在那翻着相机的相册。 两个人都没射,后面还含着男朋友的roubang,德林卡就着这姿势趴下来抱紧塔奇亚和他一起看照片。 离开库迪列罗时纳斯塔奇亚觉得拿手机拍像素不好于是买了相机,照片有单人有双人,里面有德林卡吃饭散步的近景,早上起床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的中景,也有一些构图明显小白的纳斯塔奇亚照片。 “真是的,同一个相机,怎么你拍的和我拍的就不一样。” 手掌贴在颈rou上滑下,纳斯塔奇亚撸猫一样摸着德林卡光裸的后背。 “把你拍好看不就行了。” 又翻到一张德林卡拍的的照片,没对焦有些模糊,有点对不起这相机的价格,德林卡抬手按到塔奇亚手上把照片删了。 “哼~你的意思是我拍的你不好看?” “对,我美貌的十分之一你都没拍出来。” 塔奇亚下巴被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德林卡发出埋怨似的叫声被纳斯塔奇亚抱紧亲到快窒息。亲的太深,塔奇亚的舌尖勾的德林卡身体软,在仿佛要吸掉他脑髓的吻里,他后xue里的roubang开始猛烈抽插。在德林卡止不住痉挛身体流精,一碰就媚叫后,塔奇亚才放过他,给高潮中的放浪爱人拍了个色情照片,塔奇亚抱起德林卡带他去洗漱。 下一站是安达卢西亚大区的隆达,说起西班牙就是,葡萄酒,火腿和斗牛。隆达位于安达卢西亚腹地,它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壮美之感,是斗牛的发源地。 隆达城被太加斯溪分为新城和旧城来年两个部分,旧城立足在山崖边十分壮观,跨过新桥即抵,保持着古老的风貌。这里有西班牙历史最悠久的斗牛场及博物馆,小城安宁、质朴,仿佛是从周围的山崖之中自然而然生长出来的。 旧城里能看见不少古老的痕迹,这里的魔力历经多年还如古遗迹中一样浓厚。这里有不少巫师的居所,德林卡惊奇的发现这里最大的巫师旅馆是罗姆人(吉普赛人)开的。巫师旅游宣称手册上说在斗牛节的时候来隆达,可以看见到斗牛之城最火热的面貌,体验到顶峰的热情和血脉喷张的感觉。 来了西班牙德林卡才知道不是所有西班牙人都会跳弗拉明戈,但在隆达,满街都是穿民族衣裳的女子,这些女孩女人们踢踢踏踏地当街跳弗拉门戈舞,裙裾飞扬。她们媚眼横斜,响指清脆,手臂舒展如火烈鸟的长颈。 “你在这里被搭讪和她们走我不会介意。”塔奇亚低头和德林卡咬耳朵,吓了看入神的德林卡一跳,“毕竟跳舞的她们这么美,被美丽吸引是人之常情,就像你在一群人里被我吸引一样。” “真是的,乱说什么,我只是不小心想起你和我跳双人舞时的样子。” 德林卡轻锤了一下塔奇亚的胸口,两个人在看客里短暂的相贴接吻,手牵着手去博物馆。 入夜后的旧城宛如一座空城,寂静的石板街道搭配着昏暗的街灯,仿佛进入中古时期的西班牙。但夜晚才是隆达展现出它另一面的时间,白天隆达属于普通人,夜晚属于神秘的魔法。 对游客紧闭的斗牛场另一扇大门敞开,似牛似马的两头神奇动物在铁门后刨蹄。几个工作人员拿魔杖对准它们,杖间射出的锁链牵制住这两头比斗牛大太多的巨兽。 这是巫师的斗牛表演,一个穿着和斗牛服差不多礼服的巫师拿着鞭子披着红披风在场中热场。 “毒角兽?” “远亲,它们没有那种爆炸毒液。” 看台上的包厢里,德林卡好奇的看着场里的斗牛者。他一身巫师休闲礼服,袖子上坠着飘带,裤子像裙子一样由几米布料叠绣成百褶裤,上面是英式蕾丝样式的绣纹。纳斯塔奇亚这次穿的不比德林卡繁琐,衬衣西装裤,没有领结领带,暗红色的长披风式外套勾在肩头,皮带从里面绕一圈在他腰上固定。 “这个和那些麻…普通人的斗牛有什么区别。” “区别不大,只不过花样更多,更刺激一点。怎么啦,和你想象的斗牛不一样冲击到了吗?” 白天德林卡在差不多的位置也看了一场普通人的斗牛,他那时候才知道西班牙的斗牛不只是拿红布刺激公牛,还有刀子和鞭子。 “也不算,嗯…别闹。” 德林卡是第一次看这个,纳斯塔奇亚不是。在德林卡去看热场表演时,塔奇亚把手伸到德林卡腿上,让同一条沙发上的德林卡放腿到自己身上。宽松的裤子方便了手的进出,不用解开腰带就能摸到最里面。 “这个不会那样,我们有的是方法刺激斗牛,没必要那么粗暴去对待神奇动物。”说话间,塔奇亚已经捏着德林卡的腿心软rou去挑逗德林卡戴着金环的yinnang。 “你非得要在我看新东西时打扰我吗?” “你看你的,我不会过分,表演结束就不一定了。” 表演开始,德林卡半推半就的被拉到观看窗站着,护栏还算高,挡住了德林卡的胯骨以下部分。腰带解开,裤子被拉下卡在大腿上,可以盖住臀部的衬衣对外挡住了露出的私处。 知道包厢有屏障的德林卡不介意搞露出,但还是免不了羞涩。 “又发情……” 骂了一句在他身上作乱的塔奇亚,德林卡放松身体去看场里的斗牛表演。来此旅游的巫师不少,几乎坐满了看台,场里的斗牛者在两头牛形巨兽的冲撞下游刃有余,披风挥舞的像一面旗帜,鞭子抽在空中发出漂亮的火花。 德林卡没有穿正常的内裤,双丁裤一样的内裤,裆部的布料替换成yinjing笼,四根绳子勒在他柔软的臀rou上,上两根扣住腰合成一股向臀缝延伸,下两根勒住大腿连着yinnang环。 塔奇亚伸手勾住那根陷进臀缝里的绳子,用力缓缓勾出,那根绳子居然连着一个艺术品一样的金色镂空肛塞。手指在湿淋淋的rouxue里抽插,德林卡两手撑在护栏上观看表演,只是手指他已经能无视,只要纳斯塔奇亚没刻意刺激他敏感点,他可以被手指玩一天脸色不变。 一场表演下来,塔奇亚只是指jian没有插入,鞭子与冲撞,在表演者拿鞭子牵扯住一头牛的大角让两头牛相撞倒下后,满场喝彩,德林卡抬起手毫不吝啬给予表演者掌声,结果被玩到门洞大开的后xue被一根粗长的roubang一插到底,直捣花心。喝彩声变成扭曲的呻吟,鼓掌中止,德林卡被压在护栏上插入,他还不得不直着身子忍着声音。护栏之间还带着镂空雕花,屏障是能让包厢不被外面听见看见,但护栏区域该暴露的还得暴露。 腿间的性器无法因为束缚无法勃起,纳斯塔奇亚有意放松,德林卡后面很快多了一泡jingye含着。在德林卡踮脚踩在塔奇亚鞋上呻吟时,一只家养小精灵带着铃声突然出现。德林卡脸色一红,纳斯塔奇亚早在铃声出现时就拉起外套挡住德林卡的下身,在家养小精灵眼中,他们只是在亲昵的背后抱。 “尊敬的,来自普罗德汨罗家族的贵客,您要下注斗牛舞表演上吗。” 小精灵穿着侍者衣服,拿着一个记注的小本,他说的是西班牙语,德林卡听不懂。德林卡会法语甚至是一点中文,但在南欧小精灵口音下的西班牙语他真的一点也听不懂。 “他说什么?” 外套下深埋的roubang不再动,但会阴处手指的摩擦让德林卡呼吸加重。在非人面前,就算这个家养小精灵看不见,德林卡还是不免有种被发现情事的羞耻感。 “接下来有两个斗牛舞表演,比谁更从容,在驯舞角牛时的弗拉明戈舞步和魔法更美丽绚丽。” “斗舞?” 德林卡一听就知道这个比赛的重点在哪里。 “以前是斗牛,但现在伤害神奇动物犯法。你看——”塔奇亚一捏德林卡腰侧,嘴唇贴着德林卡的耳朵说话。德林卡挺身微红着脸听他说,鼻间的喘息暧昧又勾人。“红金色礼服的是一号,墨绿金是二号,你选哪个?” “……斯莱特林,一千金加隆。” 听到德林卡拿学院色选,塔奇亚没忍住咬着他唇瓣亲了一会才松口。搂着腿软后面绞紧的yin蛇,纳斯塔奇亚一直把视线投在德林卡身上不曾移开。 “那格兰芬多跟了。” 现在早已是开始时间,但表演仍在预热环节,因为有人还没下注。 红金色是新人,天赋异禀,对比其他同期十分出类拔萃。但墨绿金色是老手,算是斗牛表演的王牌。这场比赛的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赔率感人,如果不是有贵客到来,这场赌盘他们是不开的。博彩公司也不是不能赔,但能不亏就不亏。 普罗德汨罗在伊比利亚臭名昭着,但出了名的有钱,很多他们表面上不主导的产业实际上都有不少股份。每个来这里的普罗德汨罗不管是否下注,博彩公司都会按照普通下注的最高标准给普罗德汨罗投下。这次听到小普罗德汨罗单独带了人来,幕后老板就知道不亏的机会来了。这次很多下注人已经看了好几天比赛,已经分清了谁赢面大,博彩赔的有点痛。 “尊敬的普罗德汨罗巫师。”家养小精灵回想着指示,抖着声音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在护栏前的两人。“红色的舞者在金喷泉的那月加入了这里为您表演。” “墨绿色五千比塞塔金币。”纳斯塔奇亚用西班牙语开口,他迷恋的看着闭上眼靠在他怀里的德林卡,“红色你们按照一比一自己加。” “是!尊敬的普罗德汨罗客人下注二号五千金比塞塔,红色的如此慷慨!” 家养小精灵尖叫着消失了,它一消失,比赛场上的热情的互动舞一下消失,所有热场人员消失,只留下红金色巫师直面角牛。 最终结果是墨绿色胜,赔率1.34。 “1,2,3,4……嗯~” 德林卡趴在床上数手机短信上的零,后面的捣乱又一次打乱了他的数零。金发青年的礼服被全部脱掉只留下一个yinnang环,原本在纳斯塔奇亚身上的披风外套穿在他身上,在纳斯塔奇亚身上都显大的衣服在德林卡身上更大,系腰皮带色情的搭在他白皙的腰上。 他是侧身趴着的,一条腿架在领口大开没脱裤子的塔奇亚身上,股间埋着的深色性器对比白皙的臀rou冲击感强烈。 “啊~你轻点……”在看台上被cao到干性高潮含着镂空肛塞走回来的德林卡红了眼眶,身体软的像滩半融化的软糖,黏腻又香甜。塔奇亚听他的话,就留着半截在那戳弄他的敏感点,德林卡得了缓,就喘着气去接着数零。 “……赔率多少啊,怎么赚了这么多,红色明显不如我压的那个。” “可能是想赌爆冷的人多了些。”拉下披风,塔奇亚在德林卡背上留下一串吻痕,吻越往下,外套拉的越下,到了腰窝,皮带解开的声音让德林卡身体一抖。外套扔下床,塔奇亚褪去衣物,整根没入德林卡体内。 有了金钱助兴,德林卡的反应和主动助燃情欲到凌晨,在确认洗干净的德林卡躺床里睡熟后,浅眠的纳斯塔奇亚睁开眼下床,他捡起地上的外套随意的披上就走到客厅。一个符合那些文学幻想的吉普赛女郎披着头纱站在罗马柱旁,她们如何美丽,她就如何美丽,她们如何神秘,她就如何神秘。 “爱丽梅娜丝。” 纳斯塔奇亚叫出了她的名字,理所当然的,他们是相识的。他不在意自己的裸体暴露在一个美丽的异性面前,被叫zuoai丽梅娜丝的罗姆巫师也不在意一个男性对她露出rou体。毕竟在能看见未来的预言之眼前,rou体就像是一团打散的棉絮——爱丽梅娜丝眼中的穿衣服的人和不穿衣服的人没什么不一样。 “好久不见,阿奇塔。” “你又用这个叫我,这是什么罗姆叫法吗。” 美娜丝笑了笑:“是爱丽梅娜丝叫法。” 预言者爱丽梅娜丝是西班牙有名的占卜师,占卜和预言,看上去相关的二者其实又不同,占卜需要器物可以后天学习,预言可以只用rou体先天存在。 他们在纳斯塔奇亚第一次参加社交会前就认识,那时没学会西班牙语的爱丽梅娜丝拉着他又哭又说着他听不懂的罗姆话,给纳斯塔奇亚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么晚过来,应该不只是叙旧。” 一会还要回去睡觉,想喝酒的塔奇亚为了早安吻只能忍着。 “还有诉苦。”爱丽梅娜丝笑眯眯的挥手变出中东样式的酒瓶,对瓶口啄饮,看的纳斯塔奇亚直皱眉。 “你哥哥每次一有机会都来找我占卜你什么时候能回西班牙。” “结果肯定不如他愿。”纳斯塔奇亚冷笑。 “对,好几次他几乎要拿我泻火,砸了我的店,虽然每次都拿十倍赔偿金,但精神损失不少。” 爱丽梅娜丝笑眯眯的又变了个银酒杯出来倒酒,色泽干净美丽的酒液哗哗流入杯中,纳斯塔奇亚摸了摸喉结别开眼。 “你可以撒撒谎,就像你那些同行。” 罗姆巫师抿着杯中的酒,笑意盈盈:“和他们一样等于砸我招牌,我不会对我的水晶球撒谎,更没必要对占卜者撒谎。与其给他希望结果积累怒气杀了我,还不如让他砸了我的店。” “你真可怜。” “你也是。” 两个同样假笑的美人相对,然后爱丽梅娜丝微微低头抱着酒就要走,结果被叫住。 “美娜丝,占卜一下我接下来的旅行去哪好。” 爱丽梅娜丝轻盈的走回纳斯塔奇亚面前,一双美丽如黑水晶一样的眼睛直视着纳斯塔奇亚铁灰色的双眸。 “……马德里,热闹又美丽,富有生气的地方,虽然无灵的人很多,但恰好和所有丝线擦肩而过的机会难得。”染着红指甲的手抚摸上纳斯塔奇亚的脸,爱丽梅娜丝看着他的脸颊,迷雾一样眼中出现不一样的光亮,“……哦,教堂是个好地方,即使不曾真心祷告,但赤忱的宣言,远比雕像神圣。” 纳斯塔奇亚牵住她的手给她手背上来了一吻,一枚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指尖打转的古钱币塞入爱丽梅娜丝的手心。 “多谢占卜,预言者。” “嗯呵~”爱丽梅娜丝拉拢头纱就要离去,在走到门口时又被叫住。 “爱丽梅娜丝,你现在不觉得你的能力不够,不想要开发更多吗。” 爱丽梅娜丝的预言只有一个短促的片段,剩下的都是她根据片段推演占卜的,不够清晰,不够有指向性,无法看见关键,只能做做这种大概的预言。但她有改变的机会,世界上的预言者不只有她一个,过去有,现在也有。 “已经够了。”爱丽梅娜丝拒绝了纳斯塔奇亚的好意,“只能看见这么多就够了。在欧洲,西欧有预言家,北欧有预言师,他们,一个死于纽蒙加德,一群在冰海监狱里疯魔。我只能看见这么多,恰到好处。” 纳斯塔奇亚挑眉,起身要回房睡觉,但这次换他被人叫住了。 爱丽梅娜丝微笑着看着塔奇亚,透过他看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代我向那位预言师问好,虽然不长进,但希望在我老之前,他疯之前,能认识认识。” “我知道了。” 客厅灯光熄灭,只留下一地宁静月光。 爱丽梅娜丝,是罗姆的预言者,她短视,只能从未来窥见一小片记忆。而她第一次看见死相的预言,是她第一次见到纳斯塔奇亚时。当时还年幼没学会他族语言的她被那死相震慑,只能拿着西班牙人都听不懂的西班牙语和罗姆语哭着拉住精致如人偶的小纳斯塔奇亚,然后被对方当成疯子。 预言中,成年后独眼的小普罗德汨罗泣血带着怨恨和不甘,失去一切光芒被压在布满阴影的法庭下,被黄沙吞噬尸骨无存。 但这一切在普罗德汨罗直系双子的第一次社交舞会上烟消云散,在现任家主,纳斯塔奇亚的亲生父亲——拉斐尔.普罗德汨罗——当众宣布长子纳斯塔维亚.普罗德汨罗为家主继承人时,纳斯塔奇亚的死相消失了。 爱丽梅娜丝窥见的预言变成了一只展翅高飞的鹰,脚上套着装饰一般的金锁链。 那时不懂预言变更为何意的美娜斯恐惧的寻找着古籍,想要增长能力看见更多,这件事还传到了纳斯塔奇亚耳中。随着年纪增长,看遍了死相的爱丽梅娜丝明白了,于是她停下脚步。与此同时,毕业的纳斯塔奇亚在回到西班牙短暂和她见过一面后就离开西班牙,久居英国,而再次看见那只鹰的爱丽美娜丝成为了一名占卜师。 她已经彻底确定了预言已经改变,她这些年的恐惧和前进,也许是因为那个预言的占卜里出现了她的身影,那双破碎的,无能为力的悲伤眸子挥之不去。不过如今它们不再出现,因为鹰已经挥翅将它们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