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居然还有胸|玩胸、开苞、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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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意识不清地从口中溢出破碎的哭吟,原本清润的声音变得绵软甜腻,“热…好闷呜呜…”他紧闭着的双眼不断滚落泪水,与曾经再荣从许绮云手机里看到的清冷傲慢的模样截然不同,脆弱无助的样子看起来倒有了几分可爱。“求求你……”左岸哀求着,他再次睁开了眼睛,一片雾气,不知是因为本身的高度近视还是喝了太多酒,他什么都分不清楚,只能哭着乞求面前男人,他胸口闷的厉害,觉得自己真的要闷死了。 ……再荣眼神发暗,干渴似的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漫不经心地放开了左岸的领子,转而扯开了那腰间的细带,将层层叠叠的衣服剥开,心里冷笑:这可是你求我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3月末的天气,不冷不热,或许是因为阴天的缘故,还有些凉,左岸穿了三层半,束胸之外还有棉质打底汗衫,缎面贴里和最外层的豆绿道袍,层层叠叠的,之前觉得刚刚好,此刻却裹得他喘不过气。或许是因为酒,又或许是因为春药,那张白皙秀美的脸上散发出热气来,蒸得整个人都泛出粉色,额上也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 再荣很轻松地扒开了左岸的衣服和裤子,露出了底下同样泛出粉色的白皙肌肤,只是……那是什么,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上了那件紧紧裹住胸部位置的黑色束胸,他拉下了正中间的隐藏拉链,顿时,束胸往两侧散开,一对浑圆饱满的玉兔跳了出来,白的晃眼。那可怜的美人似乎终于能够自在地呼吸了,他大口喘息着,仿佛差点溺水的人被救上岸一般,那巨乳因为用力的呼吸而翻滚摇曳。 “居然还有胸?”再荣伸手摸上一边,却发现自己不能完全包裹,“好大。”虽然左岸是平躺着的姿势,那胸部却还是高高耸起,rutou和乳晕都不大,颜色娇妍粉嫩。再荣捏了一下,雪白的乳rou溢出指缝,柔软又充满弹性。 左岸的相貌是那种清秀俊美的类型,身材瘦削,有着一股nongnong的书卷气,平时穿着也一本正经,戴着金丝边眼镜,一副书生模样。此时却被人剥去了层层衣物,露出了与形象截然不同的身体,不像书生,倒像是再浪荡不过的妓子。 “呜嗯…”左岸娇吟一声,被捏得浑身酥软,他有些害怕地想侧身躲避,却被再荣察觉了他的意图,原本只是轻捏的大手顿时就加重了力气,一顿揉捏亵玩后,在rutou上狠狠一掐。“啊!”左岸痛呼一声,泪眼朦胧地伸手去推再荣,却被轻易压制,那高大的男人附身含住了被掐红的rutou。“!”左岸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努力憋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浪叫。 被掐红了的rutou敏感异常,即使稍微触碰都觉得刺痛,更别说被人用有些粗糙的舌尖在乳孔上碾压摩擦,又用力吮吸咀嚼。只是这刺痛在春药的作用下反而化成了快感,惹得左岸下体一片濡湿。而另一边的rufang也没被忽视,一会被狠狠揉捏,一会又被揪住rutou摩挲着。 好香,哪里来的香气?再荣埋头舔咬着软弹的乳尖,只觉得那一小块软rou宛如嚼不烂的橡皮糖一样,散发出淡淡的香甜气息,那种香甜仿佛清洌的竹香混杂着甜腻的奶香,勾得他欲罢不能。他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用力地吸着,恨不得疏通那窄小的乳孔,好让这浑圆饱满的巨乳喷出乳汁来。 “别吸了…我…我没有奶的……”左岸抽噎着,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牧场里的奶牛,此刻正在被牧场主粗暴地挤奶,胸部又痛又爽,而下面却空虚得不行,两条长腿合拢摩擦着,想给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再荣终于放开了两个被玩得一片狼籍的rufang,可怜的rutou饱经摧残,已经从稚嫩的粉色变成了熟樱桃般软烂多汁的模样,颤颤巍巍的,可爱极了。他的视线移向左岸下体,宽松平角内裤的档口已经被yin液打湿了,似乎意识到再荣的目光在看哪儿,美人羞耻地夹起白玉似的双腿,想掩饰一下,却被再荣用力分开。 内裤被剥下来,白嫩的yinjing高高翘起,小小的囊袋下是一小片阴阜和粉色的花xue。也许是被注视的感觉过于刺激,花xue又吐出了一股yin液。真色,再荣的眼睛深黑,嘴角微微上扬,他用有些粗糙的宽大手掌一下一下用力摩擦着花xue,使得左岸忍不住发出了小奶猫似的呻吟,粉嫩的花xue被摩擦到充血发红,花唇被恶意扒开,而可怜的阴蒂在又一次摩擦中被夹入指缝,硬生生被拉扯着上下移动。 “不要…不要碰我……”左岸无助地颤抖着,大脑一片混乱,一面渴求着被更粗暴地对待,另一面却理智而清醒,作为辅助用的模拟原身意识的虚拟人格因为自身的缺陷而恐惧男性的触碰。复杂的情绪以及药物的作用使他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猥亵jianyin,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前女友的哥哥。 他最想掩藏的秘密就这样被别人发现,除了日常洗澡时才会触碰清理的花xue被这样恶意玩弄,对于一直禁欲的他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 “哈啊…好难受,”左岸眼前一片模糊重影,甚至还有些扭曲,虹膜异色症导致他视力很差,离开眼镜就无法看清楚东西。此时他眼神涣散空茫,恐惧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空气,垂落下去后触碰到了被脱下的衣服,下意识双手捏住了衣服,无力地承受过于刺激的快感。 那阴蒂被玩弄地充血胀大,挺立在外面,再也无法被阴阜遮蔽,随着又一次被指尖掐弄,左岸无声尖叫着挺腰,马眼张开,射出了一股jingye。他被玩射了,他仅仅只是被玩弄rutou和摩擦花xue就射了,甚至还没被插入,yinjing也没被抚慰。左岸恍惚地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还不够,”他崩溃地想,情欲之火将他烧的意识模糊,“为什么不cao我?”请cao进来,把我射满吧。 “真敏感。”再荣看着自己的战果嗤笑一声,他拉开了自己的西裤拉链,他总是西装和曳撒换着穿,今天穿了西装,倒是方便他cao人了。被掏出的yinjing无比粗长,颜色暗红青筋暴起,抵在稚嫩的花xue口,看起来对比强烈,显得十分可怕。再荣试着往那个狭小的缝隙里捅,却引来了左岸剧烈的哭叫挣扎,只能耐心地伸出手指去扩张。 再荣的个子高大,因此手掌也大,虽然比例完美,但手指却比一般男人更粗长一些,骨节分明,青筋微微凸起,充满了力量感。而左岸是双性,花xue本身就比普通成年女性的小,那yindao更是紧窄,即使已经被yin液完全打湿,却还是扩张的很艰难。再荣只伸进了一根手指,就惹得美人浑身发颤,他感受着yindao里丝绸般柔软细腻的质感,不由想到了自己yinjing插进去该是多么销魂,顿时又硬了几分。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窄yindao被粗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撑开,左岸大脑一片浑噩,下意识地就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多。“被手指cao了,”他这样想着,羞耻似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以防自己因为过于舒服而yin荡的呻吟。满是yin水的花xue被手指搅得咕叽作响,他清楚地感受到在手指被抽出时,那rou壁饥渴难耐地紧咬着手指,而使得再荣上下摇摆了一下才彻底抽离,发出了啵的一声。 直到再荣扩张到能插入四根手指时,才抬起左岸修长的双腿,再次用guitou压在那微微张开的缝隙边,左岸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缝隙紧张地开阖了一下,很快,那粗长的yinjing就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那根roubang实在是过于粗大了,即使经过充分的扩张,左岸还是觉得脆弱的rou壁被撑得发疼,他甚至觉得自己的xiaoxue要被cao裂了,他哭叫着求饶,挣扎着想逃脱这可怕的酷刑,却被再荣掐着稍显丰盈的腿根狠狠cao弄。 再荣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平时也会自慰,却实打实的是第一次和人zuoai,那紧窄湿滑的温暖yindao哪是道具所能媲美的。他红着眼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那边仿佛另有一个柔软的小嘴般,一次次轻啄在guitou上。这难道是zigong?再荣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又胀大了几分,满满当当地撑开了xiaoxue内的褶皱。太舒服了,怎么那么会吸,他暗自想着,只可惜那yindao略短,自己的yinjing还有一大截无法进入。 “哈啊…太快了……求求你……慢……好疼……”左岸几乎被狂风暴雨般的粗暴抽插给cao傻了,他声音带着nongnong的哭腔,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完全无法正常说话。泪珠不断从眼眶滑落,宛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他哭得眼角鼻尖一片绯红,看起来可怜至极,哪里还有平时清傲如竹的模样。 sao老婆可真色。再荣早已没了刚才愤怒的情绪,一心只想把这个有着sao浪身体的美人给彻底cao透,他一下一下凿着那最深处的小嘴,恶劣地想cao开那个小口,cao进zigong里,完全占有这个小美人。 “不要……不……别撞呜呜……会死的……要被cao死了啊啊啊”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这般残暴凶狠地撞击,痛楚与快感杂糅在一起,使得左岸抽搐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已经射了好几次的yinjing只勉强吐出了一些清液,倒是花xue里喷涌出了大量的yin水,他潮吹了。 即使因为yinjing射精而进入了不应期,心理上完全失去性行为的兴趣,雌xue却依旧紧绞着roubang,那roubang凶狠地撞击着宫口,痛楚已经转换成了微妙的甘美快感。左岸眼神空洞,直直望着大概是天花板的方向,麻木的思绪很快又被拖下了情欲之海。 紧闭的宫口难以承受长时间的撞击,很快就被那巨大的guitou给撞出了一条缝隙。“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会死的……真的会……”左岸轻声呢喃着,整个人瑟瑟发抖,他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再荣,几乎被即将到来的可怕未来吓到崩溃。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放下身段委曲求全的可怜模样有多色情,那被蹂躏得布满红痕的大奶子因为身体发颤而剧烈摇晃着,这一切只能换来男人更恶劣的对待。 “不会死的,sao老婆的saozigong也是我的,”再荣恶劣地说着,再次猛凿了一下,guitou挤进了狭窄的缝隙,长驱直入,直直撞在了zigong内壁上。那根过于粗长的roubang几乎完全塞进了左岸的身体,在紧致的小腹上隆起了一个夸张的形状。左岸惨叫一声,眼前一片花白,过量的痛楚和快感使他快要晕倒过去。他头上渗出冷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他悲哀地意识到,他的身体彻底玷污了。